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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的嘴角就抽抽了,这位得多希望自己被人寻仇啊?
“顾夫人,你有建议吗?”太君看着绮罗。
“您问我?让我制毒。把敌人毒死可能性比较大,只是,这个是您要的吗?”绮罗一怔,下意识的说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程家的人了,老太君竟然来问自己有什么建议,开什么玩笑。就算自己知道,自己能说吗?便随口笑道。
“不要!”
“行!”
程安和太君同一时间冲口而出。
绮罗倒不觉得太君这态度有问题,因为她最早提出用毒时,太君认真的想了一下,但是还是同意了。虽然没有今天答应得这么快了。但是她没想到程安会一口拒绝,马上就没好气了。当初程喜知道这事时,沉默了很久,作为军人,他不能容忍这种阴私的做法,可是问题是。他也是一军之主帅,他对自己的军队,对自己的国家负有更大的责任。最终他还是答应了,虽然很痛苦。程安竟然想都不想,直斥自己,典型的还没挨够打。不知道自己身重几两。
“毒药很贵的,你就算要,我一个月做不做得出来都还不一定。所以你最好救神拜佛,我能做出来。不然,你去死吧!”绮罗真的气死了,口不择言起来,背着药箱愤愤的走了。
“老夫人。程大人,抱歉、抱歉,内子对药有些坚持,说她没什么,若是说她的药,她便不乐意了。不过有句话倒是真的,毒比药更难,这些日子,您看到了,为大爷解毒,根本就没有特效的药,若是想做出同级的毒药,所费之心力,不亚于此。”顾仁毕竟是生意人,马上往回圆。
当然,顾仁是专业的,他解释的都是专业的,一个毒药的成功在于如何解毒,满街都是毒药,想见血封喉的也不难,但是这些都不适用于战争之上。
想想看,程平受伤中毒,无声无息的,差点就要了程家满门的性命。绮罗制毒不难,如何能在最短时间内,达到救送亲队伍的目的,就不是这种慢性毒药能做到的,所以又要难解,又要传播快,还要立竿见影,这真的是很难的,而且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绮罗说一个月不见得做得出来,这是实话,而不是故意拿乔。
“麻烦顾掌柜跟绮娘说,多贵,程家都订。”太君忙和蔼的说道。
“娘!”程安尖叫起来,这跟老爹还有兵法书上教的,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娘说得对,这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差事。你是想丢了百姓之血汗,还是想把永安朝的脸面给丢了?”程平扶着门框站在了门口。
他本就能走,刚刚听到母亲来了,于是想起来迎迎,结果正好听到他们说话,也就停了。没想到,他们说着就说到送亲上了,他也是军人,他经历的事可程安多得多。再说他性子沉寂些,很多事,他要理智多了。听绮罗的建议,他有一刻,也是不太舒服的。可是跟差事和弟弟的性命比起来,一切都不重要。不过现在看弟弟那涨红的脸,轻叹了一声。
“兵,之诡道也!这句话,其实充满了每一部兵书之中,只不过各自表述罢了。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赢!”
顾仁对老太君施了一礼,赶紧离开,这是他们自己家的事,他不想掺和,赶紧跑吧。回了内宅,段大娘已经摆了饭,其实永安朝贵族才三餐,一般人家都是两餐,中间不叫吃饭,叫用点心。段家是两餐,顾家是三餐,于是他们吃饭的时间还真不一样,此时是段家的第二餐,问题是,他们才吃完没多久。不过看绮罗认真的在摆桌子,他口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难得陪着岳父母吃饭,还是吃吧。
段大娘果然有女儿、女婿时,菜就比较好,小几上,一碟子刚刚烤得鲜嫩多汁的肉,配着新鲜的菜叶,还有看上去很香的酱。还有一碗一麦饭。和一碗豆腐鱼汤,这太丰盛了,让本就不饿的顾仁都咽了一下口水。
“这太丰盛了。”顾仁忙对岳母说道。
“哪有丰盛,快吃,这酱是新起的,用上好的虾做的,绮娘喜欢吃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若是喜欢,我还有,让你们带回去,做汤、作沾酱都是极好的。”
“绮娘喜欢就给点我们吧!其实我爹娘也喜欢吃虾酱的。”他忙说道,觉得不对,又加了一句。
“嗯嗯,我装好了,你爹娘若是喜欢,再回来拿。我做得好多。”段大娘高兴了,开心的说道。虾酱又不是特别的东西,每家的口味都不同,总不能乱送,送了又怕顾家介意,所以她才拖到今天,正好借女婿的口,把女儿喜欢吃的带回去。
绮罗看了母亲一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上一世,她根本没机会给自己送东西,一定很寂寞吧?!
把肉包在菜里,沾上些虾酱,递给顾仁,顾仁忙接过,一口包入嘴中,段家的虾酱比自己家做得要淡一点,虾味也更重一点,配上炙肉,更鲜美之极。
“这酱真是做得太好了。”顾仁这回真不是夸张了,自己用匙点了一点放在麦饭之上,再一口放入嘴中。麦饭是有些硬的,但嚼起来很香,配上酱,加之麦子特有的香甜,更显得虾之鲜美了。
“好吃,你会做吗?”顾仁忙看向了绮罗,这个若只有段大娘会做,想吃还得回来拿,再说了,他好像还真没吃过妻子做的饭食、点心,想来应该是不会的,他有些期待了。
“我让二妞跟娘学。”绮罗看了丈夫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头去,不再搭理顾仁了。什么人啊,自己哪有那时间学做虾酱。她根本就不想,自己是不是学得会的问题。
“也行,你做药的手,用来做酱是糟蹋了。”顾仁晃晃脑袋,表示有点遗憾了,显然,想吃老婆做的酱,下辈子估计都没戏了。自己再用铜匙沾了酱白口试试,白口吃都不觉得咸,难怪吃什么都淡淡的妻子会喜欢了,显然,段大娘为了女儿,真是啥都学会了,从那么冷淡的脸上,看出什么好,什么坏,最后做成这样,这得用多大心思啊。
绮罗就吃了点肉,不过,若不是有酱,她也不会吃。然后就喝了点汤,表示自己吃过了,就算了。看顾仁又把肉和饭都吃了,最后把汤都喝了,就歪着脑袋看他,他可是才吃了午餐的,现在又吃一顿,她都担心他的肠胃了,“要配消食汤吗?”
“等会,喝不下了。”顾仁表示很撑,艰难的摆摆手。绮罗笑了,轻轻在他的手掌上按了起来,那是主肠胃的,能去涨气,消食。果然,过了不多一会,他打了个嗝,整个人好受多了。
段大夫真是看不上女婿了,给了他一个白眼,连自己吃多少饭都不知道,真是笨得可以了。转头看向了女儿,“刚宏毅说什么药方,说得不清不楚,你来说。”
绮罗侧头看看丈夫,合着说了半天,还没说清楚?顾仁只能一摊手,表示段家的人,只信自己人,不相信他这个女婿,能怎么办。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没说清,他是生意人好不,他从小就受的这个训练,现在显然是段大夫想听他女儿是什么意思了。
绮罗无奈,想想,“这回程家接了送亲的差事,向长春堂下了签子,不过解毒丸和保心丸是仁心堂的药。师兄的意思是,以后,这种事会很多,能不能跟爹商量一下,理个章程出来。以后仁心堂的药方,当然还是仁心堂的。但是由长春堂贴牌,独家发卖。利益当然是两家共有,您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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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父亲段鼎
“不成,仁心堂和仁心堂的药方都是留给我女儿、我外孙子的。这些成药由长春堂贴牌,将来我死了,方子怎么办?除非你们写个章程出来,这些方子,只能由我女儿、我外孙子这一脉掌管,跟长春堂永无关联,我才会答应。”段大夫对女儿的事,向来脑子就动得极快了。其实,刚刚顾仁说时,他多少就明白了些,这是女儿、女婿想自己留下药方的法子,现在听女儿解释了一下,也就更明白了,自然要顺着这个思路说下去了。
段大娘不明白生意,但是她是明白这些是为了女儿私有药方做准备,自然忙不迭的点头,“就是这话,我们老俩口要钱做什么,都是留给你们的,你回去跟你爹好好商量一下。我们给儿女做牛马,那是心甘情愿,可是给长春堂做牛马,那是不行的。”
“娘!”绮罗真是无语了,母亲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就算心里这么想,她这么说了,也会让顾仁面上难看的。
“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个意思。万一将来你对不起我们绮娘,绮娘和离回家,总得有点依仗不是。”段大夫冷冷的说道。
顾仁本来有点尴尬的,就好像长春堂等着他们仁心堂养一般,但段大夫此言一出,他就顾不上段大娘了,和绮罗一块石化,看着老爷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合着,老爷子想得比他们要深远的得多,对他来说。女儿是随时可以把顾仁休了回家的,所以她的药方当然不能给顾家了,这是她和外孙们的依仗。在他们看来。难不成还巴望着绮罗和离,带着他们的外孙回家不成?有这么做父母的吗?顾仁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而绮罗对老爹就剩下‘佩服’两个字了,自己真的没想到这个,她对留不留下药方没多大的感觉,她是宗妇,她的药方合着长春堂的药方,反正最终都会给自己的长子继承。至于说其它的孩子,不是还有仁心堂吗?她自己是学医出身的,只要有手艺。执着于父母的药方有什么意思?但公婆既然不愿意想那帮子人,她又不能对着顾仁说,那是公婆的意思,只能自己扛了。
她真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不跟顾仁绑一块。她最早对他们的婚姻没信心时。曾经说过,若是无子,到二十岁,自请下堂。她真没想过,将来有孩子后,还会生什么变故。但想想也是,顾仁也是男人,上一世。他会不会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呢?于是跟了自己一辈子。这一世。人也是他的,药方也归了他,然后呢?真的等自己年老色衰了,还剩下什么?父亲还真是为她想到了极致。
“不高兴?若你有女儿,你就明白为人父母的心了。”段鼎哼哼了一声。
“是!”顾仁终于回过神来了,压下不快,点点头。不说别的,顾老太太把顾姑姑留在家里,不就是这么想的吗?而自己将来若有女儿,只怕也会这般吧?
段大夫总算脸色好看了一些,不再说这个了,转向了女儿,“程老爷子和程大爷的脉可看了?”
“是,跟程大爷说了,他以后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只能请柴大夫,您,我三人看诊,只能吃我们三人开的药方,不然会有凶险。我会慢慢的在三五年内,抽出他体内的剧毒。”
“做得好!”段大夫点头,这是他准备让程平出院时要嘱咐的,现在女儿先说了,表示女儿医术也不差,这很好。
“对了,程老夫人说,那毒药,多少钱,他们都要。问题是你做得出来吗?”顾仁忙把太君的话带到。
“药不难,难在载体。对了,爹,你认识江湖中人吗?”绮罗想起了什么。
“什么?”段鼎不置可否,只是挑眉看着女儿。
“我想找空空门,想要一些他们的炸雷。”绮罗忙说道,对她来说,做毒药不难,难的是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