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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我相信八彩一定可以,我也相信晋助他们一定可以。”
松阳老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我却始终不知道在那样的笑容之下,到底坐着什么样的打算。
监狱前再一次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一个牛头天人打开牢房的门,见我说道:“十二组织的首领要见清河八彩。”
我站起来牛头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松阳老师,回了他一个“绝对没问题”的眼神,一瘸一拐的走出牢房跟在牛头天人的身后。在走出数米后,我小心翼翼环顾四周,心里想着是不是能趁着这个机会逃出去什么的。也许是这几个天人看我是一个小姑娘又受了伤的份子上没有绑我,说不定我能够抢过钥匙逃跑什么的。
咩哈哈,我真聪明~
嘴角挂着【哔——】的笑容,咦?似乎是好久没有见到“【哔——】”了呢!呃,不对啊,这不是重点。
我嘴角挂着【哔——】的笑容,正准备动手,就从拐角处走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他妈的就是胧啊!我瞬间就蔫了……
他白了我一眼,朝着反方向走去,我回头幽怨的看着渐行渐远的胧,知道胧的身影消逝。身后的牛头天人退了我一把,不难烦的说了一句:“快点。”
我在心里喷了一口口水,然后轻飘飘的就跟随这那一帮牛头天人走进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心想着是不是会碰到什么大人物,然而圆形的升降把我托上去。慢慢的我能够看到一个暗色的房间,还一根根的柱子立在我面前,我咋感觉这么眼熟的?我沉默半响,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我【哔——】他妈的!这不是EVA的Seele么?也跟我玩穿越啊混蛋!
这里的灯光格外的压抑,颇有迪兰达尔议长办公室那种冷色调调。也许就是为了塑造出一种严肃的感觉吧。
我心里嘀咕着,左右张望着。
抬起头看着正面面对的男人,本来还抱着好奇心理,此时却在见到眼前的那个男人以后瞬间破碎。我惊愕的长大嘴巴,难以置信的抬起手指着那个带着斗笠的男人,虽然周围灯光阴暗,但是我相信我的视力绝对不会看错。
干扁的皮肤,发光的红色眼睛,冷光凶狠。呲着尖利的牙齿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容,我认得!他也是天道众的人!他还是天道众十二组织的首领?!那个家伙……就是松下私塾被烧掉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我和桂去救援银时和高杉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
“哦?鬼面丸,那个小鬼认识你?”另外一边,满脸贴着道符的男人,同样带着斗笠,但是口其中不屑和挑衅格外的清晰。
“认识,吉田松阳的学生。”带着轻蔑的口气,眼神也万分的鄙夷。
紧紧地握住拳头,我抑制住自己心中狂暴的兽心,如果现在和他交手我肯定会死得很惨。现在还不行,我的能力还不够……不能……
如此忍耐着心中即将要把法的怒火,握紧拳头的双臂开始发抖。右手掌心惨不忍睹的伤并未愈合,此时鲜血透过包扎的绷带划过指缝,手心格外的粘稠。
“诶?很诱人的气息啊。”身后有声音响起来,“这一次叫你来是想告诉你,我们决定一个月后对你和吉田松阳进行最后的处决。不过……我们想玩一个游戏,一个二选一的游戏。”
我猛然转身,刚刚说话的那个人,是一个被笼罩在阴影之下充满神秘感的男人,看不清楚长相,但是能够听出他用一口极其狡猾阴险奇特的声音,对我说到:“我想看看,杀死你们两个之中那个一个人,会有比较有趣的连锁反应。”
“你是玩游戏玩多了么?”我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讽刺道:“二选一?是谁想到的这么狗血的方式?以为是专为8到14岁的女孩设计的梦幻游戏《小花仙》么?‘修罗篇’迷之王子和异国王子二选一?!”
仿佛自动无视了我的话一样,对于他们来说八成我们就是“低劣的地球人”。
“喂!”我不满的抬起头看着众人:“把我叫来就是说这件事情的么?何必兴师动众的把我请过来说这些话呢?想要杀我们的话你动动手指头不就好了么,有必要这么麻烦么?再说了,你们天道众是把我们地球人当成玩具来耍么,还玩二选一这种幼稚的游戏。我的松阳老师不过就是一个教书习武的老师,为何会被冠上‘攘夷志士’的名号呢?”
我以为我这么说的话能够得到他们的回答,能够受到至少哪怕一两点的重视,却没想到他们却嗤笑我的天真。
“看来果真是把你们全部都变成了挡箭牌来鱼目混珠啊,都是威胁。”有些赞叹的口气说道,“如此一块宝地,让你们这些下贱的生物占领还真是可惜啊。”其中一个男人是这么说的。我想要返回去骂一句,但是所站的那一个升降却慢慢的降下。
我错愕的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空间,一圈打在升降的环柱墙壁上,顺着手心流淌下来的鲜红溅在墙壁上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空虚混沌的黑暗。
在最终升降的平稳后,我见到的是一个蓝色长发表情呆滞的漂亮姑娘。口气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走吧”,然后为先的走在前面。
我低着头看着从手掌的猩红滴了一路,姑娘突然间停下步子,回头看着我,歪了歪脑袋看着我掌心问道:“不用再包扎一下么?”
“不用了,”我讨厌这个地方。
“唔。”姑娘把我送进牢房,转身便离开,我看到松阳老师闭着眼睛疲惫的已经睡着了。米黄色的头发松松的搭在肩膀上。
天人们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二选一是吧。
绝对不可能!就算是二选一,也决不能静静等待!
第二十六章
一个月就这样飞速的度过,甚至是来不及等待让我的伤口慢慢的愈合。
已经种植在心中的信念,却不论血液如何的流淌都不会停止。
胧出现在监狱的门口,替天道众宣判我们将至的死期。
清洗过后,一个天人交给我和松阳老师两个人一人一件便装,让我们到单独的房间换上。衣服和原来的衣服是一样的,显然也算是有一点良心的打算就让我们这样“干干净净的去死”。
走进房间,面前摆着的是一个极大的镜子。
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仍然扎着绷带遍体鳞伤的孩童身体,不忍皱了皱眉头。抬手把绷带都给拆下来,镜子前能够看到肩头上歪歪扭扭的伤疤,结了一层深色的痂。
抿了抿嘴,换好衣服随后走了出去。
我看到松阳老师就那么样没有丝毫反抗的安安静静的任由牛头的天人捆绑住他的双手,恍惚间脑海中映出来的是上一次见面,眼睁睁的看着松阳老师被几个天人带走,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心灵深处似乎不断有一个声音提醒我让我赶紧爆发,如果这一次错失机会的话,大概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甚至就连见到松阳老师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两个牛头天人拿着麻绳朝我这我过来,让我背过身,一直手按在我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捆绑我的双手。
——如果现在不动手就再也来不及了!
我当初面对松阳老师所说的,绝对不能让他死,就算死也要把他救出来!此时碍于胧的存在害怕横死,但是我当初信誓旦旦对松阳老师老说的话呢?
挣脱开虚捆的绳子抬手扣在牛头天人的手腕上,用力向下一扯甩开到一边。弓着身子转了个圈逃出两个天人的身边。
“喂,你想干什么?活腻歪了么?”牛头天人赤红的眼睛,从后腰拿出巨斧。
“不不不,你别误会了。如果我活腻歪了的话我就会乖乖的跟着你们上刑场了。”我回头看着表情惊愕的松阳老师,以及满不在意的胧,默默的攥起拳头:“二选一什么狗血的场景,实在是太俗了!俗不可耐!到底是谁想到的,只有很久以前的国产动画片才有那么俗的场景,我才不要在这里瞎掺和浪费时间呢!我要和松阳老师一起活下去!”
“八彩……”满载担心的眼神,却如同力量源源不断的注入我身体中一般,慢慢勾起嘴角偏头看着逐渐围上来的天人、僧人,有一种瞬间爆发的感觉。
勾起的嘴角瞬间变成嘶哑的狂笑,突然间停止下来,看着略有止步的天人寒森森的问了一句:“喂,想死么?”
片刻的趁机,瞬间刚刚沉默的天人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叫喊声朝着我扑过来,巨斧、佛仗,刀剑中给予生存与夺命的期望争先的朝着我攻击过来。侧身躲开步法丝毫没有停止的冲向人群之中,右胳膊肘顶在一个看僧人胸口,拳头顺着手臂的弧度慢慢向上划去,手背用力的敲在送人的下巴上,左拳头撞在男人的腹部,半旋一个踹在男人的裆部。
凄厉的叫喊以及被抛向空中的佛仗,我伸手把佛仗抓在手里用力的挥舞而过。佛仗上的金色环状物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挥舞佛仗不断的摩擦右手掌心的血痂,隐隐的疼痛伴随着顺着指缝滴落的鲜红。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赶来的人也一个接一个。
身上未好的伤口,眼前竟然越发的朦胧,然而松阳老师当初最后一个回眸,表情带着的那一丝平常的笑意却愈发的清晰。背脊莫名的挺直,顺着额头留下的鲜红,我不甘的抬手抹去以免挡住眼睛。
窄小的监狱通道,密密麻麻的天道众杀手,压抑的空气遍布。
我把手中残破不堪的佛仗丢在地上,转身捡起地上的武士刀仰起头,冲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大声的叫嚣:“你们来啊,在不干掉胧之前,在不救出吉田松阳之前,我——清河八彩!是绝对不会倒下的!有胆子的话就上来啊!”
仿佛已经约好一起扑上来的种杀手,眼前黑压压的一片。
呼气越加沉重。
——绝对不能倒下。
武士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光,顺着刀锋,旋身朝着距离最近的僧人砍去。刀锋绞断皮肉和筋骨,血丝挂着弧线飞溅。左脚右□叉带动整个身子转了一圈,太刀截住巨斧向下攻击我的轨道,然而太刀已经承受不住巨斧的力,相互撞击出零丁火花,刀刃出现明显的豁口,慢慢出现人字裂纹迅速扩散瞬间断裂。
强大的震动我虎口发麻。
失去武器,敌人的攻击越发带进,更加肆虐的前仆后继,手无寸铁在车轮一般的攻击中根本就没有办法站得住脚,然而我手中仍然拿着断裂的太刀,强忍着身体旧伤新伤的巨大压力,挥舞着早已断裂的武士刀切开天人脖颈的动脉。
“不阻止么?”看着虽然担心,但是仍然不做声的松阳老师,胧说道:“再这样下去你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学生死在你自己眼前的。”
顺着倒下的天人所留下的空隙,我看到松阳老师蒙上一层虚影,心里莫名慌张却见他慢慢的摇了摇头:“我们是武士啊?她说过她会救我,她说过会拼死保护我,就算我死了她也会为我报仇的。所以我不会阻止她。”
仿佛是信任一般的眼神越加闪烁,松阳老师的话语如同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湖泊溅起层层涟漪一般。
我翻身来了个一个过肩摔,捡起地上另外一把太刀,身后的僧人一棍子朝着我头部抡过来,我反应性的太刀拦截住,转过身一把拉过佛仗,刀锋挑过僧人脖颈手腕的大动脉看着喷溅的血液,一只脚作为圆心转了一个圈把手中抢夺过来的佛仗甩出去,跳起来将被佛仗打中的天人生生劈成两半。
如同从地狱爬出来一般,狭小的地牢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我舔过嘴角的血,眼前愈加模糊的看不清路。我打了个趔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