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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我只要你给我三年时间,三年之后我就可以娶你。”杨笑就那苦逼的眼神里似乎马上就能流出苦逼的泪水。
三年时间?他以为三年是三十秒呢?眼睛还真能一睁一闭就过去了?也不想想你有那么多的三年,可是她又有多少个三年?三年复三年吗?等到她人老珠黄的时候再来娶她吗?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如果一个男人许诺你一个时间,那么一定不要相信,你可以跟他一起走过,但是就是不能看着他走过。谁知道这段时间里面会发生什么?这是谁也无法预知的。
而现在他已经结婚了,还想着说三年之后来娶她?岂不可笑?他不知道这糟蹋的是两个女人吗?
如果你要分手,好,那就干净利落点,请不要说什么给我几年时间类似的话,这会让我更加鄙视你。
让我等你只是证明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不够牢固,也不够重要。
“你不知道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让我对你失望了吗?三年?娶我?那你到底是要伤几个女人的心?伤一个还不够,还要连带两个都伤了是吧,如果她能给你所想要的,那就请你好好的抓住,去追寻你自己想要的,我从未阻拦过你,所以也请你不要出现在我的世界来阻拦我,好吗?”宁似水申请平淡似水,内心却是风起云涌。
“似水,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杨笑知道自己是无耻,这么多年的感情相处,他也知道似水的性格,他今天来只是想来看看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你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我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如果你说要我跟你一样三年之后离婚,抱歉,我做不到。”宁似水有种歇斯底里的想呐喊,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她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在乎他的,只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她不想做小三,也不会去做小三,况且她也没做小三的那潜质。
“你真的结婚了?”杨笑始终不敢相信,本以为只是一场恶作剧,却没成想一切都是真的。他疯狂的摇摆着宁似水的肩膀,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当初两个人彼此发誓一定都会是对方的,是他先违规没错,但是他一定会娶她的,只是她怎么就迫不及待的嫁作他人妇呢?
“结婚证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怎么?你还有怀疑吗?又或者是只许你娶妻就不许我嫁人?”宁似水赌气的说道。
“似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幸福赌气。”杨笑恨自己,也恨她,恨她采取这样的方式。
“我有必要赌吗?你没见着我现在很幸福吗?每天吃穿不愁,不用为生计而奔波,住大别墅,穿金戴银,我潇洒的很。”宁似水在不经意间提高了自己的语气。
杨笑被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是,或许嫁给他,他给不了她所需要的生活,而现在她过的很好,真的很好。
“我觉得我们还是再见吧,再也不见。你也走吧。”宁似水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平缓的语气出再也不见。他和她,是应该有个结局的,而现在这个,似乎就很不错,各有各的归属,以后互不打扰。
“似水,真的要这样吗?”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宁似水不想再呆在这,毕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人,怎么舍得再也不见,只是他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见了。
“好,我走,走之前,我能再送你一束玫瑰吗?”
“不用了,你走吧,如果不介意的话直接给钱更好。”宁似水只差要赶人了,如果他在不走,她的眼泪就要留下来,可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
杨笑一步三回头的终于走了,等他走远,宁似水的眼泪终于绝提而下。她从不知道自己会在怎样的一个情况下再次遇见他,幻想过无数个可能见面的场合,但是从不曾想过他会主动来找自己,他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她的世界,让她措手不及,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她已经无数次的抬头四十五度角,不断的把眼泪倒回去,可是眼泪能倒回去,那心呢?心能倒回去吗?能回到他们认识之前吗?
他们说过,彼此要做彼此的天使,如果有一天天使要飞走了,另外一只天使应该放他走,并且好好守护,所以她做到了,她不会去打扰他,会放手给他自由。
她从来就不是束缚他人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冤家
“怎么着,今儿个听你这声音有点不对啊。”六月在接到宁似水的电话后灵敏的感受到了电话那头的异样,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哽咽。
“六月,杨笑说要我再等他三年。”或许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宁似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还是或多或少的怀有那么一丝的迟疑和希望的。
“大小姐,你该不会还真像等他三年吧,你也不算算三年是多少天,多少小时,多少分钟,你还真以为眼睛一睁一闭就一辈子啊,更何况三年,你多大,他又多大?到时人家风华正茂,你呢,人老珠黄。”彼此熟悉的两个人,不用说的很透就自然知道对方想要表达的什么。她以为她能真的放下那个男人,没成想在这等着呢。
都已经被伤过一次了,居然还想着被同一个人第二次伤害,这种蠢事也只有她宁似水做得出。
“如果你想跟他和好,就别怪我跟你绝交。”在宁似水停顿了半响之后六月再次愤怒升级。
“六月,我心很痛。”宁似水很委屈,也很心痛,自己的青葱岁月都给了那个男人,对最美好的爱情,最美的期待,最真诚的付出,都给了那个人,而他却可以一句话就简简单单的丢下她,而后还大言不惭的给了个期限,可是某些人在那么一瞬间真的信以为真。
当初分手,六月掏着心跟她说,如果放不下就不要在这装什么大方,该吵就吵,该闹就闹,该上吊就上吊,可是她却还是装了大方,装了大度,手一松就放了他。
她虽然性格迷糊,大条,但是却做不了六月那等不顾一切的事情。
她以为自己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却不想再次见面,当那个男人再次深情的对着她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却还是能触及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是她太懦弱还是她太下贱。
电话那头的六月心咯噔一下,就算是分手的那几天,似水也没有跟她说过心痛,就算是哭也很隐忍,此时她拿不准那头的她到底怎么了。“你等我一下,我等下就过来。”最终还是不放心,不是怕她做什么自残或者说想不开之类的事情,只是觉得现在她应该陪在她身边而已。因为她知道,当自己需要一个人却找到发泄点的时候是多么的无奈,绝望。
六月以狗爬的速度跟顾辞请了假,而顾辞在看到她那心急火燎的状态时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同意了她的请假,甚至在出门的时候还问了一句要不要车子。
所以此时六月是开着某人的大奔电掣在这大好河山的马路上。
“抱一个吧。”来到店里,什么都说,两姐妹紧紧的一个拥抱就足以表达一切。
“你这样请假出来好吗?”宁似水的声音伴随有一丝刚哭过的嘶哑,但是在见到六月的那一刻全部转化成了欣慰,她欣慰在自己无助,迷茫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身边不离不弃。
六月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笑而不语。
“买车了?”从没听过六月要买车啊,这手脚够速度的啊。
“哪跟哪啊,他的。”六月不知道的是在她说着他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带了那么一丝娇俏。而似水看到了。只是自己现在情绪还是乱的,没有办法去瞎掺和他们的故事。
“扣钱吗?”不得不说,六月的出现真的给了她最大的安慰,也是最大的放松。心情已经慢慢的转好,或许真的是自己太矫情了,都已经说了再见了,是的,再也不见,既然要求别人做到,那首先就得自己做到。
杨笑,我跟你从此界限划清,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的生活,从此,我们再也不见。
“你以为公司你家开的,想走就走,想来就来?请我吃饭吧,就当我扣掉的钱请你吃了。”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等下我去点好,中午等候您的大驾。”
两人继续寒暄了一阵,六月就开着大奔疾驰而去。
“顾总,今天真是万分感谢。”六月礼貌的把钥匙放在桌上。
其实六月对顾辞的印象已经在慢慢的改观了,相处了一段时间下来,发现他是一个公私分明,勤奋上进的好上司,所以,她也就不计较那么多,而且这次还这么好心的借车给她,好吧,以前负分,现在开始走向正分,不过离及格还需加强。
“是不是现在该解释一下为何请假了?”顾辞没有抬头,继续在看他的文件。
好,算你贼,原来在这等着呢?还以为你通情达理,果然,就不应该给你转正的。
“家里出了急事,今天真的是多谢顾总的帮忙。”也好歹是在职场混了几年的人了,六月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还是有一套的,而且六月本来就是个人精。就算对着你说的再恭维,指不定一转身就已经把你骂了个狗血淋头。
“对了,刚才多谢顾总的帮忙,中午有时间吗?能请您吃个饭吗?”拍马屁,撒狗血一类的事情谁都没六月做的自然而出色。
此时分明内心已经差不多都要把他上下好几辈都问候了一遍,但是表面还是狗腿一样的说着冠冕堂皇的恭维词。
不过说实在的,感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真的就那么一点点。
“乐意之至。”顾辞想着,铁公鸡的她既然这么好心的请吃饭自然是不能放过任何机会的。
而六月此时再次把顾辞降了一个等级,再次恢复负极。她只是客套的问候一下,谁知道他一个大老板,没事来跟她这等员工计较什么,真是可恶,不过既然如此,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有收回的道理。
六月最终无奈的憋屈着满肚子的气走出办公室。
顾辞抬头看着渐渐走开的背影,莫名的想笑。
“似水,估计你今天要大出血了。”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六月就赶紧给似水打电话。
“什么?你又不知道我就那么点钱,你这铁公鸡还作死的敲诈我,是不是想让我提前精尽而亡啊。”
“你会精尽而亡吗?不会的,放心,不过现在重要的是你中餐估计要多点一个人的份了。”六月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好像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是被冤枉的。
“刘悦,你TM就是个欠凑的家伙,你还叫了谁?”
“顾辞。”简单明了,一气呵成,六月从不知道他这个名字从自己的嘴里出来既然这般的顺口,好像叫起来是还蛮顺口的。
好吧,是他的话暂时就先原谅她了。
可是中餐的时候,宁似水却没想到还有一个人的意外降临。
而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宁似水脑海中首先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