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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自然有她的思想,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我们只不过是为了族人的将来而已,等族长想通了,他定会答应我们的请求的!这些事你不用管了,你好好的赚钱便罢了。”
“是,师傅!”
说了这么多废话,他还是没能晓得他想要知道的消息,他有些失望和难过,这么多年了,老者依然对他有戒心,并非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就好比这间密室,若不是他无意中回来撞见,他根本不知道这间他住了十多年的屋子,竟然还藏着一条密道,密道的尽头是他师傅研究蛊虫的药室。药室里全是各种毒物和动物,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你立即带盒毒蛊回去,虫蛹会在明日午时前破茧而出。你用上次的方法照做一遍,‘与虫赛跑’的赌法继续实行。”老者脱下蚕丝手套,转过身继续说道:“既然那人失踪了,你回去后立即派人去找。圣女那儿有了消息,自然也会通知你。不要轻举妄动,懂了吗?”
“知道了,师傅!”
白老板从一旁的暗格里取了一盒虫蛹,又是随即跪地,又向老者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离开。他定要将那人给寻回来,从他身上得到师傅想要的东西!
而老者在白老板厉害后,继续研究他的蛊虫和那层寒霜。他面色轻松,丝毫没有任何担心恐慌的表情,“小心、谨慎”这四个字用在这里,全数无效。那些人,根本进不了城。就算进了城,满城的毒物和蛊虫,谁也跑不掉!
边城里,烈火和晚霞却是急疯了,安然和君莫离等人失踪了。虽然他们遇到危险的机会很小,但是一时之间失去了联络,更不清楚行踪,他们心里便开始担心起来。况且,三更时分,客栈竟然着火了,而地点竟然是安然的房间。
安然他们并不在,房间却着了火,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有人想对她不利,是以,他们更加担心起来。客栈烧了,房间是住不得了,几人把诸葛宇恒抬出了客栈,重新寻了新的客栈下榻。留下了记号,只能等安然他们自己回来。
诸葛宇恒心里很失落,生怕安然和君莫离是为了摆脱掉他才离开的。但是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要是嫌他麻烦,他们就该所有人一并撤了,或者,在他重伤昏迷时离开。
现在没见到他们两人,又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一切想法都是胡思乱想,做不得数。他们除了等,再无其他第二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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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进来了,果然有偏门儿!”
安然最后第二个从那条黑乎乎的洞里钻出来,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城内,忍不住叹了一句。
君莫离从洞里钻出来,听见她的感叹,看了寒殇一眼,两人皆是一副不自在的样子。
安然口中的偏门,是类似于狗洞的东西。只是这是人为沿着墙角挖出的一条暗道,实在是与狗洞无异。两头的洞口都很隐蔽,若不是安然尿急,跑到那棵大树后方便,三人绝对不可能发现这条通往成内的道!
“天快亮了,我们这身打扮被人看见就麻烦了,先找个地方躲躲再说。”
君莫离看了看天色,天空中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四月的天已经亮的比较早了,他们三儿站在这儿,一会儿大街上来往的行人便会发现他们。到时候少不了一阵麻烦!
“嗯,那我们去哪儿?”
“那些商铺的二楼,或者找家客栈,从后面的窗户进去,制服了里面的人,我们先躲躲再说!”
“主子,属下先去看看,你跟夫人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远处的房屋鳞次栉比,应该下面是商铺,上面是住家,一般都是三层,与汉人大街小巷的商铺无差异。找藏身的地方,已经不难!
“嗯,也好!”
君莫离点点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抱起安然,两人躲进了一棵密不透风的树冠中。若不是这棵树不够躲三个人,又不方便长时间的蹲坐,要不然这棵树倒是个最佳选择。
两人等着寒殇回来,横坐在树干上安静的等着。可是,安然忽然耳朵动了动,神色一惊,右手立即从身上取出三根银针在手里面,迅速的射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一条小青蛇便从君莫离的耳畔落下,摔在地上。三根银针一根扎在了蛇的脑袋,另外两跟在它的七寸上。小蛇摆了摆尾巴,卷成了一圈儿,最后在沙地上滚了滚,便不动了。
“小心点,苗疆人每家每户都擅长养毒物,这种小青蛇摄食少,容易成活,毒素却是别的大蛇的好几倍,一口下去,一头牛都能立即被它毒死,更何况是人!”安然伸手抚了抚君莫离的脸颊,轻声说道。
君莫离心里美的更吃了蜜糖一般,又甜又温暖,小心思美的冒泡泡,刚想说什么,寒殇却回来了,所有的幻想和美好都被寒殇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主子,地方找到了,街上已经有路人了,我们得快一点!”
“好!”
寒殇话落,安然便从树上跳了下来,身姿轻盈,像一只翩翩飞舞的小蝴蝶。
君莫离在树上郁闷了两秒,还是从树上跳下来,只是看着寒殇的眼神带着几分哀怨和愤恨,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好不容易想说一番情话,却被寒殇这只苍蝇给破坏了。
寒殇明显的感觉到君莫离的气压变了,有一个无形的压迫感向他袭来。只是他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哪里又惹得他不愉快了。难不成。。。。。。寒殇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树冠,难不成主子竟然想。。。。。。他心里一惊,惨了!
趁街上没人,运足了内力往寒殇找到的地方跑。这种要用内力的体力活儿,安然怕动胎气不敢做,君莫离也不会让她做。于是,寒殇在前,君莫离抱着安然跟在他身后,仨人很顺利的便到了藏身的地点。
三楼的一间屋子,房间收拾的很整齐,只是看屋里的迹象,至少已经好几天没有住人了。屋里的东西倒是干净的一尘不染,一应俱全,安心的在这里补个觉还是没有问题的。
屋里唯一的一张chuang自然是归了安然,君莫离不要脸的蹭过去想表现表现,寒殇自然苦逼的又成了把风儿的。屋子的窗户对下去,正好是正街,一个缝隙便可以看清下面的一切。
天亮了,天边一轮咸鸭蛋黄火红火红的,烧红了周围的云朵,一层层的金边镶嵌在周围,美轮美奂。
大街上也开始热闹起来,虽然不如汉人城池内的大街上那么多人,但是同样人声鼎沸,吵吵嚷嚷的,热闹的紧。
他们卖的东西很特别,除了一些早点铺子以外,一般都是卖药草的。卖菜卖肉的很少,寒殇从窗户看去,这一段肉眼可见的街道,只有三家早点铺子,两家卖野味的,其余的全是卖药材的。
路人都是驻足看药材,放在鼻翼处闻闻,然后又走到下一家去,继续同样的动作,直到买到满意的药材为止。
藏身的地方倒是找到了,问题是肚子饿了该怎么解决?他们这身汉人的衣服实在是太打眼,与街上穿着苗疆人特有的服装相差太大。男主头上都带着头饰和帽子,他们三儿这样,怕是刚走出门便会被人发现。
不容易解决吃的,可是却不能不想办法解决。他们已经一晚上没吃东西了,眼看着再过一个时辰便是午时了,该吃饭了,肚子又习惯性的叫了。
“咕咕——”
安然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听的君莫离心疼。他们昨日下午在酒楼坐了一下午,要是有饿肚子这个意识去买些吃的带着,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归根结底都得怪他考虑不周,寒殇不懂这里的风土人情,安然一颗心都放在辰亦昭身上,除了他能够把这些事情考虑到,再吩咐寒殇去办,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可是,他还是疏忽了!
“然儿,你先躺着睡会儿,我去这家人的厨房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两个馒头吃!”
他自己可以饿着,可是他妻儿不能饿着,何况还是一个孕妇。要是真被饿着了,没了营养,身体到时候出问题便麻烦了!
安然点点头,乖巧的闭上眼睛,只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五脏六腑都在唱空城计,她实在是没法睡的着。闭上眼睛听见君莫离和寒殇争执了几句,替她找吃的这任务,还是寒殇去办去了。
半个时辰后,寒殇回来了,手里捧着两只用油纸裹着的烧鸡,着实让安然激动了一番。这个时候,饿的七荤八素,能有一只鸡吃,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幸福的味道。
安然吃了一只,君莫离和寒殇分吃了一只,两人也饿的够呛,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各自手里一半,桌上一堆鸡骨头,躺在椅子上休息。
这个时候,安然可不会傻的去问烧鸡是哪里来的,很可能烧鸡的主人正在寻找这两只不翼而飞的烧鸡,保持安静,好好的休息便是他们的首要任务。夜里的任务繁重,他们没有一个人来过这儿,懂这里的地里分布,想要找到辰亦昭,无疑是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果然,不一会儿便有刺耳的声音贯穿整栋楼,一个尖叫的中年妇女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但是听不懂她到底说的什么意思。只是,不用猜也知道她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夜慢慢黑了,街道两旁的住家商户都在门口点亮了灯笼,青石板的街道反映着灯笼的光,安静里透着祥和。
又等了半个时辰,确定街上没人了,休息了一天的三人才从三楼跃到了对面的房顶上。他们先要找身衣服换了,他们这样行走不方便。找家成衣店偷几套衣服很重要!
站在房顶上环视了一圈,而三人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他们藏身的那栋楼,成衣铺三个繁体字跃进他们的眼里,心中一喜一叹,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地方,亏得他们刚才找了半天。
君莫离流进店里面,按着安然的比例拿了三套衣服,扔了一锭银块在桌上,算是他们买来的,剩下的部分算是饭钱。
安然看着穿着异服的君莫离,忍俊不禁。若是仔细的看两天,倒是真的像这里的俊阿哥。
寒殇不敢五十步笑一百步,迅速的换好了衣服出来,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安然换好出来时,却惊瞎了两人的眼。身材小巧轻盈,一身朱红色的短传,露出一截小臂来,白希晶莹。一条及脚踝的长裙,配上脚上一双花布鞋,前凸,腰细,头上的银色发饰手工更是细腻。安然大致数了数,光是银子打造成的亮片便有几百颗,一晃一晃的,美的很,但是心里也忍不住感叹,这定发饰真重!
山里的俏阿妹衬着山里的俊阿哥,倒是绝配!
“我们分开行动,找到了人,发信号弹联络!”安静的氛围被寒殇打破,君莫离立即回了神。
“别,他们一个族的人都会使用蛊虫,甚至是毒蛊,若是单独行动中了埋伏就麻烦了。我们三人一起走,就算出了事,我们也好一起面对!”
安然不同意分头行动,不等君莫离考虑,便直接回绝了寒殇。她和君莫离定是不会分开的,而寒殇单独走遇到危险的机会很大。被毒和蛊攻击的机会太大,还是不要冒这个险比较好。他们仨人一起,至少一般的蛊毒她都有办法对付。
“嗯,然儿说的对,一起走。”君莫离公私分的很清楚,这种情况不适合分开,“族长的住处应该有特别明显的标志,我们一边走,仔细看着,千万不要错过了!”
“好,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三人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朝着里面而去。
君莫离之所以不反对安然冒险,还甘愿陪着她一起冒险,是因为怕安然面对第二次失去儿子的痛苦。若不是他知晓了辰亦昭是的身份,他定不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