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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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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南宫水月恼道。

药师闻言一顿,淡声道:“以后别叫这个名儿了。”

“那叫什么?玉郎?”南宫水月最是见不得他那德性,忍不住刺他。

花楼中人皆不知这位地位卓群的药师大人到底姓啥名谁,但南宫水月却是知道当年他拜上任药师为师之时就叫云起,那个老药师平日里也这么唤他,只不过等他接任药师之后便没人再唤这个名了。

云起拿他没法,只道:“随你。”

南宫水月一拳打在棉花上,倒是没了继续的兴致,敛了神色,道:“云起,南宫家没了。”

云起只顾择药,头也未抬,好似这只是一件小事,只随口问道:“纪长老也死了?”

“那个老狐狸岂会那么容易死!”南宫水月冷哼。

“他向来兢兢业业,对你对花楼都是忠心的。”云起说了句公道话。

“他心中只有大业!”南宫水月冷了脸,吐出的话沾了毒:“若是为我的大业,我就要覆了燕王的江山,那小皇帝算起来还是你的甥孙呢,到时候你是站在他们兄妹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云起微微叹了口气,不语。

见他如此,南宫水月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下:“她还记得你,若非我用你乱了她的心,此次我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南宫水月的双眼一直没离开云起,可云起依旧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只顾手中药草,也不吱声,实在看不出他心中所想。看了一刻,南宫水月还是没能看出什么,遂作罢离去,然他离开之后,云起的手终于停了下来,虽然看着药草,却似乎什么都没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燕王进京的那天正是三月初一,殿试的日子。皇帝与重臣皆在皇宫考校才子们,没空迎接燕王。不过京城明显比无双离京之时热闹多了,落地的士子们还未来得及回乡,各地的秀女就进京了,京城大街上经常看到成群的美人,看美人的机会很多,但一下子看很多美人的机会却极少,因此士子们都乐意留下瞧热闹,等大选之后再回乡。

留下的大多是家境富裕或是与京中官员有些渊源的,已是举人的身份,或是花些银子或是托些关系,捐个小吏也未尝不可,只等殿试过后进士们安排了官职再琢磨着补上哪个缺。而那些秀女此时怕是都在外宫学规矩,既不在宫内,管制便松懈许多,偶尔也能上街遛遛,想着遇上个富家子弟,就是落了选也能荣华富贵。

燕王一行人员众多,燕王乘坐的马车不是一般规格,车身上都雕着大簇的蒲华花,四匹马拉着,李小公子骑着马领在马车前头,着一身玄色流云纱常服,端的是玉树临风。京城里的百姓都是人精,见识惯了,知道来人身份不简单,连忙让开道来。可随行队伍的尾巴还没进城门,前头就被人阻了。

李小公子骑在马上,看得清清楚楚,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左相云泽。朝中谁不知道左相与燕王不合,云相这是赶着给燕王添不快呢。李晏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下马作揖道:“下官见过云相,云相在此,可是有要务在身?”

云泽似笑非笑地睨了李晏一眼,直直地看向他身后的马车,讥道:“当然是要务。陛下今日不得闲,不能迎接燕王殿下回京,遂遣了本官来。燕王可在?”

围观的百姓这才弄明白,这拦路的美公子不是寻常人,是当朝左相,这马车里的更不是凡人,是当今陛下的胞妹,前些日子巡视选秀的燕王殿下,今日怕是回京了。

左相乃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天子也要敬上三分。李晏明白自己打发不了这位超品大员,只得拱手道:“殿下在车里,下官这就去禀告殿下。”

虽然知道无双已经听到动静,李晏还是走到车前低声禀报了一番。众人只听得车内之人不高不低地说道:“今日是殿试之日,左相理应在宫中为大燕挑选栋梁,何以假传圣旨陷本王于不义?”

“燕王此言差矣,自从听闻殿下遇刺受伤,陛下一直忧心忡忡,身为臣子,自然要为陛下分忧。臣见过殿下就去禀报陛下,也好让陛下放心。”

云相这个借口有些站不住脚,若真要拜见燕王,大可去燕王府守着,半路拦人像什么话,就算陛下心忧胞妹,也不缺这一时半刻。

李晏虽然明白,却也知道云相是个不好相与的,今日殿下要是不露面,云相极可能就一直横在路中央,他素来行事乖张,才不管别人怎么看。

燕王还未开口,坐在第二辆马车中江夫子先掀了帘子,出了声:“堂堂左相,忒的一身匪气,云大学士好家教!”

区区夫子,云泽还不放在眼里,只当听一声狗吠。

云相不依不挠,燕王总要给点面子,是以车内柳月撩起车帘,使云相得见燕王真颜,依旧是玉冠乌发,金色男袍,整个大燕就只有燕王敢这么穿。

“左相可瞧清楚了?本王并无大碍,有劳左相回禀陛下。”

“臣遵燕王令。”云泽不恭不敬地行了礼,避让一旁。

李晏见云泽避让,便作揖上马,命车马前行。柳月也将车帘放下,隔去胆大百姓窥探的目光。

“咦,怎么多了一辆马车?听闻燕王亲自接了一个秀女上京,莫非是真的?”云泽说这话时,那第三辆马车正巧行到他跟前。

李晏轻叹,原来此番云相大费周章是为了薄仪,听闻当年他游历在外时与肃亲王世子燕霜城有些交情,果然不假。燕王只答应让薄仪入宫,可没答应日后护她周全,云相今日这一闹,燕王日后怕是不得不护她了。

无双自然明白云泽的意图,岂能如他所愿:“既然左相得闲,不妨送薄小姐一程,本王主管选秀,亲送小姐恐有徇私之嫌。早就听说左相与世子有交情,想必不会拒绝照顾这个晚辈罢。”

李晏闻言会意,将薄仪所乘马车直接交给云泽,不等云泽与薄仪出言反对就命其他人快行。

虽然燕王甩了薄仪那个娇滴滴的包袱,但云泽的目的却是达到了。有燕王护送进京,又有云相照拂,薄仪日后在宫中安全无虞。

头甲三名

待马车行至春华街,路上几乎就没有人了。京城春华街上多是王公贵族一品要员的府邸,少有百姓路过。

燕王府中一干人早已候在门口,簇拥着燕王进府,田园等几个老人见主子归来,高兴难耐不说,嘘寒问暖是少不了的。江夫子早已寻了托辞回房歇息去了,只有李晏好耐心,一直陪着无双。

待吴嬷嬷终于喝止了众人,宫里的圣旨进了府,大约是说燕王此次辛苦了,近日不必急着上朝,好生休养,后日放了金榜就要举办玉林宴,燕王若是得闲,不妨去瞧瞧。

田园去打点传旨的公公,这个小太监是万吉的心腹,田园是知晓的,可以放心问宫中近况。吴嬷嬷年事已高,这些日子颇操劳,有些吃不消,今日燕王归来,终于能歇口气,便告退休息去了。莺歌为无双和李小公子添上茶,明白他们有话要说,便退了出去,掩上门。

二人自燕宁分手后,今次还是第一次毫无顾忌地单独相处。几个月前,李小公子如何也想不到无双会有后来那般遭遇,本就是劝她散心来着,谁知捅出了私盐。李晏心里清楚,若非他提议,私盐之事无双恐怕要迟一两年再收网,此次去楚州是瞧着时机到了顺便收了网。那南宫水月的事无双虽然未提,但江夫子那张嘴岂是饶人的?李晏越听越心惊,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他是隐忍习惯的,况且他与无双并非名正言顺,是以他管不得说不得,凡事先在自个儿心里绕几圈,尝出万般滋味,待只剩下甜这一味才巴巴地献给无双。

李晏心中酸涩,无双另有所思,二人皆不语,静坐一室茶香中,倒如画卷上的水墨一般灵静,却似随时要起风,散成了墨香尘埃。

无双细细摩挲扳指片刻,先开了口:“听薄小姐提起,李大人回京途中也遇伏了?”

李晏闻言笑了,笑得极浅,语气中听不出贬义,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不知肃亲王世子可否知晓薄小姐的心性,若日后进了宫还是这般不谨慎,即便云相有心照拂也鞭长莫及!”

李晏并未正面回答无双的问题,但无双知道这已是默认了。薄唇微微一抿,似蹙成了一抹凌厉的唇角,如同她的人一般充满杀伐之气,锐不可当。

“看来还是不太确定本王的行踪,先试探了李大人一番。本王很好奇,龙七的易容术可谓以假乱真,寻常人定然看不出破绽,他们是如何肯定与大人一行的不是本王?”无双的双目沉如深潭,对这背后之人上了心。

寻常百姓轻易不能见皇族,燕王虽然名声在外,却也从未在府外荒唐过,刺客若能轻易识得燕王,可见必然有一个对燕王极为熟悉之人,或者说对燕王极为关注,对燕王的一言一行都极为了解。

李晏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一路上他的心一直有些发沉,正是因为此事。他搁下茶盏,正色问道:“殿下可是有了线索?”

“江夫子曾经说了几句玩笑话,说那楚江才是最好的伏击点,到了江中,毁了船,将本王拖入手中,借水之力牵制本王一半实力,只要刺客多一些,本王必然逃不过。本王与夫子的想法倒是相似。进了宁州境内,白日树林设伏,夜晚大好时机却是放过了,这说明那小镇方圆百里只埋伏了那么些刺客。

之后本王命龙卫做障眼法分成三批,分别走了不同的路,昨夜最后一批龙卫已经回来了,三批却是都遭了伏。这些刺客倒是不如伏击李大人的那些精明,都没分辨出来那不是本王。而本王易容改装,一路却是太平无事。想来那些刺客并非尾随本王,而是在本王回京可能走的途中设了埋伏,看到与本王容貌相似的便予以刺杀。至于为何失了本王渡楚江那个大好时机,大约是来不及赶到楚州,或者是不识水性。”

无双说得如此详尽,李晏自然明白她已经有了眉目,却不急着问,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殿下行踪暴露是年末的事,殿下回京已是二月,若是赶不及在楚州设伏,想来那些刺客来自与楚州方向相反的北方。至于水性,北方人大多是不识水性的。离京之时尚能一路平安,回京之时却危难重重,估计与私盐脱不了干系。”

“云州安静了不少年,怕是按捺不住了。”无双冷声道。

李晏闻言一惊,“莫非是那位世子?”

“应该错不了。这么多年明面上一直悄无声息的,若非他把手伸到了本王的燕王府里,本王几乎以为他已经咽了气!”

“莫非柳月便是他安排进来的?”李晏越想越惊,若真如此,那位世子想做的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那倒未必。府里的事并非柳月那一桩,若柳月真是他的人,那他可就太了解本王了!”虽说的似惺惺相惜之语,露出的却是满满的杀意。

柳月那般心思纯净的少年,任谁也想不到他带着阴毒的杀器。培养他的人阴沉毒辣是肯定的,图谋不轨显而易见,从种种迹象更可猜出他势力庞大,无双就是忌讳这一点。

“圣教最初便是在云州活动,不知与那位世子有无干系?”李晏提道。那圣教就跟野草一般,怎么也除不尽,朝廷查得严,他们就收敛一些,朝廷松一点,他们就猖狂许多,只要根未除,就会春风吹又生。

“无论有没有干系,他放任其在他的地盘上壮大未尝没有存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心思。”无双拨拨茶沫,抿上一口,心里舒坦了些。尽快未知的麻烦很多,但有了一条线索,顺藤摸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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