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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连之悦又出了阴招,无双瞧得分明,是金针,若是入体,便随血液行走,很难取出,过穴时疼痛无比,若过重穴便会能置人于死地,即便有幸避过,最后金针入心,也是无药可救。无双堪堪避过,连之悦一剑刺来,无双再避,连之悦便抓住这个空挡弹出一指,这次无双无论如何都是避不过了。就在此时,一道劲气射来,直奔连之悦,连之悦面上一惊,连忙避过,无双这才缓过一招。
连之悦避过之后又急急攻向无双,不给无双喘息之机,无双连忙换左手执剑,又以牙还牙,用指上功夫弹开连之悦的剑势,左手执剑呈刀势砍向连之悦的右肩。这一剑若是砍中,连之悦的左臂怕是要废了,可无双并未以刃对他肩膀,自然也未重伤于他。只是无双那一剑用力极大,连之悦被压得单膝跪地,可他却还是不甘心,强力举剑刺向无双,被无双一脚踢下台。
灵犀派众人连忙过去扶人,其中有个姑娘指着无双怒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擅自上台?”
无双淡声道:“堂堂武林大会,点到为止即可,何必痛下杀手?”
那姑娘更怒:“比武有比武的规矩,生死由命!”
旁边一个中年男子拉了那姑娘一把,随后对郑盟主拱手道:“还请郑盟主做主!”
郑盟主这下不得不出面了,虽然连之悦出手狠毒在先,可台上之人的的确确违反了规定,他看看灵犀派那边,灵犀派众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等着他给公道,他再看看无双那边,头疼不已。此人武艺高超,绝非池中之物,怎好得罪于他?
正当郑盟主踌躇之时,夏时蔑冷哼一声:“又不是比不过,光明正大地赢了便是,何必出阴招夺人性命?果真是个下作门派!”
夏时蔑这番话说得灵犀派众人都面色涨红,年轻弟子几乎要扑上去跟他拼命,都被方才说话的中年人拦了,而灵犀派掌门则稳稳坐着,不言不语,只看着郑盟主,意思很明显,要郑盟主做主。
{文}最终,雷音寺的主持海印大师开了口:“阿弥陀佛!方才的确是连施主赢了,不过赢得并不光彩。”
{人}郑盟主闻言更为难了,不知如何是好。
{书}此时,无双突然说道:“既是连之悦赢了,便按他赢了算,在下不过是想救人一命,并无捣乱或参加比武之意。”
{屋}连之悦身边那姑娘不服:“你伤我连师兄,害我师兄不能参加下面的比武,居心不良,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无双冷笑:“在下虽将他踢下台,却未伤他分毫。”
那姑娘还要再言,却被连之悦制止了。那中年人连忙为连之悦检查,发现无双并未说谎,这才缓和了面色。郑盟主见状也放了心,判连之悦赢,稍作休整,下午与苏长空进行最后一次比试,若是连之悦赢了,便是新的武林盟主。灵犀派众人当下又道不公平,连之悦要比两场而苏长空只比一场云云,被灵犀派掌门一声怒喝制止了。
下午,苏长空与连之悦比试。连之悦果真没有受伤,出手一如既往的毒辣,苏长空先前还能与之打个平手,三百招之后逐渐落了下风,五百招之后不支,六百招之后完败。连之悦大约已经受了教训,学会了点到为止,并未再下杀手。
至此,新盟主人选已经定了,不过交接大典在三日后,想看热闹的还要多留几天。
无双一回去就召了龙一出来,沉声道:“本王记得怡亲王世子先天不足,自幼体弱多病,根本不可能习武。”
可那道劲气无双看得分明,的确是从燕青羽的帐篷里射出来的,当时他那两个随从中有武功的在帐篷外,在帐篷内的那个脚步轻浮,不似会武之人,那道劲气极有可能是燕青羽射的。
不等龙一回答,南宫水月就答道:“的确是先天不足之症,长寿已是奢侈,不可能习武,更不可能达到那等境界。”见无双抬头看他,他才得意地解释道:“不过这世上有一种奇功,只要配合服用一种神方,功成之后便可自我修复,先天不足之症也不在话下。”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任谁都不会相信,不过无双却是信了,冷笑:“如此好事,怎会从天而降,代价呢?”
“短命!”南宫水月笑道:“他最多活不过十年了!”
无双并未质疑,显然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便让龙卫盯着圣教一行和燕青羽一行,回过头来见南宫水月还在,巴巴地看着她,不觉有些好笑,便缓了面色问他:“依你看,苏长空为何故意输给连之悦?”
“有两个可能。一是圣教不想要盟主之位,只想让苏长空代表圣教在武林上露个脸;二是连之悦与圣教是一伙的,苏长空参加比武就是为了捧连之悦,让连之悦顺利地坐上盟主之位。”南宫水月说罢,不等无双再问,又道:“若想知道圣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查查往年圣教的举动就是了。”
这并不难,可对此时的无双来说却不简单,十九龙卫有九个跟着琥珀在容州,剩下十人要不动声色地监视两帮人马,着实有些艰难。南宫水月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一番好意道:“小七若是需要,我必然倾力相助!”
无双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多少银子?”花楼是做生意的,既然他肯相助,她自然要付银子,为了大燕的天下,多少银子她都能付。
南宫水月笑得眯了双眼:“谈钱伤感情,只要小七答应我一件事便可。”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场交易,无双听了南宫水月的条件后觉得成本尚在控制范围之内,欣然应允了。南宫水月更高兴,立即把任务交代给花楼中人。
“苏长空,你为何不按照教主吩咐的去做?”姚仙儿怒道。
本是安排好了的,连之悦杀了不听话的苏家的人,可以威吓苏家,而连之悦在武林大会上下了杀手,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卑鄙无耻心狠手辣,此时苏长空再赢了连之悦,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便是众望所归。教主虽然不在乎这个盟主之位,可盟主之位可以帮教中网罗人才,更方便教主用江湖中人挑起事端,牵制朝廷,所以武林盟主之位圣教势在必得。可没想到从来没有违抗教主之令的苏长空竟敢擅自做主,故意输给了连之悦。若是苏长空一人担责任,姚仙儿便不会如此生气,可此次武林大会事宜乃他和苏长空二人负责,苏长空办砸了事,他也要受惩。
苏长空放了信鸽离去,并不把姚仙儿的怒火放在眼里,不以为意道:“苏易没有死,武林中人不会对连之悦很反感,连之悦也是教中人,我做盟主和他做盟主都是一样的!”
姚仙儿咬牙:“你别忘了,他还是灵犀派的人!”
“即便如此,他也逃不过你的手,只要你动手,我们就能控制他。”苏长空说得理所当然。
姚仙儿大怒:“苏长空,你……”
不等他说完,苏长空就打断他道:“此事我会亲自跟教主解释,不会连累于你。”他说着竟然笑了,“教主或许还会赏赐于你,毕竟你引来了一条大鱼!”
晚膳还没用,西西就找上门来。见到无双,她一脸担忧地说:“恩公,苏易的双腿还是不能动弹丝毫,恩公既然救了他,不如就救到底罢!”
无双几人都是易了容的,西西没认出来,只当是哪个好心肠的侠士。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会找上这不认识的人,可苏易的腿一直没有知觉,她寻了不少大夫来看都不管用,她又不敢去找罪魁祸首连之悦,连之悦如今已是武林盟主,要杀苏易易如反掌,西西还记得他在比武时就想杀了苏易,是万万不敢奢望连之悦会善心大发的。万般无奈,她想起那在台上救了苏易的高手,觉得他可能有办法,这才打听了找上门来。
无双与连之悦交手时便差点吃了他的亏,此时听西西道来,便觉苏易也是吃了金针的亏,当下便跟西西走了。
待亲自看了苏易的腿后,无双肯定那射进穴位的正是金针,取出还未行走的金针不难,但已过了几个时辰,必然有金针随着血液行走到其他部位。于是无双问道:“下了台之后身上可有疼痛?”
苏易蹙眉道:“有几处大穴剧烈疼痛过,但没过多久便不疼了,此时又有一处正开始痛。”
无双连忙朝他痛的穴位按去,肯定是金针在过穴,便运功逼出此处的金针。逼出金针之后,苏易顿时不痛了。可留在他体内的何止这一根,不知残余金针所在何处,若贸然运功,恐使金针走得更快或刺进重穴,无双便让西西去买大块的磁石,将金针一一引至小的穴位,再行吸出来。
此番取针虽然看似简单,但苏易却是吃了苦头,疼出了一身汗,不一会儿便倦极睡去。西西放了心,朝无双真心道谢。
无双这才开了口:“西西,明日就带他离开武镇,这里不太平,不宜久留。”
西西闻言一惊,随后才反应过来,知道眼前这恩公就是无双。她白日里差点眼睁睁地看着苏易被杀,哪里还不知道厉害,当下也不好奇多问,就应下了。
暗潮涌动
龙卫与花楼查到的东西差不多,圣教和燕青羽来参加武林大会似乎都是为了网罗人才。往年也有不少在武林大会上大放异彩的年轻人成名之后却不再在江湖上走动,大约是成了圣教的爪牙或是成了怡亲王府的门客。
圣教的手法有些下九流,似乎是用姚仙儿配制的药物控制了那些青年侠士,相比之下,怡亲王府要光明些,不过无双并不认为怡亲王府光明。圣教算是半个江湖门派,网罗江湖高手还说得过去,而燕青羽志在大燕天下,网罗武夫远不如拉拢朝中众臣用处大,况且官员贪财贪权,极易收买,可江湖中人多桀骜不驯,很难控制,燕青羽不会指望这些武林高手替他夺天下,大约是生了暗杀行刺的主意。
无双睨了桌上的请帖一眼,似乎她那无心的救人之举入了燕青羽的眼,这才第二日就找上门来了。稍作思索,无双就决定赴宴,去见见那个本该缠绵床榻的世子以及那些他想要网罗的青年侠士。
无双本以为燕青羽还请了别人,谁料竟只请了她一人。无双单刀赴会,燕青羽亲自相陪。寻常的富人宅邸,并无精致的装饰,没有丝竹之声,没有美人相伴,只有清酒一壶、斋菜几盘。燕青羽招呼无双之后便未再开口,无双也不问,待用了这简便的晚膳之后,上了茶,燕青羽才再次开口。
“孟大侠觉得这茶如何?”
无双放下茶盏,道:“茶是普通的茶,不过是今年新茶,极香。”
燕青羽想是满意这个答案的,笑道:“陈的好茶不如新的劣茶,可很少有人明白这个道理,在下若是没看错,孟大侠才是今年武林大会中最出众的人物!”
“阁下谬赞了。在下并无角逐武林盟主之心,只是游玩至此,凑个热闹,见擂台上有人出手卑劣,看不过眼,救人一命罢了。”无双若有所指地看着那雕刻了经文的香炉,接着说道:“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即便在下不出手,阁下想必也会出手。”
燕青羽却未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笑道:“孟大侠的出身很好啊!”
无双坦然回道:“老父耕耘多年,兄长睿智勤勉,挣得偌大家业,在一方有些势力。”
燕青羽笑着摇了摇头,“江湖中人多是莽夫,脱了莽夫这个范围的多桀骜不驯,在下往日招待江湖人皆是美酒佳肴为衬,美人环绕在侧,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若如今日招待孟大侠这般招待旁人,怕是早就掀桌走人,必然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