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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脆弱的光芒瞬间大减,“多谢主子,秦冽今生只要活着就绝不会离开主子一步。”不是你把我困在你身边,而是我自己知道,离开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活着,就算让你内疚一生,秦冽也会留在你身边,主子,请原谅我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怎么,伸手拉他起来,“算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事了,冽,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去找夜色?”秦冽点头道:“主子怎么知道她是夜色的?”无论是北晋王室本身的探子还是落花宫血刹楼都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主子是怎么知道的?萧尘微笑道:“尉迟龙也算是一代英杰,只可惜……太过多情,只怕最终还是要为情而死啊,消息不是咱们自己查出来的,自然就是别人给的,而且居然还是一个真消息,呵呵,有趣……”秦冽也是无比聪明的人,立刻就想通其中关键,“是玄武国的人透露的消息?”
萧尘点头,“尉迟家几代把持玄武国朝政,玄武皇室形同虚设,皇室中人又岂能甘心的做这个傀儡?若是一直能做下去也还好?怕就怕有着一日连傀儡都没得做,尉迟家的人翻脸要了他们的命。”秦冽点头,“尉迟家三代皆是玄武国摄政王,的确令玄武皇室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尉迟家乃是玄武每一世家,更是玄武国开国功臣,几乎从每一代玄武王驾崩之后,玄武国就掌握在了他们的手里,萧尘有些不屑的摇摇头,“尉迟家的人就是太过沽名钓誉,却不知道,历史从来都是由强者书写,若是他们直接夺了武家的皇位也没什么,如今这般,一旦有一日武家翻过身来……他们就是乱臣贼子!”秦冽摇头,“尉迟龙并不像是这样的人。”
萧尘微笑道,“听说玄武公主是个绝代美人,爱江山更爱美人固然值得赞许,但是若是不懂得如何舍弃,两样都想要未免太过贪心,下场只怕不会太好看啊。”秦冽很快明了萧尘的话,“主子去见夜色是想……”萧尘有些惋惜,“原本想看看这位夜色将军是否能为我所用,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也只好舍弃。”秦冽点头,淡淡地问道:“夜色可还要留下?”萧尘微笑,“冽,我说过,不到万不得已,朝廷的事不能用江湖手段解决,何况,夜色还有大用。”秦冽也不在意,只是道:“主子想如何做便是。”萧尘若有所思的道:“我既然已经点破了他们的计划,尉迟龙想必也会迟疑一二了,现如今,咱们都需要时间啊。”争霸天下争的是什么?是国力,是兵力,现如今,天下四国之二刚刚易主,玄武国内不稳,南燕边患日重,不仅是他们需要时间来修养生息,其他三国同样需要。
第一百四十八章
御花园的凉亭里,轩辕凌和玉连城相对而坐,讨论着刚刚与其他三国来使会谈的事,侃侃而谈的玉连城突然停了下来,怔怔的望着轩辕凌身后,轩辕凌转身看到来人,展颜一笑,“尘,不是说不来么?”萧尘漫步走进凉亭坐下,“事情办完了,想来你们这边也该结束了。”望着眼前平添了几分娇艳的绝美面容,玉连城眼神深邃如海,许久才轻叹了一声道:“玄武国的夜色将军虽然未有荣幸拜见,但是也曾有所听闻,尘你想必是铩羽而归吧?”萧尘挑眉,似笑非笑,“我从来没指望可以这么简单的说服她,若是真的这么简单被我说服,她也不是夜色了。”轩辕凌摆手笑道:“连城,玄武国夜色的事情就交给尘吧,想必她已经有计划了,咱们就不必插手了。”玉连城若有所思的看着萧尘平静的面容了然的微笑道:“是了,你的心思一向偏邪,只可惜了夜色将军一代名将……”
萧尘慢慢放下手里茶杯,暼了一眼玉连城温和的面孔,“你直说我心性险恶也可以。”玉连城苦笑着摇摇头,“也罢,这世道当真心地善良的人活不长。”
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桌上果盘里的鲜果,萧尘眉间闪过一丝冷笑,“我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要一意孤行的。”玉连城还是有些担忧,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尉迟龙也不是易于之辈,莫要弄巧成拙。”轩辕凌点头赞道:“正是,尘,自己小心,不过……有秦宫主在你身边我也不担心了,秦宫主,以后就有劳你了。”秦冽点头,淡淡7道:“秦冽自然会护主子周全。”萧尘有些不悦的看着跟前的三个人,“你们不相信我?”轩辕凌笑着,有些四两拔千斤的意味,“你的本事我们自然都明白,小心一些总是好的。”萧尘也并不是自负的人,世事无常,更何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知道了,你们谈得如何了?”
轩辕凌轻轻弹指,“三国都同意签署休战协议,不过……真心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玉连城微笑道:“大家都心知肚明,需要时间的并不是只有咱们,只要让他们顾忌着尘龙腾公主的身份,玄武国也不会轻易动手的,毕竟,如果龙腾北晋联手,吃亏的只能是他们,倒是平白便宜了匈族。”萧尘眯眼,坐起身来看着玉连城,“龙腾?”玉连城笑容满面,“连横合纵,远交近伐,尘,国与国之间就是如此,你纵然不喜欢也要接受啊。”并不为难,萧尘点头,“就照你说的办,只是不知道我那皇帝哥哥有没有那个心思和咱们交好。”玉连城信心满满,“只要他知道尉迟龙的计划,他绝对会肯的,因为他别无选择。”轩辕凌也笑道:“最迟明晚咱们就该就能知道龙腾国的节,尘,你那位霖王叔也是个聪明人呢。”
萧尘摇头,“龙霖此人我并不熟。”轩辕凌笑道:“无妨,交给诚王叔就会就可以了。”闻言,萧尘有趣的挑眉,“什么时候你和诚王关系这么好了?”轩辕凌摊手道:“不是尘你推荐的人么?我自然是信任的很,由他招呼龙腾霖王也不算怠慢。”
燕希独自一人站在御花园的一隅,默默的望着从另一边远远地走来的女子,一身王后宫装在阳光下光彩夺目,但是她却一眼也没有向他望过来,只是慢慢的走着,偶尔回头轻声跟跟在她身后的秦冽交谈,他想要上前,却在看到她淡淡的眼神时停了下来,她看到他了,但是她的眼里没有他,只是淡淡的看着,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是一件物品,“南皇陛下。”
“尘儿……”燕希道,却不知道后面的话就该怎么说下去,萧尘点头,大方的看着眼前的人,“南皇陛下有何指教?”燕希看着她,表情有些苦涩,“尘儿,有必要对我这么冷淡么?”冷淡?萧尘皱眉,“南皇陛下觉得我们很熟?”就算他们曾经真的很熟,难道他以为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和她还能像原来一样吗?燕希有些难堪,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尘儿,南宫的死还不能让你消气么?”萧尘冷笑,“南宫锦成死了是他自己找死,与我消不消气有什么关系?还是他的死就可以抵过你曾经做的事?我倒不知道他的命什么时候这么值钱了,何况……南皇陛下以为我只是在生气而已?”听到南宫锦成的名字,燕希面上闪过一抹作痛,南宫锦成跟了他二十几年,忠心耿耿,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不曾离弃,最终,却死在了他最爱的女子手里……
“尘儿,你该知道,如果南宫不想死,你想杀他没有那么容易的,他已经死了,还不能抵消他所做的事吗?那些事……并不是他愿意的。”燕希叹息着,萧尘淡淡道:“人死债消,我没有心情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但是燕希,这不代表你我之间的一切就可以当成没发生过,如今本宫是北晋王后,为了两国邦交本宫不想再理会以前的事,南皇陛下也请忘了吧。”燕希苦笑,“如果能忘得掉的话……”如果能忘得掉的话,这三年来他怎么会夜不安枕,相思刻骨?如果忘得掉的话,怎会在听到她要嫁给轩辕凌的时候痛苦欲绝却还是要千里迢迢而来,非要亲眼看到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才肯死心?她的新婚之夜,一夜无眠,彻夜站立在霜露中的从来就不只一个人。
萧尘淡淡的看着他,“燕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后悔无用,不如努力地往前走。”燕希无奈的看着她,“尘儿从来不肯回头的吗?”萧尘漠然,“既然错过了就是不合适,何必回头?陛下,告辞。”说完,也不再看燕希一眼,带着秦冽离去,秦冽一言不发,深深地看了燕希一眼,默默跟上。
很快的,三国的来使们都纷纷离开了北晋,燕希和尉迟龙都是国事繁忙,自然不能久留,龙霖也急着回去向新任龙腾帝报告并说服他接受停战的协议,很快的北晋也恢复了平常的繁华宁静,北晋国新一任的王者开始了自己的统治,轩辕凌登基为王,萧尘为后兼任北晋左相,天下第一公子玉连城出任北晋右相,同时还有诚王轩辕诚,镇南将军,蓝子京等人竭力辅佐,北晋开始的力力民生日益增强。
时光如梭,五年的时间不够长也绝对不短,五年让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儿可以开始琅琅读书,五年让一个及?的少女变成妙龄少妇,同样的五年,让所有人的努力将北晋变得比五年前更加的兵强马壮,五年时间同样在萧尘的身上留下了痕迹,二十五岁的年龄,在这个世界的女子已经开始人老花黄的时候,她依旧是美丽如花,岁月在她身上增添的是一丝圆润和智慧。
“母……母后……”萧尘停下脚步,疑惑的扫向一边的假山,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正怯生生的望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萧尘皱眉,他叫她母后?秦冽在她身后淡淡道:“是杨庶妃之子,轩辕余。”萧尘这才想起来宫里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轩辕凌登基之后,他们搬进了王宫,轩辕余交由已经是太后的谨贵妃和封了太妃的苏颜照顾,萧尘一向对苏颜很放心,也就没有再多理会这些事情,再加上国事繁忙,渐渐地也就抛到脑后了,“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她和轩辕凌结缡五年,却一直没有怀孕,无论是朝中还是王室中人都很是不满,但是却被轩辕凌独断专行的压了下去,萧尘却知道自己当初在南燕那一场折磨之后,只怕是无法生育了。告诉轩辕凌,轩辕凌却只是无所谓的一下道:“我早就知道了,叵是你不在意也就不必在意了。”对于轩辕凌对子嗣的淡然无谓萧尘却有些惊讶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轩辕凌这样的人原本就不会将世人眼里的礼法看在眼里,但是到底是古人,特别是一个王者,能不在意自己的子嗣,不得不说轩辕凌实在是个异类,知道这件事,就连玉连城也忍不住赞叹,自称不如,这也绝不是恭维,玉连城心里明白,如果今日他是出云之主,而萧尘身为王后却无子,他恐怕无法这样简单的向皇室和臣民交代,想到这里,也就更加肯定萧尘嫁给轩辕凌的确是正确的选择。
“有事?”萧尘俯身,看着直到自己腰间的孩子,不由得皱了皱秀眉,这孩子当真是轩辕清的儿子,轩辕凌的侄子么?实在是太弱了,萧尘不喜欢孩子,所以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无子而遗憾过,但是她更不喜欢懦弱的孩子,这轩辕余到底还是皇室子弟,从小跟着苏颜,怎么这么懦弱,声音怯生生的小的像蚊子,如今连与她对视也不敢,只是拼命地往后缩,既然如此,他又来找她做什么?难道是太后和苏颜对他不好?很快她就推翻了这个猜测,太后生性平和善良,绝不会无端伤害一个孩子,苏颜也不屑此事,轩辕余靠着假山,咬着薄唇可怜兮兮的望着萧尘,“母……母后,儿臣……的亲娘在哪里去了?”
萧尘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