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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行二人离开,这偌的的御花园中更是静谥的可怕,先前应华妃的召唤而出的禁卫军们,俱是跪在地上浑身打颤。
只希望没有人能记起他们才好,可偏偏有人记性好得狠。
“去你们沈统领那领罚吧!”留下这句话皇帝便负手离去。
他可不相信这些人是刚好巡逻至此听到华妃之令才出现的,相反他更愿相信这些人本就是华妃之前就安排好候在那里的,既是华家的奴才,再留在宫中也与他无益。
那一身狼狈的岚美人看着帝王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笑意,原来你在乎的人就是她吗?你又可知你看着她远去的眼神与我目送你离开时如出一辙。
也难怪就算她无恩无宠也能统领六宫,有你暗中给她撑腰谁又能越得过她去。
怜悯得看了那几名禁卫军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感叹道,“自古至今,有能得赐‘凤’字入封号的能有几人,凤乃国号,能得以国号为封号的公主也不过只有一人,而且还得益于其夫君战功赫赫才得以加封的!
而一个郡主便能赐封号凤鸾,更是始无前例的一品郡主,可见其荣宠并不亚于当年的凤鸢公主。”
本就吓得瑟瑟发抖的众人,更是后怕不已,岚美人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满意的勾唇离开。
昭和宫中皇后对夏锦并坐,“郡主可知本宫,为何要召你觐见?”
拿起桌上一颗密桔慢慢的剥着,间或抬头看上夏锦一眼。
“凤鸾愚钝,还请娘娘明示!”虽然刚刚大长公主已经着人交待了红袖,但是皇后既然这样问想必有自己的深意,到不如让她自己说出来,何必自作聪明呢!
“呵呵,你不是愚钝!”皇后笑着摇头,拉起夏锦的手将剥好的桔子放在她的手心,接过侍女递上的丝巾缓缓擦拭着玉指。
“你是太过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人面前能说,什么人面前不能说而已!”将丝巾还给侍女,挥挥手让众人退下,独留下秦嬷嬷与夏锦身边的红袖。
“不瞒郡主,本宫早年欠下逍遥侯一个人情,是已他今人着人进宫传信与本宫,说郡主今日进宫,让本宫得空去太后宫中坐坐,本宫便知他是要本宫还这个人情了。
只是那老太婆那里本宫却是不想去,便让秦嬷嬷请郡主来我这昭和宫了,也是本宫考虑不周,才让郡主在御花园中受了委屈!”
皇后这也算为夏锦解了惑,知道皇后召他本就是受了逍遥侯之托,将她从太后宫中解救出来。
皇后陪着夏锦闲聊了片刻,便有宫人来通报,说是凤鸢大长公主已出了寿和宫,让人来告诉凤鸾郡主,她在宫门等她。
凤鸢大长公主的人来催,皇后自是也不再多留夏锦,皇后也是个通透的人,逍遥侯是个什么样的人,若不是真正上心的人,如何会特意着人送信让自己多关照关照这位凤鸾郡主。
更连凤鸢大长公主都请出面为她保驾护航,瞧皇上刚刚那样多半也是知情的,自己若还看不出这逍遥侯中意凤鸾郡主那就不只是愚钝而是真的笨了。
着人备了软轿,让秦嬷嬷亲自送夏锦出宫,免得路上再遇上什么不开眼的人。
夏锦这才一离开昭和宫,便有人向小木报信去了,女主子要去战王府了,不尽快通知主子怎么成?
而不知情的夏锦却坐在摇摇晃晃的软轿上,想着可以找什么借口能推托的过去才好。
纠结的眉毛都快打成结了,仍是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算了反正早晚都是要去的,还不如痛快一点,夏锦长出一口气,轿外的红袖挑挑眉毛,看来小姐是想通了,打定主意了。
城外的乱葬上,小木看着手下的人,一点点的推开棺木,棺中的白骨正是他在张家地窖发现的那具没错,而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那是明明发现了不寻常之处,今日却完全看不出来!
若不是他确信看出这具枯骨有异,也不会禀明了皇上,让他暂时压下张御史一家流放日期,但这却也只能拖上数日。
时日无多,他一定要尽快确认这枯骨的身份,若是他猜测没错,此事可能牵连甚广,甚至可能动摇国本也未可知。
“盖棺!派人守着,明日请凌大人过来一趟!”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明堂,小木决定找凌凡一起商量一下。
他于凌凡在大兴镇三年,也并非都是游手好闲的,初到大兴镇时这县衙大牢之中也是人满为患,是他们有了半年时间肃清前任县令,未审未判的案件,和存有疑虑的案件,该抓的抓、该判的判、该放的放,才让县衙大牢空空如也,县内政治清明。
凌凡那三年的县官也不是白干的,与他这个捕头一起也算破案无数,或许他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想到,不如让凌凡再来看一遍。
脱了身上的罩衣和手上的鹿皮手套,小木用暗卫准备好的烈酒净了手,转身便往回走。
还未进城便有暗卫来报,说是凤鸢大长公主接了凤鸾进府游玩,小木一听立马心花怒放,刚刚百思不解的难题早已被他抛诸脑后,几个腾跃便朝着战王府方向飞去。
他可是刚刚摸了死人骨头了,得赶紧回去焚香沐浴,迎接心上人才是。
待夏锦与凤鸢大长公主同趁一鸾驾回到战王府时,小木早已是沐浴更衣,换上一身月白色华服,早早在花厅等候。
等夏锦与凤鸢大长公主相携入内时,小木忙不跌的迎了上去,抓着夏锦的手道,“锦儿,你果然说话算话!”
凤鸢大长公主不知其话何意,只是疑惑的看着二人,看到交握在一起的手时,不免掩唇偷笑,这臭小子还真心急。
夏锦敢忙抽回手,背在身手,这家伙发疯也不分场合,脸红的不敢看人,夏锦自是明白小木是什么意思,只是这家伙也太夸张了吧。
想想今日在御花园中被皇帝调侃,夏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就是满嘴胡言,也不想想人家是怎么看她的。
小木悻悻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也知夏锦这是害羞了,耸耸肩,他也不过是太高兴了而已,!想想自己软磨硬泡了多久,锦儿也不肯来,还是娘亲有办法,他也想尽快向锦儿提亲把他们的亲事订下来,只是他知道夏锦的性子,若不让他亲眼见见高门大户也能其乐融融只怕她会心存顾虑不肯应亲也不一定。
何况锦儿现在一心挂宝儿身上,只怕也没心思考虑自己的亲事。
世子妃也闻迅迎了出来,笑着向凤鸢大长公主行了礼,“婆婆,你真把锦儿妹妹给请来啦,刚刚听下人通传说是凤鸾郡主驾到,我还不信呢,看来还是婆婆面子大!”
世子妃一向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说完还倪了小木一眼,看吧自己的媳妇哄不回来,还得婆婆亲自出马。
凤鸢大长公主也知道自己这大儿媳妇是个心直口快的也没什么心眼,只是总和小木不太对盘,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必竟是小木先害得人家夫妻失和在先的。
凤鸢大长公主也笑着与她打趣,“就你这丫头会说话,嘴巴这么甜我可没糖给你吃!”
“婆婆是不是偏心,把糖在路上都给锦儿妹妹吃了?”世子妃说完自己也咯咯的笑起来。
婆媳二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还真是羡煞旁人。
凤鸢大长公主没好气的白了世子妃一眼,抬手轻轻括了一下世子妃的琼鼻,“都孩子妈了,还这么调皮也不怕年哥啊,笑话你!”
世子妃笑着皱眉,却不避让,“他敢笑我,看我不打他的小屁屁!”
夏锦看这婆媳二人亲昵的举动也不禁会心一笑。
这时却在夏锦身后传来一阵童音,“爹,您听到了吧,我娘整天就寻思着怎么整治我呢,您说我这日子咋就这么难过呢?”
夏锦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娃子,摇头晃脑的在那掉书袋,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夏锦不禁看愣了。
“噗嗤……”随着小木一声爆笑,点爆了现场的气氛,惹得一屋子的人哄堂大笑。
这孩子人才啊,宝儿虽说懂事早,但夏锦却希望他像正常的同龄孩子一般玩乐,并不会强迫他学什么?
宝儿可是从没在她面前说过如此老成的话,而这孩子明显比宝儿小很多。
小木一把抱起那个小男孩,举在手中晃晃他那小小的身子,就如平时带宝儿玩那般,果然那孩子立马开怀大笑。
这才像是个正常的两岁多的孩子,小木把他放下来,伸手摸摸他的头,“你爷爷整天都教你些什么?这么小就是要好好玩才对,从明天开始小叔带你去找哥哥玩,不要整天在家学那些无聊的东西了!”
小家伙也是眼前一亮,他也觉得那些艰涩难懂的东西对他来说太难了,他也想出去玩。
“好啊、好啊,小叔说话算话!我们打勾!”小家伙伸出小拇指渴望的看着小木。
小木也没让他失望,伸出小拇指勾住他,“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小狗!”
小家伙愉快的念完,他看院中下人的小孩子玩耍时学来的话,笑得好似冬日的阳光,十分温暖。
看着儿子这么高兴,世子妃也不再给小木脸色看,不是她这做母亲的不疼孩子,而是一家这么一个孩子,根本都论不到她来带,除了战王爷上朝,或是在宫里处理政务,只要一回府,必定是要把这孩子带在身边的,就算是她也没法子。
只是小家伙还没家兴完,便听到门外一身威严的男人走了进来,从小木怀中一把夺过那孩子,抱进自己怀中,轻声诱哄道,“宝贝儿,别和你小叔学,自己不学好,还想把你也带坏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有所担当,切不可如他那般碌碌无为!”
他的小宝贝要玩自己也可能陪他玩,何必要和这混小子出去,自己不赶紧添个孙子让他玩,还想来抢他的小宝贝儿,实在太过份了,战王越想越生气,狠狠的瞪了小木一眼。
也是这一瞪,却瞬间变成了目瞪口呆!
本来是想给小木甩脸色的某人,却在抬眼的瞬间看到小木身侧的夏锦,立时瞪圆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战王好似受了刺激般喃喃自语,就连凤鸢大长公主也不知他口中的不可能究竟是何意,世子看着老爹如此激动也不放心把儿子让他抱,赶忙从自家老爹手中接过儿子,此时战王哪还有心思管谁和他抢孙子,乖乖松了手任由世子将他抱走。
战王死死盯着夏锦,好像是要将她看进眼里似的,小木不明白自家爹爹这是怎么,侧身拦在他与夏锦之间试图挡住爹爹的视线。
战王一掌挥开挡在身前的某人,直勾勾的盯着夏锦轻轻启唇,“菡妹……”
那声音轻的好似是怕只要大点声就会吓着眼前的人似的,又或者是怕眼前的人只不过是泡影,轻轻一戳就会幻化成泡沫消失一般。
众人终是看出战王的不对劲来,这战王口中的菡妹又是何人?
小木自是知道夏锦不可能是战王口中的那什么菡妹,但是仍为自家娘亲担心,恩爱了几十年的夫妻,难到爹爹心中还藏着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女人不成?
小木轻拽着她娘的衣袖,“我爹这是魔障了?”
小木本来也只是想转移她娘的注意力,必竟哪个女人也不喜欢自己的相公,盯着别的女人叫的那么深情款款。当然他也十分不喜欢他爹看锦儿的眼神。
好想挖了它,可为什么偏偏长在老爹身上呢!小木暗暗咬牙,真是快要忍不下去了啊!
世子夫妇也是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战王口中之人是何人,只是相同的都在为凤鸢大长公主担心。
战王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确认眼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