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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辛格看着对面的男人,今天大概不用上班,只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简单的衣服也被他穿出品味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脸上扬起又阳光又帅气的笑脸。
她想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以来总是拒绝不了他的热情。望着这张仿佛相识的脸庞,心脏微动了。
母亲安排的相亲宴会也因为他的出现而暂时停止,她懂家人的意思,希望她和这个男人能擦出点儿火花来。她想,自己这一辈子,是不是都没法拒绝这种类型的男人?
听他现在幽默的说话,眉眼弯弯地咯咯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娇娆的风情,笑着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杨峥,要不咱们试试看吧。”
杨峥愕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在她屁股后面跑了这么久,每次见她不在意的样子,他心里就难受;但难受过后,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向她靠拢
他想,知道是真的被她给俘虏了,竟然能放下面子也学会了死皮赖脸。
她刚才说什么?
是说试试看?
那是答应与自己交往的意思么?
含在口里的咖啡没空去咽下,手里的杯了来不及放下,就那样怔怔地盯着她。
苏辛格再怎么脸皮厚,也被他盯得有些别扭,又低下头去捣弄桌子上的咖啡。
在她含羞低头那一瞬,杨峥觉得自己沦陷了,女人低着头捻起两指用小勺儿轻轻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那头栗色长发今天卷上去挽了个漂亮又时尚的bobo头,是叫bobo头吧?好像听姐姐说过。
挺翘的鼻子微动着嗅着咖啡杯里飘出来的那股香气,尖尖的小下巴性感又漂亮,两排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下垂着。
这个女人太美了。
有时美得像不谙世事的纯洁的天使,有时又美得像夺人心魂的妖精,他想,完了完了,自己真的完了。
现在就算是哪怕有人告诉他她是倩女幽魂里面的那只女鬼,西游记里面的白骨精,他都甘愿被她俘虏。
他的心开始有些飘飘然,缓缓咽下咖啡,放下杯子,努力控制住想要抱她的冲动,想像着自己的椅子上有一大桶的强力胶,粘住起不来,但也难以掩住声线里的起伏,
不确定的问
“格格,你,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苏辛格抬起头看他那呆呆的傻不拉叽的样子,本来也有一些紧张的心情咻地就没了,唇边的笑意加深,说
“杨峥,我的意思就是,从今天开始你被录用了,试用期一个月,不合格的话,就……。”
苏辛格用手指在抹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俏皮的动作让杨峥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喜悦的眼神再也离不开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他也笑弯起眼摇摇手指,用严肃的语气说
“那你完了,苏辛格,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
——我是激动的分割线——
亦南辰坐在天亦集团的宽大会议室里开会,会议桌上摆在面前的一支私人手嗡嗡嗡地振动起来,本来正在热热闹闹地讨论的会场突然静寂无声。
天亦的薪资在南都来说,屈于首位,而高额的薪资也意味着要求更加严格。像这种在会议上电话还开着并影响大家的举动,一旦发现,是严惩不待。
亦南辰在这一项上带头作用一向做得很好,可是今天,大家也明显发现总裁的心思,有些飘浮。
而当嗡嗡的振动声响起,理所当然就都把目光转向首座上连开会都心不在焉的总裁。
亦南辰却是没空理他们作何感想,他在等电话,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侧眼看了看屏幕,等看清上面闪着的名字,他一把迅速地捞过手机“噌”地站起来。
眼睛像是要把手机瞪穿一样盯着自己手上。九生,他从来没有这一刻觉得他的名字如此亲切。会议室的人被总裁那咋乎地起身惊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们里面不乏跟了亦总好些年的老员工,连上次和b国的某位重要上位领导见面,也没见总裁那样紧张的神色。
亦南辰觉得自己握着手机的手心里都开始冒着细汗,手机那头的人明显很了解亦某人的习惯,还在你不接我就不罢休似地振动。
突然的安静让亦南辰终于回过神,看了眼满室里几十双齐齐向自己行注目礼的下属,立马恢复面无表情的脸朝他们摆摆手
“你们继续,陈秘书,你主持,晚上给我总结报告。”
紧紧攥着手机匆匆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房门一关,才抬起胳臂把手机放在耳边
“是我,说。”
“……”
“好,我知道了,你马上回来,注意速度。”
注意速度?
那头的九生微微蹙眉,是让他快还是慢来着?那终日显得生板的唇角一勾,脚下油门一踩,车子瞬间便冲了出去。
挂断电话,亦南辰盯着手中的手机一动不动地靠在桌边儿上,终于有消息了,他等了半个月,终于有消息了。
这十几天好不容易才按耐住的心这一刻再也不能平静,九生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只说拿到了。
拿到了?
他的脑子里像是被人突然敲了一棍子,有点儿发懵,九生那短短的几个字又像是一道闪雷一样劈在他的耳膜上,一直不停地嗡嗡作响,他觉得又突然又期待。
他咚地打开办公室的门,朝外面秘书室的几个秘书说
“除九生以外,哪怕天踏下来也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小秘书战战兢兢地看着一板起脸严肃的可怕的总裁,颤颤微微地连连点头。
九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大厦里的人基本都已经下班,抱好手上的袋子他急急忙忙地就敲开总裁室的门。
亦南辰正枕着胳膊躺在沙发上,一听见敲门声便迫不及待地起身,九生走进来,把袋子放到他手上。
亦南辰盯着袋子看了好几秒才用手指绕开线头,里面的纸张,照片,一张一张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一点儿一点儿地看完,直到看到苏辛格因车祸失忆的那一页,他疑惑的目光终于停在那上面不能动弹。
旁边还附了一些她车祸以后的去向及几张照片,不得不说,如今的社会,城市的各个角落里都是镜头,真正想要找一个人,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看完所有资料,亦南辰望向九生
“你怎么看?”
九生知道他问什么,这些资料他自然全都看过,也想过,但是他毕竟和曾经的少夫人接触不算深,和苏辛格更是接触很浅,不好说。
“这个,我说不准。”
亦南辰点点头,让他去休息。
九生走后,他又把那些资料翻来覆去地看,看到她捧着一束百合走进墓园那一张,他忽然就觉得浑身燥得难受,有什么像火一样的东西在血液里流淌着似要冲出体内。
清晨进去,傍晚才出来,那,那天他看见的那个女人的背影,确定就是她无疑。她后来还去了宁家,资料上把她那天对错错继母说的话一句不落地显示了出来。
苏辛格还去了错错的房间,听林秋雪说似乎还带走了什么?
带走的什么呢?
为什么要去拿错错的东西呢?他看了眼上面的日期,对了,那天他也去了宁家,应该是比她晚了一步,所以错过了,而当时林秋雪并没有提及有陌生人拜访的事,难道是苏辛格交待不让她说?
为什么又不让她提呢?
还有她对宁宁的态度,包括在医院醒来的说的那些话……
九生用了什么方法拿到这些他不想问,但是这些结果,真正的让他觉得自己心里翻江倒海地思绪在不停地狂涌。
他摸着下巴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时不时摸也一支烟来点着,像只被什么难题难住的困兽一样来回地走着。
透过缕缕青烟,他想到在白云山的时候和老僧人的谈话,他问僧人
“何以赎罪?”
僧人说:“爱。”
他又异想天开地问:“我思念我的妻子,何以相见?”
僧人愣了愣,瞧住他半晌,才道:“爱。”
亦南辰不淡定了,这些云里雾里的婵机他听不懂,但是,佛门之地,他又不能怎样,冷静许久,才又问
“如何如愿?”
他听见僧人说:“有爱,便会如愿。”
爱?他知道,他爱宁错错,爱他的妻子,更会爱她延续的血脉。想到这里,僧人那句当初听得像念经让他想暴走的话一直在耳膜旁不停地回响。
有爱便会如愿?真的会如愿?
他按耐不住自己心里在的奇思妙想,突然就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像是毒蛇一样窜出来折磨着他的神经。
或许
他这几年深入骨髓的思念真的得到了上天的一丝怜意,给了他一次赎罪的机会,唤她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发生在苏辛格身上的一切迷惑他的迷团就顺理成章了。
亦南辰觉得自己的脑门儿上都是汗,急得像是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撞乱窜,胸膛里的那颗心像是仿佛要蹦到他的舌尖儿上一样的蹦着。
手上攥着的资料都快被手心渗出的汗浸得湿透,房间门开开合合了好几次,他想出去,想冲到她面前问她到底是不是宁错错?
他想
自己为那个女人真是疯狂了,竟然连那种鬼神之事也相信得这样理所当然,而且还在心里不断祈祷这是事实。
可一转念,他又恨恨地想,要是真是那个女人,那他一定要把她抓起来狠狠揍一顿屁股,早就知道他的思念,早就知道他是谁还要在他面前装得云淡风轻。
可是又一想,不,不行,他现在没证据,只要她失口否认,他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而且那个女人那么恨他,恨不得他死,恨不得把他切成碎片,又怎么可能会再次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是错错呢?
亦南辰觉得自己后脑勺儿的头发急得都快竖起来了,夹着烟的手指都止不住地在打着颤,要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一不小心,一大口烟呛到了气管,他扶着桌子弯腰费力地咳嗽,越咳越止不下来,一直咳到眼角都有了湿意;才慢慢地把身体滑进沙发,把照片揉在心口,眼窝子开始疼,心窝子也开始疼,在一瞬间,便痛得无法言喻。
如今
他一定要想办法确定她的真实身份,不管是魂魄也好,妖怪也好,只要还是他的错错,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把她弄回来。
躺了许久
他突然像是触到电一样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不行,他要先去找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现在变得狡猾了,听说身边狂蜂浪蝶又那么多,不看紧点儿,说不定明天就跟别人跑了。
跑到洗浴室里匆匆忙忙洗了把脸,换了身没烟味儿的衣服,打开门就想出去。
“嘿,南哥,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
才刚一出门,就碰上满面春风的程飞黎,这小子自从要做爹以后,整天那嘴就没合拢过,亦南辰心急火燎,才没空招呼他,一张脸上尽是讨人嫌的表情
“你来干什么?”
程飞黎也不理他的冷脸,拖住他就又推了回去
“私事也有公事也有,你想先听哪个?”
“哪个也不想听,现在哪儿凉快给我歇哪儿去,没空招呼你。”亦南辰甩开他讨人嫌的手就往外走,程飞黎又把他拦住
“唉唉唉,别急呀南哥,我有十万火急的事儿。”
亦南辰烦死了,真恨不得自己的眼光变成两把刀,一刀劈了这个碍事儿的家伙,看了他两眼,他了解这个人和他难缠,最后还是收了收身上的杀气,坐下来
“说吧,说不出来小心我灭了你。”
109你们上chua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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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南辰烦死了,真恨不得自己的眼光变成两把刀,一刀劈了这个碍事儿的家伙,看了他两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