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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但是对红袖还算有心,要不把红袖许给木梓吧,你们两人的喜事便一起办了,我想木梓那家伙一定很高兴的?”
夏锦说这话的时候仔细盯着红袖的神色,这丫头终年一张冷脸,让人很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些变化。
夏锦瞅了半天也没瞅出来,到是添香凑到夏锦耳边,“小姐,你仔细瞅瞅我姐姐的眉毛,她要是先挑左再挑右边就代表了厌烦,要是先挑右边再挑左边就是犹豫,左右一起是惊讶,左边是生气,右边是高兴!”
夏锦瞅了又瞅也没发现什么变化,不禁也小声的与添香讨论,“我怎么没看出来又什么变化,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这可是我研究了十几年才知道的,一般人不太看得出来,因为每次变化都不大,你要看着眉心的位置才能看得出来!”两个人一边注视着红袖的神色一边激烈的讨论着。
夏锦一把抓着添香的衣袖,“快看快看,这两边向中间聚拢是什么意思?”
“皱眉头的好像意思都差不多吧!”
红袖递了添香一眼好像是看白痴的眼神。
这两人随后才反应过来,她们俩好像是挺白痴的,竟然当着人家的面研究起别人的表情来了,还小小声的以为人家是听不见咋的。
夏锦也给了添香一个白眼,都是这白痴家伙把自己给绕了进去,竟然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咬耳朵说人坏说的事也能干的出来了。
还好这时老潘头也被叫了出来,才缓解了夏锦的尴尬。
“小姐,真的是小姐来了,刚刚老婆子和我说我还不大相信呢!”老潘头躬身要给夏锦行礼。
夏锦虚扶了一把,“潘老伯不用客气了,今日闲来无事便想到庄子上走走,看看这庄稼的长势!”
听夏锦这么说老潘头也不客气了,瞧着这天色也快近午了便把发自家老婆子先回去烧饭,“老婆子,你先回去整几个菜,我带小姐在这地里转转,一会让小姐也偿偿自家庄子上产的菜。”
夏锦微微一笑对他的安排也是十分满意,便让老潘头前面带路,先去看了洋芋,因为种子有限夏锦本以为只有四五亩地的洋芋,竟让老潘头种出了七八亩地。
老潘头随手拨了一株洋芋,下面竟结了七八颗洋芋,最大的一颗竟有婴儿拳头大小,夏锦看得欣喜不已。
“潘老伯,你瞧这洋芋的长势今年能收多少?”夏锦之前估摸着能收个四五千斤,现在她也不知道能收多少了,这老潘头种地果然是一把好手啊。
“小姐,今年这势头少说也能收个**千斤,多则上万斤?”老潘道说得也是一脸欣喜,本来小姐把这新鲜玩意交给他时,他是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小姐能如此信任他,害怕的是当初小姐也是说过这洋芋的珍贵,他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给糟蹋了,那可就真的对不起小姐的重托了。
夏锦又随着老潘头查看了几个蔬菜大棚,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找不到的,只要是夏锦寻来的四季果蔬的种子,这几个大棚里基本上都有。
“潘老伯,这庄子上的事辛苦你们二老了,待到这洋芋能收了,您着人去夏家村送个信,我便派人过来帮你们收,这洋芋给我留下两千斤做种。开了春您就给我种上。”老潘头夫妇两的小院中,夏锦与他们共坐一桌,席间夏锦举杯致意。
“小姐哪的话,我们老俩口一辈子佃人家的地种,也只混个半饱,要不是小姐看得起我们,不仅给我们地种,还给我们指路子挣钱,现在又把这么大的庄子给我们老俩口管,我老潘头现在过的日子可是以前不敢想的神仙日子啊。
不仅吃的饱穿的暖,没事还能吃得上点小酒,就连这小姐给发的衣料都是上好的棉布,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老潘头一翻感慨,老俩口都忍不住红了眼眶直抹泪。
“潘老伯哪的话,夏锦也是看中了您二老的手艺!”看着这老两口一副感恩带德的样子还让夏锦有几分愧疚,他们所说的这些根本就不值当什么,到是这老两口为她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小姐可别这么说,像夏家心肠这么好的东家别说是咱大兴镇了,只怕是整个临江府也找不出第二家了,能为小姐做事也是我们夫妻二人的福份!”老潘家的也是一脸真诚的看着夏锦。
夏锦被这夫妻二人夸了个脸红耳赤,十分不好意思,其实她说的也是实话的确是看上人家这种地的手艺,只是在这封建社会,被剥削惯了的人一旦有人对他们稍微有点尊重,便能让人家感恩带德一辈子。
当然这也是要看人的,像林家人就永远的不知足。
从老潘头那吃过午饭一行人便又打道回家,回到夏家村也不过才未时中。
而夏家午时刚过便迎来了一位贵客。
吃过午饭一家人正在小憩便有下人来报,说是府城来了贵客,报得是小姐的名字,夏天一时想不到是何人,但既然人家来求见锦儿的就没有不见的道理。
起身着衣,轻拍身边的媳妇让带着福妞歇着,自己出去便成,“请贵客去厅里稍候,我随后便到!”夏天一边吩咐着一边去外间洗漱。
“不知兄台是府城哪位贵客,我家锦儿有事外出不在家,若是生意上的事还请等等!”夏天从里院出来见着厅里坐着的两人,冲着那位年轻的公子拱手见礼,仔细打量着这位从府城来的人,到与夏锦提过的方家之人有几分相似不知是也不是。
而他身边的那个妇人怎么看着都向是媒婆,夏天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莫不是也是来提亲的。
“在下姓方,与夏小姐的糖铺有生意上的来往!”方征在见到夏天从屋内走出来时便站起了身,此刻也是对着夏天一拱手礼,在夏天打量他时也在悄悄的打量着他,此人便是夏锦那疼她至深的兄长吗?
之前到是听人说过,夏家公子把家中做主之权全权交给夏小姐,甘愿退居夏小姐身后,这是多少男子无法做到的,既使妹子再有本事也没哪个做哥哥的甘愿事事让妹子做主,更不可能支持她抛头露面的做生意。
虽说这一切都是夏小姐所创,若是没有兄嫂在背后的支持,想那夏小姐也是独木难支的。
“原来是方氏琉璃厂的方征公子,舍妹到是提过与方家的合作,方公子请坐!”夏天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率先在主位上落坐,唤下人重新换过茶水。
“不知方公子此次来,所谓何事?”夏天心中多少也有点数,但他还是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哟,我说这方老太爷要托我大老远来说媒呢,原来这方公子与夏家小姐早就是郎情妾意啊,瞧着我来之前还想着这亲怎么提,可是一路上打了一大篇的腹稿呢,原来我老婆子来不过就是走走过场啊。
我说夏公子这方家在府城可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这又是方老太爷亲自托的媒,这方公子亲自上门提亲,你家姑娘可真真是好福气,可是大大长了脸了呢!”
那媒婆笑得脸都成了一朵菊花,好似那谢媒礼早就下了她的腰包,可早就忘了方老太爷临时的交待,到了夏家一定要谨言慎行,一句话要在心中过了三遍才能说出口的叮嘱了。
这方老太爷可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看人一向准,但是他却是看这媒婆看走了眼,他老人家哪能想到,这一辈子在府城见惯了高门大户的媒婆哪能看得上一个穷乡僻壤的乡下人家。
刚一见这两进的小院时,这媒婆就开始皱眉怎么也相不通这在府城都数一数二的方家为何就看上了这么个乡下丫头,瞧着这方家这两年的发展势头别说这个临江府数一数二,就是整个凤天,若说这方氏的琉璃若说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的。
就是前几年还压方家一头的顾家,也早就是日薄西山,只怕不出两年这琉璃这一块就没有顾家什么事了。
要不说媒婆消息灵呢,这些可不是一般的婆子能知道的,这方家的老太爷请她来说媒,她自然要把方家捧的高高的,媒婆还在那一脸得意。
却没看到那方家公子早已是悄悄变了脸色,而夏天更是脸色难看得紧,“还请这位婆子谨言慎行,方公子也只是说与舍妹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又何来郎情妾意之说,我夏家的小姐还轮不到你一个婆子来非议。”
夏天‘砰’的一拳击在旁边的茶桌上,桌上茶碗倒翻、茶水洒了一地,茶碗掉在地上更是摔了个粉碎。
那媒婆到是没想到这夏公子会发如此大的火,只是她心里打的是自己可是代方老太爷来提亲的,这夏家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是再气也不能拿自己怎样,想到这儿本来有些悬着心也就放了下来,眼珠一转冲着夏天笑着道,
“夏公子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这年轻人有个情不自禁也是正常的,做兄长的应该为你家妹子高兴才是,这方家可是个厚道人家,这不就上门来提亲了吗?你瞧瞧这方公子可真真是一表人才,配你家妹子可是绰绰有余的!”
“住口!”
“住口!”
几乎是同一时间,这夏天和方征一起怒吼出来,夏天是没想到这婆子胆子竟然这么大,侮辱人侮辱到家里来了。
而方征没想到的是爷爷找的媒婆竟然如此的没有眼力,这哪是来结亲的,分明就是来结仇的,别说这方家能有今天是多亏了夏锦,单就是这夏家也是不好惹的,就他了解得罪过夏锦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就夏锦那份聪明才智若是她不想扶持方家,而改成别家只怕方家迟早会回到两年前,甚至连那时也不如,这才是爷爷一定要让自己上门求亲的原因。
这要是亲没结成,反而反目只怕不用夏家出手,爷爷就要动手收拾了这老虔婆。
夏天狠狠的瞪着那婆子一眼,才冲着方征道,“方公子,你确定你方家是要向我夏家提亲,而不是诚心想毁舍妹的名声?”
“夏大哥误会了,方征确无此意!”方征此时哪还坐得住,站起身向着夏天的方向一抱拳一揖到底。
而夏天只是抬手制止了方征的举动,“方公子客气了,夏某当不起你这一声大哥,你方家只要不是诚心来侮辱舍妹便好,也不枉小妹对你方家的信任愿将方子交于你方家!”
夏天这也算是点明了,夏锦既然肯将方子交给你那便是信任与你的,不必用这婚事再来绑定这两家的合作关系,这方征也是聪明之人夏天相信他是能听懂的。
只是锦却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出言侮辱的,夏天转向媒婆,媒婆现在也是一时云里雾里,但看着方公子对人家的恭敬也知道自己似乎是打错了算盘,想要先坏了人家小姐的名声再让人家不得不嫁她这百施百中的计策今天只怕是要失效了。
“来人,将这恶意造谣,意图损毁小姐名声的婆子给我绑了送到县衙去,此等随口便能毁人名节的恶婆子不拨了舌头不足以平民愤。”
夏天一声令下,十来个壮实的家丁出现在厅中,夏家就这么大,刚刚这媒婆的话他们多多少少也都听到一点,小姐在他们家是神一般的存在,之前一个媒婆辱骂了少夫人都被胖揍了一顿,这个媒婆,竟然敢在他们家毁少姐的名声,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夏雨一脚踹在媒婆的膝弯处,媒婆腿一软便在夏天面前跪了下来,本来仗着方家的势这媒婆才有如此大胆的,没想到这方家的少主人还在这,这夏家人也敢如此对她,这下媒婆才是真的慌了。
看来这不大的夏家必定是真的不能惹的,只怪自己不开眼,没有早早打听好这夏家究竟是何背景,本以为这整个临江府就没有人家能比得上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