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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手腕惨兮兮地奔到翘起二郎腿看八点档连续剧的某苏面前,
“老婆,手疼。”
苏辛格摆出狐疑的眼神瞥瞥同自己小胳膊一样的手腕儿,问
“哪儿疼?”
亦南辰眨着眼睛把右手递到她面前,苏辛格撇撇嘴,想想毕竟才第一天,不要用坏了明天就用不了了,心一软,替他揉了一会儿,问
“还疼么?”
亦南辰点头,再揉一会儿,又问
“还疼么?”
他又点头,苏辛格火大,朝坐在沙发上玩儿游戏的小亦宁一喊
“儿子,拿刀来。”
亦某人手一缩,苏辛格扯开脸颊朝他笑笑“还疼不?”
亦南辰摇头,“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
“是,不疼了。”
“真的?确定?”
“是,真的,确定。”
“那好,去煮饭吧,我要吃麻婆豆腐,煮好饭洗完碗顺便把楼上那桶衣服再洗一下。”
离去的亦南辰一个踉跄……
------题外话------
咳咳,貌似天雷地火还没打着……
183老亦的家庭妇男形象
“那好,去煮饭吧,我要吃麻婆豆腐,煮好饭洗完碗顺便把楼上那桶衣服再洗一下。唛鎷灞癹晓”
此话一出,转身刚走到厨房门口的亦南辰脚下一个踉跄……
迅速站起身,伸出食指掏了掏耳朵,这房子,为啥隔音效果这么好呢?刚才老婆讲的什么呢?貌似自己没听清……
勤劳的陈秘书抱着一堆紧急文件从公司专派的车上下来,这大冬天的,赶得她连汗水都出来了,外界人都羡慕她工资高得比一个小企业的老总都多,可是谁又知道她这日日夜夜的劳动强度和精神强度在遭受怎样的摧残?
早上一到公司就接到自家顶头上司专线电话,从今天开始,紧急文件一率派专车送到亦家,也就是说,他的老板,在把办公室搬到莱英阁美女老板后门仅仅半个月之后,又要再一次迁移到新的办公场所。
陈秘书扶了扶鼻梁上有些歪斜的眼镜,从高如小山的文件堆里,抽出一只手摁响大门旁的门铃,她是知道自家老总最近花心思追莱英阁的老板,难道是这回终于抱得美人儿归了?所以连办公地点都移到家里了?
那现在她来会不会正好打扰了总裁的好事儿,莫说她这当助理的不尽责,连老板的床上好事儿都考虑到了。
那个苏辛格她见过一两次,从女人的眼光来看,倒确实是个挺让人欣赏的女子,没有总裁以前那些个什么莎莎,白白的做作之感;
就冲着老板做事的精冷眼光,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才是?她打心眼儿里倒是希望老板能尽快把苏小姐搞定,总裁追妻的日子,最不好过的,是她这个承上启下的中间儿夹饼啊。
在等人给她开门的过程中,陈秘书又在心里为自己的老板向上帝祈祷一遍,直到门口可视电话里出现老板那张不耐烦的黑脸,她才回过神,恢复工作时的严谨面孔
“总裁,我来送文件。”
亦南辰正在厨房里拿向油锅里打下第十七颗鸡蛋做,他的目的,煎一颗让苏辛格满意的荷包蛋。
本来小会厨艺的他煎一颗荷包蛋本不在话下,奈何有人故意找茬儿,不说太老就说太嫩;
你大爷的!
亦南辰磨牙霍霍地把某苏纤合有度的身段儿在脑子里再次温习了一遍,总算是平息了一点儿心中压抑的怒气。哼哼,小样儿,这十七颗鸡蛋的账,晚上总要有人跟我算算。
铃声响起,在外面扮演女大爷的苏辛格扯开嗓子故意揶瑜地吼道
“亦厨爷,去开门。”
这称呼,亦南辰只觉得自己向来刚硬的长腿一软,关火,走向门厅。
陈秘书在自家总裁阴森森的目光中抱着一小摞文件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打鼓,难道真打扰总裁的好事儿了?这眼神,怪渗人的。
待随着石径小路走到门厅处,一直眼神不敢乱瞟的陈秘书终于不得不把目光从门口那盆开得正艳的花儿上移回正直直立在门口的总裁身上。
这一瞧,陈秘书更是脑子一蒙,连本来要出口汇报的工作都暂时被压制性地忘记。
这,这男的是总裁么?
莫不是总裁的孪生哥哥或是弟弟?
只见眼前的男人身上一套宽大的黑色家居服,这很正常,可头上却以非常女人的方式裹着一条大红色的花色头巾,再配上身前那条大红色的挂脖儿围裙,一手拿着长柄汤勺儿,一手还捏着打破的鸡蛋壳儿,除了那双闪着火苗的眼睛,全身上下,五光十色的家居妇男形象。
她不太敢认。
嘴唇得巴了好几下,才弱弱地叫了声
“总,总裁?”
亦南辰淡瞥她一眼,从喉咙里挤出个字,嗯了一声。
手起,蛋壳划着优美的弧线落进院子里十米以外站在墙角的那只垃圾筒里,然后空出那只手递到陈秘书面前
看样子,他不准备请她进去。
陈秘书眨眨眼,这下终于肯定这真是自个儿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那位铁血总裁。
只是这形象,相差太大,她才回过神来,就又听见总裁平日里一样淡漠的声音
“陈秘书要不要留下来尝尝我家大厨的手艺?”
还留下来吃饭?虽然亦南辰讲的是留人的话,可听在陈秘书的耳朵里,总裁分明讲的就是陈秘书你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要留下来吃饭?
她哪有那个胆儿还吃饭,虽然她每天最少地会接到十个以上都是女人预约总裁共进晚餐的电话,但是她想,如果换成自己,对着总裁那张脸,恐怕她会食难下咽,也亏得那些个女人整天像蜜糖一样巴不得粘在总裁身上,到今天,她总算有点儿佩服她们了。
“不,不,我还有事,总裁你还有很多文件要看,我先走了。”
言下之意,今天总裁的一身装扮她没看见,她只知道,总裁在家批阅公文,很忙。她在天亦不少年,跟亦南辰也好几年,虽摸不透,但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儿,像总裁这样的人物,自是不会愿意今天这个形象外传。
所以,她会闭嘴,闭眼,什么也没看见。
亦南辰很满意这个秘书的表现,心想可以考虑再加一次薪水给她,送走陈秘书,扭头狠狠瞪一眼故意在旁边看他笑话的女人,屁股一扭,再进厨房继续忙。
伺候一大一小吃完晚餐,洗碗工作自然要交给他今天才让人送来的自动洗碗机,至于某人说的家务嘛,嘿嘿,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不会逊得要自己动手。
怎么办?
山人自有妙计。
晚上
亦南辰在二楼书房批文件,房门大开,他随便一个抬头,便可以看见苏辛格和儿子在一楼客厅里打游戏,虽然这一天很忙很多事,但是,一看见楼下客厅里那两张灿烂的笑颜,他都觉得,自己委曲求全果真是值得的。
楼下正常玩儿游戏的苏辛格突然觉得口渴,游戏又正在紧要关头,扭头看一眼空荡荡的四周想起来家里所有佣人全部被她放假回家了,就是说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三个还会呼吸的人。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于是
凤眼往二楼一瞟,头也没回扯开嗓门儿就开吼
“我要喝可乐。”
……,没人理。
“亦南辰,我要喝可乐。”
……,还是没人理。
你姑娘的!
她就不信,今天这杯可乐她不自己动手倒还喝不上了?
苏辛格牙一咬,心一横,邪笑上脸,媚声道
“老公,我要喝可乐。”
嘿嘿,果然,正在二楼书房里开视频会议的亦南辰赶紧放下手中的笔,对着摄像头说了句稍等,便像坐了火箭一样咻咻地从书房出来了。
然后又癫癫儿地跑到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瓶精装可乐,插上吸管再跑回来递到苏辛格唇边。
“老婆,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来听听好不?”
苏辛格满足地喝了一大口,眉稍一挑
“没叫什么啊,你听错了。”
亦南辰嘿嘿一笑,并不计较,反正他刚才听见了就成,她不承认没关系,人都说万事开头难,不管她当真当假,总算是开头叫了他一声,那么以后,他会有办法让她继续叫下去,一直叫下去,心甘情愿。
一个响亮的吻在苏辛格没反应之时落在她的脸上,偷香成功,某亦唇角满意一扯,又回了书房,继续开会。
这时,亦宁突然也觉得口渴,于是,也学着苏辛格朝二楼稚声稚气地喊道
“老爸,我也要喝可乐。”
书房里一个纸团划破空气从飞下来骨碌碌滚到小亦宁身边,随及便是亦南辰不耐烦地回道:“自己去拿。”
小亦宁一愣,脸上一抽,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又扯开嗓子喊道
“老公,我也要喝。”
亦南辰刚喝进嘴还未进肚的咖啡毫无形象地一喷,引得视频对面几位人物目瞪口呆,丝毫不理他们的错愕,亦南辰咬牙,死小子,敢编排你老爸。
而楼下的苏辛格却是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捧着小包子一个响吻
“儿子,你真上道儿。”
如此辛辛苦苦又嘻嘻哈哈地过了一天,小包子因为身体成长需要,早早就被亦南辰先行被沐浴打包完毕,然后扔进他暖暖的被窝里冬眠去了。
人们常说夜晚是犯罪份子最喜欢出来活动的时间,对于这一点,亦某人此刻倒是有些体会了,当一天的工作完毕,到了夜黑风高月深人静之时,那些白天只偶尔跳出来骚扰一下的活色场面一夜晚就开始在空泛的脑子里肆意流窜。
那些个讨债的计划,要如何才能得以实施?亦某人开始犯难了,开始在房间里抓耳挠腮地踱着步子,今天晚上这女人的床,到底该怎么爬?
而他隔壁的隔壁
苏辛格也是在房间里抓耳挠腮,这亦某人的家伙到底藏在哪里?怎么才“拿”得到呢?
至于她要找什么家伙,这还要从那天苏某人去郑丹家说起。
话说那天她的两世死党郑丹听了她的结婚过程,不仅为好友愤愤不平,还说要某人连本带利地把这笔账给讨回来,于是,当听完她声泪俱下的概述,她便说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
据她说,她老公的大姑子的老公的妹妹在民政局里工作,不有一个朋友的哥哥的兄弟的哥们儿在律师业工作,只要苏辛格能想到办法拿到亦某人的亲笔签名或是私章什么的,实在不行,能拿到亦某人家暴的证据也可以,她就能通过关系帮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顺利拿到离婚证儿。
亲笔签名?
苏辛格已经试过,这男人太小心,她一提签名,他那双眼睛就瞪得像探照灯似的。(W//RS/HU)
私章嘛,苏辛格倒是知道,前几年亦南辰手受伤以后,因为签名不方便,倒是有用过一段时间私章,她曾经见过一次,好像是用一枚和田玉雕刻而成的。
家暴?
除非万不得已,她可不想以自身为饵,再让那下手没轻没重的男人揍一顿,这个办法,非万不得已不能用。
所以,现在唯一可用的,就是偷他的私章,只是,中午已经假装参观把楼上楼下走了一遍,大拇指那么大个东西,哪里去找?
连早上让他交经济大权他倒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但若说要问他拿书房里那四五个保险柜钥匙,苏辛格自问她即没那勇气,亦南辰也不可能让她那么轻易的得逞。
所以,她想了又想,还是采取“拿”的办法比较好。
但是首先,肯定是要先让对方放松对她的防备,反正她给自己的时间是一个星期,这也是为什么她把家里佣人都只放一个星期假的原因。
她可不想就这样一直住在亦家,虽然他不说,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