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
她是想过要把这一切都告诉程飞黎,与其让他添油加醋地污蔑,不如自己去求得原谅。
可他一句话,就堵死了她的退路。
是了,他明知道自己是飞黎的女朋友还要这样威胁逼迫她,那说明,他真的没把程飞黎当成对手。
那她现在要怎么办?真的要在他的淫威下妥协么?要毫无办法地任他像木偶般地随意摆弄么?
这个男人真是无心无情,此时在宁错错的眼里,他就像是地狱的魔鬼,令人心生恐惧。
偏偏魔鬼又向她招了招手
“过来”
宁错错流着泪摇头,手伸到背后扶着墙壁本能地还想后退,可后面只有一堵冰冷的墙;见她闪躲,亦南辰眼神骤冷
“过来,哥哥的命令,你只能服从,懂么?别再让我重复,那代价,你一样承受不起。”
宁错错的心里,像是放了一块千年寒冰,冷得她从头到脚都开始颤抖。她流着泪看他,他的一双眸子仿似千尺寒潭,澄净且冻人。
几分钟后
眼见他耐心用尽,如果现在再硬扛惹怒他,自己肯定不会有好结果,谁知道这个烂心肝儿的男人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和程飞黎?
好女子当是能屈能伸,瞥了眼他的伤处
她自我安慰地想
他现在有伤在身,应该不至于对她做太过份的事,抽了抽嗓子,才战战兢兢地抖着大腿慢慢移过去。
亦南辰一把拉下她蹲在身前,动作迅速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儿在她唇上重重一咬
“下次再让我等这么久,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宁错错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呆住,唇上的疼痛,才让她清醒一点儿,她捂着被他咬的地方流着泪呜咽
“你们不是朋友么?不是哥们儿么?你怎么能,怎么能……”
亦南辰瞳孔一缩,捏住她后颈的大手力道更重,因为疼痛,头被迫仰起,他冰冷的薄唇离她的唇只有一粒米的距离;
“是朋友还是哥们儿那都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与你无关,最后一次提醒你,你的时间,只剩三天。”
宁错错还想再开口,想要拖延长一点儿的时间,那样,或许她还能想到其它办法解决这件事。
亦南辰似乎一眼看明了她的意图,眼神一闪,一个轻盈的吻在她微张的唇上落下,轻如羽毛却冷意入骨;
随后便听头顶上传来一声嗤笑
“妞儿,别想跟爷讨价还价或是玩心眼儿,玩儿手段,我要把你怎么样,那都是分分钟的事,你那点儿小心思,还不够我看。到时候连累了身边的人,可别怪哥哥我心狠。”
宁错错小脸煞白,双腿挣扎着迈出医院大门,抬首看着头顶仿似久违了的阳光,她的眼里,却看不见自己未来的希望,迷迷蒙蒙着,前路尽是黑暗。
大大如珍珠的眼泪冰凉凉地挂在腮边,冰凉冰凉的……一直凉到心里,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她想,为什么会这样凉呢?
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只不过是爱而已,只不过是想爱而已,只不过是,想好好爱而已……为什么要这样难,难得她现在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题外话------
偶家滴小辰辰你怎么可以这么黑暗啊……,偶捂脸泪奔去……
33 大家都不折手段
为什么要这样难,难得她现在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刚才程飞黎打电话她没接,信息提示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嘀嘀作响,他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说很担心,说在老板娘那里等她,说不见不散,说想他的宝贝,说……
宁错错泪如泉涌地蹲在路边,此时的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紧紧握着手中像是能给予她唯一温暖的手机,咬着唇一字字读着简短的信息,心如刀绞。
亦南辰孤傲地立于窗边,脸色镇定安详。
看着那个步履蹒跚地走出视线的女子,想到如今像个活死人一样安睡着的母亲,他就抑制不住自己体内那股气血的翻涌,如若不是她,母亲也不至于如此。
亦南辰的眼锋渐渐凌厉,既然母亲心心念念要她做儿媳妇,那他哪怕不折手段,也断不会让她在别人怀里偷笑。
即便不爱,他也要让她留在自己身边,陪着母亲;
既然不笑,他也要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哭泣。
拿出手机熟练地按了一组号码
“派两个人过来……”
——我是伤心的分割线——
宁错错木讷地站在路边的大大橱窗前,蹭亮的玻璃上印出一个双眼红肿,满脸泪迹未干的狼狈女子。
这种状态,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让飞黎看见的。给他回了条走不开,不要等的短信,才恋恋不舍地按下关机键。
宁错错抬起眼看路边络绎不绝来往的行人车辆;偶有一对情侣相携着手从她跟前路过,她看见那个男人一脸温柔地给身侧的女子合拢肩上的小披肩。
原来,已经是秋天了。
南都的冬天没有那样白雪皑皑的冰天雪地,但江上风大,虽只是刚到秋天,却已经能感受到江风带来的丝丝凉意。
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和程飞黎也是这样成双成对地游走在南都的大街小巷,其实像他那样的豪门子弟,女人招之即来,根本不需花心思哄女人开心。
但就因为她说想有和普通人一样恋爱的感觉,程飞黎竟跑去向别人请教后死皮赖地硬拖着陪她上街瞎逛。
也会陪她坐在路边吃五块钱的冰激凌,会陪她去排队看他口中没营养的破烂电影……
然后不顾她的脸红心跳,把她抱在身上深情拥吻……
但每次上街,她从不准他随便买那些价格昂贵又无用处的奢侈品,他想送她礼物,她就会百般推萎;她知道他不乐意这样,知道他有钱不在乎,可她不想让别人以为她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太过矫情,可她爱那个叫程飞黎的男人,爱得小心翼翼,爱得患得患失。
宁错错喘着气擦干眼泪从路边的花坛上坐起来,眼中光芒坚定!
那人不是给她三天时间么?
对!三天!
那,这三天,她一定要想办法,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想办法让他威胁不了自己;为了爱情,为了飞黎,她也必须要想到办法。
可是要怎么办?
录音?是了!拿到录音,毁了它,那样,他无凭无据,应该也就不会再以此威胁了。
这种时候,她一定不能慌,一定不能!
以前那么难都过来了,那么苦都过来了,自己的幸福,怎么可以就这样被叛了死刑。
宁错错脑子里乱七八糟,一脸魔怔,像是在水中漂浮着往学校走。不小心撞上一堵带着温度的墙,她慢慢抬起眼皮,程飞黎阴沉着脸看她。
宁错错恍恍惚惚,好像还没认出来,转了弯又继续走。程飞黎脸色更是铁青,上前一把抓住她
“宁错错,你到底在玩儿什么?”
宁错错?叫我么?
她仿似突然回过神,才看清面前程飞黎的俊脸,嘴角柔柔一弯,便往前就扑进他怀里,声音绵绵软软地唤着
“飞黎,飞黎……”
程飞黎原本一肚子的火霎时间就像是一块放在烈日底下的冰激凌,迅速融化了。
女人的投怀送抱,真他妈像灭火器!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她刚才的反常现象,在老板娘那里心急火燎地等了好半天,才见着她慢腾腾地下公交车。明明打电话到医院说她已经走了,竟然还敢撒谎说走不开,这会儿又一个人回来,明知他在那里等,结果她从门口经过都不进去见他,这让他如何能不气。
把她强硬地推出怀抱,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明显哭过,想责问的话到嘴边就成了担忧
“宝贝,怎么了,啊?”
宁错错知道自己的样子瞒不住,听他一问,眼泪又滚滚落了下来。程飞黎就急了
“你倒是说话啊。”
“没事儿,只是想到伯母的病情很伤心。”宁错错含着眼泪勉力一笑,如细雨中枝头上的小花,冷艳清新
程飞黎松了一口气,替她擦着脸道
“别担心了,南哥他爸已经把最权威的专家都给请来了,如果他们都没办法,那我们担心也没用,你看你最近这么辛苦照顾两个人,下巴都尖了,我也心疼。等了你一下午,连着午饭都没吃上,肚子都饿得唱空城计了,你还是先担心怎么把我喂饱吧。”
说着,就拖着她又转身往校外走。
“我在江滨定了位置,再陪我吃点儿,吃饱才有力气想事情。”
宁错错乖乖地任她拖着走,两人在江滨一家中餐厅里坐下,位置靠窗,抬眼便是南陵江宽阔的水面,还有江边长长的堤岸,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开始涨潮,景象壮观。
所以这个季节的游人颇多,这一路的餐厅,也连带着生意火爆。
服务员很快便把他们点的菜端了上来,程飞黎一直牵着她的手才微微松开,宁错错托着下巴看窗外那些来来往往,脸上轻松笑意的人群,自己为何不能身在其中?
余光瞥见低头认真布菜的程飞黎,越看越觉得他帅,越看越爱。脑子里突然地闪过亦南辰冷冷的眼,她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闷闷地疼。
程飞黎看她出神也不说话,默默地布好了菜,才笑笑拽了拽她
“看什么呢?难道外面还有比我更帅的男人么?要看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再不多吃点儿,我怕你一会儿没力气看了。”
------题外话------
这对苦命的人儿啊……其实偶很喜欢额家小黎黎滴,懂得浪漫,懂得哄女人,还有一点儿小霸道,最主要是长得也帅啊,啊,慕容要疯了……
有木有人和慕容一样是小黎的粉丝呀
34 企图太明显
“看什么呢?难道外面还有比我更帅的男人么?要看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再不多吃点儿,我怕你一会儿没力气看了。”
程飞黎说着,朝她抛了个勾引意味十足的电眼,把一双筷子塞到她手里。
宁错错脸上浮起一抹迷离的微笑,捏着筷子看程飞黎狼吞虎咽地吃饭,果真饿得不轻;但他还是没忘时不时往她碗里夹上几筷,
她慢慢垂眸,看见面前的碗里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色,刚送嘴里的一口饭像是哽在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心一疼,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程飞黎偶然抬头,见在她眼睛里打转的眼泪,笑意一敛
“怎么了?”
宁错错连忙抽了两张纸巾边擦眼泪边说:“没有,就是看见你饿成这样我心里难受。”
程飞黎哈哈一笑,拿餐巾抹了抹嘴,从对面站起来坐到她身边
“我还以为又怎么了呢?吓死我了,你一哭我连肝儿都疼了,中午本来是一个客户说要请吃饭,我怕他们又给我整些有的没的,就直接推了,心想陪他们还不如陪我宝贝来得舒服……”
程飞黎话没说完,宁错错忍不住就把自己的唇给凑了上去,程飞黎愣了一下,大喜过望;手中餐巾一丢,开始主动进攻。
宁错错轻闭上眼认真感受着他的气息,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胡椒味儿,还夹杂着淡淡的一丝烟草味儿
微呛
她却爱极了这样的味道。
程飞黎逐渐加深这个吻,禁欲太久的身体制止不住内体yu火地迅速腾升,躁得他真想把怀里的人儿立马就按在身下就地正罚,扫了眼这半透的隔间,他重重喘息着伏在她的肩头,咬着她耳垂说
“宝贝,再不停下我会在这里要了你,我们回去吧,好么?”
宁错错不依,固执地仍是把唇再次凑了上去,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吻他;想深深地牢牢地记住他的气息;
程飞黎一声低吼,压下心里的急躁,笑骂了声“妖精”就把她半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