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蝶衣,现在的情况我们都不清楚,何不等律师跟你们联络会比较好?!”
“我知道了,我会等律师跟我们联络。”知道有律师的帮忙,区蝶衣一颗高悬的心,总算稍稍平静了些。“阿聿学长,谢谢你的帮忙。”
“不必客气,我的能力也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接下来的仗,要靠你们自己来打。”张聿匆匆说道,接下来像在躲什么似的,忽地收了线。
“蝶衣,你刚刚是打给阿聿吗?”见区蝶衣挂上电话,区母连忙问道。她也认识张聿,他不仅是老公的下属,也是女儿的社团学长,偶尔会来家里玩。
“嗯。”区蝶衣简要说明了,张聿那边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区母听到张聿竟是一问三不知,也跟着慌了手脚,连跟在他老公身边的人都不知情,那未来的情况,岂不是很不乐观。
“妈妈,不要担心,阿聿学长已经请了朋友帮忙,对方会叫一个律师去探探情况,如果有什么消息,那个律师会联络我们的。”
“真的吗?”区母稍稍安了心。
“真的。”区蝶衣用力地点点头。
现在,她们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第三章
随着时间流逝,区蝶衣的信心,也跟着被一点一滴削减掉。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父亲的确亏空了公款,因此截至目前为止,父亲仍是被收押的状况。
守在家门外的记者逐渐散去时,父亲已被收押近半个月了。
“蝶衣,还不能保释吗?”张聿关心地问道。
区蝶衣摇头,表示无法可想。随着她的摇头,室内的气氛也跟着降到冰点。
“对了,浩天已经回台湾了,你去找过他了吗?”倏地,张聿想到这位老友。
“没。”区蝶衣还是摇头。“找他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绝对是大大的有用。”张聿眼中燃起一线希望。“蝶衣,他可以说是台湾最好的律师,只要他出马,至少能把你爸爸保释出来。”
后面的事情先不提,把人保释出来最重要。
“真的吗?”张聿说得太过信誓旦旦,反而教区蝶衣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已经大大磨损了她的信心。
张聿啪啦啪啦地说着,有关欧阳浩天的事迹,关于他的不败记录、关于他那司法教父的名号,只为了让区蝶次多点信心。
“可是,我之前一直拒绝他的追求……他会不会因此拒绝帮我?”区蝶衣可没忘记,自己多次拒绝欧阳浩天的记录,这样的自己,他还会愿意帮忙吗?
“蝶衣,如果你不去试试看,又怎知道他会不会拒绝你?!”张聿为她打着气。
“如果他真的拒绝帮忙,那我再出面拜托他,这样,你总该安心了吧?”
看着热心帮忙的学长张聿,区蝶衣其实是相当感动的,毕竟他们非亲非故,仅有的一点关系,又薄弱得很,学长根本不需要为他们忙东忙西。
如果她再怯懦一点,就该求学长直接找欧阳浩天帮忙,而不是她先出面,失败了再请学长帮忙。
但就像学长曾说过的——这场仗,要靠他们自己来打。
所以,即使担心、即使害怕,区蝶衣还是来了。
揿下电铃,区蝶衣紧张地等待着,她真的好怕欧阳浩天会拒绝她。
时间缓缓流逝,或许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在她的感觉中,却仿佛已经过了好多天、好多年。
在区蝶衣几乎要放弃之前,大门被打开了。
“是谁?蝶衣?!”欧阳浩天仅穿着一件浴泡出来应门,从他还滴着水的发梢看来,他刚刚应该是在沐浴中。
“对、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我下次再来好了。”
没料到会看到这种画面,区蝶衣边说边退,因为太过紧张,她脚下一个踉跄,竟直直向后倒去。区蝶衣闭上眼,等待预期中的疼痛。
但当她再睁开眼,自己竟好端端躺在欧阳浩天怀里。
两人的距离非常接近,接近到区蝶衣的鼻间,净是他身上传来的肥皂香气,眼睛看到的,则是他犹然挂着水珠的胸膛。
因为方才的动作,欧阳浩天的浴袍稍稍被拉了开,大片精壮的胸肌,就这样大咧咧地呈现在区蝶衣眼前。
从没跟男人这么接近过,教区蝶衣慌了手脚,几乎是立即地,她推开了他。
“进来吧!”虽然被推开,但欧阳浩天并没有在意,他只是率先进屋,把那尴尬的情况抛诸脑后。这段时间以来,他被区蝶衣拒绝了不少次,早就练就了一身厚脸皮的功夫,现在这点小事,他还不看在眼底。
“我……那个……”
相对于欧阳浩天一脸悠哉,还自在地拉拢浴袍,区蝶衣就显得更加裹足不前。
欧阳浩天没理她,径自进入房间,换上衣物,当他从房间走出来时,区蝶衣还站在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进门。
“你不是有事找我?站在门口说话方便吗?”他问,纯粹是就事论事。顺手找了条布巾,擦干湿发。
面对如此冷淡的欧阳浩天,区蝶衣其实是有些不习惯的,只是她早就习惯了,他在面对她时,脸上总会挂着迷人的微笑。
头一次他脸上没了笑容,竟教区蝶衣感到怅然若失。
“你考虑好了吗?”他问,口气还是冷冷淡淡地。
想了想,区蝶衣还是屈服在现实环境之下,她是为了父亲来求他的,怎么可以在这里就打了退堂鼓?!
“我需要你帮我打官司,请你帮帮我爸爸——”向前跨了一大步,区蝶衣大声说道。
“你付得起律师费吗?”闻言,欧阳浩天抛开手中的布巾,地勾唇浅笑冷冷地吐出问句。
“那你要多少钱?”区蝶衣反诘,毫不迟疑地。反正她也从没想过,会从欧阳浩天这里,得到免费的帮助。
“一佰万。”他轻轻吐出价码。
“你在开玩笑?!”区蝶衣的小脸倏地刷白,虽然从阿聿学长那边,她早就知道要雇请欧阳浩天不易,但……一佰万?
她怎么付得出这么一大笔钱?!
“你父亲亏空的公款,可是高达上亿,而且,这还是台面上的金额。一佰万对你们来说,应该只是小事一桩。”欧阳浩天故作恶劣地道。
虽然这半个多月他人在国外,但这整件事,他透过旗下的律师,也已经知道个八九分了。当然,他也顺便调查了区家的家产。
事实上别说是一佰万了,区家就连伍十万也拿不出来。
“我爸爸没有亏空公款,他是被冤枉的!”区蝶衣难以忍受地为父亲辩驳,她绝对相信父亲的清白。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件事拖得越久,对你父亲越不利。”欧阳浩天把自己施进沙发之中,一脸闲适地说道。
“你——”区蝶衣咬唇,知道他说得完全正确。“可是……我真的付不出这么多钱。”难道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遭受牢狱之灾?!
“我有另一项提议,你可以不必付这笔律师费。”敛下眸,欧阳浩天淡淡地提出替代方案。
“什么提议?!”区蝶衣紧张地问道,她的确是付不出一佰万,所以,这可能是她惟一能走的一条路。
“当我的情妇,用你的身体来偿还这笔律师费。”他扬眸,定定看着呆愣住的她,唇角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痕。
他必须承认,自己正恶劣地享受她的痛苦,毕竟,她之前对自己的种种刁难及拒绝,对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而言,打击实在不小。
现在,只是回报她的拒绝。
“情妇?”区蝶衣颤声问道,像是不认识这两个字。
“没错,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情妇,我就为你父亲打官司,当然,即使要把他保释出来,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像是恶魔的耳语,欧阳浩天轻轻吐出诱人的条件,教区蝶衣非常心动。
“我……”区蝶衣很是挣扎,因为她从没想过要拿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什么有利的条件。但没想到,现在父亲陷入了困境,她惟一能做的,竟是出卖她自己。
“你好好考虑,我等你的答案,但别忘了,你没有太多的时间。”干脆地下了逐客令,欧阳浩天说着便把她送出门,再利落地把门合上。
欧阳浩天转身回房,准备继续洗澡前未竟的工作,但没想到,电铃竟突然响了起来。
这一回,电铃响得又凶又急,仿佛门外人下定了什么决心。
欧阳浩天有些讶异,但还是开了门。
果不其然,区蝶衣正站在他面前,她咬着下唇,也没理会他这个屋主,径自快步进屋。
“找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也必须保证,我爸爸可以得到释放!”
说着,区蝶衣脱下小外套,露出两条光裸的纤臂,小手接着来到了短裙的拉链上,她迟疑了一秒钟,随即便扯下了拉链,仿佛是以这个动作,来说服自己再也不能回头了。
下一秒,短裙已经投向原木地板的怀抱。
看着她献祭似的神情,欧阳浩天的确愣住了,他本以为她会拒绝到底的,再不然,至少也会考虑个一两天吧!但没想到,她的行动力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够了,蝶衣——”他抓住她的小手,制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你反悔了?你不愿意帮我吗?”她问,非常害怕。
她都已经豁出去了,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喊停?!
“我没有反悔。”欧阳浩天笑得有些无奈,看到她这义无反顾的模样,他都不好意思继续欺负她了。
“那是怎么一回事?”区蝶衣紧张地问道,美丽的杏眼竟隐隐含着泪光,在作出这个决定时,她吓都吓死了,还差点哭了出来。
可是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欧阳浩天诚实地说道,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在整她罢了,为的,就是想回报她以前的种种刁难。
没想到她居然完全当真,还真的跑来献身。算来,他受的惊吓,恐怕不会比她少。
“开玩笑?”区蝶衣喃喃说道,忽然觉得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掉似的,她腿一软,便跌坐在地板上。
原木制的地板非常舒服,但区蝶衣可没有半点享受的心情啊!
“现、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完全搞不清楚了……”区蝶衣抱着头,觉得脑中一团混乱。
“蝶衣,都是因为你之前,老是拒绝我的追求,让我的面子很挂不住,所以我才趁这个机会欺负你,叫你做情妇的事,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欧阳浩天叹了口气,跟着坐在她身旁安慰道:
“你放心,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在着手处理了,再过两天,你们父女俩应该就可以见面了。”
没安慰过人,欧阳浩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笨拙的大掌,也只懂得拍拍区蝶衣的肩头,就算是安慰了。
事实上,他刚才就是打算回房,继续研究这个案件。这个案子有太多的漏洞可寻,看来,是有人在暗中施压,让区正杰继续被羁押。
“你怎么可以这么恶劣啊?!”区蝶衣拍开他示好的大堂,拒绝让他亲近。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是我恶劣。”欧阳浩天苦笑,早知道她会这么生气,他就不欺负她了。
现在可好,他逞了一时之快,整到人、也过足了瘾,但今天之后,她一定更加讨厌他了。这下子他的追求之路,恐怕又会更艰辛。
“你确定我爸爸可以被释放吗?”她问,几乎是泪眼汪汪。
“我确定。”欧阳浩天苦笑着点点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