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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比如买汽车……”
“你不会是说,李斯达和那女孩子来往,是想在她身上得到钱吧?李斯达不会这样做,他父母在英国有许多生意,他妈妈又疼他,他要什么都会给他。”
“那只是李斯达自己说,我们连他父母都未见过,怎知道他家庭环境实际是怎样?”
“李斯达不像是那种人!”
“那是因为你信任他,对他还有好感。他长得那么漂亮,挺适合吃女人饭,没错的,他是爱情杀手。”
“如果他是那种人,我不会和他谈恋爱,太没有骨气了!”董心湄又悲从中来。
“我怎么这样没有眼光?”
“别怪责自己,要了解一个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还是不要等他了。从他昨天对你的无情无义,就知道他对你没有真感情,否则他若怕你生气,早过去安慰你了,你还等?算啦!还是和立德表哥在一起吧!”
“我暂时不想谈感情的事。”董心湄用面纸抹抹眼睛。“李斯达对我伤害得还不够深吗?”
“这种人,你忘记他就算了,无论他是杀手也好、吃软饭的男人也好、一个正常男人也好,他昨天对你的态度,事后又连个电话解释都没有,你便应该和他绝交了,还伤心什么呢?”
“不是那么容易忘记一个人的。”
“那是你看不开、自讨苦吃,否则还有一个条件那么好的人等着爱你,你还担心什么?你看我,一知道立德表哥不爱我,我便马上回哥顿身边去,虽然我失去一个最好的,但我现在也过得不错啊!人要乐观些,不要老钻牛角尖,况且你整天愁眉苦脸,对立德表哥也不公平。”
“我真没你那么洒脱。”
“你应该向我学习。”
“我试试看!”董心湄抹去泪痕。
“这才对呀!”
“式芬,没有你,我真会憋死!”
“等会儿看见立德表哥,可要笑呀!”
“哇——你好凶呢!”
“等你做了我表嫂,比我高半级,就可以欺负我了。”
“太远了,别说看不见的话:谁知道明天又会怎样?”
“李斯达总不会回到你身边。”
“又说他!”
“好,不说不说……”
徐立德来接董心湄,先看她的面色,见她面露笑容,心头一颗大石立刻放下。
他向她献上一盒花瓣。“你猜里面有些什么?”
“又送礼物,天天破费,何必呢?”
“小玩意罢了!名贵的我不敢买,怕你不高兴。”
董心湄从花瓣中把礼物掏出来,原来是瓶香水,那瓶子是一只天鹅。
“瓶子好漂亮!”
“我就看中那瓶子,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徐立德见董心湄开心,他就开心了。
“你比较喜欢动物玩意。”
“我喜欢动物和花。”董心湄突然好有兴致。“我们今晚去哪吃饭?”
“由你选!”
“其实昨晚那家酒店的餐点还不错,我们今晚再去!”
“我赞成!”
“不过吃完下午茶,你得先送我回家换衣服,今天的打扮不适合去那种场合。”
“好的!”其实,刚才徐立德已看清楚董心湄,她穿一条黑皮裤、黑皮夹克,里面衬一件鹅黄的套头毛衣,也很好看的,或者她认为应该穿一条裙子。
回家后,主人都还没有坐好,凤姐便拿电话过来。董心湄接过了,对徐立德说:“一定是式芬,又改变主意和我们吃饭。喂!式芬……”
“董心湄,是我!”
“你?”听到李斯达的声音,她的心就拼命地狂跳。“你在哪?”
“我在家,今天刚回来。今晚来吃饭吧?我为你做了一桌子菜,有海鲜酿酥皮盒、龙虾沙、心形牛扒、黑森林蛋糕和鲜果盘,保证你喜欢!”
“我不能去。”董心湄看了徐立德一眼,徐立德见到她面色都变了,很担心。“我今晚有约,要和朋友吃饭。”
“约了昨晚那位绅士?”
“嗯!”她想起他身边的女孩子,大为反感。“早约好了!”
“你不可以为我把饭约推了吗?”
以前,他那么软声软气的,她便马上投降,但经过昨晚,她心肠硬了。“不可以!”
“那么你吃过晚饭来我家,我把鲜果盘留给你。”
“不去了,吃过晚饭我要回家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董心湄,你变了。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因为你的新男朋友?”
“我跟你学的!”董心湄咬咬下唇。“我要去吃饭了,改天再谈!”
“我今天是为你回来的,我不是要听你拒绝,今天你无论如何要见我!”
“我实在抽不出时间,也没空和你聊天,再见!”董心湄匆匆挂上电话。
“我们去吃饭了!”她已忘记回家是为了更换衣服。
徐立德本来想提醒她,但见她已经站了起来,便不好再说什么。
董心湄虽然拒绝了李斯达,但是,那顿饭她一直闷闷不乐地吃得并不开心,她好像和这间酒店欠缺了缘分。
徐立德非常担心,但是,他一句也不敢问,只是静静地吃他的晚餐,当然,什么滋味,和昨晚一样,他是吃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问,但他也知道是和李斯达有关的,只有李斯达才能控制她的喜怒。
吃甜品的时候,徐立德大着胆子说:“今晚风并不太大,想不想到海边走走?”
“改天吧!我今天有点疲倦,想早点回家睡觉。”
喝完茶,徐立德体贴地马上结帐送董心湄回家去了。
董心湄一踏脚上台阶,凤姐就说:“邻家李少爷来了。”
“他在哪?”
“里面大厅。”
董心湄又心跳了,浑身不自在。“他什么时候来的?”
“半小时前,他说你吃过晚饭一定会回家。”
董心湄的心跳得更快了,因为他竟然说中了她的心事。
董心湄脚才踏进大厅,李斯达就已经迎了出来,看见董心湄,用自己两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董心湄!”
“嗨!”董心湄很不自在,极力地想把手抽出来。
“刚才我看见昨天那位年轻绅士送你回来。”
“嗯!”他握得她很紧,也无意放开她。
“他不会是你最新的男朋友吧?”
“那不关你的事!”董心湄强行坐下,李斯达只好放开她一只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女朋友!”
“我不认为我和你之间有任何关系,若有,也只不过是邻居。”
李斯达坐在她身边,很痛心地说:“我不认为你是个贪新忘旧的人!”
“总好过你一只脚踏几条船吧?”
“啊!原来你为了我昨天和那个女孩子去吃饭而不开心,她只不过是我世伯的女儿,我们是世兄妹罢了!”
“你没必要向我解释。”董心湄本来跟自己说过,不要再理会这个人,但是一接触他那迷人的眼睛,她的决心就减弱了,声音也不再那么冰冷。
“你是我女朋友,你当然有权知道。我这一次出去,是替另一个世伯做事,你见到的,就是他的女儿。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刚巧因为公事去了日本,昨晚我们下班后,在电梯碰见了,便一起约好去吃晚饭。”
“若是那么简单,你就不会连跟我打招呼都不敢!”
“我有和你打招呼,一共两次。”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别说我是你女朋友,就算我是你普通朋友,你看见我,也应该过来打声招呼,但是你不敢。”
“我不是不敢,我只是怕过去搔扰你们,又不知道,你男朋友喜欢不喜欢。董心湄,你不要生气,你一向度量很大,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你另有男朋友,我没有质问你,因为我明白,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会很寂寞,你交交朋友我不介意,但不要不理我!”
董心湄本想问他是不是当杀手、吃软饭,但又问下出口。不过,如果不问清楚,她心里那根刺,不,应该是两根刺就拔不出来,她永远也不可能接受李斯达。
“请你放开我的手!”董心湄用力一甩:“我真的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你有什么话和胡式芬说。”
“我和胡式芬有什么话说?我和她根本不相干。”
“我有话要问你,胡式芬可以代我发言,如果你解答不了我的问题,那我们也不用再继续交朋友了!”
“那对我不公平,我和胡式芬一向合不来,准抬杠!”
董心湄已站起来。“你们说话时我会在场,担保公平。失陪了!凤姐,送客!”
“董心湄……”
董心湄硬著心肠跑向楼梯,凤姐则和另一个女佣在李斯达两边守候着。
董心湄很快跑上楼梯,李斯达自然不好意思死赖着不走,他低着头,踏出大厅。
董心湄在楼梯转角处停留,听见他离去的声音,忍不住回过头去,李斯达已经走出了露台。
她乏力地靠在楼梯扶手上.禁不住想,李斯达今晚算低声下气了,等她回来,又向她解释,以前他从未对她如此优待过。
昨天碰到他,他今天就来了,算不算是讨好她,向她投降?但再好也没有用了,先要找胡式芬弄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昨天那个女孩子,她不嫉妒是骗人的……
胡式芬、董心湄,在李斯达的家喝下午茶。
胡式芬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对你的身分很怀疑。”
“怀疑我是什么?”
“杀手!”
“杀手?”李斯达笑起来:“打架我试过许多次,但,鸡也没有杀过一只,更未杀过人,怎会是杀手?”
“你不认帐,我们也没有办法!”
“不是要怎么认?你们怎会认为我是个杀手?因为我英伟?”
“不要开玩笑!那是因为你每次一接到电话便马上失踪不见人影,一去就一个多月才现身的缘故。”
“我发誓我不是杀手!”
“好!我们现在也相信你不是杀手,不过,做着比杀手更糟糕的事。”
“那又是什么?”
胡式芬和董心湄交换看了一眼,董心湄点了点头,胡式芬便说:“你是一个靠女人吃软饭的应召牛郎。”
胡式芬说出这句话,董心湄很留心地看李斯达,他的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他忿怒地向着两个女孩子吼叫:“你们是这样看我的吗?”
“你昨天不是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饭?”
“和一个女人吃饭就是做男妓吗?董心湄也和一个男人吃饭,她是不是妓女?”
“当然不是!他们只是普通朋友,那男孩子是我的表哥,他是个成功商人,品格高尚。心湄是个大学生,也是个淑女,他们不会做坏事!”
“那我这个念完书,没做事的,就肯定是做坏事,品格低贱?”他的鼻子、眼眶都红了。
“那得怪你神神秘秘的,无声无息地突然失踪,忽然又看见你打扮漂亮地陪着个女孩子!”胡式芬是不管他感受的,有什么说什么。“你怎样解释你这一个多月,还有上次近两个月,你在外面做些什么?”
“我早跟董心湄解释过了,我两次都是替世伯做事,为了方便,我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