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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银时,斜眼瞅着一下城楼,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当大部队浩浩荡荡的走到城门,出奇的是,城门的看守竟然落荒而逃。演技很差,看来颇有瓮中捉鳖的意思。
我见到队长站在城楼下站了半响,显然是在思考衡量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转身看着我们众人:“已经走到这里来了,胜负、生死在此一举。我们是武士,绝不做逃兵,踏上这条路没有后悔的余地,现在跟着我一起杀进城楼!”
只进不退的一番话颇有破釜沉舟的意思,众人高举武器气势的喊了一声,便跟随着队长庞大强壮的身影冲进了城楼中。此时城楼大门慢慢打开,从中走出来了一个戴着斗笠身穿黑色忍者装的男人,男人身后还有好几个僧人装束的人。
斗笠的巨大阴影让我们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仅仅是看到男人抬起手轻轻一挥,然后转身潇洒的就离开了。男人身边的几个人握紧手中类似佛仗的武器,朝着我们就冲了上来,佛仗金色的套环互相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划着金黄速度迅猛,很快就有几个相继兄弟倒下。
我仅仅是看到金光朝着我头部扫过来,我知道拔刀是来不及了,把头以一偏,躲过攻击以后退身体就像拔刀,然而我显然低估了对手的势力。他手腕一转一压,反方向的朝我扫了过来。我来不及反应,只是隐约能够听到如同骨骼碎裂一般脆生生的声音,就被大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一棵大树上。
震下来的许多叶子零零散散的飞落,我还没有缓过劲来,看着一片叶子轻轻洋洋的摆动着从我眼前飘过,片刻——我的腹部就被佛仗的头狠狠的戳入进去。顶在我的腹部根本就喘不过起来,双手用力的抓住金环,然而浑身的疼痛一点一点的抽离我的体力。
几招过后我就连刀都没有□,难以想象这就是他们天人的实力!
——实力太悬殊了,我会死的!
强大的压力,一股酸疼的感觉冲进喉咙,一张嘴就吐出血来,顺着嘴角一滴一滴的落下啦。痛苦的瞪大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抓紧的佛仗金环。
此时对方突然间失力,我猛然抬起头看到的是倒下的地方和此时头发快要被染成血红色的银时,他额头的血留下来,为了不流进眼睛里,就闭着右眼。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也显得脏兮兮的,显然刚刚也经过了一场恶战。
我脱力的向前倒下,银时赶忙上来抱住我。
捂住腹部以给你的吐掉嘴里的苦水,八成胆汁都吐出来了。勉强扶着银时站起来,我从腰间拔出太刀同银时向城楼走去。
城楼外仍然在交战,武器碰撞的声音格外明显。
城楼内却截然不同,日本风的建筑加上天人特殊的壁画,显得格格不入。
大堂中央的楼梯上,站着那个刚刚进屋的斗笠男子。
我侧过身右手搭在腰间太刀上,三步向前银白色的光划过,太刀随即被拔出。与我同步的银时速度比较快,已经超过我太刀砍向男人的腰腹。男人退后数步躲开,而此时我已经扑到他身前,扯着一阵尘雾挥刀直逼要害。男人却淡定自如的把一只手放在我腹部。
我愣了半响并没有想象中的攻击,然后让我咂舌的是,第二秒,男人掌心如同扩散出巨大的气力,仿佛直接贯穿腹部一般。来不及叫,就被摔出数米远撞在墙壁上,以我腹部为中心,顿时扩散出巨大圆形的凹口,布满蜘蛛丝的轮廓。
“喂,白菜!”
银时撑起我的身子,我一只手捂着腹部,另外一只手我这嘴。仿佛控制不了了一样,咳嗽一下就会有血从嘴里流出来。
“你们两个……就是吉田松阳的学生?”男子扫了我和银时一样,嗤笑了一声:“看来也都不是很强的样子。”
“你是谁……松、松阳老师在哪里?”我捂着腹部的伤,紧紧握着太刀指着眼前的那个男人凶狠的吼道。但是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再我指着他,而在我腰间的那一把白色胁差上面。
“是吉田松阳给你的吧,血刃刹摩。”
我低头看着腰间的刀,白色的胁差插在腰间,捂着伤口的手连忙放在刀柄上,手指收紧,唯恐被抢走。见我这一动作后,男人笑的更加猖狂,第二秒已经奔出原地跳起老高,手中闪出黑色光芒,耳边传来“嗖嗖”的声音,疼得我没有办法动弹,银时的太刀一闪而过以我一一打落。
然而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就在银时分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越过银时站到我的面前,一只掐住我的脖子。我抬手用太刀直接砍飞了男人头上的斗笠,瞬间展现出来的是白色的略微自然卷一点的头发,以及那一双眼帘发黑的双眼。那个人我认识!我一定认识!他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唔……”
男人一抬手,连同把我一起拉起来,我两脚已经离地。
喉咙一阵发紧,压力被压出鼻腔,不断抽离氧气的感觉真的很差劲。我扔下太刀用指甲用力的抓着男人的手背。男人冷笑着更加用力,此时眼球微微朝着一边转动,顺着男人的视线我看到跳起来挥舞太刀的银时。
男人闪身躲开,冰冷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厅:“你想让她死么?”
“可恶——!”银时的咒骂声压在嗓子眼里,怒视着男人。
男人抬起手慢慢的放在我腰间的胁差刀上,我连忙伸手挡住男人的手。紧紧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脸憋得发热,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手却死死的护着松阳老师送给我的那把刀。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碰!
在我失去意识的随后一瞬,我看到男人的脸色变了一眼,徒然松手。
我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重新获得氧气,但猛然吸一口却引来一阵咳嗽。
“八彩……!银时!”桂和高杉、队长,以及其余的那些残兵在解决对方以后都赶上来。我和银时的目光都被同伴吸引去后,再回过头来,同样是银色卷发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23第十五章
似乎是发现我的同伴回来了,那个银色卷发的男子松开了紧紧掐着我脖子的手。
失去了吊高的力,我重重的落在地上。刚刚伴随氧气被挤压出肺叶,意识也逐渐流失走,而现在失去的意识又再一次回来,同时伴随着这种恢复,痛苦感也毫不怜惜的席卷而来——除了残余的窒息感,还有腹部如同要拧压撕裂的疼痛。
“银时,八彩!”随后赶到的高杉和桂急切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队长和副队,以及剩下的一大批我军战友。
我摸着脖子上的红印子,趴在地上正想要说话,但是声音一场沙哑。扭头想要看一下刚刚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却发现前面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人了。那个男人,应该是趁这我们都不注意的时候逃离了。
“八彩,你这是怎么了?”见我痛苦的匐在地上,桂惊慌的上前来搀扶我,轻轻的拍拍我的后背帮我把气顺通起来。
我摆了摆手咳嗽了一阵,看着溅在地上的血红,却仍然说道:“啊……放心啦,假、假发,我没事……”
“这怎么能行,你身上的伤……真的没问题么?”桂担心到一开始竟然没有注意我叫错他名字的问题,“八彩乖哦,不怕不怕哦,不疼不疼哦~乖哦,来,摸摸~”
我说桂啊,你是在哄小孩么?!
不过我现在浑身难受着呢,也倒不出空来白他一眼。
高杉则是扭头看着握紧太刀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弹发呆的银时,上前一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询问道:“你们和他交手了?”
银时刚刚还在神游之中,被高杉的一句话给唤回神来,木讷的点了点头。道:“啊?哦……嗯。那个男人,提到松阳老师了,这里应该就是天道众的巢穴点之一。”
“说不定松阳老师就在这里,”高杉握紧手中的太刀,看得出他很兴奋,距离松阳老师能够越来越近了。然而此时那个天道众男人说的话再一次回荡在耳边:“你们还不够格救出吉田松阳——”
我低垂着头停止咳嗽,高杉捡起地上的太刀走到我身边,蹲下来把太刀□我腰间的刀鞘中,歪着头看着我:“八彩,身体怎么样?还能行么?”
“……没事。”我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一只手撑在地上努力的站起来,桂伸手扶着我让我站直了身子。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我笑意的回头看着桂表示感谢,仰头看着楼梯的尽头,下定决心一般的说道:“好了,走吧……”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从楼下又奔下许多天人,说真的,给我一种“动物园的动物都跑出来了”的感觉。
桂把我扶到一边靠着楼梯的栏杆,拔出刀冲向“动物园”……啊呸,动物群……啊呸啊,天人群!
几个天人也慢慢的围了上来,我半蹲着身子做好拔刀的动作,在他们冲上来的一刻马上拔出太刀。两条腿还是发软,然是站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的后背靠着楼梯的栏杆所以并不用很担心会有人从我背后偷袭。
一只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另一只手握住太刀,伴随着慢慢的活动开,动作一点一点的变得连贯。
手腕一翻一个转刀,刺进前方敌对的胸口直直的穿透,看着他生存的气息全无后,才抽出刀把血甩干净,插入腰间的刀鞘。几番周折并没有花去太多的时间,高杉、银时和桂以及队长他们,也已经很快的解决掉了多方。
躺在地上的尸体除了那些动物之外,也要不少的人类。
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现在还一阵疼。此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银时撇头看着我,示意应该继续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跟上银时的背影,此时才感觉到是多么的沉重。
直奔二楼,为首的高杉止步,随后的我们一一的停下。
一个衣冠楚楚的漂亮女人,颤动着白羽扇微微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身后百余来个的零散的军人气势显然已经没有了。
白羽扇摆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媚人的笑,道:“尔等乌合之众还来天道众的地盘上撒野,也太不把吾等天道众放在眼里了。既然是胧大人交给妾身的任务,妾身岂有不完成之理。一个活物也不要留下……上!”
女人身边的白衣人手里握着佛仗慢慢把我们几个人围住,拿着佛仗的显然都不是什么好惹的玩意!之前在城楼门口就已经较量过了,速度之快之迅猛显然在我们几个人之上。打起来也显然比较费事。
此时我也不敢怠慢,拔出刀来与之抗衡。
那个女人还真是废话连篇,扇着自己的白羽扇,站在一边看戏,嘴也不消停,念念叨叨的有点啰嗦:“尔等乌合之众还真是天大的胆子,还以为分两拨就可以把天道众的地盘给端平?也太小看吾天道众了,既然人聚齐了,那么现在就一起干掉吧。黄泉路上还有一个互相做伴的。”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一开始就在城楼扫荡,之后这么轻易就把我们引进城楼里面,原来是为了瓮中捉鳖……呸!什么比喻!鳖个大头鬼!
玩笑话是一回事,我们现在的处境却是另一回事。在这样下去我们只能长期好战,不管他们这个城楼里的人有多少,只要我们出不去,他们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往这里来进人杀我们,显然再强也不可能跟他们打车轮战。
分心想别的事情的时候,被一个敌人钻了空子,幸好我反应比较及时连忙用手臂挡住了攻击。佛仗顶头的尖刺刺进我的手臂,卡在骨缝里。我僵持着受伤的左臂一个转身砍掉了那个人的脑袋,横着一脚踹开尸体,一甩手臂把佛仗甩开。
血顺着手腕淌下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