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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嘛?”
“我来我的地方,看我的人有没有乖乖的等我,不然你认为还会有其他理由和原因吗?”
冷子遥带着蛊惑的嗓音,让沐邑司有些昏眩。
紧咬着下唇,沐邑司心里是一片慌乱。
“我们来聊天吧!”冷子遥愉悦的笑说。
“呃?”在听到冷子遥说的话后,沐邑司惊诧到险些咬到舌头。
“很奇怪?”在看到沐邑司的反应后,冷子遥的眉头蹙起。
“没有啊!”沐邑司心慌的笑着。“我只是很惊讶你会说出这种话。”沐邑司坦白的说着。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任何问题,你都要回答,不准沉默不语。”一种想要了解沐邑司全部思绪的想法在冷子遥心中升起。
“好!”虽然不能理解冷子遥的用意,但沐邑司还是点头答应。
“你很怕我?”
“很怕。”
“为什么?”
“因为……不知道。”
“没有不知道这种答案。”
“我……因为被你碰过身体。”回想起那时的情景,沐邑司至今还是会忍不住地颤抖。
“很痛?”
“痛。”
“下次不会了。”冷子遥的声音犹如在叹息。
“下次?”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欲望时便要发泄。”
“会痛。”
“我知道,现在不会让你再感到痛。”
“现在?”
“你说呢?”
拉过沐邑司的手,在他已然勃发的欲望前摸索。“你得负责。”
沐邑司立即倒抽一口冷气,想逃开冷子遥,却被他紧紧扣住。
“别想逃。”冷子遥咬牙,话中带着压抑。
“你可以忍一下。”
“我不想、也不愿意。”
开玩笑!有哪个男人愿意忍。
“我不要当让你发泄性欲的工具。”沐邑司开始不停的挣扎。
“这恐怕由不得你选择。”
语毕,冷子遥便将沐邑司干瘦的身子压在身下,将手伸进他的衣服内揉捏掐弄着他胸前的凸起。
“别这样,我才刚……啊……洗完澡……”一阵疼痛感袭来,沐邑司低声叫了出来。
“大不了完事后我们一起再洗一次。”
像是等不及似的,冷子遥拉高沐邑司的短袖上衣,用舌头舔吻着那敏感的小丘。
“呃……别……”沐邑司仍是止不住的喘息。
“别说话!”
房门半开,大片春光已然流泻而出。
沉沦、迷陷也就此开始。
没人阻止得了,这是一场带着独占的欢爱,只有置身其中才能品尝出那是何种滋味。
此时,只剩下肉体和肉体间恣意的亲近碰触才是最真实的。
* * *
欢爱过后,温暖的棉被覆盖在沐邑司赤裸且印满吻痕的身体上,白净的脸蛋上有着几滴疲倦的汗滴从额际流下。
冷子遥起身,那结实而健康的小麦色的胸肌,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显得性感诱人。
五指深陷在沐邑司汗湿的发间,再轻轻碰触那细致的肌肤,柔软的触感从指间传至脑里。
一双紧迫盯人的眼眸注视着眼前那张白净可爱的睡颜,眉宇中似乎有着浓浓的不解。
不解为什么这张睡脸的主人,总是可以轻易的挑起他的欲望,而且还让那欲望日益壮大。
这是从来不曾发生的事。
一双浓眉紧紧的蹙起,男性最原始的性欲因忆起不久前的欢爱,又迅速地炽热起来。
可沐邑司已经累得睡着了。
从床上起身,冷子遥打算到浴室去冲冷水以舒缓欲望。
当冰凉的水从莲蓬头喷出,淋在炽热的男性身躯上时,着实缓和了刚才迅速扬起的欲望。
当热情的欲望消退之后,冷子遥关掉水源,双手置于浴室内的镜台前看着自己的模样。
确实是变了,在和沐邑司有了亲密接触后。
何须如此压抑自己,他大可以再一次征服那干瘦的身子,反正,沐邑司是绝对无法反抗的,到最后也不过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罢了。
不忍!在瞥见沐邑司安稳的睡脸时,他有这样的感觉。
抡起拳头朝镜子猛力打去,镜子立即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痕,冷子遥的手因此也受了伤,溢出丝丝鲜血。
“我这没用的东西!”低吼的声音里竟有着一丝苦痛。“竟然、竟然又着了他的道。我这个笨蛋!”手上的伤口应有些微的刺痛,但冷子遥却完全感受不到,此时他的心里净是以往被欺骗、被伤透了心的记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似的,冷子遥猛然抬起头,看着有了不少裂痕的镜面,那布满裂痕的镜子里反射出好多个他,每一个他都带着一张怒气恼意的脸庞。
冷子遥摇头,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这次全都是我的,统统跑不掉,都是属于我的!”
转身,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专注的凝视着眼下那张安稳睡颜。
此时,睡脸的主人鼻息间传出均匀且稳定的呼吸声,这让冷子遥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
以指腹在沐邑司细致白晰的脸上轻轻抚触,冷子遥忽地笑了,嘴角漾出一抹笑意。
“不会让你走了,不管是现在或是以后,你都是属于我的。”看着沐邑司熟睡的脸庞,冷子遥唇边绽放出许久未出现在他脸上的真实笑容。“都是我的了。”
一个翻身,沐邑司隐约感觉到自己脸上有着搔痒的感觉,像是有人在摸他的脸似的。
“嗯……”发出呓语,沐邑司伸出手胡乱的往脸上拍。
原来他像她呢!
冷子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笑了。
下一秒,原本的笑脸旋即又蒙上一层冰霜。
不,他不会像她的!冷子遥一次又一次在心中对自己说着。
几个翻身之后,沐邑司慢慢的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便看到棉被上沾了血液,往上一看,他见到冷子遥的一只手上净是一道道的伤口,随即惊呼出声。
“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没什么。”寒着一张脸,冷子遥不在乎的说着。
“不赶快包扎一下,要是得了破伤风怎么办?”想起妈妈也因为经常乱碰东西而刮伤或刺伤了手,每次他都得赶紧替妈妈包扎。
“你会在乎吗?”冷子遥淡漠的说着,怀疑的看着沐邑司的眼,不许他转头逃避。“可别忘了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我……”看向冷子遥疑惑的目光,沐邑司的心再度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他只能照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会在乎。”
“是吗?”冷子遥唇边扬起了笑容。“替我包扎。”
他深沉的眼对上沐邑司止不住心慌的焦急神色。
沐邑司的目光梭巡着房间。“没有包扎用的东西啊!”
“右边第二个抽屉。”
“喔!”沐邑司胡乱的虚应着。
“你别想敷衍了事。”他看穿了沐邑司心里的意图。
沐邑司急声的否定:“才……才没有!”
冷子遥突然的纵声大笑把沐邑司吓了一大跳。
沐邑司不想看到冷子遥此时大笑的神情,因为他知道冷子遥一定是在笑他。
拉着棉被,用着爬行的姿势,在右边第二个抽屉中拿出一些简便的包扎用品,再爬回冷子遥身边。
“把你的手伸出来。”
冷子遥看着沐邑司的动作,不禁想笑。
“伸出来了。”
沐邑司眼下是一只因为长期使用手枪,而留下厚茧的温暖大掌,有着属于他的独特味道。
颤抖着手,拿起绷带和药水放在交盘的腿上,先用卫生纸轻轻擦拭掉冷子遥手掌上残留的暗红鲜血;接着,将药水瓶盖打开,将药水滴在伤口处。
抬起头,他看到冷子遥两道眉毛皱起。“等一下就不会痛了。”
“这句话我不久前好象也说过。”冷子遥逸出一阵轻笑,笑中似乎带着自我嘲讽。
“好了。”
话才说完,沐邑司便整个人埋进棉被里,无论冷子遥怎么伸手去硬拉他,他还是动都不肯动一下。
怎么回事?
听着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沐邑司红了整张脸,像极了红通通的猴子屁股。
* * *
看到沐邑司兀自发着呆,一个脑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前的菜肴和白饭一口都没碰,冷子遥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恼怒。
“为什么不吃?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沉着一张脸,冷子遥此时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只是,沐邑司还是出神的想着事情,根本没听到冷子遥说了什么。
冷子遥站起身,站在沐邑司的面前,拿起汤匙舀了一匙汤,硬是灌进沐邑司的嘴里。
嘴巴被猛地灌进温热的液体,沐邑司吓了好大一跳,抬头一看就看到冷子遥在他面前,一手拿着汤匙,脸上的表情臭臭的,不太好看。
“你心情又不好了吗?”沐邑司低声问道,不敢太大声。
“是你让我生气的。”
“我?”诧异的用手指向自己,沐邑司满脸的问号。“我刚才又做错事让你生气了?”
“没错。”
“做错了什么?”
“浪费食物。”
“我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想什么事情?”冷子遥再度扬眉,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没什么。”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实在不会说谎。”
“什么?”怎么会呢!
“每次你在说谎的时候,目光都会不自主的左右移动。”冷子遥观察入微的说道。
“才没有。”沐邑司低声否认,目光却又再度左右游移。
一股懊恼的情绪爬上心头,沐邑司低头讷讷无言。
原来,在冷子遥的面前,他变得透明而可以轻易被看透。
回过神,沐邑司开始夹起桌上的菜配着白饭吃,但是心里不禁又有了一个疑问:为什么在这海岛上还吃得到白饭?
抬起头,看了冷子遥一眼。在看到冷子遥不置可否的眼神后,又低下头慢慢的吃着。
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沐邑司的食量本来就不大,所以吃得不多,就算是再好吃的菜肴也是如此。现在摆在桌上的食物对他而言量是多了一点。
“我吃饱了。”
“是吗?”冷子遥十分怀疑的看着沐邑司低垂着的头。
刚刚从沐邑司开始动筷子夹菜,他就一直在观察他的动作,看他不过是夹了几口菜配着白饭,才没吃几口就说吃饱了。
天知道他真的吃饱了没,他可是有工作要做的呢!
“之后呢?”冷子遥状若漫不经心的问。
“到外面走走。”还没想到待会儿要做什么,沐邑司随口说。
“我陪你去。”心情烦闷,到外面走走也好。
“啊?”沐邑司惊呼一声。
“怎么了?”冷子遥看向沐邑司。“很奇怪?”
“没有、没有!”急急的否认,沐邑司心里开始感到莫名的紧张。
此时,从门外传来一阵女孩子的呼喊声:“子遥哥哥,子遥哥哥!”
闻声,冷子遥忽然拧眉,表情整个垮掉。
该死的,是谁让诗雅知道他人现在在这里的?
看来,他又不能好好的图个安静了。
最好别让他知道是哪个该死的人,不然,他肯定把他给剁了喂猪吃。
“我去开门。”虽然心里有着疑问,但沐邑司还是起身往门的方向走去。
为什么冷子遥的表情忽然变得那么难看?
那个女孩子是谁呢?
沐邑司一开门,立即被眼前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