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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张御史更是吓的浑身打颤,他们这是要弃车保帅了,他这一颗棋子如今只是一颗被遗弃的废子而已,今日只怕小命难保了!
皇帝自是知道想把这华太师打入天牢哪有那么容易,只是能打掉他们一个爪牙便算一个,这张御史今天肯定是处置定了。
见皇帝面露难色,战王上前一步道,“皇上,老臣也认为,这华太师多办是受了蒙蔽,还请皇上网开一面!”
有了台阶皇帝自然是要顺着下的,“战王言之有理!”
复又转身看向跪在殿前的华太师和张御史道,“张钰身为监察御史,先不能正其身,后不能司其职,毫无凭据,胡乱弹劾,扰朕视听!罪不容赦,免其监察御史一职,打入天牢,其家眷全部流放,家产允公!查抄之事令逍遥侯亲去督办!
华太师识人不明、听信谗言,以致数次咆哮朝堂现在数罪并罚,勒令下朝之后去摄政王府赔罪后闭门思过一月,不准任何人探试。小世子遇刺之事,着刑部严查,半月之内给朕答复!退朝!”
“臣等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文武再次跪安!
战王也替逍遥侯接了这查抄之事的旨意。
皇帝下完令便下了龙座转身回了御书房,不给那些再想为华太师求情之人一丝机会。
御书房中,皇上与战王对坐,皇帝翻看着手上的一封奏折,正是战王的。
“皇叔你说昨夜有人刺杀小世子,这事是真的吗?”皇帝扔是不怎么相信必定这孩子从小就养在外面,进京时日也短,谁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
“真的,昨夜小木救了怡春楼的掌柜据他所说,当时死士围杀锦儿母子时,他们的主子就在怡春楼中,那人坐在轮椅之上,属下之人称他为王爷,若他所说属实此人必是安王没错!”战王一五一十的说出暗卫从小木那里收到的信息。
而最让他吃惊的事,这玄武令竟在小木之手,当初皇帝初登基时为了稳固他的政权他们可是想尽办法也没找到这玄武令,没想到远在天边意近在眼前,而那小子看他们一阵瞎忙竟是半个字也没透露。
昨日听老大说起这事时,他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若不是今日朝堂之上沈慕之真拿出玄武令,他只怕当是梦一场!
“若是安王到也说得过去!”皇帝凝眉思索,当初老摄政王断他双腿之事,这京中知道的人也不少,若说是安王为寻仇而带人围杀宝儿到也不无可能!
只是没有真凭实据还真不能把他给怎么样,必定这安王久居府第甚少出门,若他没有十足的凭据便要治他的罪,只怕会有人非议,他这是要排除异己,诛杀兄弟,只怕后世的史诗中也会给他留下浓重的一笔。
除却这事,还有一事让皇帝耿耿于怀,皇帝从袖中掏出那块玄铁令牌,递到战王手中,“姑父看这令牌是真的吗?”
战王并没有接过,只扫了一眼便道,“真的!”眼角却是有点抽搐。
此令出于小木之手,怎么可能是假的!
皇帝看战王神色不禁觉得奇怪,莫不是姑父知道些什么。
遂开口问道,“姑父知道此令原在何人之手吗?”
“知道!”战王此时对这玄武令是有几分芥蒂的,那死小子明知道他老爹在找这令牌时不肯透露半句,现在不过他媳妇的一点眼泪便让他把这令牌交给了外人,让他如何不别扭!
“哦?是何人?”皇帝此时眼神一亮,分明是来了兴致!
“逍遥候!”这三个字让战王念出咬牙切齿的味道来。
皇帝怯怯的看了战王一眼,姑父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生起气来了,细细想想,逍遥侯,皇帝双掌一击,这逍遥侯不就是小木吗?
原来这令牌原先是在小木手中,“他是何是找到这令牌的,为何一直没听他说起过?”
皇帝自动忽略战王铁青的脸色,饶有兴致的追问战王。
“一开始!”说完这三个字,战王一脸不要再问的架式,只是听了战王的回答皇帝也没有了再问的兴致。
好你的小木,知道我们都在找这东西,一开始便在你那里也不吱一声,让他们白忙了这么久,皇帝的脸色也如战王一般铁青。
不得不说父皇走的是一步好棋,谁又能想到他会把这守卫京师重地的兵权交给了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手中,更何况满朝之中只怕也只有他能守得了这个秘密了。
皇帝也算释怀了,只是看战王那脸色他可不敢劝解,更何况若是战王姑父能好好收拾一顿他那表弟,他还是乐见其成的!
只是当战王见到小木质问与他时,人家只给了一句,‘当时不说是因为时机没成熟,恐防有心之人;如今拿出来是因为是时候还给皇上了,只不过是借了沈慕之之手罢了!’战王余怒全消。
当小木和夏锦还在摄政王府为如何骗得血莲定计之时,张公公带着圣旨进了王府。
小院中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到让这位内侍总管,微微一笑,行至老摄政王面前,张公公撩起衣摆便要跪地请安却被老摄政王拦下,“年纪一大把了,就不要动不动就跪了!有什么事便直说吧!”
第154章 抄家吗?我喜欢!
这位老总管,老摄政王还是会给上几分薄面的,这位老公公先后伺候过两任帝王,而他原本也曾是摄政王麾下的一员小将,只是一场战役,却让他成了这半残之躯,在军中少不得遭人排挤!
老摄政王见他可怜便将他收入府中做个管事,原本就是孤身一人的他自是没有什么不愿,先皇登基时老摄政王便早已因痛失爱女和照料精神恍惚的爱妻远离朝政。
无奈终是放不下先帝,虽说有暗卫隐在暗处保护,但仍有不到之处,便让他入宫近身伺候,也好保护先帝安全!
对于他老摄政王还是有几分感激,也有几分愧疚在的!
然在张公公心中,老摄政王与他有再造之恩,恭敬是必须的,只是却仍然不会违了他的命令。
“谢王爷,皇上让老奴传旨给逍遥侯,让侯爷督办查抄御史府一事!”张公公恭敬的奉上圣旨供摄政王查看。
在不远处陪宝儿玩耍的某人听到是来找他的,便与夏锦交待两句向这边走来。他到不是对什么圣旨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查抄一事。
老摄政王摆摆手,示意他就不看了,待张公公收回圣旨,老摄政王才开品问道,“张德柱,你且与本王说说是怎么回事!”
张公公不敢怠慢,只得事无巨细的从头说起,“今日朝堂之上……”
待他一五一十的将早朝之事说与摄政王听,老摄政王只是笑着摇摇头,“凤唳这小子到是比他老子聪明的多,知道借力打力削弱外戚势力了,确实不错!”
老摄政王这句褒奖是发自真心的,多年不曾上朝,但他看人的眼力还没有退步。
小木勾勾手指示意张公公将圣旨拿来,对这些人来讲宣旨那一套可以免了,什么沐浴焚香,跪接圣旨在这些人身上行不通。
,老摄政王辈分在那就是皇上见了还得向他行礼,又怎么可能让他跪接圣旨,而其他人见了皇上都不跪又怎么会跪这死物。
小木拿过来随意描了一眼便收了起来,而是看向张公公,“皇上,可有什么交待的?”
“不愧是侯爷,皇上说了若是侯爷问起,便让老奴传另一道口谕!”张公公心中也是十分感叹,也难怪先皇能如此信任他,这逍遥侯果不是一般人物。
张公公清清嗓子,“查抄御史府之事全权交由逍遥侯负责,若是查抄所得高于百万两纹银,只需入国库百万两,余全归侯爷所有!”
若是别人听到这话还会觉得不可能,可小木时何人,能将一品字号的店铺开遍凤天,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的,这张御史府有没有这家底他一看便知。
小木挑挑眉毛,看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抄家吗?我喜欢!
“既然皇兄盛情难却,那本侯便亲自跑一趟吧!”有这么好赚的钱不赚才是傻子。
冲看向这边的宝儿招招手,小家伙屁颠屁颠的便跑了过来,夏锦自然也没落下,张公公见二人,拱手行礼,“老奴给小世子和郡主请安!”
宝儿愣在那里,这头发都花白的老爷爷还向他拱手见礼,这也太奇怪了,瞪着一双大眼看看娘亲又转头看看张公公。
夏锦是见过张公公的,见他就那样躬身立在那里给宝儿见礼也觉得不好意思,忙道,“这位公公不必多礼,宝儿初回王府,这礼仪方面还未曾着人教导,还请公公莫怪!”
说完还冲张公公一福,表示回礼。
张公公这下才是吓坏了,连忙虚扶了一把,“郡主使不得,郡主身分尊贵怎可向奴才这下等人行礼,这可不是折煞了奴才了嘛!”
夏锦就势起身,“公公不必惊慌,夏锦不过乡下女子,担不起这郡主称呼,再者说在夏锦心中众生平等又何来的上等、下等之别!”
“这……”张公公一脸为难的看着老摄政王。
他老人家也是十分头疼,这锦儿丫头怎么就是不肯认了这郡主的身份,莫不是作为摄政王府的郡主会很让她丢脸不成?
“免了吧,刚刚不是说了吗?这么大把年纪别动不动就行礼了,他们这小辈可受不起!”
老摄政王也是一脸没好气的看着夏锦,然人家根本理都不理他,不想当郡主就是不想当郡主,你能奈我何!
老摄政王撇撇嘴,看来得找个时间进宫让皇上把这册封的旨意下了,免得这丫头老是想着不认了这门亲才是。
小木哄着宝儿说要带他一起去淘宝贝,带着他一起去了张御史府。
小木也不用户部的人,直接让张公公回宫调了一队禁卫军过来,又从京城的一品楼总部抽调了十几名账房随行,用自己的人自是能将这张御史府里里外外清点个清楚明白。
只见张御史府一片愁云惨淡,听说这抄家的人来了,张府老夫人领着张府的女眷们跪地相迎,“罪妇张邱氏拜见逍遥候!”
“张老夫人起身吧!张老夫人也不必再此逗留,且带领家眷随着禁卫军去吧,你们的去处皇上自有安排!”说完一挥手自有禁卫军上前拖着众人离开。
私藏夹带的物品也一一搜将出来,张老夫人看着眼前的场景更是满目伤怀,喝止了正与禁卫军抢夺的张家姬妾们,“别闹了,都随我走吧!”
小木看张老夫人这般心中也是有点敬意,若是张御史能如他母亲这般明事,何到于落到如此地步,瞧瞧这偌大的家业,又岂是他一个御史大夫每年不过三百两的俸禄能置办的起的!
“带张老夫人下去吧,一路上别太多为难人家!”小木难得好意开口关照一二,逍遥侯之令又有谁敢违,注定这张家女眷不会被太多刁难。
张老夫人感激的冲小木再次一拜,小木却只是挥挥手不再理会。
扒在小木肩上的宝儿却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十分好奇也不知他看懂了没,小木今天之所以带着他,便是存心的。
宝儿也不小了,现在更是明确了这摄政王府世子的身份了,自然就要从小好好开始栽培,这京中的权利纷争,尔虞我诈还是让他早早见识见识的好。
没有谁能保护他一辈子,就算能,那样也不见得就是为他好的。
冲众账房们打了个手式,“清点府中所有财务,登记造册!”
账房们纷纷拿出带来的算盘和笔墨开始办公。
清点了一箱箱的珠宝,金银,宝儿在钱堆里玩得不亦乐乎,小木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算盘递给宝儿,又让人给他抬了一箱银锭指着箱子中的银子道,“你若能在清点完之前算出这箱银子总共有多少,这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