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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花花公子倒是为民除了一害,而那顽劣三小姐更是以身作则为众多小姐树立了好榜样!”
“皇上所言极是!”
“下去吧,好好看着!”
“是!”
御惊澜坐在龙椅上,左手握着奏折,脸上浮起了一抹妖娆的笑意。那些人,只不过是冲着安然而去的,要不然,一个花花公子和一个小恶魔的婚礼,有什么看头?
“启禀皇上,媚妃娘娘求见!”
“宣!”
御惊澜一听见媚妃二字,已经喜笑颜开了。这个女人,让他前所未有的舒服,无论何时,总会想要和她一起。每每去她的寝宫,魏公公硬是把祖训念得口干舌燥,他也舍不得从她身体出来,回自己的寝宫休息!
“臣妾见过皇上!”
媚妃身穿一件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白希修长的手里抬着一个托盘,里面的东西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勾的御惊澜馋虫欲滴,不知道是因为那盅东西,还是因为媚妃这个人!
小太监们已经习惯了这二人的生活方式,自动的退了出去,替他们关好了门。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媚妃在的地方,皇上就一定会和她不分场合的苟合,享受鱼水之欢。他们已经隐隐觉得,这媚妃不过进宫数日,已经盖过了风头鼎盛的雪贵妃娘娘!
“爱妃快快起来!”
御惊澜手疾眼快的扶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身,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托盘,看似随手一扔,托盘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龙案上。
“爱妃,朕可想死你了!”
御惊澜言罢,大手已经将媚妃的上衣给剥光了,露出雪白的香肩来。只是,那肩膀和胸口上,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深浅不一。那胸前的柔软,像是两堆棉花一样,又白又软,倾身一吻,舌尖在樱桃上扫过,媚妃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叫,瘫倒在御惊澜的怀里!
她每次事后都会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御惊澜每一次看见她,他们之间的交流都是同样的方式,只是不同的地方而已。但是,每一次蚀骨的*,都像是在喧嚣她体内疯狂的因子,在怅然的毛孔下尽情的释放。她有时候,已经忘却了自己到底是谁了!
“皇上,雪贵妃娘娘她。。。。。。”
“她找你麻烦了?”
“她。。。。。。”
*******
酉时初,迎亲的花轿便从柳府接回来了,停在了大门口。只等着酉时三刻的吉时一到,便由新郎踢轿门,把新娘子抱下花轿,却大厅拜堂。可是,这吉时到了,安肃却如同一个没长骨头的人一样,在马背上东倒西歪。若不是安严在一旁用腿支撑着他,他早就从马上摔下去了!
“吉时到,请新郎踢轿门,抱新娘,和和美美共吉祥!”
傧相的话音又高又细,话音一落,站在大门口看热闹的众人便已经很自动的排成了两排,准备观礼。可是,这安肃有点不对劲儿啊!
“二弟、二弟!”
安严踢了踢他的腿,低声唤了两声,神色有些木讷,这该死的混账东西!
安夫人和腾升正喜气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二位新人拜堂。可是傧相都喊了三次吉时已到了,这人怎么还没进来!
不仅是安夫人和腾升纳闷儿,挤在大厅里的宾客也是一脸好奇,纷纷挪动步子,朝着外面走去。安然和君莫离对视了一眼,也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安肃!”
“安肃,你个混蛋王八蛋!”
安严话落,花轿里的人已经掀开轿门出来了,喜娘和近身侍候的丫鬟吓得魂都飞了,这小祖宗,怎么就是按捺不住性子呢!
“安肃!”
安严额头上青筋直冒,当着众人的脸面,觉得自己老脸都挂不住,狠狠的一脚揣在了安肃的大腿上。
“啊——”
“二舅舅摔了个狗吃屎!”辰儿欢喜的拍着手掌欢喜的喊道。
“辰儿,别胡闹!”
安然冷喝了一声,辰儿乖乖的闭了嘴。可是,刚刚还鸦雀无声的现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安家二少爷竟然未拜堂,便已经就醉不醒。这副烂醉如泥的模样,也不知道昨夜去喝了多少,他又是怎样从将军府从柳将军手里接过柳三小姐的,柳将军难道还没有发飙?他们对此还真是好奇!
“安肃!”
柳依依等的不耐烦了,这破红盖头,挡着她都看不见路了。大声的一喝,伸手便把头上的红盖头一把扯了下来,露出漂亮的脸蛋来!
“哇——”
宾客被她粗俗的行为所震撼,连连倒吸了几口冷气,却又被她漂亮的脸蛋吸引的连连赞叹。
头戴一顶凤冠,额前是一排流苏,随着她身影的晃动而轻轻摆动。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人见人爱的女子,连连怒喝了安肃两声,小脸愠怒,看似随时都可能动手。
安肃浑浑噩噩的从地上爬起来,笑的跟个傻子一样。指着周围的宾客转了一圈,大笑道:“我安肃今日就要成亲了,大伙儿一会儿尽情的喝!”
“然儿,你二哥跟这位柳小姐倒是绝配啊!”君莫离抬手摸着光洁的下巴,啧啧啧的赞叹,脸上带着戏谑的成分居多。
安然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不远处的闹剧,她实在是没心情管这些破事儿。安肃和柳依依的婚事本来就是双方父母盲目而匆忙决定的,安肃即使有想过娶柳依依,但是只是一场为了责任的婚姻,最终会幸福吗?
“然儿,你怎么了?”
“看着吧,大哥和我这位未来二嫂,会处理好的!”
君莫离会意的点了点头,他嘴角越来越弯,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大,最后绽放出一朵耀眼的太阳,一点不刻意,却吸引了众多宾客的眼球。
“安肃,你给本姑娘起来!”
柳依依挣脱掉喜娘的手臂,几步上前就揪住了安肃的耳朵,用力的一拧,一旁的宾客倒吸了几口冷气,吓得眼睛都直了。安家的二少爷可是为民除害啊,这只母老虎即使再漂亮,他们这些男人也消受不起啊!
“柳小姐,你这样。。。。。。”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啊!”
“小姐,你忘记早上夫人给你交代的吗?”
。。。。。。
喜娘和侍婢焦急而慌张,这么凶猛的女人还没嫁进安家就暴露本性了,安夫人和老爷看见了那还得了。即使这二少爷有错,也不能让他在大庭广众下这么丢人法啊!
柳依依到底是个女孩子,看着几百双眼睛盯着她,小脸又红又烫,有些羞涩的放开了安肃的耳朵,连连退后了几步。
“小姐,把盖头盖上,这盖头可得由姑爷在洞房里替你掀开才吉利!”柳依依经过一番好说歹说,终于消停了。可是,地上醉死过去的安肃怎么办?一想到这里,柳依依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然儿,该你出场了!”
君莫离是认准了时候,柳依依不出声了,安肃就醉不醒,那么,这醒酒的差事自然落到了安家家主的身上。
一般的醒酒汤或是醒酒药药效奇慢,根本解决不了一时之急。而安然继承的安家的针灸,却能一针解决所有问题。但是,前提却是功夫得到家,扎不中xue位,或是扎的力度不够,那都是不起作用的。安然这一针,至关重要!
“然然,你二哥这婚事成不成,可得看你了!”安严抬头,正好对上安然一双冰冷淡漠的眸子,他总认为安然的眼睛,不该是如此冷漠的!
安肃的荒唐事儿,让来观礼的宾客都纷纷摇头,这安家的二公子实在是太过于荒唐、难堪了。哪家愿意自己闺女受这份委屈,唉,可怜了这柳三小姐哦!
忽然,君莫离脑海里划过一抹可笑的念头,再见安然冷冷冷淡淡的模样,或许,她也知晓了事情的真相了吧。只是,不知道这一出戏到底是他们谁安排的!
“大哥哥,二哥哥的婚事当然得成,只是委屈了未来的嫂嫂了!”安然清冷的声音如山涧里的溪水,潺潺流流,清澈甘冽。
确实是委屈了柳依依,他们上演这么一出大戏,可不是就为了让她在这些人面前站稳脚跟?安家的家主很吸引人,可是一点也不好做,神医的头衔不是白白得来的!
她只是一句话,已经把在场所有的宾客的眼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安家家主的光环是世代家主几百年积累下来的,是令人尊敬和仰慕的。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从安夫人手里过早的继承了家主之位,外界之人好奇也不足为奇。
别说这些人,就连当初妄想吞下家主之位的安家旁系,谁不是在私底下嚼烂了舌根子。她回来这些天,旁系的人怎么在背后说她,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理会罢了。与这些白眼狼的小人计较,实在是太浪费力气。
在众位宾客中,也有安家旁系的人,他们个个眼里都是幸灾乐祸的神色,看着安肃出丑,看着安家出丑,好像他们自己的脸上就容光焕发似的。他们倒是要看看,安然这个不守三纲五常的小丫头,到底有何本事!
安然走近,命人从府里取来卷镇,取了一张红布铺在地上,迅速的把卷镇摊开,素手精确的取出了又细又长的金针,左手轻轻的掀开了安肃的衣领,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来。安然的手触碰到安肃腹部的右上部,摸到肝脏的位置,细长的金针就这么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金针随着安然的手而灵敏的动着,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他肝脏上油走。只是一针,安肃便渐渐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的转动着眼珠子,纳闷儿的紧!
“咦,然然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把二哥哥的衣服都脱了,小丫头片子,不像话!”安肃瞬间清醒过来,坐在地上一边整理喜服,一边抱怨道。
安然斜睨了他一眼,收拾银针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有些意味身长的看了安肃一眼,她这二哥哥演戏倒是越来越逼真了!
“果然是神医之后,神了,真是神了!”
“是啊,今日可没白来,果然领略到神医医术的精髓了!”
“可惜你我这一辈子都突破不了这种境界了!”
“安家果然是世家大族,小小年纪的女子医术已经出神入化,果然是能人辈出啊!”
“可不是,老兄,你这是从他国来的吧,一副土包子相!”
“我。。。。。。”
。。。。。。
安然收起卷镇,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大门口,君莫离的身后果然站着安夫人。她正满意的笑看着安然,好像她没有令她失望一样。安然忽然心中满是感动,她的娘为了她,竟然在她二哥哥的婚事上动手脚了。她心里对安肃更加的愧疚,可能安肃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安严也看了安夫人,见她满脸兴奋的模样,也渐渐猜透了其中的奥秘,若不是这样,她岂会容许安肃如此在成亲之日起胡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即使他们的娘亲对他们都很好,但是安家家主在她心中地位,永远是无法取缔的。所以,有时候他们不得不为此做出一定的牺牲!
“安肃,吉时都过了。哼!”
柳依依听见安肃的声音,心里气的不行。她怎么会哭求着她爹爹要嫁给这么一个混蛋?她真的是眼睛瞎了,就算眼睛瞎了也不会倒霉到碰上这么一个扶不上墙的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