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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表哥就不同,一接到我的电话,便马上赶回来,为你安排好一切,他这么做,只不过想你快乐!”
“我很感激立德。”
“你会不会因此而爱上他?”
童心湄开不了口。
“不会,因为你仍然爱李斯达,爱情不是感激。”
“等李斯达回来,我会和他好好的谈,我有可能和他分手的。”
“有这个可能吗?”
“有!”董心没用力点了点头。“因为我也发觉他很不重视我。”
“他根本不能给你快乐,他有自己的世界,但奇*书*电&子^书永远不让你加入,你只能无穷无尽地等。”
“我不会永远的等,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回来后不坦白告诉我他做过什么,我就和他分手。我认真的!”
“会接受立德表哥吗?”
“可能性很大,但还要看他以后怎样对我。其实,最美满的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否则,我宁愿选他爱我比我爱他深,我不会走单程路!”
“这才聪明,而且,你已经给了他两次机会,他也应该死而无憾了。”
“跟着你,我不会笨到哪里去的!”
“哈,哈……”
董心湄生日在周五,不是周日,也不是国定假日,幸好那天下午没有课,因此,董心湄一下了课,徐立德便接她回家。
徐立德的家在山顶,近山崖,是古堡式的,花园特别大,团团地围着屋子。花园内,种满了许多奇花异草。
董心湄很喜欢徐立德的家,因为,她感到那儿空气特别清新、风景又好,在露台就可以看见大海。
徐立德的父亲刚巧去了美国开会,但这几天来徐家,董心湄都见到徐立德的母亲。
徐夫人是个很慈祥的长辈,她甚为证赏董心湄,但不多管闲事,因此,董心湄也很喜欢她。
董心湄和徐立德、徐夫人,一同吃过午饭,徐夫人还特别为她准备了长寿面。
董心湄深受感动,因为有人关心她。至于她的亲生父母,都说公事忙,没时间和她庆祝,只送了一套钻石首饰给她。
她不在乎钻石,因为她已经有很多,她要求父母能够和她一起吃顿生日早餐,他们是答应了,但等到她上学时,父母仍在睡大觉,吵也吵不醒。
一问下人,才知道她的父母近天亮才回来,又喝了酒,当然睡得熟、叫不醒,令董心湄十分失望,想不到在徐家反而找到亲情。
饭后,徐夫人送给董心湄一份礼物,并祝她有一个欢乐的生日舞会。
“徐伯母,你不和我们一起玩吗?”
“今晚是年轻人的天下,夹着个老太婆多拘束,我希望大家玩得开心。”
“徐伯伯又不在香港,你一个人去哪?留下来嘛,我们欢迎你。”
徐立德走过来,拥抱母亲。“妈妈已为自己安排了好节目,你不用为她担心,是不是?妈妈。”
“是的!今天是你生日,最重要是你开心。不过,我也很开心,因为心湄关怀我,她心肠真好!”她轻拥董心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祝你永远幸福,孩子。”
徐夫人终于出门去了,徐立德再带董心湄到处巡视一圈。大客厅已经布置完毕,粉红色的玫瑰花,把整个厅子围住,芬芳扑鼻,天花板上还有许多一串串不同形状的汽球。
花园大,还没有完全布置好,工作人员仍在各自忙碌,但树上已经装上许多七彩灯泡和动物型的有趣汽球。围绕游泳池的洋烛,已经完成了大部分。
徐立德边走边说:“白天看不到什么,晚上才好看。”
“是的!”董心湄点了点头。“特别是天花板上的灯幕,装上大灯就像有满天星星,应该很好看。”
二个工作人员过来问:“礼物送来了,放在什么地方?”
徐立德叫他放到小偏厅去。
“什么礼物?”董心湄好奇地问。
“每个来参加生日会的贵宾,都可以得到一份精巧礼物,是一盒瑞士运来的巧克力糖。对不起!心湄,我好像没有徵求你的同意。”徐立德连忙道歉:“这几天我记性特别差,我应该先问问你。”
“我一定赞成的,因为会皆大欢喜。”李斯达从来做什么都不会徵求董心湄意见,所以董心湄感到徐立德已经很尊重她。“你想得真周到。”
“我先带你去看看那些礼物……”
四点钟,董心湄回到徐立德为她准备的房间去,洗澡更衣,准备迎接客人。
董心湄今天穿的晚装,是一件雪白丝缎的晚礼服,圆领口、贴身长裙,两只袖子用轻纱做成一片片的花瓣,花瓣一层层地叠,成为两个大花球,
两每片花瓣上面都钉了一颗人造珍珠,就好像两个花球,盛满了露珠一样。
礼服是十分华贵、雅丽的,就是空着白皙皙的脖子,应该佩戴项练,否则便美中下足。
她已带来了父母送的钻石首饰,再次打开看清楚,原来是钻石镶红宝石,名贵是名贵了,但戴上去就俗气一点,不好看。如果戴一条珍珠项练,就十全十美了。但她没有带来,怎么办?只好委屈点用那红宝石项链,但她始终戴不上去。就在犹豫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进来的是徐立德,他已换上一套白色镶银缎的晚礼服,十分潇洒又帅气。
他一看见董心湄,眼放异采,禁不住地称赞:“心湄,你好美啊!简直像白雪公主!”
“谢谢!”
“咦?你好像不开心?”
“我正在烦呢!”董心湄走到镜子前面。“我这袭礼服是大圆领的,空著脖子,不戴项链不好看,但这条红宝石项练戴上去又俗气又不配衬,令我很伤脑筋。”
“你认为佩戴什么项练最合适?”
“你说呢?”心湄虽然心中有数,但也希望听听别人的意见。
“我个人认为最好戴珍珠项链和礼服的格调很一致、很适合。”
“我也是这样想,配珍珠项链多清丽,但我忘了带来。既然如此,我宁可什么都不戴,算了!”
“心湄,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应该有帮助。”
“你已经送了我一个生日舞会这最贵重的礼物,我不能再收其它的,否则,我欠你更多了!”
“开舞会是另一件事。今天你生日,我当然要送礼物,而且,这礼物是我特别为你设计的,除了你,没有人更适合,也没有人可以接受它。心湄,请你……”
徐立德把一只圆形、高身的盒子,双手恭恭敬敬地送到她面前。
“先说好,大名贵的我不能收。”
“先不去评论价值,如果你见了喜欢,就得全部收下。”徐立德请求着:“打开盒盖看看。”
董心湄把盒子一打开,一双大眼睛就闪亮了。原来是一盒红色的鲜玫瑰花瓣,她捡起其中一块,赞叹:“好美!好柔软!好芳香!”
“喜欢吗?”
“喜欢!”
这时候,她又看到花瓣当中躺著一条珍珠项练,红、白分明,正是董心湄等着急用的珍珠项链。
“这条链子,刚好配上你的舞衣。心湄,我替你戴上它。”
“但是,立德……”
“你不喜欢?”
“喜欢。”
“说好喜欢就要收下,玫瑰花瓣都收了,项链怎能不收呢?”徐立德拿起项链,一边为董心湄佩戴,一边说:“先戴上它,如果日后发觉不喜欢再还我。你照照镜子看看,不是更完美、更协调、更适合吗?”
董心湄站在镜子前一看,徐立德的眼光真的没话说。
徐立德看著镜中人影,开心得合不拢嘴。
这时候,又有人敲门。进来的是胡式芬,她穿一袭红色舞衣,像颗火球。
“立德表哥,你果然在这里!心湄,哇!原来你穿白色这么好看,简直是仙女下凡尘,难怪立德表哥第一次见你,就这样说了。”胡式芬在董心湄左右,转来转去的。
“立德又送了一条项练给我。”董心湄有点过意不去。
胡式芬一看。立德表哥,那天你不是说买钻石项练的吗?怎么变成了珍珠项链?”
“我本来是打算买钻石项练的,但所有设计都不合我心意,反而一看这串珍珠项链就喜欢,真是错有错着。”
“为什么这样说?”
“我这袭舞衣,要配一条珍珠项链,但是,我却把妈咪送我的红宝石项链了来,但没用呀!正在烦恼,不知如何是好,立德就送了这条珍珠项链来。”
胡式芬拍着手掌。“这真是最好不过子!别人送东西,极少有合自己心意的,如今自己喜欢又合用,岂不是一举两得?”
“但,要立德花费……”
“由他。你知道吗?这二十七年来,他省下许多钱,因为他从来不用送礼物给女朋友,钱太多不花一点怎么行?”
“心湄,我妈妈送你的礼物,你喜欢不喜欢?”
“姑母也送礼物,送了什么?”
“我还未拆开,准备拿回家看。”
“我回家要拆许多礼物,先拆姑母的,让大家看看。”
董心湄在胡式芬起哄下,拆开徐夫人送的礼物——是一个用碎钻镶成的大头扣针。
“扣针!”胡式芬叫着:“是今年流行的饰物,姑母好时髦呢!”
“那天她给我看,我也说她眼光追得上潮流,她就是笑。”徐立德问:心湄,喜欢吗?合用吗?”
“喜欢,也合用,因为除了是美丽的饰物,还可以做其它用途,女孩子最有用了,式芬,是吗?”
“是!看来姑母也很疼你。”胡式芬瞅著立德看:“立德表哥,你今天的礼服很漂亮!又是新缝的?”
“唔!昨天才从法国送到的,好看吗?”
“棒极了!你们两位看看,你们事前没有约定,却很有默契地穿白色的,刚好是天生一对。”
“式芬,不要开玩笑。”董心湄摇了摇她的手,制止她。
“不说!不说!不过,你们今天是男女主人,别窝在这儿,宾客快要来了。”
“等我一会儿。”董心湄穿上白丝缎高跟鞋。“可以走了!”
“室内全开了暖气,你不觉得冷,但我们要到花园,外面又冷,风又大,不带一件外衣?”徐立德提醒她。
“我差点忘了。”董心湄拿了件连风帽的银色斗篷。
“我替你拿吧!”徐立德把斗篷接了过去。
她们已走出通道,准备下楼到大厅,三个人边走边谈。
“哥顿呢?”董心湄问。
“在楼下吃东西,今天好吃的东西真多,有红鱼子酱和黑鱼子酱。”胡式芬一提起吃,便眉飞色舞的。
“红鱼子酱是法国运来的,黑鱼子酱却是由俄罗斯空运抵港。”徐立德说:“晚上还有你最喜欢的烧烤。”
“唔!我最喜欢吃烧鹅了!”
“还有烧鸡、烧乳猪、烧鸭,还有……烧禾花雀!”
胡式芬叫着:“烧禾花雀好吃啊!这季节还有禾花雀啊?”
“通常是没有,所以才显得罕贵。”
“哇——今晚我可要好好大吃一顿……”
五点钟过后,宾客差不多已先后到来,大家都在喝香槟、吃小点心,谈天说地。
董心湄周旋于宾客当中,开开心心的,暂时完完全全忘掉了李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