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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大哥哥!”
“大哥,真巧!”
君莫离立即缓和了语气,看向安严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柔和了几分。只是脸上浮起的淡淡笑容,颇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味道!
“不巧,我是特意来的!”安严声音依旧冷冷的,毫不避讳的道明来意,却又时刻惜字如金,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愿意施舍给君莫离。
咦?
君莫离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最后在脸上绽放出一朵妖冶的花来。将安然拉到前面护着,伸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墨发,突然间开口道:“还是先处理地上的人吧!”
安然冷着脸斜眼看了一眼君莫离,这货该不是受了打击吧?而安严从阴影中走出,双手负背,一张俊脸清冷如玉,眼神平静,丝毫看不那幽深的瞳孔中掩藏着什么!
君若寒中了安然特制的**药,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醒过来。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现在直接把他给剁成肉酱,估计连“呜呜”声都听不见!
“然儿,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君莫离盯着君若寒,眼神平平淡淡的,没有激起一丝情绪。像是再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或是比陌生人还要冷漠。
不过,他突然又有些担心,蹲下身体去检查君若寒的脸,这次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
“已经检查过了,这次是如假包换的君若寒!”
安然和安严早就检查过君若寒脸上是否又有人皮面具了。上一次让他金蝉脱壳,跑到夜月来作恶,这次,可不会再让他再得逞了!
“离,要不然把二哥哥给带来吧,最近两天他因君若寒的这一刀耿耿于怀,食不下咽,娘看着怪难受的。。。。。。”
“那就麻烦大哥了!”
安然话还没说完,君莫离已经不要脸的把这任务交给了安严。这位深藏不漏的大哥,他改日可得好好的与他切磋切磋。要不然,他君莫离的自信全部都被他给覆灭了!
“客气!”
安严也不推辞,并且好像故意和君莫离较劲儿似的,身影一闪,快如闪电,他们就觉得身边有一股风吹过,再抬头,屋里已经没有了安严的影子!
“大小姐、大小姐。。。。。。”
“咚咚咚。。。。。。”
“谁?”
“大小姐,我是方奶娘,小二少爷突然发烧了,你给看看啊!”门外,突然传来方奶娘焦急甚至带着哭腔的声音。
安然和君莫离的脸同时一白,双眼忽然一愣,来不及思索,安然已经奔向了门边。而君莫离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他给带到了二楼的隔间,点住了xue道,然后用绳子绑在了柱子上。
方喜娘焦急的看着额头滚烫的毅儿,再伸手拍门时,安然已经把门给开开了!
“大小姐,你快给小二少爷看看,他夜里就突然发烧了!”
方奶娘来了几日还是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事,这安家虽是安夫人主事,但是,最有说服力的主子却是安然。她是新一任的安家家主,只是这位家主性子冷,不愿与人深交,刚接任家主就出门游历,近日才回到夜城。而她有幸成为安家家主二儿子的奶娘,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来,把孩子给我!”
安然心里同样急的不行,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发起烧来呢?毅儿本就是早产儿,又受蛊虫折磨,他的身体比一般的早产儿还差。若不是风百里之前那些名贵的药材和她那些大量的稀有药丸,毅儿身体哪会有如此健康。安然在心中安慰自己,他们只是自己吓自己,毅儿只是一般的头痛发热罢了!
“然儿,毅儿怎么样?”
君莫离从二楼下来,看着安然眉头紧锁的样子,心里忽然浮起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声音有些焦急的问道。
安然没有应声,只见她把毅儿平放在桌子上,轻轻的解开他的衣服,观察他白希的小身子。又用手轻轻的撬开他的小嘴巴,看他的舌头。只见他的舌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点,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也慢慢浮现出红疹来!
“然儿,毅儿到底怎么了?”
君若寒被眼前这副突如其来的景象惊住了,这红疹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可以称得上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了他儿子的全身,连小J…J上都没有侥幸逃脱!
“大小姐,小二少爷是不是出麻疹啊?”方奶娘站在一旁,有些弱弱的开口问道。
安然替毅儿穿好衣服,点了点头,毅儿的确是出麻疹。麻疹,一种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又严重的可以导致死亡的寄病!
方奶娘急的眼里掉下几滴泪来,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痛心的看着安然怀里的毅儿。这么小的孩子,连话都说不出来,该是有多么难受啊!
“麻疹?”
“方奶娘年纪轻轻懂得可真多!”
安然只是随后一说,岂料方奶娘摇了摇头,剪水的双眸如慈母般看着毅儿,轻声道:“小时候,我继母生的孩子也得了麻疹,也像是这样满身红疹!我之前只是发现二少爷发烧,慌忙之下没发现他身上的红疹。。。。。。”
“难为你了,谢谢!”安然抱着毅儿在屋里走来走去,轻声说道!
“安夫人给了我那么多银子,照顾小少爷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大小姐不用这么客气的。。。。。。”
“然然,那杀千刀的*贼呢?看本少爷不将他碎尸万段,剁碎了喂狗!”
安肃骂骂咧咧的从门外进来,这胸口上还缠着一条大绷带。妖孽般的脸上满是怒气,一副“我是杀人狂”的模样!
“然然,*贼呢?大哥说的*贼呢?”
安肃进屋环视了一圈,那里有什么*贼,他大哥不会串通他妹妹故意整他吧?白天安夫人还让他躲起来活动活动,难道现在就是?
“嘘——”
安然朝着安肃指了指怀里的孩子,这出麻疹的孩子发烧,易吵闹,这吵醒了哭的该有多揪心?
“然然,本少爷的小外甥怎么了?”
安肃立即闭上了大嗓门儿,探着脑袋悄声问道。辰儿和毅儿可是他们安家的小祖宗,这谁都不敢惹。要是吵了这两小祖宗,家里的安夫人非得扒了他的皮!
“毅儿只是出了麻疹,不碍事的!”
麻疹在其他大夫眼里,可能是一种与天花痘疹同等的疾病,但在安然眼里,这两种病都只不过是一种身体现象而已。她有两种办法可以治愈天花,一种是传统的药疗,而另一种,则是利用蛊虫吸走人体内的天花病毒。并且,后者比前者药效还要奇特,时间短,见效快!
而麻疹,她首创的药方便是针对这种病症的奇药,只要一天一副,连喝七副药,再厉害的麻疹也不会药到病除。只是,毅儿出麻疹的岁数实在是太小,发烧、发热、盗汗。。。。。。还不能见风。。。。。。
“奶娘,你先下去吧,这两日,毅儿我会亲自照顾的!”虽然这麻疹对毅儿并无大碍,但是,安然这个做娘的还是放心不下。与其时时刻刻惦记着,还不如把他放在身边自己照顾几天!
“是,大小姐!”
方奶娘朝着安然、君莫离、安肃福了福身子,转身告退。
安严正好不紧不慢的跨进门槛,这抬起的脚还没来得及放下,看见方奶娘的脸时,整个人都震住了,这张脸好熟悉。但在脑海里思索了一遍,并没有搜寻到这张脸的任何信息!
“大少爷!”
方奶娘看见安严,还是中规中矩的行了礼,才告退出去。只是心里纳闷儿,这三更半夜的,怎么少爷家都往小姐屋里跑,这行为实在是与礼节不符啊!
“大哥,你说的*贼呢?*贼呢?*贼呢?”
安肃见外人离开了,又扯着嗓门儿吼起来。他心里非常不爽,他要为他们家的小辣椒小恶魔讨个公道。这该死的*贼,一定要把他先阉了再剁碎,再喂狗,为民除害!
安严看着方奶娘的背影半响,才回过神来,放下悬空的一只脚,另一只脚跟了进去。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在想什么。这安家的奶娘他怎么会认识的?或许那张脸只是他在哪里见过罢了!
“然然,把那*贼交给他吧,你看他的样子!”安严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朝着安然道!
君莫离收到安然的眼神,立即会意,几个起落,已经从二楼的隔间里把君若寒给带了下来,重重的一摔,砸在安肃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安肃连连退了好几步!
“我的读书人二哥,你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要把他碎尸万段、剁成肉酱,现在人在你面前,还不动手?”
安然调侃似的把安肃的话重述了一遍,可安肃自己听的时候,就不是个滋味儿了。白希的俊脸瞬间惨白,像树枝上的枯叶,随时都有被吹掉的危险。一想到鲜血和肉酱,安肃胃里就翻江倒海,忍不住想吐。他只是怒骂发泄,真让他把人给剁了,他可下不了手!
“然然,二哥哥我。。。。。。我。。。。。。”安肃双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笑的一脸欠揍,还死鸭子嘴硬的道:“二哥哥我慈悲为怀,不忍杀生,阿弥陀佛!”
众人:“。。。。。。”
本以为只是胆子小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无耻。这安夫人和腾升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生出这样厚颜无耻的儿子来?君莫离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他就不知道这二少爷也同安严一样深藏不露了!
“安肃,你倒是真给爹娘长脸!”
安严的话依旧不多,嘴里只是吐出了几个字,清冷的脸上没有惊起一丝表情。但是,脑海里还在不停的浮现刚刚那个女子的相貌,挥之不去!
“我。。。。。。”
“君莫离,你把我放开,我们单打独斗,单打独斗!”忽然,地上的君若寒醒了过来,可是身上被点了xue,动弹不得。他是恨极了自己,这样大意的中了安然的苦肉计,现在才像个阶下囚一般仰望着他们!
君莫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君若寒,啧啧啧的几声,满脸的不屑。戏谑的眸子里满是得意和嘲笑,脸上冷笑着道:“君若寒,你也配?”
“你!”
君若寒一阵语塞,整张脸扭曲似的望着他,双眼充满了仇恨,像是恨不得在君莫离身上烧出几个洞来似的。
“我君若寒在阴沟里翻船,我认了。只是,君莫离你别高兴的太早,本王就算今天死了,整个天下也大乱了,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君若寒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口银牙尽碎,他不甘心,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这次,他真的是上了君莫离的当了!
君莫离和安然同时一愣,对望了一眼,便看透了彼此心中的担忧。弦月城内出现的怪物,很可能都跟君若寒有关系。而且,听君若寒这口气,怕是天下间的怪物,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很多。只是,还未到关键时刻,这些人还未全部暴露出来,亦或是,分散的太广,目标还不太明显!
“本少爷叫你猖狂,本少爷叫你拽!本少爷的妹夫你也敢骂,你嘴欠啊!”
安肃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勇气,扬起臭脚就给了君若寒两下,还一边踹一边骂,可是踢得爽了,骂的爽了,脚尖疼得的他哇哇大叫!
“啊——大哥,疼!”
面对安肃这个活宝,众人满头黑线,净是无语。安夫人生下安肃时,是被人掉包了吗?怎么会。。。。。。他们真的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
“大哥哥,你把二哥哥带回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们处理吧!”
安然实在是高估了安肃,才会想着满足他一个心愿,让他把君若寒给处理掉。现在假手于人,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嗯,小心点,天快亮了!”
“知道了!”
“我不走!”
“由不得你!”
安肃不走,谁料安严下了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