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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好,卧房回不去,婴儿房有人,于是只能去客房。
薄千丞心里着急,有一股火急于发泄。
大白天的,殷以凉哪里来心思跟他亲热,纵然身体被他弄得发热,可是愣是不依。
小嘴都被吻得通红了,顾忌到她身上的伤,薄千丞也没打算来真的。
嘴上满足了以后,便放过了她。
但是想起某件事,他又眯着眸说道:“你还欠了句什么来着?”
“什么?”殷以凉脑袋迷糊,准备耍赖到底。
“果真是胆子肥了,等你伤好了以后,好好收拾你。”
语气虽是恶狠狠的,但是他眸里的柔情却好像溢出来了一般,“收拾”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晰,让人想入非非。
殷以凉头一拧,脸脖子根都红了。
※※※※※※※※※※※※※※※※※※※※※
尤听雨精神好转,这天晚上,两人自然留宿了薄家。
这样一来,薄家倒是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
球球好像很喜欢尤听雨,一整个晚上都缠着她。
一声一声阿姨,叫的很甜蜜,还腻在她怀里不肯出来。
尤听雨倒是。宠。着他,脸上的笑也多了很多。
只是完全把靳修诺当成了陌生人,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颤抖。
殷以凉看出来了,拉着薄千丞坐在了他们两人中间。
靳修诺脸色铁青,薄千丞也只能抛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听雨姐,你这么喜欢孩子,干脆自己生一个吧。”
殷以凉本来只是随意一说,但是看到她的脸色刹变,顿时想起了她曾没了一个孩子。
于是赶紧转了话题,从始至终,靳修诺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殷以凉的眼睛一下子盯这个,一下子盯那个,她身边的薄千丞再一次被忽略得彻底。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在这个家的重要性,于是轻咳一声。
他如愿了,殷以凉侧脸看了他一眼,“小薄
tang子,喉咙不舒服?”
薄千丞心里还是有点小傲娇的,不想让人看出来他的那点小心思。
可是在座的靳修诺跟他混了十多年,岂能不知道?
他倒是丝毫不给面子,直接损上了:“小千这是心里不舒服呢。”
殷以凉疑惑地在两人身上扫了一下,不明白。
薄千丞淡淡瞥了靳修诺一眼,意思很清楚,想要继续呆在薄家,就闭嘴。
靳修诺嘴角一勾,还真没有继续惹他。
不过,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他心里高兴,好兄弟就是该这么当的。
*
夜深了,殷以凉和尤听雨关在卧房好久都没出来。
客房里,薄千丞沐浴出来,郁闷地将毛巾都甩在床上,对靳修诺道:“快洗干净,将你女人带出来。”
靳修诺不急不慢,从床上起来,“你现在是一刻都离不开女人是吧?”
薄千丞微眯起眼眸,“我是正常的男人。”
这话的意思是,靳修诺倒是不正常了。
靳修诺额角轻跳着,敢情这男人欲求不满,拿他来泄愤。
想着,他心情又好了起来,晃悠着进了浴室。
家里来了客人,薄千丞自然得披好了睡衣才出了客房的门。
可是卧房房门紧锁,里面有没有传出什么声音,他站了会又离开了。
心里担心着,她不会想把他丢到客房去睡吧?
郁闷地回了客房,靳修诺刚好走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浴巾,身材并不比他差。
这下,薄千丞蹙眉了,拿出自己的一套睡衣,丢到了他身上,“穿上,别臭显摆那几块肉。”
靳修诺明显感觉到他态度的诡异,脸上都是兴味的笑,拿着睡衣也不急着穿上,慢悠悠凑了上来。
“小千,难道你对自己的女人不放心,看了我身体后爱上我?”
薄千丞轻视地睨了他一眼,长臂一挥,向他的肩膀袭去!
靳修诺一时不备,竟被他撂倒了在床上。
薄千丞屈身将他压在床上,手肘横在他脖子上。
“就你这样子,她看不上!”
某男傲娇地轻哼着。
靳修诺一口气缓过来后,不甘示弱,腿上发起攻击!
*
殷以凉从卧房出来,准备告诉薄千丞一声,让他跟靳修诺睡客房。
推开。房门,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两个大男人在床上对峙,身体贴身体也就算了,为什么薄千丞的睡衣被撕了那么多道口子,为什么靳修诺要紧的浴巾都松动了?!
殷以凉愣在门口,还是身后跟了过来的尤听雨,慢半拍地伸出手掌,捂在了她的眼睛上。
两个男人终于察觉有人进来,齐刷刷看了过来。
见两个女人站在那里,尤听雨侧过脸闭着眼睛,手掌还捂在殷以凉的眼睛上。
两男迅速看了眼对方,然后,慢条斯理地松开钳住了对方的手,在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
薄千丞看靳修诺这么大大咧咧地只裹了跳浴巾,怕玷污了殷以凉的眼睛,赶紧扯过睡衣丢给他。
靳修诺倒是乖乖地穿上了。
殷以凉被捂住了眼睛,耳边传来了窸窣的声响,许久,她的意识才重新归位!
掀开了尤听雨的手,却看到两个男人已经整理好了。
“阿凉,我们在打架。”
薄千丞给靳修诺一个眼神,他可不想被误会和他有什么特别关系。
说着还把自己手臂上的淤青呈现出来。
靳修诺嗤之以鼻,这男人的理智果然没了,他这样解释不是会被当成欲盖弥彰?
果然。
“你确定这不是吻痕?”殷
以凉反问着。
她自然是相信他的,只是刚才那个画面是在是太具冲击性了。
两个男人啊,还是身材那么好的男人,抱在一起的时候。。。。。。
遒结的肌肉相抵,两张脸靠的那么近。。。。。。
她的脑海里顿时浮现了陈意笑给她看的腐女最爱的图片。
薄千丞听到他的话,顿时面色铁青。
殷以凉一吐舌头,感觉自己说得太过了。
其实她这也是对他信任的表现,要是在以前,无论男女,敢靠近他,她一定气冲冲将他们大骂一通!
“你们继续,我们先回房了。”
留下这一句,殷以凉牵着尤听雨,走出了房间。
隐约听到有对话传来。
“听雨姐,你觉得,他们谁比较像1号?”
尤听雨以前只关注画画,身边又没有交心的朋友,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于是问道,“什么是1号?”
殷以凉:“。。。。。。”
她觉得自己会将她带坏,赶紧转移了话题。
当然,她心里的小薄子,永远是1号。
房间内,靳修诺闲闲地冒出一句。
“小千,你的家教还真是。。。。。。”
薄千丞立刻想到了陈意笑,心里暗自下了决定,以后一定要减少他们之间的来往!
想罢,他快步走了出去,一把捞起殷以凉就回了卧房。
“砰”的一声,卧房的门在尤听雨面前合上。
她发了好一会的呆,这样的感情,的确会让人羡慕。。。。。。
她也曾有过这样的憧憬。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
卧房内。
薄千丞气势汹汹,“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吻痕。”
殷以凉哪里想到他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将她拐回房。
心里一急,假装伤口疼,哀嚎起来。
一个巴掌落在她臀部,“小骗子,你装了,我没碰到你伤口。”
殷以凉一个脸红,在他放她在床上的时候,又敏捷地跳了下来。
双手横在胸前,防备地看着他,“你别过来,我好歹是病号!”
两人逗弄了许久,殷以凉最终取得了豁免权,还把尤听雨重新拐进房,薄千丞只能干瞪眼,郁闷地看着卧房的门被锁上。
为了杜绝殷以凉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薄千丞让吴妈临时收拾了另外一间客房,自己搬了过去。
只是,一个人,还真是不习惯。
怀里少了一个软软的可以抱着的东西,睡眠质量急剧下降。
以至于第二天,玄衣一大早打来电。话时,被他的起床气折磨得半死,最后才转入正题。
“薄先生,白晴晴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是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她和转换了道具的事情脱不了关系。还有,薄千羽最近深居简出,也没有跟什么人来往。”
“一个人怎么可能消失得那么彻底,继续查。”
玄衣冷汗直冒,他的命怎么那么苦啊,一年到头没有休过假就算了,现在还要天天加班。
“薄先生,还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说。”
“你看我劳心劳力的,我什么时候可以提薪?”
“。。。。。。嘟——”
那边玄衣看着挂掉的通话,一头黑线,最终脸上写着哀怨两个字。
正文 140 这哪里是大神,明明就是妻奴一个。。。
靳修诺和尤听雨并没有留多久,第二天便离去了。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薄千丞脸上依旧没有好表情。
靳修诺看着他眼底的青黑,笑着打趣道:“小千,昨晚睡得可好?”
薄千丞斜睨他一眼,“你不在,我才能睡的好。贰”
他生平第一次这么嫌弃自己的好友,看得殷以凉只觉得好笑。
靳修诺也不恼,“你放心,我还会叨扰的。”
薄千丞狠狠帮他合上车门,“再见!”
车里,靳修诺嘴角抽搐,尤听雨好像鲜少见他这样的表情,错愕地瞪了他好久。
直到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她才缓缓移开视线。
车子发动离去。
殷以凉才侧过脸,轻骂了声。
“小气鬼!”
“这种事,大度不起来。”
殷以凉也没有反驳他,心里的甜滋滋的。
忽然想起任茜给她打的电。话,说道具组的负责人被警察带走了。
她半开玩笑地问道,“那天的道具,真的是别人偷换了?难道真要将我置于死地?”
薄千丞脸色不变,“别想太多,只是个意外,但是即便这样,他也是要负责任的。”
殷以凉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道具组的负责人。
“这样岂不是太冤了?”
“还有谁比你更冤?”
薄千丞不想她再问下去,再度开口,语气暧。昧。
“修诺走了,爸送球球上课,圆嘟嘟在睡着,我们。。。。。。”
殷以凉的脸被他暖热的气息弄得痒痒的,赶紧小跑走开,“。。。。。。我们去看电视!”
薄千丞笑看着逃开的人,几步跟了上去。
她还真把他当成色。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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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又养了好几天,伤口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殷以凉便提出要回剧组。
薄千丞也没有阻拦,只是再次把薄氏交给了玄衣,成了剧组里的一尊大神。
工作人员和一些演员本来还忌讳这么一个大boss,后来渐渐就习惯了。
“小薄子,脖子好酸。。。。。。”
“过来我给你捏捏。”
“小薄子,我想要喝热奶茶。”
“我让人去买,很快就到。”
“小薄子,好困。。。。。。”
男人一把抱起她走近了休息室。。。。。。
这哪里是大神,明明就是妻奴一个。。。。。。
两个月后,剧组里迎来了最兴奋的一刻。
《卿本佳人》最后一场戏,拍完了!
杀青的庆功宴在隔日晚上在金地会所举行。
金地会所甚至提前两天闭业,为他们准备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