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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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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姚某怎么听到有人提到姚某的名字了?”

却是姚朔不知何时来了。

无双蹙了蹙眉,已然不悦,“姚太医!”

姚朔微愣,姚怀广在时被唤作“姚太医”,他则被唤作“小姚太医”,如今姚怀广离去,他掌管太医院,人人都唤他“姚太医”,可他还是不太习惯。

“此地是燕王府重地,姚太医此举可是逾矩了!”

姚朔向来桀骜,怎会被她这句话吓到,带了几分挑衅,轻笑道:“殿下还是加强府中守卫的好!”而后指着锦屏,道:“况且他方才不是要我作证么?”

锦屏闻言连连点头,道:“姚太医,您要为奴家作证,奴家就是锦屏呀!”

姚朔也不看无双的冷脸,径自踱到锦屏跟前,惋惜道:“你倒是个人才,我真不想毁了你!”

锦屏惊愕,“姚太医,您在说什么?奴家不知,奴家……”

姚朔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探向脉门,讥笑:“你是仗着我刚接手太医院,没有把过以前那位锦屏的脉,无法辨别么?你说得对,相貌可以改变,脉象却是难变,尤其是特殊的脉象。你的脉象和死去的那位公子的脉象可是一模一样!”

锦屏的面上顿时闪过一丝慌色,却强笑道:“姚太医说笑了,奴家与那位公子并不相熟,脉象怎会相同?”

“我也不解呢。”姚朔松开他的手臂,“那位公子先天不足,应是常年服药之人,身上却无丝毫药香,就连脉象也用了法子藏住,我觉得有趣,便未多言。”

“你……”锦屏惊骇。

姚朔直直地盯着他,冷笑道:“我是故意放你进来的,看你能搅起多大的浪。可惜,你太让我失望了,只是搅出个浪花罢了。换息草的副作用如何?”

锦屏惊道:“你什么都知道?”

“你倒是对自己狠得下心,那玩意儿劲头挺足,虽能避过一时,但反噬时可是全身剧痛,你近来又服了罢,想掩饰身上的药味?”姚朔忽然笑得诡异:“我想,非但我知道,燕王殿下也清楚得很。锦屏是她身边的人,你猜她是何时发现你不是锦屏的,向平?”

向平,便是那位在地方官员献给燕王殿下的众男子中与柳月一齐由田园亲自把关选进燕王府的公子,进府不过半月便得急病死了。

向平此时已经敛去惊慌之色,毫无惧色地看向无双,冷声道:“你第一次召我侍寝的时候便知道了?”

无双不答,田园淡声说道:“殿下不喜欢多余的味道。”

向平顿时了然,燕王不喜欢多余的味道,跟在无双身边多年的锦屏岂会不知,又怎会满身香气地去侍寝?可他那时正处于换息草的反噬期,身上的药味已然藏不住,若不用香气遮掩,必会引得燕王怀疑。难怪燕王会踢他下床,那一脚力道不轻,险些要了他的命。也难怪田总管语带深意,原来他们那次便看出不妥,知道他并非锦屏。

江夫子虽然不知具体情形,却也猜出了几分。他早前收到消息,说燕王旧伤复发,不见外客,又专门让人为她试药,他便知燕王怕是遭了暗算,急急赶回来,看了这一出好戏。他冷冷地看了向平一眼,此人李代桃僵之法的确高明,若非燕王那令人发指的古怪性子和莫名其妙的习惯,此人怕是真能得手!

田园厉声喝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向平此时抬起他骄傲的头颅,面上的轻蔑之色丝毫未遮掩,他讥讽地看着无双,冷笑道:“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想除了你,你荒淫无道,残忍嗜杀,威逼天子,铲除异己,不配为大燕国的燕王!”

江夫子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抚扇笑道:“残忍嗜杀倒是真的,威逼天子、铲除异己江某不知,但荒淫无道却是用得不妥。燕王府里至今也不过三个男宠,比起史上那位嘉庆公主的面首三千可是差得远了,因此算不得荒淫。燕王不过是个王爷,不是天子,再怎么胡闹也不能称为无道。”

无双似是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地看了那被绑在刑架上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犯人,道:“此人是已故宁王的部下,本王的确是在铲除异己。”

众人恍然。

向来机灵的绿蒲软声问道:“那威逼天子呢?”

无双低头看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淡淡道:“待本王命十万大军将燕京团团围住,想必就是威逼天子了。或许,逼皇帝立谁为妃或废掉谁,掌控他的后宫,也算是威逼天子。”

众人闻言,不禁错愕非常,就连先前协助燕王审问犯人、因不好插手燕王家务事而未发一言的刑部郎中赵瑟也面露讶色、额冒冷汗。

燕王殿下,您这是在开玩笑么?

绿蒲却还认真地建议道:“殿下,前一种法子太冒险,也太简单,还是后一种法子好。”

此话一出,就连琥珀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却不知这句玩笑话日后却是应了验,主管皇帝大选之事,若是亲力亲为,那些个秀女都得从她手里过,可不就是掌控后宫么?

向平见那二人还能言笑晏晏,不禁又气又恨,想冲过去撕碎她平淡无波的脸,刚要起身却被点了穴道,只得怒道:“燕无双,今日我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莫要羞辱我!”

江夫子又没忍住笑出声来,惹得向平狠狠瞪他一眼。江夫子好言相劝:“你不要心急,现在还在问你背后之人是谁,你不要贸贸然跳到下一个步骤!”

“没有人指使!是我恨你,想杀你!”明明拖着孱弱的身子,向平的眼神却如捕食的猛兽一般赤红。

无双忽然说道:“你这双眼倒是像一个人!”

向平一惊,又是一阵辱骂。

江夫子冷笑道:“若只凭你一人,你到不了田总管面前,这种幼稚的谎话以后还是少说得好!”

向平顿时安静下来,抿嘴不语。

无双微微眯了眯眼,赵瑟便知她心意,将向平绑上一个闲置的刑架,向平欲挣扎,却因穴道被制动弹不得,便想咬舌自尽,却被赵瑟温柔地卸了下巴。

或是经常在狱中审问犯人,赵瑟的声音有些阴柔:“你若再不说,本官就用刑了。你想必是听说过燕王殿下的手段的,本官正是殿下亲手教出来的。”

向平说不出话,也无说话的意思,只恨恨地看着他。

赵瑟见惯了硬骨头,也不惊讶,走到一堆刑具前仔细挑选,想到方才听姚朔说这小子先天不足,便不敢用重刑,挑了一包银针。

这针刺之刑极为简单,从犯人的指甲缝刺进去,不伤身,却是极痛,十指连心嘛。不过近来此刑变得狠了些,细长的银针刺进指甲盖还不行,要沿着手指一直刺下去,直到刺到手指与手掌相连的关节为止。此法也是极讲究的,要顺着手筋刺,一针下去,歪歪扭扭的,跟缝被子一般,将手指上的筋戳出千万个孔,筋自然烂了,附着银针,日后若有幸不死,取出银针,手筋寸寸皆断,再难接上,这根手指也就废了。

赵瑟刚要行刑,却被姚朔阻了。姚朔取出一物,对无双道:“此为情蛊,是南疆人求爱时用的,若中此蛊,便如服用□一般,虽无性命之忧,但若不交合,便只能由得那蛊虫在体内折腾三天三夜,蛊虫死去,人便无碍了。这位公子身子虚弱,想是受不得那重刑,且他方才所言似是瞧不起殿下荒淫,自然是正经之人,用此蛊是再适合不过了。”

众人闻言皆觉此法太过下流,但无双不言,已是默许,大约是难得地起了兴致,想瞧瞧那蛊的效用。赵瑟则双目发亮,他醉心刑法,今日得见新法子,再高兴不过,怎会反对。

种蛊的法子有许多,或是将蛊卵口服入体,或是将成虫破肤入体,或是借由□交流入体譬如交合等等。姚朔取了匕首在向平的手臂上割了一刀,随后将手中瓷瓶的瓶盖打开,贴在伤口上。不一会儿,瓶中一物循着血腥味儿爬出,那物形态不明,说不出的丑陋恶心。旁人或许瞧不清,但向平却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丑陋之物钻进肌肤,顺着血管在自己的身体里游走,想痛骂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情蛊发作极快,无需多等,向平的脸便红润起来,姚朔毫不怜惜地割破他的外袍,露出他的胸膛,原本苍白的胸膛如今通红一片。姚朔有些邪恶地轻笑一声,看着向平下身鼓起的某处,持匕首毫不留情地一刀下去。

地牢里顿时只闻向平急促的叫声。

还之彼身

姚朔那一刀端的下流,一刀下去,向平的裤子被割开,血脉喷张的某物显露出来,令向平羞愤欲死。地牢中人虽不少,但除了无双皆是男子,自然不用避讳,而无双……众人显然没有让她避开的念头,想来她已是习惯了,丝毫没有想到男女之防。

向平“呜呜”直叫,凶狠地盯着姚朔,恨不得将他扒皮吃肉,然他下巴被卸,说不得话,声音含糊不清,听在人耳里便只剩“呜呜”声。

姚朔却是个明白人,笑眯眯地对向平道:“可是恨我?”

向平叫得更厉害,瞪得眼珠子都要脱眶而出,原本清秀的脸此时狰狞无比。

姚朔面不改色,笑得格外欢畅,将锋利的刀身贴上向平的脆弱之物,冰冷的触感使得向平猛地一震,随后额上青筋凸起,神色更为骇人。向平此时顶着的是锦屏的脸,绿蒲看了自然心生不忍,将头埋在无双膝上,不愿再看。

姚朔此人尤善攻心,他知向平高傲,瞧不起燕王这等好色之徒,不伤皮肉分毫便将向平的精神击溃。他见向平依旧苦苦支撑,便不再留有情面,匕首如飞,待他停下,向平的衣裳瞬间成了碎布飘落。

因情蛊而红润的身体□在众人面前,这具身体虽然因为久病而纤细异常,却透着一股子病态的美,就连喜鉴美色的江夫子都忍不住叹道:“难怪史上不少帝王偏好细腰,果真妖娆动人!”

江夫子,你果然是喜欢男子的罢。众人了然地看着他,看得他哑口无言,他明明说的是女子,怎么就被误会了?此时,他恨不得将自己多嘴的那张嘴给割掉。

向平如今哪还有往日那副清隽的模样,虽然并未受皮肉之苦,但却如受了重刑一般。姚朔却不肯放过他,嘿嘿一笑,取出一枚银针,道:“这是姚某特制的银针,专用来刺青的,今日就为你刺上一幅。你一身傲骨,就刺梅花罢,与你的性子极符。”

众人看着姚朔将那银针置于向平的锁骨处,皆觉得不解,随即便见那银针一路下滑,一直滑到下身那处,皆面露惊色。

一旁的赵瑟瞧姚朔这架势,心道这姚太医怕是早就有所准备,否则怎会将此物随身携带?他自入刑部以来不知审过多少犯人,亲自动手行刑的也不知多少人,却从未如此折辱过犯人,震惊之时不禁思索日后行刑是否该加上一些阴毒的刑法。

姚朔笑道:“姚某是医者,对经脉穴道了如指掌,万不会下重手弄伤你的。”

第一针下去,向平便叫声骇人。世人恐怕皆想不到在那处物事上刺青,因那物吃痛便会软下皱皮,难以继续,不过这情蛊是个好东西,服了它,再大的痛感在**驱使下也微不足道了。

无双清冷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在巨大的惨叫声中极为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你如此痛恨本王,自然是与本王有仇。你应是大燕人,以举止气度来看并非出身皇族世家,定不是为国为权,想来也就只剩下三种仇能让你如此冒险。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三是杀子之仇。本王不好女色,自然不会夺你妻子,而以你的年纪想必无子,且本王不杀妇孺,如此便只剩下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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