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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退到了和寒殇兄弟一样的位置。
安然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还伴随着一股寒气,而面对这种低气压的却只有烈火这个倒霉蛋。烈火苦着一张脸看向三位兄弟,而一旁的三人终是抱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精神,尴尬的挪开了视线,四处观望。黑漆马虎的夜里,除了近一些的树影,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咦,刚刚好像看见有人进了安然居!”骄阳轻蹙着眉头喃喃自语,澄亮的双眼紧盯着刚刚有一人影一纵而逝的方向。
“去看看!”
寒殇话落,兄弟二人的身影已经朝着骄阳望去的视线飞去。几个起落,两道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骄阳忽然咯噔了一下,突然想起独自歇在房里的梦蝶,吓得浑身都在颤抖。看了君莫离一眼,又看了看安然,然后看了看烈火,心里百般挣扎之下,高大的身躯迅速的朝着他们居住的院子飞去。
“这混蛋把那口污血给吞了,要扎针让他吐出来。先把他抬到榻上去,我要替他扎针!”安然替君莫离把完脉,银牙咬的嘎嘎响,这混蛋一天不找事儿折磨她,他都觉得生活无趣似的。她真恨不得直接一掌送他一程,免得看着生气碍眼!
君莫离在黑夜之中微微勾了勾嘴角,心里得意的笑了,终于让他上榻了。虽是受了伤不太舒服,但是,显然这只是小事情。只要他能继续住在安然满是女儿香的榻上,一切都无关紧要。
“我先去药室整理一下,你把他扛过来!”
安然话落,娇小的身影立即朝着药室飞去。而君莫离一张脸都快哭出来了,早知落得睡药室的硬榻,他何苦自讨苦吃费这劲儿啊?!
唉!
烈火无声的点了点头,有些吃力的将君莫离扛在肩上,若有所思的吐出几个深意的词:人算不如天算!
“砰——”
君莫离一记暴栗赏给他,气的牙痒痒,不定时收拾他一番,他就真忘记了“主子”两个字该怎么写!
而苦逼如君莫离,人算落了空,最后寒冬时节,在安然的药室睡着硬榻,陪着悉悉索索的五毒过了一晚上。
而骄阳赶回卧室时,梦蝶依旧安静的睡在榻上。梦蝶自从怀孕过后,睡眠就很轻。稍微有些动静儿,她就会被惊醒。听出是骄阳的脚步声,翻了个身,睁开眼,露出甜甜的笑容看着他。
骄阳见她安然无事,心里担心的石头一瞬间就放下了。刚刚那抹黑影子应该是路过安然居的吧!
“好了,睡觉吧!”
骄阳脱了鞋,上了榻,长臂将梦蝶揽入怀里,手掌拍出一记罡风,屋里的烛火随风而灭。而在屋外的角落,一个黑影儿轻点脚尖离去。
寒殇兄弟把整个安然居都给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他们跟骄阳一个想法,估计是有人在夜里穿过安然居而已。兄弟两人找到君莫离所在,等安然替君莫离扎完了针,君莫离睡下了,他们才和烈火一道回房去。
三人路过晚霞屋子的时候,齐刷刷的停了脚,三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晚霞的房门。看了有好一会儿,三人才彼此看了看,转身离开。
夜,更深了!
而有人歇息,有人却还在劳累着!
“叫啊,大声的叫啊,怎么不叫了?”一个声音浑厚的男声,带着愤怒、兴奋的情绪大声吼叫着,伴随着这些道声音的,还有“啪啪”的清脆声。
“朕让你叫,你怎么不叫了?”君鼎越又是一巴掌打在女子满是红楞的巴掌印的皮肤上,清脆响亮,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有回声在屋里飘荡。
“呜呜。。。”
趴在地上的女子全身无力的哭泣着,呜呜嘤嘤的可怜的紧,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出老远。三更半夜,声音如同鬼魅,飘荡在夜空之中,听的人头皮发麻,寒毛竖立。
“叫啊!叫啊!”
君鼎越像是发了疯一般,更加执着于自己身下的女子,双手加大了力气,紧握住女子的双臂,硬生生的将手臂上的肉从指缝中挤扁。
女子身下的疼痛,加上身体的折磨,却硬是没有尖叫出声,只是趴在地上继续哭着。而她眼底却闪过兴奋的眸光,声音虽是痛苦,却越发的变得兴奋起来。放佛,被打被虐待,也是一种享受。
她的脸微微一侧,映着夜明珠的散发的莹莹光辉,露出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来。陆雪倾洋洋自喜的享受着这种非人一般的折磨,算着时间过日子。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等他离开这座宫殿,离开君鼎越,投向夜月新皇御惊澜的怀抱,那便是她反击之日。
君鼎越这老*,她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酱喂狗去!
君鼎越越来越生气,自从他有几天没来过后,陆雪倾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无论在谁的身下,她清脆如黄鹂的声音婉转如歌喉,在寂静的夜里或是白昼绽放出一朵娇艳的花儿来。可是,这两次,就他和她,她却死命都不开口,只是嘤嘤的哭,这声音和他要享受的声音大相径庭。虽然实质的感觉依旧滚烫胀满,但是心灵上的感觉却是差的太多。
作为一个有征服欲的男人,怎能忍受这种事情存在?他是王者,他的霸气威武与君临天下的气势便不允许有人跟他对着干。她无非就是一个大臣之女,仅此而已,故作清高,多几次还不是如**妇?
“陆雪倾,别以为你能在朕的手掌心里翻出什么大浪,朕告诉你,你就是每天要出嫁去夜月,你这个慧娴公主,也得先把朕给伺候好了!”
君鼎越心中的火是怎么扑都扑不灭,安然给的药丸每天一粒,吃了精神饱满,整个人好像二十岁似的。自信、充满活力、身体健壮的如同一头牛。这种不可思议的药丸,他实在是太喜欢、太震撼了!
他曾让太医院的院首研究过这种药,看看安然给他的药丸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可是,太医院的院首也仅仅是分析除了两种常见的补阳益气的成分而已,至于其他用了哪些药草或是东西,他研究了半个月,毫无所获。
君鼎越对安然越来越好奇,但是从未想过把安然拐到榻上去。他虽然是皇帝,但是仍旧忌惮安然的手段,安然的所作所为他也听到点儿风声,这种心狠手辣的丫头倒跟他如出一辙。所以,这样的人,最好为盟友,而不是敌人。
“啊!啊——”
君鼎越突然浑身惊鸾,倒在地上,眼瞳不停的往上翻,四肢不停地抽搐,口吐白沫,撅了过去。
而目睹这一切的陆雪倾,顿时脸就吓白了。。。
ps:兔子去面试,好惨。。。有经验的亲们,给兔子支支招啊~~~~苦逼的求职党!!!!
☆、第124章 章 君鼎越中风初见君子傲(一更)
陆雪倾顿时傻了眼,吓得脸色瞬时煞白,惊恐的眸子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惊慌失措。君鼎越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怎么突然间就倒地上了?
君鼎越紧阖着双眸,一张桔花老脸不寻常的白,一瞬间又泛着青色,紧闭着牙关,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俨然一副没有了气息的样子。陆雪倾本就瘫软无力的身体从脚底心凉到了头皮,君鼎越该不是就这样死了吧?若他真死了,那她岂不是弑君的凶手?那她。。。
陆雪倾想到这里,倒吸了几口冷气,呼吸一滞,瞳孔里更加惊恐,背上吓出了一身冷汗,背脊骨发凉的同时,浑身都在颤抖。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想死,她不想死。。。
弑君的罪名最轻的也是凌迟处死、株连九族,她现在跟陆家已经差不多脱离关系了,他们的死活与她没有干系,关键是,她不想死,更不能死,她若是死了,谁去帮君若寒*御惊澜,谁又去帮她收拾了安然?她和君若寒之间的协议,便是用她的私人恩怨去帮君若寒夺天下,最后让君若寒替她杀了安然!
这种天真且赔本儿的买卖,也就只有陆雪倾这个蠢货会答应君若寒。明明是别人手上的一颗随时可弃的一颗棋子,而她却把自己当成了那颗走不出田字格的伟大王者。哪怕她是那一个“将”,她也注定被君若寒的大批人马给围剿,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吱嘎——”
正当陆雪倾不知所措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红灯笼首先出现在他的眼睑中。紧接着,一条修长的腿跨了进来,最后,才是君若寒那张笑的春风得意的脸!
陆雪倾见来人是君若寒,咬住下唇,使出吃**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扑进了君若寒的怀里。屋里放着暖炉并不冷,但她一直趴在地上,身上仍旧是冰冰凉凉的。*娇小的身体在君若寒高大的身体里显得格外描写,他的长臂一揽,便将她裹进厚实的长袍之中,给她渴求的温暖。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君若寒的嘴角冰冷的勾起一抹冷笑,眼里尽是嫌恶之色。
“王爷,怎么办?他肯定死了,怎么办,你一定要救救倾儿,倾儿不想死。。。”陆雪倾这次是真怕了,只要君鼎越死了,无论是谁也救不了她。即使君鼎越不是她杀的,“陪葬”是绝对逃不过的大灾难!
君若寒放下灯笼,护住潺潺发抖的陆雪倾,声音极富xing感嘶哑,低声在她耳畔道,“别怕,他还没死呢!”
他还没死?!
陆雪倾冰雪聪明,君若寒仅仅说了几个字,她心中已经全部明了了。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君若寒。这男人,竟然如此深沉!
“王爷,是你。。。是你。。。是你把他给弄成这副德行的?”陆雪倾从君若寒的怀里蹭出脑袋,嫌恶怨恨的扭头看了一眼君鼎越,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君鼎越的吃食和茶水都是专人检验过两遍的,君若寒想要下毒,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他在君鼎越食物重重把关的情况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嗯,他这是自然发病,没有任何人能查的出什么来。别怕,等君鼎越只能躺在榻上过活时,吃喝拉撒睡都要人手把手的照顾时,他的大权还不交出来?”君若寒想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烈,他筹划了这么久,今日终于梦想成真了。
陆雪倾痴痴的望着他,脸上染着一层笑意,而看着君若寒的眼,笑意却未达眼里。但她的心是欢快和雀跃的,终于不用再受君鼎越这个*老男人的折磨了,这些日子,她受够了。。。受够了。。。
片刻之后,君若寒的大掌抚上陆雪倾带着泪痕的脸颊,万份柔情的看着她、声音极尽*的道:“倾儿,本王今晚将君鼎越这老不死的弄瘫了,你以后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君若寒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话,陆雪倾假意当了真,立即扑倒在他在怀里嘤嘤的哭着。她这个曾经在陆家受尽无限**爱的陆家大小姐,在这冰冷的冷宫内,除了君若寒,竟然无人可信。而她的父母在她进宫后,也未曾来看过她一眼。
爱她一时的爹,在那两滴血合拢又分开的时候,怕是恨不得杀了她,他又怎会再爱她如生命?她的母亲怕是也是自身难保,无暇顾及她了。况且,她丢了丞相府的脸,和坤王爷苟且,暗渡陈仓、珠胎暗结,她娘也不会再管她了。她的哥哥妹妹,在此时此刻,谁还会想的起她?
真到了这时候,她所能依赖的,信任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君若寒对她温柔,或许是她还有利用价值。等她的价值完全耗尽的时候,她的生命也到头了!
“王爷,现在怎么办?”
君鼎越现在就倒在他们的面前,生死不明,他们总得找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解释君鼎越的突发状况。要不然,他们到时候还不会被其他的皇子咬上一口,跟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君若寒没有说话,手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