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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岩想了想,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相爷真的让皇上那么顺利地娶到祈将军的孙女吗?这样太后健有了靠山,一个睿王已经是我们的阻碍了,再加一个三朝元老的将臣……”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沉默,白玄沧眸底有些阴霾之色,却不是为他的语言,而是心底望而不得的惘怅……
许久,他才淡然道,“那又如何?此时此刻,皇帝皇后大婚礼仪已成,名分已定,现在说这个不会太迟了吗?”
“相爷,你别忘了祈将军儿子早丧,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如今嫁进了宫中
如此一来……”肖岩心中嘀咕道:到现在才说还不是因为您一直无所忧思,我不相信您想不到只是想知道您心中怎么想的……
许久,白百沧才淡然道,“你觉得联姻真的是巩固关系最好的办法吗?”
肖岩点点头,“这办法从古就有,屡试不爽,不论如何,还是有功效的。”
白玄沧摇摇头,“想要和平,那也要看人心,想要挑起战火,不过需要一个借口,什么联姻之亲,到时候也不过只是战火中的可怜灰烬。”
闻百,肖岩顿时明白了几分,“主子的意思是说,越是怜爱就更容易衍生反效果,皇后毕竟也不过只是一个孩子,可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又是祈将军最爱的孙女,若是她一旦在宫中出事……”
白玄沧残酷一笑 ,“绝望是毒, 尤其是暮年老人。”
“祈将军已经膝下空虚了,若是再失去这个唯一的孙女,便会绝望滋生,那么到时候,手中的权利反而会是他报复的利嚣,这样我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肖岩了然道。
白玄沧不语,只是眼中的犀利让人觉得森然可怖。
这时,肖岩蓦地想到,“既然同是联姻,主子,你又为何不用这一招用在天祈公主的身上?若是她在这里有所损伤,那么夭祈国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就算国势较之弱些,可是……旦战火绵延,输赢仍是未定之数,两国动乱之时,于我们未必无益啊!”
听完他的话,白百沧神色淡然,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只觉得喉头泛起微微的苦涩,今日的酒,不怎么好喝……
“你当我没有想到这些吗?只是据我所知,一来天祈送来公主,本就是为了主动巩固关系,而且这个公主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公主
不过只是一个王爷的女儿只是和亲前被受封为公主,所以就算公主有什么闪失,必然还有回旋的余地。二来,据在天祈的探子回报,这公主在深闺的时候深入简出,就连府内的丫鬟仆从都几乎未见过她,亦不受父母兄弟待见,不过……”他的眸光闪了闲,“倒是暗中查探的结果有所得,风闻这公主或许不是那王府王爷所出,或许是那早一个皇帝与王爷小妾有染这才产下公主……”
肖岩听得有些迷糊,“主子,您这不说得矛盾了吗?若是公主真的是真正血脉上的公主那么天祈皇帝就不会不在乎!”
白玄沧摇摇头
“万事只有知己知彼, 才能百战百胜。前一任皇帝早己病逝,随之那王爷小妾也香消玉殒,若是皇室真的在乎这文飘零在外的公主,势必会加以抚慰补偿,不会让一个女子飘零在异国他乡。后来才知道,那小妾原来和天祈现在皇帝的母后乃是同胞姐妹,公主之所以嫁到这里,便是她的主意……”
“原来如此。”肖岩叹道,“想来那太后是对同胞心存怨怼,皇帝一死,公主便进了依靠。恰好遇上联姻,如此一来,太后便是一举数得,一来清扫了碍眼的人二来也算是出了一口怨气三来恰到好处保护了自己的女儿更是让天祈过顺利地和沧溟国联姻。”
白玄沧默认,“可我与那公主打过一次照面,公主倾城绝色,性子也清冷,我看不出她对这桩婚事的心态……”
“睿王娶亲不久便纳了小妾,据闻大婚当日,他还是抛下新娘子独守空房的,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妓院寻欢,如此看来,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并不好!”肖岩肯定道,“倒是那位侧妃,睿王好似在乎得紧,为了她,还亲自进宫跟太后求药
白玄沧点点头,神色蓦地变得肃然冷冽,“不过,你们不能动她分毫,明白吗?”
“ …… 是,没有主子的命令,属下不会鲁莽行事的!”肖岩心底有些不解,但还是听令道。
白玄沧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哏底闪过一丝戾气,“那贱人怎么样了?”
“还关在魔岛上!”肖岩禀告道。
“这就是自作主张的后果!”白玄沧一生气,狠狠地砸了酒杯,杯中酒液四溅。
肖岩惊了惊,可是,他并不觉得香蝶有错,有些犹豫,可还犯怒谏道,“主子,属下觉得对于香蝶的惩罚过重……”感觉到主子身上散发的凛冽寒气,他不禁顿了顿,强硬着头皮将话说完,“或许之前她怂恿睿王小妾去陷害筱筱确实有错,不过之后在我们打算刺杀太后以来嫁祸睿王失败之后,她能够抓准睿王所爱以来方便我们胁迫,属下觉得她无过反而有功……”
“是吗?”白玄沧扬唇冷笑道,“她是我安插进睿王府的眼线,却老是做一些她自以为是的蠢事。她既早知道筱筱是我想要的人,却还想设计让人凌辱了她 ,只是她又怎么会知道筱筱的身份反而自己落了个被奸污的下场!这些都是她自取其辱,怨不得人!上一次,她又擅自离开,劫走了人囚禁于山洞之中,更在洞外不下剧毒蛛丝,居心如何,显而易见!心不论她的动机如何,这一切,她就是冲着我而来的!那是我想要的人,她无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几次三番暗下杀手,这等忤逆的贱人,不取她性命已经是格外的开恩,就让她在魔岛待一辈子吧!”
“……
是。”肖岩其实是明白香蝶心中所属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除去情敌, 心底不禁一声喟叹……
想那魔岛原本是关押各种重刑犯人,虽是这么说,但是被送进的人是否有罪,也只有天知道了,成者王侯败者寇,历来如此。因为里面各种刑法规定尤胜地狱,步入那里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你知道便好。”白玄沧冷道,“但愿你以后不会为了女色而误事,不然,下场定然比那贱人凄惨。”
“属下知道。”肖岩低头道
“属下一向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力
死不足惜!
白玄沧点点头情绪淡熊了一些
“你是否在想我这般也算是为女色所迷?你一定觉得我一直在偏袒着筱筱,甚至将她看得比你们这些得力干将还重要?
“属下不敢。”
白玄沧睇了他一眼,径自道,“记得那一晚的惨景吗?那是我们的精锐,却全部覆灭成为一堆骇人的践骸。”
“属下记得。”自岩不禁皱眉,“难道那是筱筱所为?她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白玄沧摇摇头,“武功是有,但是最重要的是她身后的。只是我也没想到,血玉哨子居然也在她手上……”
“血玉哨子?主子是说属于早年失踪的血玉哨子?那一晚是幽冥十八铁骑所为?那么她到底是谁?!”肖岩惊道。
白玄沧摇摇头,“这个你别管,继续你手上的事吧,我真是觉得越来越好玩了 ……”
“是!”肖岩应声道,更改了原来的计划,不过他想,这个计划更加能够釜底抽薪吧?!
白玄沧啧啧一叹,“女人不能寂寞,寂寞就是一种穿肠的毒药,那么多年了,她也早该毒如骨髓了。我倒想看看她到底能够忍耐多久?”唇角勾起,噙着的一抹若有似无的残酷……
【120】讨不到便宜的鸿门宴
太后宣了睿王王妃侧妃进宫陪鸾驾,大概的意思就是太后深宫寂寞,想找两个人聊聊天。
于是在御花园里设下酒宴,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一丝冷风,阳光暖暖的,晒得人昏昏欲睡。不过这一次,筱筱只是噤声了,因为上一次,她就不小心得罪了太后,也幸亏自己只是侧妃的身份,有时候也轮不到自己说话,也落了一个轻松。
反观萧魅洛,面对太后的寒暄,应对得体,进退有度,只是很显然,她的完美让太后心底有些不爽渐渐地衍生了一些不耐。
筱筱挑眉虽然早就知道太后今日传召, 想必不会让自己和萧魅洛太好过就算明里不怎么样,只怕刁难嘲讽在所难免。也不能怪她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彼此间的关不还如此微妙系……
太后看着眼前的女子,风姿绰约,容貌倾城,正是青春大好光景,不若自己,虽然不算是人老珠黄,但是多年忧患的生活让她一颗心饱经沧海桑田,姿容相比立见分晓。
而另外一个容貌不算突出
甚至在她为他选择的侍妾中
客貌算是一般平平的了,即使如此,那一份洋溢的青春纯情也不是她强装自己能够比拟的。
心情无限惘怅,这些年,她刻意掌控了刑御枫的生活,不断地往他的府邸送去艳丽女子,却不见他怦然心动,始终,她还是无法掌控他的心,直到看着他为一个女人情绪低落甚至为她奔波 ,不顾一切地疯狂……
这一刻,她才真的觉得危机,午夜梦回之时惊醒,那种患得患失的飘忽感几乎要将她折磨疯了 !
如是想着,袖子里的手不禁拧紧了帕子,语气却更加柔和了起来,那笑容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如此端庄而美艳,“王爷一直都在为国操劳,这段时间为了皇上的大婚更是不辞辛劳地安排,为此,甚至没有回府的时间,便暂歇在宫中了,如今总算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哀家心想着你们在府中寂寞,或许会责恕哀家,今日小宴,也权当哀家对睿王爷的谢意,以及两位王妃的歉意吧!两位不会怨怼哀家吧?”她说得善解人意甚至掩盖了言辞之间的不妥……
筱筱不禁扯了扯唇瓣,为何这话她听着好似是一个刚得宠的小妾连续N夜霸占了丈夫,随即觉得心中歉疚,便为这份“歉疚”布下谢罪宴。只是这是谢罪宴还是炫罐宴?
萧魅洛闻言,眼底流泻了淡淡的可笑意味,言辞却仍然温婉,“太后严重了,王爷日是为了国家操劳,为皇上忧心,都是臣子应该所为。我们虽是女子,但也不是眼界狭小气量不足的人,又岂会怨怼太后?!更何况,王爷在宫中休息,还劳烦太后操心,这原先都是妾身的内事,我们这里还应该给太后道谢才是。”
“王爷为皇上办事,哀家身为皇上的亲娘,自然要让人照料好王爷的饮食起居。”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太后面容僵了僵。这算不算反击?至少她也在高调地宣布丈夫所有权。
一直觉得这个公主有种让人遥不可及的感觉。不论自己如何说话,明言暗讽,她皆是无所谓的态度。心底明白她和刑御枫的夫妻关系并不是很好,可是自己心里却始终无法对他释怀。
这到底是为什么?说不清,若说筱筱不过只是男人偶然间的喜好,那么兴趣之后访是褪去才对,只是她,或许是因为她太过倾城的姿容,让人难以安心。
萧魅洛闻言也只是有礼一笑
“太后劳累了。”
太后觉得有些无趣,这才发现筱筱一直没有说话,不禁掉转了矛头,“筱筱, 到这里这么久了, 怎么未见你开口说话?”
“呃——”她叫得很随意,也显得很亲热,轻柔的语气像是一阵风,却让筱筱觉得身上激起一层寒栗,不禁顿了顿,礼貌性一笑,“多谢太后赐宴,只是奴妾向来不会说话怕一开口坏了太后的雅兴也让姐姐蒙羞。”
太后一笑,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