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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兆琰见她双目沉沉地看着玉佩,知她不喜,抢先说道:“既送了我,便是我的东西,可不能反悔!”
“几年前望江楼里的那个少年,是不是你?”无双突然问道。
花兆琰闻言一愣,随即笑道:“燕王真是好记性,四五年前的事竟还记得这么清楚。”
“女人的直觉很可怕,你说的。”无双现学现用。
花兆琰噎了一下,依旧厚着脸皮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燕王殿下对在下还念念不忘,可是对在下有意?”
“当年你若落在本王手中,本王必定不会留你性命!”一句话堵了花兆琰的口。
“花楼楼主,豪情阁的花魁,南宫家家主,望江楼不知姓名的清倌,你的面具太多,实在让本王放心不下,本王岂能容你!”无双说得毫不留情。的确,作为大燕国的燕王殿下,花兆琰巨大的力量对江山社稷可能造成的影响使她警惕,她半分也容不下!
分寸之争
“高高在上的燕王殿下,多情的剑客孟七,小七你也有那许多面具,何必苛责于我?更何况……”花兆琰有意地瞥了□一眼,意味深长道:“以前听人说过,燕王殿下残暴冷血,虽拥有美人无数,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冷人儿。今日看来,大不相符啊!”
“是么?”无双神色如常,只淡淡道:“方才你也说了,本王好色。”
见她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等话来,花兆琰不禁嘴角一抽,他心中一转,终是问出了耿耿于怀的问题:“我留殿下数次,你皆绝然离去,这是为何?莫非我这容貌入不得殿下的眼?”
依旧置于上位的燕王殿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弱势”的花公子,即便并非存心,却实实地让人看出了不屑之意。无双紧紧盯着花兆琰的花容月貌,戴着手套的左手抚上他的脸,粗糙的手套毫不怜香惜玉地摩梭着他的脸庞,顺着鬓角一直滑到下颚。花兆琰知道她在找什么,也不拦她,只微笑着让她为所欲为。无双摩梭许久,仍是未找着易容的破绽,便以指尖狠狠地戳向他的脸,粗糙的手套轻而易举地在他脸上留下了红痕,伴随着轻微的痛楚。
花兆琰连忙告饶:“我的殿下,你可得轻点儿!”
无双冷哼一声,面色又难看了几分,花兆琰的易容之术极为高超,她不谙其道,找不着破绽,却是认定这张脸也并非他的真容,当即冷冷地嘲弄道:“戴着不知多少层面具的丑脸,本王不稀罕!”不等花兆琰回话,她又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柔弱如女子,实在无趣!”
听到后一句,花兆琰干脆放弃了对前一句的辩解,不服道:“小七这话有失公允,你那燕王府里的公子们难道就不是柔弱纤细,莫非我还比不得他们?”
无双闻言露出讽笑,粗糙的手套流连在他的喉咙处,危险而诱惑。“你消息灵通,必然知道他们是萦纡殿出来的,萦纡殿是个什么地方想必不用本王解释给你听。”
花兆琰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小七是嫌弃我的技巧?”
似是有些不服气,花兆琰赌气似的动了动□,尚未退出无双身体的部位又生龙活虎起来,仅一瞬,无双便露出杀意。此时此刻,他应该竭力劝无双弃了杀心,然思及此时二人所处境地,他不禁笑了起来。虽已事毕,然无双却怕他趁机逃脱,因而就着方才情动之势居于上位压制住他,让他都来不及退出,二人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举动,最贴近彼此,却互相试探,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想到此处,他不禁暗叹:她哪里是个女子,竟半分也不让!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进宫刺杀先帝?”虽然知道身下之人狡猾无比,他不想说的话如何也问不出来,可她还是问了。有些事,马虎不得。只要威胁到大燕江山,她的眼里便容不得半粒沙子!
“其实,此次我清理门户,小七未必不得益,正是那几个老家伙心心念念想到动一动大燕的根基。”花兆琰一脸无害的笑意,关键的东西却丝毫没有透露,更没有正面回答无双的问题。
无双显然不信,“你难道就没有这个心思?”
花兆琰闻言笑意更深,“小七,本座是个商人,花楼虽然是做人头生意的,却还是做买卖的,只要出得起银子,本座就接那单生意。这个道理,最简单不过,小七必然明白。”
“那么,出银子让你刺杀本王的是何人?”无双并不在意地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不是问题,无双早已知晓指使之人,而花兆琰也早已知晓无双知道指使之人的身份,是以花兆琰没有必要瞒她,笑道:“那人小七也认识,前刑部尚书薄寒,他正是小七亲自定罪判的凌迟之刑,更是小七你亲自监的刑,想来小七你不会那么容易忘记他!”
“薄寒想来是轻信了花楼,他口口声声说刺杀不会停止,本王日日夜夜都不得安宁,可本王这几年过得还算舒适。看来是他高估了花楼,本王也高估了花楼。”燕王殿下总是如此,那一身锐气,即便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可看在别人眼里便有了轻鄙之意。
“他说得不错,人头生意这一行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收了买命钱,即便买主死了,卖方也要做成买卖,按照规矩,本座不该收回刺杀令。不过……”花兆琰故意沉了声调,“小七如此动人,本座如何也舍不得下手。”他凤目微眯,却是带了魅惑之色,用上了美人计。
无双何等坚忍,自然不会动心。然而花兆琰却是故意提醒她注意到不妥之处:“小七难道没有感觉到身子有些热么?我都感觉到了呢。”说罢又故意挺了挺身。
他这一提,被无双有意压制的热气便明显了起来,她双目一沉,怒喝:“你……”
花兆琰有些无辜地朝她眨了眨眼,也不解释,干脆地行动起来。无双如此并非花兆琰下了什么一夜几次春的药物,然其中缘由花兆琰却是明白的。
所谓春药的解法,最为便捷的就是阴阳调和。所谓阴阳调和,自然是要双方皆达到顶峰才有调和之效,并非简单的交合即可。无双这等自制之人,方才那段韵律她自始至终都冷静而自持,似是身子再热也暖不了她的心她的眼,自然达不到阴阳调和之效,因此春药之势稍作缓解之后卷土重来。
或是她服用了蛊母的内丹之后百毒不侵,对药物有一定的抵抗力,或是她心志极坚,虽然居于上位,却还是存在被侵入的弱势,可偏偏面不改色地支撑了这许久。而身为男子的花兆琰自然不想输了她去,因此,虽然面对如此“酷刑”,却也坚持了下来。
无双是懂药理的,稍作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缘由,便未阻止他的动作。可她那副冷静自持的神色实在让身为男子的花兆琰感到深深地挫败,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依旧被挟制住的左手,苦恼道:“小七,放松点。若还是如此,怕是少不得要多来几次!”瞧见她眼中的杀意,花兆琰无辜道:“这不是我的过错!其中缘由你想来是明白的,放松些,一切交予我,可好?”
无双冷冷地看了他许久,终于闭了双目,默许了他。花兆琰眼中笑意一闪,身子一翻,居于上位,俯身将高高在上的燕王殿下压于身下,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神情。身为男子,在床榻上这一方天地,是分寸必争的,或因情趣让着她一些,但始终是掌握主动舒爽些,美中不足的是左手的挟制依旧未松,无双的右手似乎粘上了他的左手,大有粘到地老天荒之势。
未受限制的右手抚上她未被中衣遮掩住的如玉肌肤,刚触上便被她的左手按住。花兆琰缓了律动,反手握住她戴着羊皮手套的左手,俯首含住她的耳垂,语带不满道:“小七,公平些。我已赤身**,小七你却还遮得严严实实,不太厚道。”
感觉到她的手松了些,花兆琰满意地以单手帮她褪去羊皮手套,明白她的底线,因此并未打她金丝帛手套的主意,隔着那薄薄的金丝帛与她十指相扣。他早就说了,燕王殿下太过含蓄,绝大多数时候不会开口,因而需要人慢慢地仔细地去品,品出来了还不能说,做便是了,因此就有了花兆琰的这一系列的动作。
花公子心中暗道:所谓含蓄,其实就是闷骚啊!跟那位药师大人一个模样!
花兆琰松开无双的手,那不逊于无双的细长晶莹的手指顺着无双的脖颈滑到锁骨,探进她的领口,一寸又一寸地摩梭着,似要探清她身上每一寸。与无双那总是带着凉意的触感不同,花兆琰那温热的灵舌也跟着来到领口,利牙坚定地咬开她的衣襟,灵舌大刀阔斧地往下肆虐。
一番攻城掠地之后,灵舌回到了脖颈处,尖牙不轻不重地撕咬过脖颈处的每一寸肌肤,按住她企图“暴动”的手,以舍感受到她的脉动,□缓慢而坚定地侵入,离开,再侵入,离开,侵入……
此时此刻,花兆琰最想看到的是无双的失控。可无双那张脸就跟铜墙铁壁一般,让人看不出分毫,唯一可以切入的双目早已闭上,他更是无法窥探。身下的动作急了些,他因竭力克制,喘息并未凌乱,而她却保持着练武之人绵长的吐息,依旧滴水不漏,让他挫败得不行。
知她戒心重,一时半刻难以信任别人,自然不能放松,他只得在她耳边轻语:“我保证,刺杀令绝不会对你发出。”因为他发现了更大的乐趣,与她交手,计谋比纯粹的武力更令人兴奋。
此言一出,无双睁了眼,却是露出鄙视之意。一向自满的花楼主有些懊恼,她堂堂燕王,早已将刺杀当成了家常便饭,从来没把他花楼的刺杀令放在眼中,自己这么说简直就是送上门去给她嘲笑。他大约是昏了头了。
纵使花兆琰百般温存,使劲浑身解数,依旧无法达到期望的结果,因而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折腾。
是的,折腾。
花楼主很挫败,在他的人生阅历中,燕王殿下显然是他踢到的第一块铁板,而且是他到目前为止还未踢得走的铁板。花楼主在床榻上的信心已经被摧毁得所剩无几,每一次开始他都重新拾起信心,每一次结束他都安慰自己这次不成功就意味着还有下一次,强大的精神动力让他忽略了精力等问题。而无双的身体底子好,似也有着无穷的精力陪着他“折腾”,双目黑得发亮。
“小七,我如此差劲么?”花楼主挫败道。
无双难得善意地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可惜,这种安慰更伤人。
花楼主化悲愤为力量,卯起劲儿来“折腾”。
良宵苦短,药效本就不是永久的,时辰一长便会消退,且因多次缓解,燕王殿下终于不需要花楼主了,因此那握住花楼主脉门的手又紧了紧。花兆琰自然感觉到了,可此时他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子敬意,不想反抗,便随了她去。或是因为他如此“老实”让燕王殿下想到了他方才的“贡献”,不忍趁人之危,便未进一步攻击。
“那批货在哪里?”
面对无双的锲而不舍,花兆琰有些无力,“小七,银子你已经到了手,除了南宫家那批货,你都得了双份,还有何不满意?纪长老虽然对黑夫人出了手,但黑夫人毫发无损地被救了出来。小七,你并无损失,何必紧咬着不放?”
纪长老的意思他明白,南宫家不明不白地毁了,他要给下属们一个交代,是以纪长老提出对黑夫人下手时他并未反对。纪长老查出黑夫人和燕王有些关联,便想借着黑夫人将燕王除掉,这等心思也瞒不过他。可别说燕王不会为一个民女以身犯险,就算燕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