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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那一天,萧容离看着我一脸轻松地说:“明天去与父皇辞行,后日归青州。”
“真的!”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这段时间的深入简出的生活快把我憋坏了。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外面疯跑,忽然好怀念青州,怀念隔壁的张婶,怀念胖子师兄,还怀念凌农家看门的仆人,街上卖炸臭豆腐的赵大爷,城东城隍庙里那几只野猫……
等骑上回青州的马鞍,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关了半个多月禁闭似的,看着路边的树都格外绿,草格外青。
“最近几天我一直看你在看帐册,看出什么门道没有?”萧容离问我。
“看出来了。”我点头道。
“是何门道?”他笑。
“酒场真是个极挣钱的地方呀。”我感叹一句,每年净收入将近两万两黄金。而且这还是一个卖方市场,专供皇亲与国戚。
“到你手里就不一定了,娘亲很会酿酒。”萧容离笑。
“对啦,有一个姓闻的男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他提起经营酒场,我才突然想到那个坐着轮椅的超级大帅哥。
“姓闻?”他脸色一紧接过玉佩,然后嘴角就弯弯向上翘了起来。
“很闻,闻叔叔一直都很帮我,真没想到他会来京城。”他喜滋滋道:“这块玉佩是闻叔叔送给我的礼物,当时打了一对说等我成亲了就将另一只交给我。如今我都忘记了这件事,他却还记着。”
“闻叔叔是哪里人?”我问。
“听说原来也是青州人,后来去了浮云溪。再后来就没有音信了,你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他的?”萧容离语气里的紧张与欢喜让我觉得这个人才是他的亲人。
“在京城,一家茶馆。”我想了一下答道。
“我们回去。”说着他一拨转马头向来路奔了过去。
“那他现在还在京城吗?”我忙问,既然不是京城的常住人口说不定现在已经流窜到其它地方了。
“不论在与不在,都要回去看看。”萧容离一脸又急又恨的表情道:“这件事情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这几天你一直阴着个脸,我被你搞得提心吊胆的,哪有时间想这些事情。”我叹一句连忙跟了上去。
一天来路半天就赶了回去。到了京城萧容离来不及休息直接让我带到了那家茶馆,不出我所料老板一问三不知,摇了不知道几百个头。他没头苍蝇似地在城里来回找了个遍连那人的一根汗毛都没有找到,那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手上有这块玉佩我死也不相信我见过问遍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人。他住在什么地方?他叫什么名字?他为什么要让我把这玉佩给萧容离?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第一次看到萧容离着急,我知道了这个男人对他的重要。
☆、乡间婚宴
第四十八章;乡间婚宴
在京城多逗留了三日;却依然没有找到那人丝毫的消息。萧容离无奈叹道:“走罢。”
“我总觉得找不到那人你于心不甘。”我道。
“不甘也无有用处;还是回去青州做我的闲散酒官,捞点真金白银。”萧容离笑着;我终于又在他的眉梢看到了那如同狐狸一般的妩媚之态;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点头同意。
回到青州自然先去见了爹爹,胖哥听到我的声音连门都没敲顺着墙就爬了过来,看到萧容离惊问道:“你怎么与公公一起回来了?”
“胡扯,这是我相公。”我瞪他一眼,看着胖子把嘴巴张得老大,我恨不得直接塞进去一个鸡蛋。
“成飞。”爹爹抚须大笑道:“我刚才看了一下历书,三日后是黄道吉日,预备下几桌酒席请乡亲邻里。”
“金夫子;胖子帮您去送请贴。”胖子哥连忙收起一脸惊异之情看了我三眼四眼,总有一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终于等到晚间偷得一个与我独处的机会悄声担忧问道:“你可是受制于他?”
“没有。”我奇怪地看他一眼,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你可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他又问。
“是呀。”我应道,心里更回奇怪,胖子是怎么了?
“凌农打了一仗回来便来退婚,夫子说要问个子丑寅卯他便约夫子上府一叙。等到二人见过面后,夫子竟然同意退婚。”胖子看着一脸期盼,看样子是极想知道这里边都有哪些八卦信息,我自然知道凌农会如何与爹爹说退婚之事,并不计较只轻笑道:“你也知道那一次我们大张旗鼓地去退亲已经驳了凌农的面子,我与他已不可能成亲。再者,我对凌农也不感兴趣。”
“那你也不能这样凑合着下嫁给这么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吧?”胖子白眼一翻满脸的不高兴。
“喂,喂,胖子你怎么说话呢?谁说人家相公男不男女不女的啦?”我怒问。
“你看他那样子……”胖子不屑地哼一声道:“若是他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尽管跟你胖哥我说,替你出气。”
“胖哥你还是省省吧,觉得我需要你替我出气么?”我呵呵笑着问:“等你找到了胖嫂受了欺负来和妹妹说,我替你出气。”
“胖哥看着你长大的,有事跟哥哥说。”一向跟我计较的胖子今天竟然没有计较我的话,一拍胸脯很男人地挺起了胸膛。
“好。”我有点感动,发现自从成亲以后有些事情果然与原来不一样了。
三天以后,爹爹在院子里置办了几桌酒席宴请了街坊四邻,大家都带着用红布包着的贺礼,一片喜气洋洋,一片温暖平和。席间有人问所嫁是何人,爹爹只笑笑说是京城一户做酿酒生意的人家。
当大家看到萧容离出来敬酒时,眼睛里那种眼神让我很是得意了一天。等到夜里,萧容离甩掉外面的大红喜服歪倒在床上长长伸了个懒腰道:“原来平民的生活也让这么般累呀。”
“怎么,你不高兴了?”我佯装生气问。
“高兴得很呀。”他笑嘻嘻地凑过来帮我卸下头上的饰品俯在我耳边道:“看来有一句古话说得很对哦。”
“什么古话?”我从镜子里看他像狐狸一样的眼神就知道下面不会有什么好的话,可是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发现美色还是民间呀,像今天坐在我们右席的那位穿绿衣的姑娘真是绝色也。”萧容离笑眯眯道,嘴角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笑,我斜瞪他一眼笑问:“你是不是觉得那位姑娘很漂亮呀?”
“是。”他点头。
“那你是不是想问问人家有没有嫁人呀?”我又问。
“嗯,娘子我听说你一直立誓成亲后成为贤妻良母吧。”他一笑贫开话题,我不解地瞪着他点了点头道:“若是我家相公值得我做呢,我可以尝试一下,若是不值得呢……”
“你看你家相公我这样玉树临风,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做个贤妻?”他问。
“不错,可以试试。”我点头心里暗笑,看你还玩什么花招。
“贤妻是不是要给你家相公寻一房温柔娇俏的小妾呢?”他眼睛笑得越发像个狐狸,我不动声色清了清嗓子道:“今天穿绿衣服那个女子怎么样?相公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萧容离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简直就是一个胖狐狸的眼睛嘛,我深吸了一口气不让自己发火笑道:“那劳烦相公去看看她婆家同意不同意,绿衣姑娘名叫萧翠花,婆家是街东头杀猪的胖子刘家,据说三代以屠猪为生,一把尖刀用得出神入化,每日屠猪三十口。”
“我只是随便问问嘛。”他连忙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笑问:“娘子累了吧,我给娘子揉揉肩。”
我一笑,萧容离就是这样的性子,我在嫁他之前就已想到。在这样的时代,能有一人真心爱我足矣。我相信我嫁了其他男人一定不如嫁他幸福,因为他不会瞒我他的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有人给我揉揉肩……
☆、岁月如水
第四十九章;岁月如水
我从来没有指望着萧容离是一个正人君子;他看到漂亮的女孩子眼神都会直一下;然后嘻嘻笑着问娘子要不要做贤妻良母呀,而后我自然是严辞拒绝做一个为相公纳妾的贤妻。这样的问话与玩笑让我感到放心;特别是凌农在我们成亲三月后迅速一日娶了一妻两妾以后;我更为自己的选择感到欣慰。萧容离就是这样一个看到美色会回头,看到美色会动摇的男人。但是我觉得,这样的男了才最安心,若是美女当前毫无反应倒有点不正常了。
日子就是这样子,偶尔骂骂说说打打闹闹,过得热闹极了。
来年三月份,我们打打闹闹,偶尔去酒场闲逛的日子里多了一个小宝贝;一个有着萧容离的眼睛漂亮的男孩子。萧容离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抱着儿子傻头傻脑地笑着,而后问:“为什么
儿子的嘴巴长得像你?”
“我是他娘自然像我啦。”我点头外加得意,不用别人来夸,我自己也觉得儿子集中了我与他的优点,漂亮而干净,有着天下第一好的如同丝绸般的皮肤。
在孩子百日的那天,我那个有着少女一样眼神的婆婆送来了一份贺礼,很贵重,一份酒场的地契合约。这间酒场叫凌风酒场,比清风酒场要大上一倍。我笑着接过大礼递到儿子一对澄清的眼睛面前道:“瞧瞧,你奶奶出手好阔绰。”
“这算什么,娘亲手上的酒场不下三十家,就是在敌国羌勒还有十间专酿沙棘子的酒场。那样沙棘酒味更纯厚香甜。”萧容离淡淡应道。
“要不要进京向娘亲请安?”我拉了拉他的袖子问。
“不必了。”他笑道:“娘亲喜静我们不去,她应该最高兴。”
小东西的到来打破了我们生活的平静,从此萧容离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到美女,满眼都是他的宝贝儿子。我们婚后就住在青州酒场旁边的一所宅子,据他所讲是当年娘亲开办清风酒场时所住的地方。宽大的院子,看上去老而古旧的家具,院子里大得三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大树越发显示着这所院子有着非同一般的历史。
街坊没有人知道萧容离的真正身份,爹爹守口如瓶半未向外人透露半句,不知道萧容离如何与爹爹说明此事的。只是这样子不与皇亲国戚来往的日子很平淡,像是我想要的。就连与他关系不一般的凌农也很少过来窜门,我想可能是害怕见面时不小心说漏什么吧。
对于萧容离的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这回有感觉了,因为我们成亲之时他那个贵为皇上的爹就连一文钱也没有出,如今我们添了儿子他这个爷爷更是连个屁也没有放,我不相信他不知道萧容离与我的现状。
“喂,你这个做爹的,孩子都三个月了怎么还不起名字?”我抱着怀里冰雕玉琢的娃娃问萧容离。
“暂时叫棋儿吧?”他笑笑捏了一下宝贝的粉嫩脸蛋问。
“为什么有来历么?”我问。
“我小时的小名了。”他笑。
“才不要用你小时用过的呢。”我放下小娃搬过字典然后翻了整三天,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名字——宝宝。
好吧,我承认我原来语文就学得不太好。
于是,在娃娃一天一天的成长中,我们竟然吵吵闹闹过到了第三
作者有话要说:预报好日子快到头了。
☆、天下大乱
第五十章;天下大乱
就在我认为自己嫁了一个平平常常;可以把皇位什么都当成浮云的相公时;传来了边城再乱的消息。
在我看来郑国关外的羌勒就相当于我们历史当中的匈奴,动不动就过来打一次秋风;打得急了两国就打起仗来;打完了老实那么一段时间,等到忘记了挨打的疼再来来打秋风。
这一回又是因为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