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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跑的,等等我啊,小舅也帮你抓坏人去。”
邵柳安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亦南辰肯定又被派去和那群武警一起抓罪犯了。
亦南辰脚步不停,头都懒得回;
是!女人哪有看见他还跑的?
他现在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女人?有没有脑子?是傻糊涂了还是吃了熊胆了,不仅三番四次让他无比挫败,还老想着从他眼皮底下逃走,这是严重打击他的男性魅力,想走?除非长对儿翅膀还差不多,不对,就算长对儿翅膀,他也会给她折下来。
“关门。”
阿海看看在车外拍窗户的某人,摇了摇头,这舅舅当得,没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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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错错像猫一样四肢紧紧攀附在不足10厘米的墙沿上,耳边掠过微微的风声,四处一片静谧,她只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紧闭上眼睛不敢往下面看,三米多高,对于她这个从不爬高的人来说,实在不算低。
她甚至想到,如果就这样掉下去,是会摔断腿还是摔断手?或是摔坏头?
伸手再次拽拽用几根葡萄腾拧成的绳子,看看是否结实,瞟了眼地上四处散落的一串串青溜溜的葡萄,再过一段就可以吃了,要不是找不到绳子,她也不会这样糟蹋食物。
宁错错还趴在墙上酝酿跳墙的勇气,殊不知,从下午踩点儿那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别人的眼睛。
别墅三楼后侧的房间里,几个大男人围着监控视频,欣赏着影像中那个努力爬墙的女子,心里啼笑皆非,面上却是一片冷静。
亦南辰微眯着眸,目光平静,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在看见女子闭上眼准备跳下去那一刻,手指顿停。
阿海上前“先生,要不要下去看看?”
亦南辰无动于衷,过了一阵,说
“阿峰阿海,开车到山下等,把人带回来。”
“是”
两人笑笑就从后门下去,少爷太腹黑,明明可以当场抓住,还得让她走上半小时山路再抓,不过这宁小姐胆子也不小,这深更半夜,山上又人迹罕至,还爬那么高的墙,可惜那一架子的葡萄啊。
终于出来了,虽然手擦破了皮,脚也扭了一下,但相较于被关在这鸟笼失去自由
值!
紧紧身上的衣服,半夜的山风仿佛夹杂着一股冷气吹过来,搓了搓手臂上凉风吹起的疙瘩,警惕地望望周围,她很紧张。
紧张到凌乱迈出的脚步总踩不到平坦的地方,扭到的脚更加疼痛起来,她听到自己的心脏不规律的巨烈跳动,像转动的秒针一样“嗒嗒嗒嗒”,四周静得出奇。
回头望了望身后看不清晰的黑暗处,好似有一道像探射灯一样的目光在紧紧地盯着她,大概又是自己的幻想吧。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与还在世的奶奶去亲戚家喝喜酒,回家路上,已是深夜,她拉着奶奶满是皱褶的手眼睛一寸都不敢乱动,生怕见到那传说中不干净的东西。
奶奶笑她说,这胆小的模样儿,对面路边儿有一摞糖果你都不敢去捡。糖果不敢捡,不得不承认,现在就算有一摞人民币她也不敢去捡。
盘山公路转着弯向下延伸,远处的灯光越来越近,那样明亮,那样耀眼,她渐渐地开始小跑起来,在她的脚终于踏上光明的那一刻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无声地滑过来拦在她身前
她正准备绕过,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上跨出来
“小姐,请上车,少爷在等你。”
宁错错看清眼前男人的面目,这不就是那个恶魔身边的人么?刚刚还雀跃不已的一颗心霎时一点一点地,从高空往下坠去;
错错睁眼盯着他一张面瘫似的脸,屏息,往后挪动脚步。
阿海胳膊一伸挡住她的退路,小脸苍白,一身狼狈,他强硬的语气有了一丝软意
“小姐,别让我为难,你想想,我既然在这里,少爷肯定也是知道的。”
夜色里,路边的灯光闪着萤色的波浪,冰凉的泪水滴滴滚落,溶进暗沉的暮色
扭头看向奔驰车内,没见着那人的影子
“我不想回去,你放我走好不好?”
48 你想干什么
扭头看向奔驰车内,没见着那人的影子
“我不想回去,拜托你,放我走好不好?”
宁错错紧张的等阿海说话,掌心几乎快要捏得出血,她看得出来阿海脸上的略微动摇,好不容易出来,就快要见着飞黎,哪怕有一线希望,她也要尽最后的努力。
“要不然你给我两个小时,就两小时,让我见一个人,见了我马上就跟你回去,拜托你?”
阿海是个北方小伙儿了,个子高大皮肤黝黑,长相刚正帅气,是家中三代独子,上有四位老人,家里条件不好,退役转业回乡后工资又不高,一直拖到三十出头才讨上媳妇。
还没与媳妇温存多久,接到亦在暮的工作召唤,就带着堂弟阿峰一起投奔这往昔的首长来了。
宁错错泪水汪汪双眸晶亮,祈求的声音更是绵软如丝,让他想起家中娇妻,心里不免一阵柔情荡漾,在他几乎差点儿松口答应给她两个小时的时候
阿峰见他们交涉半天还没上车,降下车窗开始催促
“哥,你快点儿,少爷还等着。”
阿海回过神,对了,他也是听人吩咐办事而已,万一被少爷知道他私自放走她,估计会扒了他俩的皮
“宁小姐,对不起,我无权作主,你去求求少爷吧,或许他会给你机会的。”
一听到那恶人的名字,身心都被凉意阵阵侵袭,求他如果有用,也不用半夜翻墙了。
不管她怎么不愿,怎么挣扎,她还是被带回了别墅,被带回到他的面前。
阿海看少爷黑如锅底的脸色,心中不禁有些为这单薄的女子担心,正想开口替她求情,亦南辰眼光如炬,挥手让他们退下。
阿峰连忙拉他下楼
“哥,你疯了么?也不看那是谁的女人就动心思,人家小两口的事不是我们能插得上手的。”
“我没动心思,只是觉得那姑娘挺可怜的,想帮她一下。”
“帮?你拿什么帮?别忘了我们是什么身份?你家五张嘴可都指着你养活,别做混事儿,走吧,下去抽支烟。”
凌晨两点
别墅三楼的监控室里,亦南辰一双眼睛如利刀般扫向女孩儿娇俏又苍白的脸庞,错错一进屋就看见监控屏幕里反复播着她踩点,逃跑的整个过程。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会逃跑,本以为是空荡荡的别墅,却被他装上无数只监视的眼睛。
她现在真正觉得自己是困在猎人笼中的小兽,而亦南辰,则是那握着笼子钥匙的猎人。
一阵阵压迫的感觉像海水一样四面八方地向她涌过来,直淹得她仿佛喘不过气。
“你想去哪里?”亦南辰突然问
她紧咬着唇扭头看向窗外,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就好像自己的未来,握在他手里,尽是黑暗。
亦南辰铁青着脸,看她不言不语的样子心里的怒气突地涌上,想到刚才连阿海都想帮她说话,语气不由得更是冷了几分
“去见程飞黎?”
她仍是不动不摇不言不语地看着窗外
“不想动口,好,那我就动手吧。”
亦南辰气得咬牙,伸手就去扯她衣领上的扣子,错错惊得像兔子一样跳开,捂着领口身子开始瑟瑟发抖,惊惧又愤恨的眼如见到怪兽般死死地盯着他,
“是,我就是去见他又怎样?”
“见他做什么?想私奔?还是想通风报信说我要害他?”
“终于承认要害他了?亦南辰你是变态,是恶魔,我真为飞黎不值,我就是要早点儿让他认清你这个连好朋友都不放过,还抢他女朋友的的伪君子。”
“伪君子?呵,你说我是伪君子,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儿去?程飞黎又能好到哪儿去?你不是一样上了我的床,他现在不是一样搂着别的女人睡,傻姑娘,你以为这么长时间他会不知道你在这里?可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你?因为他有了一个比你漂亮,比你能干,比你有钱有势,最重要是他父母都接受都喜欢的女人,人家现在指不定在哪里浪漫来着,可顾得上你是死是活?”
亦南辰声音不大,盯着她的眼睛说得慢条斯理却字字如刀,他的锋利与威逼使宁错错情绪开始激动,她受不了他说的那些侮辱自己,污蔑飞黎的话,她开始无所顾忌地想要反抗
“就算我上了你的床,就算他搂别的女人睡,可那又关你什么事?我问你,关你亦南辰什么事?他父母不喜欢我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而你呢?你就是一个只会威胁女人,欺骗朋友的小人,跟飞黎比起来你什么都不是,连他的脚趾头都及不上,就算他不要我,我心甘情愿被他甩,也不稀罕你的假好心。”
错错急促地喘着粗气,声音越来越尖锐,越说越急,原来反抗是那样的痛快淋漓,反正最糟糕的,无非是像上次那样被他揍一顿,既然逃不开,那也不能只被他折磨没有反抗的份儿。
出乎她的意料
她以为他会直接上来杀了她,或是把她从三楼那黑洞洞的窗户扔出去。
可亦南辰此时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只是紧锁着她一边流泪一边愤怒的眼,周身散发出像是要冻死人一般的冷气,那眼光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般的冷冽。
等一刀一刀的,片下她刚才恨不得杀死他的勇气,亦南辰终于迈着缓步向她靠近。
他一边走一边伸手解下缠着胳膊挂在脖上的布巾,英气勃发的剑眉之间弥漫着狂风暴雨般的肃杀之气。
“既然在你眼里我如此不堪,那么……。”
宁错错紧攥着衣领泪泉涌而出,他眼里的焚毁铺天盖地的向她扑了过去,她不断后退,不断摇头,不断颤抖着唇
“你,你想干什么?”
亦南辰不等她说完便冲上前扭过她的手,那条布巾也几乎在眨眼间就已经缠上她的手腕
宁错错只觉手腕一紧,两只手便被他绑在了一起,他反扭着她的手别在身后,很痛!
刚想尖叫,亦南辰的唇就狠狠地堵了下来,未出口的声音全被他尽数吞没,消失在四唇相连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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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一起下地狱
49 一起下地狱
刚想尖叫,亦南辰的唇就狠狠地堵了下来,未出口的声音全被他尽数吞没;消失在两唇相连之间
一把扯开她衬衣上的钮扣,单薄的衣衫“呲”地撕裂,两只包裹在黑色丝边儿里的盈白半隐半现出现在他眼底,不是第一次见,他自是知道那下面的风景是何等的诱人
脑子里那些偶尔出来骚扰他的旖旎画面此时愈加的清晰,喉头一紧,不顾她的奋力挣扎拖着她就压倒在旁边的床上。
亦南辰此时像只怒发冲冠的公鸡,像个执念未遂又即将失去理智的精神病人,yu望和愤怒汹涌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震动得连牙齿都开始咯咯作响,灼烧的胸膛里热血仿佛都在逆流
他太生气,太生气了!
气得只想把手放在她细小的#颈,然后慢慢收紧五指,掐死她!
可那样太便宜她,他不想再从那张嘴里听到任何能让自己血管爆裂的话,于是,狠狠地咬了上去。
她算什么?敢这样骂他?
他亦南辰生来高贵,家人喜爱,朋友拥护,达官贵人权势政要的奉承,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从来没人敢如此反抗,如此贬低。
连程飞黎的脚趾头都及不上?
程飞黎又算什么东西?
程家老头子不过是他爸手下一个小小的团长,程飞黎就是他身边的一个摇着尾巴的跟班,这些年要不是他的扶持,程飞黎能有今天?
好啊,真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