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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惊讶但是并没有太惊讶,萧尘也没有问秦冽具体的情况,只是轻叹道:“这个林敛心倒是够狠的,可惜了……算了,如今的结局对她而言也算是罪有应得,去准备吧,三天后咱们离开龙腾。”秦冽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笺,递了过去,“刚刚收到连城公子的信函,说是可以帮主子顺利脱困,甚至带出沉瑜将军。”萧尘秀眉轻扬,接过信打开,边看边道:“原计谋向来都是算无遗策的,倒是省了我许多事。”看到纸笺上俊秀的笔迹,满意的笑道:“不愧是连城公子。”
深夜,几道人影悄无声息的进入竹楼,迅速向内室奔去,黑暗中,一道金色的光芒横空出世,惊艳了所有人的眼睛,只听扑通两声,已有两个人倒地不起,内室的门帘被人揭起,借着从窗空射进来的月光,一身白衣的男子盈盈而出,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白衣人声音清雅,却隐隐含着煞气,“玄武高手,萧尘久等了。”闯进来的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有说话,萧尘径自笑的愉悦,“外面的侍卫想必都被各位解决了吧?”黑衣人中反应快的立刻就了悟,瞪着眼前的两人,“你知道我们会来?”萧尘微笑,颔首,“以尉迟静的耐力,三日已是极限了吧,,只可惜了,听说玄武摄政王手下有一支几位精锐的杀手,想必各位就是其中之一了?摄政王不放心堂妹远嫁龙腾特意派来的,或者是为了在龙腾国做什么事情的?”
“你利用我们?”黑衣人目眦欲裂,静郡方下令给他们务必格杀萧尘,以免龙腾当真和南燕联盟到进修必定对玄武不利,但是要杀萧尘就必须先解决竹林周转暗藏着监视萧尘的龙腾高手,虽然有静郡主提供的情报和暗中相助,他们还是传出了极大的代价才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竹林,来的人也几乎牺牲了三分之二以上。没想到竟是被人利用了么?萧尘满意的点头,笑如春风,“正是,恭喜你猜对了,本宫还要多谢尉迟郡主的鼎力相助呢,至于各位既然来了,就都留下吧。”话音未落,萧尘身后的秦冽如一道风般掠出,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软剑挥洒出一片寒光,萧尘袖中也同时流出一道金光,带着淡淡的煞气冲向震惊中的玄武高手。
此时皇宫的另一端,尉迟静独自一人坐在灯泡下,一双美眸闪动着冷冽的寒意,今晚她称病没有前去侍寝,因为,今晚她知道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个嚣张的女人,只要她死了堂兄就该会很高兴吧,她一死,不但南燕和龙腾结盟不成,甚至有可能的反目为敌,北晋王后丧生于龙腾皇宫,那个据说爱妻如命的北晋王轩辕凌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就是他们玄武乘机而动吞并龙腾的最佳时候。
“郡主……郡主……”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急匆匆的进来,尉迟静横了她一眼,“乱叫什么?毛毛糙糙的。”宫女连忙行礼,“娘娘恕罪,娘娘……王父密函。”王爷,自然是指玄武的摄政王尉迟龙,尉迟静心中一凛,金色是堂兄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才会使用的印记,怎么会……难道出了什么事?连忙抽出信来看,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却在一瞬间让她如礈冰窟--“为兄事忙,无暇顾及静儿,万不可与萧尘正面为敌,若已经行动,立刻抽身,离开皇宫,兄尉迟龙。”默默看完,尉迟静阴沉着脸将信投入灯笼中眼看着它燃尽。侍立在一边的心腹宫女小心翼翼的道:“郡主?怎么了?王爷可是有什么交代?”尉迟静咬牙,对于堂兄对萧尘的忌惮万分不服,心中却还是知道堂兄才智天纵,他说的话从来就没有错了的。如今他这样十万火急的给自己送来信,想必真的是有事情要发生了,而且还是对她自己非常不好的事情,因为她已经派人去杀萧尘了,狠心的一咬牙,罢了!
“郡主?”
“收拾一下,咱们立刻龙腾。”看到宫女还是不解的样子,尉迟静不耐烦的沉下了脸,“不要问了,马上离开!”
“来不及了!”一声冷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龙翎一身怒气的踢门而入,冷酷的看着眼前的人,“静妃,你好得很!”尉迟静一震,脸上终于浮现一丝惊慌,“陛下……臣妾……”龙翎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想坏朕的事,你当朕宠着你就不敢动你!”尉迟静连忙跪下,“陛下……臣妾……”龙翎此时却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一把拉起尉迟静拉到胸前,“尉迟静,你竟然坏朕的事,你找死!”尉迟静脸色惨白如纸,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龙翎的怒气却没有发泄完,“你够本事,居然敢派人帮萧尘逃离,说,玄武和北晋是不是已经勾结在一起了?”尉迟静一愣,她帮萧尘逃走?不对!“陛下,冤枉啊……臣妾没有……”龙翎丢开她,“现在叫冤迟了,等朕抓到小七再处置你!”对着外面一招手,“看着她们,少了一个朕要你们的命!”一群大内侍卫如狼虎一般的拥入拜伏在地,“遵命!”
这时外面有人禀道:“陛下,发现七公主等人下落。”
“在哪?”
“在天牢外,七公主想要……去救沈将军,已经被御林军围在了天牢外。”沉瑜?龙翎恨声道:“活捉萧尘,其他人格杀勿论!”
“是!”
此时的萧尘和秦冽背靠着背站在重围之中,住院病人的身边是依旧穿着一身囚衣的沉瑜,沉瑜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毫无畏惧的两个人,无奈的道:“你明知道我不会和你走,为什么还要来?”萧尘问,“龙腾还有令你留恋之处?”沉瑜摇头,母亲和表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如今他们都不在了,还有什么是他可以留恋的?萧尘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走?”沉瑜苦笑,摇头道:“龙腾是我的故国,我是不可能帮你攻打我的国家的。”萧尘冷笑,随手解决掉身边一个要偷袭的人,“什么故国?百年前中原本是一国,如今也不过是强者为王罢了,龙翎是你的仇人吧?何况……我什么时候要你攻打龙腾了?”
沉瑜一愣,“你不要……”萧尘笑道:“我可以保证,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直接面对龙腾,你可愿意跟我走?”沉瑜神情复杂的看着萧尘,艰难的摇头,“抱歉。”秦冽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煞气,萧尘快一步按住秦冽的手,“去与不去还是等离开这里再说吧,我认识的沉瑜可不是引戏耍就戮之辈,更何况……”眼波流动,盈盈的望着眼前的人,“我们可是为你而来的,沉瑜,你要我们陪你一起死在这乱军之中?”沉瑜狠狠地瞪着她,萧尘神情自若的微笑。
“可恶!”沉瑜低咒一声,伸手夺过身边围攻而来的人手里的长枪舞出一片狠光,“你们先走。”萧尘悠闲的道:“要走便一起走。”三人杀出重围,好不容易甩开了追兵,沉瑜靠着小巷的墙壁,神色黯然的道:“我知道帝都里一定还有你的人,叫他们来接你们出去吧,城门现在肯定不能走了。”萧尘无辜的笑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冽是两个人前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来的什么我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血刹楼布置在龙腾国的人是绝不能动的,虽然也还有其他的势力,但是萧尘并没有觉得事情已经到了要运用北晋隐藏的势力的时候敢,沉瑜疲惫的轻叹一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就算你真的是孤身来的,轩辕凌也不可能不派人暗中保护你,我说过了我不会和你走,你为何就是不听?”萧尘皱眉,为的冥顽不灵有些头痛,“龙腾到底有什么好?要你宁愿死都不和我走?”沉瑜认真的望着她显得有些薄怒的容颜,目光悠远,“龙腾或许没什么好,但是……他是我的国家,我是龙腾国的人,这里有无数的龙腾百姓,公主,你身为龙腾公主为何却从来不曾留恋?”如此轻易地远离故国,成为他国的王后,如今还要不择手段的算计自己的国家。
萧尘沉默,沉瑜这样的人她不会喜欢,但是她佩服,也许他的坚持在旁人看来是怎样的愚昧而毫无价值,但是真是因为有这样的坚持,有许许多多像沉瑜这样的人,这个世界才有了希望,“沉瑜,我佩服你的忠诚,但是,龙腾值得你这样的忠心么?或者说,龙翎值得你这样的忠心么?”想到龙翎的无情,沉瑜苦笑,“并不是不值得就可以不忠的,如果要用值不值得来衡量,又算什么忠心了?”萧尘摇头,正色道:“我不是喜欢说大道理的人,但是你如果一定要听,我也不妨说给你听,天下分分合合本就是自然进程,任是谁也阻止不了,龙腾国国力日衰与之相反的北晋南燕玄武却是渐强,隐隐有三四鼎立之势,中原统一势在必行,无论最后是哪一国得胜,龙腾必定是每一个灭亡的,龙翎不是能力挽狂澜的明君圣主,这个你也知道,你可想过两国交锋要死多少人?最后受苦的又是谁?五年前田赛灰北晋拿下出云一半的疆土,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如今原本的出云国人和北晋人完全是一样的待遇,甚至生活的比以前更好,有什么不好?莫忘了,天下不仅分龙腾南燕北晋玄武,百年前,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匈族和海外岛国称我们为中原人。”
沉瑜浑身一震,惊讶的看着眼前神色冷肃的女子,这些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在那些朝中老臣眼里大约是属于离经叛道惊世骇俗的了,但是他却隐隐觉得她说的并没有错,萧尘自然也知道这种事情绝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说得通的,也不逼她,柔声道:“就算你真的不愿意帮我,也没有必要去用你的命考验龙翎的慈悲心,你应该早就知道了,龙家的人是没有心软的,你先跟我回北晋,要怎么样都随你,可好?”
“你……”沉瑜轻叹一声,“你何必管我。”萧尘笑道:“总算咱们还有些交情吧,好歹我小时候让你费了不少心,沉瑜,言家已经毁了,不要对不起那些被你牵连的人。”站在一边的秦冽突然淡淡道:“追兵来了。”过了片刻,果然听到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沉瑜思量了良久,终于咬牙道:“我跟你走!”话音刚落,就听到巷口有人叫道:“在这里!找到了!”一队士兵围了过来,领头的人指着三人道:“活捉七公主,沉瑜通敌叛国陛下已下令诛其九族,就地格杀!”沉瑜一颤,诛其九族四个字重重的砸在他头上,痛入心肺,身子几乎就站不稳了,好狠的龙腾帝,好狠的龙翎!“我跟你们走,你们放了她们吧。”轻叹一声,沉瑜心灰意冷,眼中淡然无光,萧尘拉住他,冷笑道:“你以为龙翎这么好说话?他早在三天前就已经诛杀了言沈两家满门,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抓我?他想把我送给燕希,一来挑起南燕和北晋的战争,自己从中得利,二来可以与南燕结盟,共图天下,这样的人,你还对他抱着什么想法?”
沉瑜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手里长枪一挺,挑开了跟前的人,“让开!”追兵们面面相觑,沉瑜在龙腾瓦里简直就是一个不败的神话,此时和他正面对上无论如何心里都有些踹踹的,萧尘跟在他身后,微笑着问身边秦冽,“冽,还记不忘得当初苏颜修的地道在哪里?”秦冽点头,“忘得。”满意的仰首,“既然如此,咱们准备离开吧。”秦冽挑眉,看着她,“主子的事情做完了?”萧尘笑道:“该帮的能做的我都做完了,至于其他的就要看老天成不成全了。”秦冽眼中漾着温柔的笑意,“主子无论做什么老天都必定是要成全的。”
龙腾帝都外二十里的幽静山峰上,一座孤坟静静的伫立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