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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程飞黎的脚趾头都及不上?
程飞黎又算什么东西?
程家老头子不过是他爸手下一个小小的团长,程飞黎就是他身边的一个摇着尾巴的跟班,这些年要不是他的扶持,程飞黎能有今天?
好啊,真是很好!
长大的狼崽子反过来咬人了,这个女人竟敢把他说得如此不堪,竟敢说他不如程飞黎,那么,他会让这个女人看看,看他如何把那些她所谓的爱情,所谓的的高尚,毁得一文不值。
错错双手被缚,又因逃跑本就累了大半夜,身疲力竭的身体很快就被亦南辰压制得死死,几个折腾,她的身上就只剩下贴身衣物。
女孩儿的身体莹白透亮,因为挣扎肌肤上泛着一层粉红诱人的色泽,黑色蕾丝的内衣更是给她的清纯笼上一层性感娇媚之感
她曲着腿去踢他,亦南辰膝盖一勾,她就再也动弹不了一丝一毫。
眼角疯狂地流着绝望的眼泪,她在心里千呼万唤地喊着程飞黎的名字,一切的声音到了嘴里,就变成混沌不清的唔唔声
亦南辰堵得很紧,不管她是想咬还是想逃,都会被他霸道而强硬地拦截下来。
他死命堵着她的唇,宁错错一阵阵头晕目眩,咬得狠了,口腔里渐渐浮出血腥的味道
她知道,自己今天恐怕再劫难逃了
心里害怕得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地颤抖,绝望像是潮水一样迅速把她淹没
这个时候,她多希望有人能突然闯进来救救她,多希望飞黎能听到她心里的呼唤出现在她的面前,多希望自己能,突然地死去……
可是天不遂人愿,一个弱女子和一个武功高手,力量上的悬殊,这场对决,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她很快就感觉到亦南辰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暗扣,那动作熟练得像是重复过千百遍一样的迅速,扯开两条碍事儿的细带,那诱人的风景让他的脑袋一阵昏晕,简直快要无法呼吸。
幽深的眸中瞬间便染上无法阻截的*潮,他的嘴离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痛苦纠结的小脸,带着热度的大手一下一下上她的敏感,唇边扯出一丝冷笑
“黎子有没有这样摸过你?”
宁错错流着泪,含恨的目光像是两支要把他穿透的利箭,嘴巴终于获得了自由,她一张嘴就想骂,就想叫,可待到嘴巴张开,才惊觉嗓子疼痛得竟然一时之间发不了声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有脸提飞黎,那个她倾尽整颗心爱恋的男子,在这个时候他提及飞黎的名字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亦南辰故意的!
他就是要让她记得,虽然她心里念着程飞黎,可现在趴在她身上的,是他——亦南辰。
屈辱,悔恨的感觉阵阵袭上心头,恨自己心肠太软,恨他的禁固与对她爱情的亵渎,咸咸的眼泪像是河水一样流得凶猛无息。
慢慢蠕动着唇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畜生。”
看懂她口中语言,亦南辰手上狠狠用力,错错哑着嗓子用破碎的声音喃喃叫着
“飞黎救我,飞黎救我……。”
亦南辰瞳仁一缩,心中堵得厉害,烦躁更甚,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不识抬举的榆木疙瘩,她就不能让他好好地快活么?
在他的身下竟然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现在讨厌这个女人,讨厌那个名字,他恶狠狠地把嘴巴又再次堵了上去,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女子的身子玲珑有致,##饱满挺翘,小腹平坦,纤细的腰身,她睁得大大的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指带给她的异样的感觉,从脚底腾升而起,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宁错错更加害怕,更加惊恐地挣扎,小脸上的五官都痛苦地皱在一起。
在床上
女人的挣扎反抗只会让男人更有征服的**,亦南辰一直不曾放开她的唇,手指狠狠折磨着她;
她除了流泪,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怎么做?本能地只知道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去挣扎。
她不停地扭动换来亦南辰更加用力地折磨,被绑住的两只手压在最底下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骨头像是裂断般的疼痛,痛得无以复加
亦南辰抽出手摸向自己腰间的皮带,多年部队生涯,秒杀腰带的事儿倒是练得利索,三下五除二地解开束缚,再轻松地扒下她身上唯一弊体的短裤
在那一刻
真是要命!
亦南辰心中舒服地惊叹
这味道该死的好,现在就算有人拿枪顶着他的脑袋,他也停不下来。
身下的女孩儿味道太美,美得像晨雾中花瓣上的露珠,像孩子手中软糯甜腻的果冻,那股迷人的芬芳像是罂粟一样使人兴奋,催动着情#,只教他心神难平
汗水自额头鼻翼细细地渗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美得他不想着地,只想这样沉浸其中,久久也不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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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你个畜生……唉,今天传晚了,不怪慕容,这章最少改了10次,这才传上来,不过改得肉肉都快没了,亲们一边看一边自行想象做填空题吧
哎,我的情节啊,晕死,哭一个去
群号:233867577
50 你个畜生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美得他不想着地,只想这样沉浸其中,久久也不愿出来
而那一刻
宁错错终于全身脱力,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个恶魔推向了绝望的深渊,推向永无天日的暗黑地狱。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两眼直直地看着头顶上方白色的天花板,就像灵魂出窍一样,思想开始飘浮……
她慢慢地闭上眼,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不然为什么会看见朝她笑得的深情款款的程飞黎,还有漫天的粉红色花雨
嘴痛,手痛,#身撕裂的痛,全身都痛,痛到渐渐麻木,麻木到身体就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什么也感觉不到。
可偏偏她却知道
有人,在她耳边急促的喘息
有人,用带着血腥的魔手罩住她仅有的光明
有人,把她推向砭骨的寒冷之中……
亦南辰不知餍足,已经欲罢不能,他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愈加疯狂的折磨,
不知过去多久,亦南辰终于粗喘着停下,看了看身下人紧闭的双眼,手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滚烫的鼻息全数喷在她的耳侧,冷冷笑道
“你叫的声音真难听,一动不动像死鱼一样,上你跟jian尸没什么区别,要死不活的脸更是让人倒尽胃口,你在程飞黎身下也这样?还真是让人没yu望,我倒有些同情他,连你这样的货色也干得下去。”
亦南辰违心地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焚烧着她的灵魂,她听见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绝望地悲泣
他的话字字如雷,直到将她心中那点儿仅存的感激烧成滔天的恨意;
眼里的晶光与迷离的雾气才渐渐散尽,她磕着牙自**的喉间挤出几个字
“你这个畜生。”
通红的眼眶,散乱的头发,满脸泪痕,嘴唇红肿不堪还带着红色的血液,此时的宁错错像只准备复仇的厉鬼般
妖艳,诡异
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上身,张开嘴像要拼了命似地朝他扑去。
亦南辰被她这突然失控的病态模样也吓了一跳,下巴上尖锐的痛意使他本能地一掌就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
啪!
错错被他打歪在床上,脸上像有人拿着粗砺的沙石在打磨一样辣辣得疼,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痛,痛得现在连痛哼一声都不能
力气突然间被全部抽走,她毫无生命体征一样软趴趴地倒在那里,只疲惫地睁着一双满是绝望空洞的双眼
亦南辰起身一件一件慢慢儿地穿好自己的衣服,伸手去替她解捆绑的布巾,纤细的手腕上一圈儿紫红色还带着血色的痕迹触目惊心,眉心不着痕迹地微皱,用力过度了。
但那又怎样?
他就是要让她痛,才能体会得到他是怎样的痛心彻骨?或许,也只有痛,才能在她的心上再刻上除程飞黎以外的,他的名字。
耐心地一根一根掰开她捏得滴出血的拳头
突然
在灯光的反射下,一线闪着金色光芒的戒指划过他的眼底,手上动作一顿,眼底寒意渐渐凝聚
戒指?
他记得程飞黎手上有一只同款式的戒指,他说过这是用来向她求婚的,她这样戴在手上,是表示想答应嫁给他了?
想结婚?
哼,门儿都没有!
粗鲁地把戒指拔下来,女人无一点儿反应,他勾起手指拨开遮挡住她脸庞的长发,拇指轻轻拭去从眼角不断流下的流泪;
那动作,温柔至极;
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而他现在,正极尽努力地安抚着向自己撒娇的爱人般充满柔情
扯开嘴角轻轻一笑
“傻姑娘,你看看,这小脸弄得,都怪哥哥下手太重,可你明知哥哥脾气不好,何必还要自讨苦吃来跟我寻不痛快;你要记住,哥哥要是不痛快了,那谁都不要想痛快;现在是不是特恨我,恨不得拿刀劈了我?呵呵,有这样儿的想法哥哥不怪你,但是,好妹妹,相信我,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瞥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的女人,他突然想起她曾说过死都不会让他得逞,那现在
她会死?
一股寒意渗进肺腑,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张报纸丢到她的眼前,声音骤冷
“给我好好活着,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属于我,要是少了根毫毛,我就让你的小情人儿,你的全家,你的朋友,给你陪葬,你大可以试试,看哥哥能不能做得到。”
他又指了指那张报纸
“这,只是惩罚你不听话的开始。”
房门被砰地甩上,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
一切进入房间的声音似乎都在瞬间突然消失,她只是静静的躺着,可为什么总觉得像有什么在挤兑着她的呼吸,难道鼻子也肿了,呼吸才会这样困难?
宁错错脑子里只余一片灰惨惨的迷茫,思想像是被什么禁锢,无从寻起。
此刻
天已破晓,朝阳从洁白的云层里探出头,在远远的天气映衬出一个金黄色的灿烂轮廓
一缕一缕,像是偷溜的孩子,透过窗户嘻笑着细细地落上她的眼角。
温暖,但却刺眼,对于她这个生命只剩下黑暗的人来说;
她慢慢抬起小手,企图阻拦它的光芒,可爱的你,如今,我这残破的身躯已不配再享受你的照耀。
金黄混着血液的鲜红使手掌变成通透的桔黄,清晰的血管,纵横交错,虚弱的眸光习惯性地敝向纤瘦的中指
轰地一声
她呆呆地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指头,在这极短的刹那瞬间,脸上血色褪尽,她顿时不知所措地仿佛天昏地暗喘不过气来
惊慌撞击着神经
她像疯子似的翻过屋子里的每一寸地方,仍是一无所获,她终于知道,自己失去了仅存的那点儿念想。
屋里的空气愈渐稀薄,压抑得她已经呼吸快要枯竭,侧头看见紧闭的窗户
是了
可以打开窗户透透气,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她突然想,想闻闻外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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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天亦集团
可以打开窗户透透气,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她突然想,想闻闻外面的味道。
艰难地挪动步子在一地凌乱中找到自己的衣服,再慢慢地,一件一件套回身上。
那个男人手劲真大,衣服几乎都被他撕碎了。
不过都已经无所谓了,如今的她不也一样被他撕碎了么?他撕碎的,又何止是衣服?
连着她的身体,她的爱情,她的尊严,还有她最后少得可怜的那点儿妄想,都已经粒粒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