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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他便甩开她的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这力道大的,肖掬月一下子就跌了个实乎。她的面前陡得立起一座人体塑像,宽肩窄臀,结实富有弹性,水润潮湿,性、感无比……
肖掬月竟然长大了嘴,僵在那里,险些流了口水。
是要开始拉她入水了吗?她……还没准备好。
肖掬阳踏出浴缸,紧皱的眉头说明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糟糕,他扯下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湿漉,竟然……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浴室。
肖掬月顿时觉得好尴尬,好丢脸!
哥哥是真的很生气吗?她都这样子卑微地来讨好他了,他竟然视若无睹。
眼里顿时盈满了雾气,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傻,以为只有肉、体就会吸引他。男人的心思,她哪里懂得。
坐在地上,她好想哭。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哭得太多了,这泪腺许是流顺畅了。
呼啦一声,浴室的门又被打开,她泪眼婆娑地看向门口。
哥哥竟然……裸着身子又进来了!
她看得有些不清楚,眨巴掉一滴泪,便就那样傻傻地看着他。他……那里,好像一柱擎天了!
肖掬阳沉着一张脸,走过来,被她的一滴泪扰乱了心湖。本来不想理她的。可是就知道自己刚刚有多么伤她。人家小姑娘都放下面子来勾、引他了,他还要僵持到什么时候。更何况,自己那身下早就已经蓄势待发了!
于是,就听他说道:“是要做吗?”
说得那么直白,肖掬月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她慌忙站起身,却脚下一滑,倏地便扑向前面。
肖掬阳眼疾手快,一下子便将即将于地面接触的她捞起。
慌乱之下,肖掬月原本就意欲敞开的浴袍就那样脱落,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肖掬阳的脑袋轰的一声,胯、下那物便动了又动。
肖掬月的脸蹭的就红了,她连忙要捡起浴袍,却被他一下子抵在了墙上。
脊背上是冰冰凉凉的瓷砖,她的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黑色的发披散在她的胸前,遮挡了部分的美好,却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思。
他性感的唇轻启:“是准备好的吗?”
她便睫毛颤抖,盯着他的胸膛不敢言语。
他的手伺机抚上她胸前的白皙,惹得她一阵轻颤。
他便看到她胸前的那粒黑痣,胸怀大志呀。她是要上他?刚刚是来勾、引他的。他的嘴角弯起,眼眸更加深邃。
肖掬月抵着墙壁,心中擂鼓,他们从来没有在浴室做过这么亲密的举动。这里浴霸的光线太强烈,将她的皮肤照射得更加白皙,他的手臂略带黄色,在她的胸前十分醒目。而他古铜色的肌肤更是被灯光照射得光彩熠熠,甚是性、感。
“你在诱惑我?”他继续跟进,逼得她回答。
她便沙哑地回应:“我……我想帮你搓背。”她说的小声,连自己都觉得这谎话说得太牵强。给他搓背需要里面穿得一丝不挂吗?
他轻笑:“哦,是吗?”
手指在她的制高点轻轻一扯,她便浑身瑟缩了下。
她就盯上了他的分身,不是刻意的,因为它总是在动。
“那好吧,给我搓吧。”他手一松,便拿起搓澡巾递给她。
啊?什么情况?刚刚都那个程度了,他这是……她以为他会当场要了她呢。身体里已经有液体在涌动,她已经可以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但是,他竟然悬崖勒马了?
想着他的确是刚刚才躺进浴缸,一定也是没有洗干净,所以就要拾起地上的浴袍。
他却拿脚一勾,踢得老远,讪讪地说道:“这个不需要!”
她羞得浑身都染上了红晕。
拿着澡巾沾湿了,然后走到他身前。
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双头掐腰等着她伺候的样子。她尴尬,又来到他的身后。
肖掬阳很高大,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她伸长了手臂才能够到他的颈部。从上到下吧,她想。
最好是自己搓的不够好,他及时叫停才好。
她轻轻地搓着他的皮肤,在他的肩胛处游走了一圈,没有搓到一点儿灰尘,不由得有些失落。这怎么就没有灰呢?
她就像是在挠痒痒一般,肖掬阳的心中一阵阵膨胀。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
阴沉的脸色说道:“用力点儿,没吃饭?”
她是没吃饭,但是也不想让他小瞧了去。
加大了力度,在他的腋下使劲搓了搓。又在他的脊背上朝着一个方向使劲蹭。
他的肌肤真的很健康,小麦肤色,看了心情澎湃是难免。
她的手顺势就来到了他的腰部,来回搓了几下,她已经是气喘吁吁的。
哎,这个工作还真的不太好做。她只搓了一个脊背就已经累得直冒虚汗了。
察觉到身后的有些疲惫,喘息也有些粗重,他便说道:“行了行了,就那点儿能耐!”
她一听,却还来了劲儿了,就势就拍上他的屁股,那里立刻便陷下一个坑来,他是被她的动作激到了,夹、紧了屁股是吗?
肖掬月挑眉,呵,原来是有感觉呀!她诡异一笑,便就面无表情地来到他的身前。
状似认真地搓着他的胸大肌,还时不时在他的胸前突起上来回扫来扫去,就察觉手下的身体逐渐变得烫人,而那突起也开始硬起。呵呵,怎么样?姐也不是吃素的吧!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便低下头,戴着澡巾的手就来到了他的两股间……
第190章 一晌贪得旧时欢(6)
状似认真地搓着他的胸大肌,还时不时在他的胸前突起上来回扫来扫去,就察觉手下的身体逐渐变得烫人,而那突起也开始硬起。呵呵,怎么样?姐也不是吃素的吧!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便低下头,戴着澡巾的手就来到了他的两股间……
Shit!这丫头疯了!
他蓦地就将抓住了她的手,低哑的声音警告道:“丫头,在玩火?”
“嗯。”她无辜地笑。斜着眼看着他,还眨巴眨巴,直放电熨。
他实在是有种想要揍她的冲动,即刻便吻上了她诱人的唇,身子弯下,屈膝翘臀,那昂扬倏地便抵上她的核心……
他的吻是惩罚性的,让她毫无喘息的空间。
那灼灼的欲、望烫得她浑身颤抖,一颗心也跟着怦怦跳动胶。
他的手指直接来到她的腿间,几个拨弄便搅得她泉涌而出。
“呵,果真是有备而来。”他又是调侃。便直接将分身抵上,将她抵上墙壁,然后缓缓进、入……
她来不及惊呼便被那股子饱实感充斥,整个胸腹都觉得暖意浓浓。
“好紧!你真是个小妖精!”他不无欢呼。
这种赞美她当然心驰荡漾,却也因他曾身经百战而觉得这是一种比较。她似乎亏得很。
“哥,”她含糊道,“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她问得有些楚楚可怜。她知道的就不止三个。
他的心一疼。如果,让他重新来过,他宁愿只有她一人。只因她太小,成长得太慢。
仿佛是想告诉她,他有多想要她,肖掬阳便在她身体里挺了挺,惹得她一头汗湿。
“只有你这个小妖精让我要不够。”他的唇就含住了她的耳,麻痹她的思想。
她瞬间就瘫痪一般软在他的怀里。腿间那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神魂颠倒。
她被他贯穿着,脚尖点地,有种要抽筋的感觉。却因为他分身的侵入,而奇痒无比,想要将身体抬得更高一些。
他的手托起她的臀,帮助她使力,将她一下一下送到他的面前。
她便晃悠着自己的双、乳,任由他撞击。这姿势,这情境,她的模样着实像那大母神!
他警觉她的不专心,惩罚地含住她的耳,咬了一口。她惊叫。
“疼。”她喊。
“做、爱还不专心?想谁?嗯?”他没说一个字便使劲撞击她一下,让她气喘吁吁地的呻、吟。
“我在想大母神。”她委屈,连忙抱住他的肩,承受着他的惩罚,也享受着这种渴望。
“哦?大母神?就是乳、房特别大的那个?”
天哪!哥竟然知道?她连忙羞得埋进他的胸前。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的手将她擎起,将她双腿缠上他的腰,抵着墙壁,空闲出两只手来。
他便邪笑着托起她的双峰:“是有些像大母神。”
她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便动了动腰身,就听到他暗吼一声,低头便含住她的蓓蕾,忘情吮、吸着……
他们是什么时候到床上的,怎么到床上的,肖掬月都有些忘记了。
哥哥似乎是做完了之后,将她放进了浴缸,洗净了两个人的身子,然后又要她一次,她一直软塌塌地任由他摆布着。
而他把她抱上床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之后又做了什么,她也不知道了。
起来的时候,身上横着一只手臂,天色已是大亮。她都快成了逃学王了!
这高鹏忙着自己的事,根本都没人管她了!
这班级里,她们三个女孩恐怕要作疯了。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就听身后的男人不悦道:“别动!”
她不敢动,倒是还可以说话:“起床了,哥,太阳都晒屁股了!”
他却将头埋进她的发间,将她的身子拥得更紧:“别吵,再睡会儿。”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好像嗓子黏住了。
她轻笑,他什么时候这么赖床了。印象里,他的哥哥可是很少赖床的,通常都是早起的。
他还告诉过她,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道理。
呵呵,拉过他的手臂,肖掬月便又往他的怀里窝了窝,屁股一拱,竟然拱到了那个硬物。
“你想榨干我吗?”肖掬阳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悦道。身体往后挪了挪。
“呵呵,”她不禁笑了,“你到底行不行呀?人家还听说有一夜七次郎呢!你昨天才做了两次……就不行了!”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肖掬阳简直眼睛都要绿了!这丫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吗?
不,躺着说话不腰疼。
“你说话要负责任!”他怒。
“呵呵,我说错了?”她笑。
“真想干废你!”肖掬阳恶狠狠地说道,却也只是嘴上逞能,他的确是太累了。
他的工作这么忙,整天还要关心她在哪里,接来送往的,还要负责夜夜伺候她!我靠,还不过瘾!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这丫头才十八,翻云覆雨才几日,就嫌弃他了?
肖掬月笑得花枝烂颤。知道他很累,她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昨天夜里,她让他摆弄得尖叫连连,气喘吁吁的,什么情话都说了个遍,那个羞人呀!
肖掬阳的手攒住她的胸,气恼地不理她,贴在她的背上,继续补眠。
他昨天晚上好像是发了情的种猪,不是掬月说的两次,明明在她睡了之后,又忍不住做了一回,不想告诉她,怕她吃惊他在梦中强她。他还不着痕迹地将种子统统播撒到她的胸上,此时已经干透了,就在他手掌心,还有些黏黏的。
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不要让这猫咪发了狠。
再醒来已经是午时了。肖掬月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昨天晚上她就没吃饭,又做了那么多的运动。
她转头,就看到他帅气的脸,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他竟然早就醒了。
“哎呀,你都醒了,怎么不喊我。我好饿!”
他一笑,便拍了拍她的屁股:“那还不赶紧起来吃饭。”
这次他的声音好很多,一脸的神清气爽。
“呀!”她惊叫,干嘛拍她屁股。
她跳下床,迅速穿上睡衣,斜睇着他:“明明是你不想起来!”
他笑:“是吗?那个在我怀里打呼噜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她的脸一红:“你才打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