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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VS罗遮
“看到他们残死在冥军的手里,我的心一阵抽痛。”她说道。
“抽痛又如何?咱们还是赶紧回宫吧。”老太监不断地催促道。
“回去又如何?冥军就不会攻打到宫里了吗?看到这一幕,我哪里也不想去,就想死在这里。”她心痛地说道。
“殿下可别说这样的晦气话。做为一名君主,怎能如此轻生?”老太监说道。
“君主又如何?还不是看到自己的臣子们倒在血泊中。”她眼眸黯然。
“殿下,咱们还是回去吧。”老太监一直坚守他的这句话。
“罢了!”她正要转身进马车,却被罗遮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他转过身看向了他们。赵宝儿也停止了转身,怔怔地看着他。
罗遮的眼神犀利,仿佛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雪国的殿下似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变得邪恶开来。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殿下,快上马车。”其中一个右前侍卫,将她一把揽上了马车,尔后马鞭一挥,马车就朝前快速跑去。罗遮带领几个冥亡之军朝他们追了过来。却被留下来的右前侍卫阻挡在了前方。冥军们快速地于手上升起一团冥火,纷纷向他们攻击而去。右前侍卫们也都是一些经过了特殊训练的高手。此时,他们也运用了风雪术,与他们打斗在了一起。一时间,绿光缠绕,风雪漫天……
罗遮径直朝前追去,扔下其它的人与之对抗。显然,他的目标是马车里的人。驾马地右前侍卫已发现他追在后面。加重马鞭,让马奔得更快了。
赵宝儿只感觉马车颠簸得厉害。她坐在里面亦摇摇晃晃地,好似随时会被甩出窗去。她双手绊住马车里的木板,这样才不至于自己在里面碰来碰去。可是即使这样。她仍然撞了好几下头。
罗遮半空腾跃而来。很快就追到了马车之后。他一个旋身飞上了马车之顶。见此。那架马的侍卫,将马绳一放,狠狠地甩了马屁股一鞭子,马就奋力朝前跑去。他一个飞身就飞跃起来与罗遮对打在了一起。
而赵宝儿,由于马车无人驾马。却又奋力朝前奔跑。至使她在马车里已无法生存下去了。颠来颠去。她的头都快被颠裂了。
“救命啊……救命啊……”她大声呼救。然而此时,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着自己的身子在马车里撞来撞去了。
而那侍卫与罗遮打在一起,虽那侍卫是经过高级训练过的,而且是右前侍卫之首领,然而此时。面对的不仅是白冰国以前的大将军,而且是一个亡灵军,他虽能与之对打几招,却最终不是罗遮的对手。此时,他已跪倒于地。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实相地,赶紧让开。”罗遮说道。
“呵呵……”那侍卫笑了。尔后立刻持剑站起了身,与他又打斗在了一起。
罗遮一道绿芒从他身上划过,芒过处,流出鲜血。“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含冰术。”说毕,罗遮一个含冰掌朝他击去。于是一道寒冰形成的五掌打在了他的胸前。他再次跪于地,胸前由五个血印。“我想,你应该从来没有领略过这样的招式吧?”这样说着,罗遮从他身前走过。刚走过,那侍卫就倒了下去。
罗遮单脚朝那马车去的方向追去。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马车里的她还在大叫着。那马失了疯地朝前跑,根本就没想过要停下来。而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撞破脑袋而死。
罗遮几个连步飞跃了过去,稍许,即踏过马车,骑落在了马匹之上。拉着马绳一收紧,马就停了下来。赵宝儿这时方才得已安宁。“总算消停了下来。”她心里暗自庆幸。然而拉开车帘一看,她竟吓了一大跳。正是刚才那个冷视着她的亡灵军。而此刻,他正骑在马上,回过头,盯着她。眼神依如刚才般冰冷邪恶。
她并不吭声。因为面对这种异类,她不知该如何与之交流才好。只能怔怔地看着他。罗遮将车帘拂开,走了进去。于她身前坐了下来。
“你就是雪国的君主?”他怀疑地问道。
“嗯!”她点点头。眼前的这个人,完全就是一个幽灵。全身透着淡淡地绿色光芒。连眼睛都是淡绿色的。一看,就是幽魂之类的。她不禁打了一个颤抖。他当然知道她内心的害怕,不过他只是淡淡地冷笑了一下。
“雪国怎么会选你这样懦弱地人做君主?一看,就知道你不会武艺特技。说说,他们为什么会选你做君主?”他逼近她,面孔凑到了她面前,让她不得不后仰。
“君主,不是一定要会武艺特技的。”她淡淡地说道。尽管内心十分害怕,可是她说了来的话,却是平淡无惧。
“你总该有什么过人之处吧?否则,他们怎么会让你做君主?”他的脸停留在那处,并不打算将之抽回去。而她不得不继续保持着后仰的姿势。
“过人之处自然是有的。可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沦落到你们的手里。这就是我的悲哀。不过,我并不沮丧,因为我觉得,不仅是我,如果换成是其它的人,他们亦不能改变这一切。所以,我心里很泰然。”她盯着他说道,眼神里即是恐惧,又有着一份属于她自己的刚强。她柔弱,却并不软弱。
“很好。我会将你带回去,让咱们的公主处理你的。公主说了,勿必要将你活擒回去。公主很看重你啊!”说毕,右手捏住她的手腕,将之拉出了马车。
“你要干什么?”她愤恨地盯着他。手不停地挣脱着。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既然是雪国的君主,那我还没有权利杀你。我要将你带回去,让咱们的公主处理你。你即是皇族的后代,我想公主多办会将你拿去祭祀的。你就等着受火之刑吧。”罗遮说道。
“你们这些暴徒。以为祭祀了,你们的灵魂就会得到安宁了么?增加了杀戮与痛苦,只会让你们下辈子更加的过得猪狗不如。人要行善,才会得到上天的怜爱,上天才会眷顾于你。不然,你们就等着你们难以视睹的未来的吧。”她向他骂去。也顾不得他是人是鬼。管他是什么东西,骂了,心里舒服了就好。
“骂吧骂吧,随便骂。我是看你柔弱,才不与你计较。让你这般,已经是仁慈了。所以,你得安份点儿。”罗遮说道。说不出为什么,他对她倒是真的十分仁慈。如果换一个人,或许早就一剑毙命了,还轮得到她说这么多话?或许,一切都是因为,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吧。对了,还因为冰梦魇说过,要将她活擒回去。
“突然发现,你们都是一帮愚蠢之人。因为你们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以为报了仇,你们就会快乐吗?你们的手上满是鲜血。你们的良心会放过你们吗?你们应该会更加痛苦才对。”赵宝儿仍滔滔不绝。反正落在他们手里都只有一死,倒不如将心中的不快通通骂出来,泄个愤。罗遮回过头纳闷地看着她(未完待续)
13:骂得天昏地暗
“你骂够了没有?你难道没发现你现在在我的手里吗?我心情不爽,就可以一剑将你的心脏刺穿。”他瞅着她,顺手将剑顶在了她的胸口。
“死了又怎么样?死了还不是有魂魄。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死过。告诉你,我还记得上辈子的事呢。死,你以为就能吓得了我吗?”她大义凛然地说道。她的话,却让罗遮哭笑不得。面对死亡,有谁会像她这样?
“你竟然知道死了后会有灵魂?你难道真的死过?”罗遮疑惑地问她。
“那是当然。我上辈子的名字叫夏小维。不信,你可以去死亡驿站查查我的档案。”她一脸不屑地说道。
“你连死亡驿站都知道?”罗遮更是疑惑。
“那当然。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她邪恶地看着他。此刻,她好像真的不怕死了。罗遮疑惑了又疑惑,纳闷了又纳闷。眼前的这个女子确实比较棘手。
“算了,我管你死过没死过,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去见公主。她一定会制服你的。”说毕,拉着她朝前走去。
“喂,放开我,放开我……”她不断地挣扎着。又用另一只手不断地拍打他的手。罗遮拿她真是没有办法,回过头,将她另一只手也一起抓住。如此,方才乐心地朝前走去。
“你们不得好死,天打雷霹,全世界的人民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她一边走着,一边谩骂着。让他的心神总是安静不下来。“尤其是像你这种本来已经死了的人,本应好好的去投胎。却又返回人间为非作歹。你已经违反了《转世法则》中的许多条条例例。你的下一世,就算做猪做狗都便宜了你。让我想想,那个老头肯定会让你投胎去做,做。做野猪。不错。是野猪,让你没有家,整日整夜在树林里逛,孤独无依。每日还有更加强大的猛兽追踪于你。还有猎人经常狩猎于你。你要么被强大的猛兽给活活打死,然后你的尸体腐臭于树林中。让那些臭虫不断来爬啊爬。要么你就被猎人一箭射死。要么你就孤独而死。总之。你不得好死。干脆让你投胎去做蚂蚁好了,一脚被人踩死……”
听了她这些话,罗遮简直要喷血。他回过头纳闷又纳闷地看着她。“我就不明白了,像你这样调皮捣蛋。毫无头脑之人,他们怎么就让你去做君王?难道他们眼睛瞎了吗?”
“你才眼睛瞎了呢?难道做君王就一定要码着一张脸,再用凶恶的眼神看一切事物吗?我告诉你,NO。像我这样。才无忧无虑,办事效率高。做君王,每天那么多事,如果每日板着一张脸呢,就会增加自己的压力。只有像我这样,每日想七想八,脑子转得快,办事能力就快,办事效率高。现在这个社会,讲究的是效率,效率,懂吗?我有的时候高兴呢,会让我身边的丫头奴才们为我处理事情。你不要小看了他们。其实,他们不比你笨。人呢,都是一样的。脑子聪明与不聪明就在一念之差。其实都是一样的。我处理,他处理,都是一样的。你只看一下他们处理得合不合理。反正你人在,他们都不会乱来。这叫压力外施。人呢,活着,脑子就要转得开。不要一定要认定某件事就是某件事。通常这样的人呢,不是脑子长包就是脑袋被门夹坏了。哎,给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因为你是三百年前的人,现在已经是三百年后,你已经跟不上潮流了。潮流,你又不懂了是吧,哎算了,我不给你说了。与你这种古董说话,很累……”她噼噼啪啪终于停住了嘴。
她说了这么多,确实让他听蒙了。首先她说得很快,没有听清。另外,她说的那些词语,有许多,他都没有听过。什么叫“漏”(NO)?什么叫效率?什么叫压力外施?什么叫脑子长包?什么又叫脑袋被门夹坏了?什么叫潮流?什么叫古董?
她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越来越纳闷。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生在三百年前,落后了吗?
“我告诉你啊,我不管你说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从现在起,你给我闭嘴。不然,我会找一块布将你的嘴封住的。”
“你封得了我的嘴,却封不了我的心。我在心里面也会骂你的。”她无赖地说道。
“好啊!你倒是成了心,要让我封你的嘴是吧?”咻地一声,他随手从她衣裙上撕下一块布来。她忙尖叫一声,用愤恨地眼神盯着他。
“你要干什么?”她惊叫。
“封你的嘴啊!”她气得直跺脚。他将她转了一个圈,揽在自己的怀里,用臂膀固定住她的身形,尔后将手中的布缠上她的嘴。她气得不停地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