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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一动
亦南辰就醒了,咻地睁开眼迷迷瞪瞪地瞧着她,还微微动了动唇似乎还在梦中没反应过来。
苏辛格的心霎时就砰砰地跳起来,昨晚迷糊是一回事,这会儿清醒着对上他,又是另一回事儿。
亦南辰毫无介地的冲她灿烂一笑
“宝贝,你醒了。”
在欢爱之后,他本来还有些忐忑,有些担心,担心她醒来会怒目相对,用恨之入骨的眼神看他。
可这会儿看着女子的娇颜上并未有明显地不快,亦南辰心里暗暗松了一大口气,格格没有生气,是不是表示,她接受了自己?
现在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他的人生是不是也终于可以得圆满了。
亦南辰心里一喜,伸手想去抚面前这张深爱入髓的脸,他的手还没落到她的皮肤上,就见女子忽然皱皱眉,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咂咂嘴说
“亦南辰?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瞬间
亦南辰感觉自己顿在空中的手都开始抖,心脏也巨烈地狂跳着,一下一下,像是要敲醒作白日梦的他。
呼吸开始胆怯,甚至能听得见自己眼皮划动气流的声音,怔愣中他又听见女人用极不耐烦而且生气的声音说
“我们上床了?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你给我下药?”
亦南辰呆呆地看着她,努力地眨眨眼想挤出一个笑容告诉她不是他下的药,可是他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连嚅动嘴皮的能力都没有。
心底不胜失落……
“我,不是……我……”
这个女人果然翻脸不认账了又恨上他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悲剧又将重演?难道真的是天要惩罚他么?放限他于孤寡?
亦南辰愣着,苏辛格目光凛凛
“你什么?你难道想说不是你?”
喉咙里咕咚咕咚地咽了几口唾液,要怎么说?说不是自己?格格肯定不信,还会觉得他敢做不敢当想推卸责任;
说是自己,那会死得更惨,他也不愿意背这个黑锅。
亦南辰正两头为难,正在心里组织语言说要如何保住自己又要澄清事实。
苏辛格却是没那么多耐心,看他欲说不说的样子,冰冷地道
“亦南辰,你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抓过床边儿上挂着的睡袍披了就要下床,她这句话终是把某人给吓醒了
“不,不要,格格你听我说,真的不是我,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急切地想拉住想转身离去的苏辛格给她解释。却不想伸手一抓,就把苏辛格刚披上的睡袍给扯了下来,两人同时愣了愣
然后
亦南辰像是被蝎子蜇了一样马上从床上弹起来,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在她羞愤的目光中,给她把睡袍披好。
苏辛格两条腿软得像没有骨头,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地软,强忍着不适抖着腿走到洗浴镜前。
镜子里,她的脸柔美里透着令人惊叹的冷艳,唇红齿白五官分明,被灯光一哂,仅是这张绝色的容颜,就已能够让身后跟上来的亦南辰血脉愤张。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从身后靠近她,伸开手臂将她环在身前
“格格,我爱你,嫁给我好么?”
苏辛格唇角冷冷一扯,下一刻,一个冰冷的利刃就抵在了他颈部的大动脉上
那是一把泛着冷光的刀片,亦南辰吩咐让人准备自己刮胡须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苏辛格给看见了拿在手上。
亦南辰眸光微垂,瞥了眼快要划破他颈上皮肤的刀片,他不觉得恐惧,只觉得心中难受
“格格,你真的这么恨我?恨不得杀了我?”
“怕了?亦南辰,你也知道怕么?”
“不,格格,我不怕,能死在你的手里,是我的幸福,没了你我反正也活得不像个人,我难受的是,你终究还是不能原谅我。”
苏辛格态度一转,捂着嘴似乎很欢乐地咯咯笑笑,贴进他的脸,定定地望着他的眸
“真的没了我你就会痛苦?会活得不像人?”
“真的,当然是真的。”
苏辛格哼哼一笑
“亦南辰,我是想杀了你,很早以前就想,那时我就想着这刀切在你身上的什么位置才能让你痛苦地死?才可以让你也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可是现在我不会杀你,杀了你,我们苏家也会不得安宁,但是,我可以让你活得不痛快。”
说着,手腕一翻
刀片就嫁在了自个儿的颈上。亦南辰一颗心咻地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抓住他的手腕
“不要!千万不要伤害自己,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真的要我死才能解掉你心里的恨,那你动手吧。”
他抓着苏辛格的手就架到自己颈上,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受人威胁或是即将赴死的壮烈,平静得就像是正和老朋友聊天一样的清淡,甚至是有一丝淡淡的幸福。
谁知苏辛格却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手腕一松就丢掉手里的刀片,然后身子一软,两条柔软的胳膊便缠上他的后颈,刚才还冷冽的目光,一眨眼就柔弱得像绵羊一样;
倾身在他耳侧吐着如兰花般的香气
“亦南辰,你以为我有那么笨再拿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去冒险么?你是不怕死,可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怕自己的丑态被世人所瞻仰呢?嗯哼,儿子他*爹?”
亦南辰听罢,身体蓦地变得像石头一样地冰冷僵硬,呆呆地看了她好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
“你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苏辛格却像是故意逗他一样,咬咬唇对着他耳朵吹了口香气只呵呵笑着
“你说呢?嗯?摔跤的滋味好久么?冬天淋矿泉水冷不冷?”
“你你你……”
亦南辰猛地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她,像是突然患了口吃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
苏辛格朝他俏皮地眨眨眼
“亦南辰,以后再敢惹我,我就把你昨晚那些照片卖给媒体,让全世界的人都瞻仰一下咱们天亦总裁这位天之骄子的风采。”
苏辛格伸手很有爱心地替他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食指戳戳他脸颊上的酒窝
“花姑娘的,你的,可明白?”
说完,苏辛格不理像石像一般立在那里的亦南辰,拿了客厅沙发上服务生早上送回来的衣服进了卧房去穿上,风姿绰绰地再走出来的时候,亦南辰站在一边儿用像被抛弃的流浪狗一般可怜的目光看着她。
苏辛格心里突然很不舒服,砰地一声,大门一甩,走了。
走了?
就这样走了?
亦南辰被苏辛格一连串的反常搞得云里雾里,等人去屋空大门声响,他才回过神来,自己被这女人给耍了。
天哪?
这什么人哪?
怎么就会变得这么坏呢?
139女人,走着瞧1
走了?
就这样走了?
亦南辰被苏辛格一连串的反常搞得云里雾里,等人去屋空大门声响,他才回过神来,自己被这女人给耍了。
天哪?
这什么人哪?
怎么就会变得这么坏呢?
这什么女人嘛?昨晚还在和他亲亲我我你浓我浓,这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给他摔门?关键是,他现在明白,这个女人昨晚从头到尾就没醉过,也没被人下什么狗屁的药,自己竟然还傻不拉叽地被她给摆了一道。
这对于向来无坚不摧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的亦南辰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亦南辰恨得咬牙切齿,他掏心掏肺地对她这样好她就是这样来回报他的?
屋子里仿佛还留着那个女人身上清香的味道,亦南辰一边穿衣服还一边恼得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儿,恨恨地想了想又气咻咻地冲到窗边去把窗户打开,他不要留下她的味道,什么女人嘛,简直就是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一边开窗还一边幼稚地把屋子里的空气往外赶了赶,散开散开,最好一丝气味都不要留,闻到那味道他心里就憋得慌。
开完窗户他又跑到床上去抖被子,最好一会儿连床单全换了,还有那什么浴室里她用过的东西,手摸过的地方,全换全换。
大手一掀,皱在一堆的鸭绒被就哗啦地拉开了。
突然
他的手又停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抹开得像红梅花似的红。
不知不觉他又抹了把脸哧哧地笑了出来,唉,急什么急呀,那女人现在已经完完整整的是他的了,从头到脚都是。
她昨晚没中药却还是愿意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虽然他有些勉强的成份在里边儿,但最终她不也没强烈反抗不是么?
这代表什么?
按他们圈儿的话来说,就是这女人现在最少也对他有意思了,要不然怎么会甘愿和他xxoo呢?
可人家是女人,要含蓄要矜持,他自然不能操之过急,不急不急,不能急,要忍,人家不都是说女人最看重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么?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应该怎么样也都忘不掉了吧?虽然这样子想,可亦南辰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她刚才不是还威胁他来着?该不会是她付出这么大代价就是为了威胁他吧?
他心里为自己所有的想法摇摆不定,看了看天色又到了晚上,这时间过得,真快。
为了解决自己的难题,他很有架势地拿出手机招了几个哥们儿出来喝酒。
犹豫半天
他还是忍不住略去苏辛格的名字,拐着弯把问题问了出来,他话一出口,众人就笑开了。
俞少说:“我看哪,八成是那女人对你有意思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是不是哥哥你不够慷慨不舍得花票子呢?女人嘛,很好哄的,车子房子砸呗,就不会不上勾儿的,祝哥哥你抱得美人儿归哈。”
俞少的话深得亦南辰的心,哈哈一笑道:“今晚的单哥全买了。”
可是陈东升却不这样看:“那难说了,现在的女人比男人还看得开,你们瞧瞧这酒吧里,多少出来找男人的女人,现在的一夜情像吃大米饭似地正常,谁还在意呀,我看哪,那女人多半也只是临时起意了,哥哥,你不一定有戏。”
陈东升话一说完亦南辰脸就黑了,恨恨地瞪他几眼咬着牙说
“哥没带钱包儿,你们自个儿买单。”
然后头也不回去甩开门走了,只弄得一干被他叫出来的人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觑,这哥们儿,发哪门子疯啊,不是他叫出来的么?
何况,他们在一起什么时候在意这点儿酒钱了?难道自个儿不小心捅到马蜂窝了?
陈东升瞧着这哥们儿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就剩他一人儿在旁郁闷着。
亦南辰心里也是难以淡定,翻来覆去了一晚上也没法子安静下来,眼前苏辛格那张脸一直在他眼睛边晃悠,第二天去到公司,坐在办公室里老半天,也不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陈秘书手里捧着一堆最近因为他罢工没有签发的文件站在门口,不知道到底要把总裁的魂儿给招回来?
想了想这案子很重要,上次总裁还说要亲自过问,又鼓了鼓勇气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才听见亦南辰没什么力气地应了声
“进来。”
“总裁,这是关于生态自然村的文件,程氏的程总已经来了好几次,催我一定要把这个赶紧给你,你看,这……”
亦南辰看了眼笑得比哭还难看的陈秘书
“陈秘书,怎么话都说不全了,结巴了?还有,以后不想笑就别笑了,这样儿笑得怪吓人的。”
陈秘书果然嘴角一下子就僵了下去,心想还不是您老的脸色太吓人,像谁都欠了他十亿八亿似的,但谁让人家是给她发薪水的老板,于是,她只是诚恳地笑了笑说知道了。
亦南辰在办公室里着急躁,苏辛格从走出新南都开始,同样也是心绪难定。
她太恨自己了,怎么就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