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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泛红地脸,红唇微张,轻轻的喘息着,让苍白地仙儿变得无比撩人,就要失控的同时,也瞬间清:过来,这不是若水地脸!
这里是他和若水洞房花烛的地方,这张床是他们恩爱缠绵过地床,她刚刚被迫离开他,他就要在这里迫不及待地和别的女人欢好!
奉直艰难地推开仙儿:“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人服侍。”声音虽低,却含着不可抗拒的坚决。”
仙儿心里一阵愤恨,必又是想起那个不知廉耻的野女人,可她却顺从地下来,坐在床沿上,泪水顺着又变得苍白的脸流下:“必是仙儿又丑又笨,得不到公子的欢心……”声音哀怨而可怜。
然后又下床跪在地上,凄楚地抬起头:“仙儿出身低贱,自知服侍了公子是高攀,从不敢枉想得到公子的重视,更不敢和云妹妹争宠,只想得到公子的一丝怜惜,接受奴婢的服侍,以后有了一男半女,也好终身有靠。仙儿虽然不够美貌,身子却也洁净,更是一颗心全在公子身上,不知为什么公子总是嫌弃仙儿,还是仙儿哪里做得不好?”
她纤弱的身子跪在哪里,虽然没有若水的美貌动人,却如同梨花带雨一般让人心生怜惜,奉直想起她的身世也让人堪怜,又是个一心爱着自己的弱女子,虽然烦闷也无法太过苛责,只得说:“别乱猜疑了,你这么殷勤服侍,我怎会嫌弃?是今个事太多累了,实在没有心思,你先去睡吧!”
声音虽然柔和,却依然不容拒绝,仙儿心里明白,绝不能让他生了厌,就马上破啼为笑:“公子今个确实累了,是仙儿不知体谅,公子快睡吧,仙儿退出去外面值夜,公子有事随一声,碌儿粗手笨脚的,睡吧。”
说完给奉直盖好被子,放下帐子,行了礼退下,让杏儿回去,自已在外间坐榻上铺了被褥值夜,奉直无奈,再说她又没留在隔厢里,只得由她去。
仙儿又一次快要如愿以偿时偏偏功亏一馈,恨得牙痒痒了。若水突然身患恶疾,主母又没进门,身边再没了女人,一个少年公子哪能经得起一个青春美貌女子的诱惑?偏偏奉直每次关键时候都恢复了理智,是什么让他有如此强的自制力?
一个人孤枕难眠,奉直就和她一墙之隔,英俊的脸和结实的身躯不时闪现在她眼前,可她却没有勇气再进去。百般思索中,忽然对若水的病产生了怀疑,好端端的怎么会得病?难道是因为怀孕了要掩人耳目?
仙儿猛地坐起,如果若水怀有孕的事情张扬出去,就象今个早晨一样,肯定会被有心人告到官府,那么夫人为了保全奉直的脸面,还能留下这个孩子吗?
说定事情闹了会连若水一并赶出去,到那时身边没了对手,还能不如愿以偿?想到这里,仿佛她已经升了姨娘,正满面娇俏地伴在奉直身边。
可她很快摇摇头,这么做然可值云氏于死地,可也会害惨了奉直,如果被他查觉或者猜测是自己干的,到那时定是死无丧地,就是老夫人也不会饶她!
很快否定了:己的想法,她打定主意,这些天一定要全力可着奉直的心服侍,直到把他彻底软化,沉迷在自己的柔情里。
这几天她感觉到奉直是一个热情如火的少年男子,如果再用一些手段,相信一定会如愿以偿的,蓦地想到刚升了姨娘的冷子菡和陈若玉,她们出身伎户,刚懂事就学着如何讨男人欢心,侯爷宠得一天也离不开,说不定有什么好的法子,只要和奉直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以后,暗暗决定明天就去找她们。
奉直转反思,心里全是若水,不知她在那偏僻少人的地方怎么样了,会会感到害怕,那几个奴才服侍得可好,越想越难受,恨不得立即过去看看安慰一番才能放心,可是想到母亲的叮咛,还有明早第一次去当差,强行压下心思,下决心一定找机会偷偷去看一次,慢慢地才沉沉睡去。
第二一早,仙儿早早起来,先匆匆回房叫醒杏儿,把自己打扮得娇俏可人,这才吩咐杏儿去厨房传饭,柳芽去打热水,又过到主屋。
还好奉直没醒,严妈已;守在里面了,看见她满面惊讶:“仙儿?你昨晚没有留在这里?为什么不早,公子身边怎么没有人服侍?”
仙儿满脸羞愧,这次她不敢再瞒严妈:“公子昨晚说他累了,仙儿不敢打扰,又担心没有可心人服侍,就在外屋睡了一夜,早上才起来过去梳了头,又吩咐杏儿去传饭,没想到妈妈起得这么早。”
听她昨夜又没留下,严妈心里一阵叹息,可仍是面色柔和地说:“我知道你尽力了,但今个是第一早,奴才都不习惯这么早起侍侯公子,我怕误事才早早过来。你做的好,虽说侍侯主子要殷勤,但也要知进退,才不会让人生厌。别着急,慢慢来吧,横竖公子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切不可让他心烦!”
仙儿连连点头,正待感谢,柳芽端着热水进来,怕耽误了时辰,两人不多言,一起了卧房。
也许真的累极了,奉直还正好睡,发出轻微的声,被子也没盖严实,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仙儿和严妈相视一笑,这么大人了睡觉还不老实。
仙儿红着脸上前轻轻抬起他的胳膊,盖好被子,奉直却惊醒了,揉揉眼睛,看到柔和的烛光下严妈和仙儿正含笑看着她,柳芽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刚进来,他一愣,这才想起今个就要正式去兵部当值了,连忙翻身坐起。
盛妆妩媚的仙儿连忙上前侍侯起床穿衣,因是第一天,还没有正式的官服,就和严妈挑了一身颜色看起来庄重大方的青黑色袍服,仔细挽了头发,戴了深灰色巾裹,等梳洗停当,严妈连连啧叹公子真是生的好人材。
仙儿更是看得心潮荡漾,暗纹提花的黑色锦袍,衣料挺阔,式样简洁大方,给奉直平添了几分成熟和英气,比平时华丽的便装看起来更加伟岸动人,自己今生能跟了这样的男人,哪怕只是做个通房也值了。
第二卷 庭院深 七十二、诉情
今天第一次当差,奉直和同僚相处甚欢,又苦于懂得太少,大家都走后,他吩咐碌儿去买些吃食随便吃了些,又让他陪值夜的人喝酒,自己一张张地翻看历年的文书档案。
见不到若水,回去又要面对空空的屋子,奉直索性留在这里多学学,也很快适应差事,不让人笑了自己,因为正经科考出身的人是看不起恩荫入仕的官家弟,除非有真才实学才能让他们服气。
奉直看得入迷,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决定每天等同僚走后都看一会,直到全部弄通。看看时辰不早了,碌儿害怕回家被责,百般催促,奉直才恋恋不舍的掩卷离开。
马车在空寂的街上行驶着,奉直心绪难宁,想起带若水回长安那天,天还未黑尽,她掀起帘子,新奇地看着长安的景象,开心得象个孩子,自己那会还答应以后要带她逛遍整个长安城,可是仅仅月余,他却连她的面也见不着。
想到她此时也不知怎么思念着自己,也许和他一样为着不能相见而痛苦,奉直心头难过,恨不得立即看。
想到这里,再也那么多,回家后匆匆见过母亲和祖母,推辞很累要回去早睡,然后七绕八绕避开人,来到去林间居的路上,令碌儿藏在暗处等着,自己悄悄地去见若水了。
提着一盏幽暗的灯笼,穿静得可怕地小树林,终于来到林间居。大门紧磕,里面看不到灯光,也听不到一丝人语,奉直心里一紧,莫不是有什么事?
连忙上前敲,半晌,里面传出响动,段嬷嬷迟疑地问:“这时辰谁在外面敲门?请先回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奉直一喜,总算有人出来答话了:“我,过来看看云姑娘就走,嬷嬷开开门!”
“二公子?这黑天半夜地怎么来了?请恕老奴不能开门,夫人有令,除了青姨娘和每日送东西的哑伯,任何人来了都不许开门,特别是二公子,夫人严令你不能进去!”
奉直气得一跳。重重地拍了几下门:“嬷说得什么话?难道还把人关起来?我不过看几眼说几句话。求嬷嬷开开门!”
门却然纹丝不动。段嬷嬷为难地说:“二公子还是快走吧。莫要为难老奴了。夫人也是为公子着想。云姑娘地病要过人地。我们这些做奴才地无所谓。公子地身子可金贵着。千万要爱惜才是!”
眼看和若水就一墙之隔。就是见不到面。奉直无法。只得苦苦求道:“求嬷嬷开开门。我不多担误。看上一眼。说上几句话就走。这会府里地人大多睡了。不会被人发现地!”
段嬷嬷依然不为所动。一个劲地劝他离开。奉直气得无法。想用强进去。可仔细一查看。这院子因为偏远。围墙高大。门也结实厚重。绝不是轻易可以弄开地。
看来今晚是见不到了。气愤之余。狠狠踹了几脚。垂头丧气地正待离去。里面传来若水地声音:“奉直!奉直!是你吗?”
是若水地声音。她一定惊醒了跑过来。奉直高兴地趴在门上:“若水。是我!我来看你了。你开开门吧。让我见你一面!”
若水在里面又高兴又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奉直就在外面,可就是见不到,段嬷嬷不但关上了门闩,这门还从里面也挂了锁,她若听从夫人的命令不开,谁还能用强?
可是奉直并没忘了自己,也强烈地思念着她,他地心没有变一丝一毫,会黑天半夜地避开人来看自己,这就好,只要两人的心在一起,再多的寂寞她也受得。
想想还是好言相劝他回去算了,免得他又牵肠挂肚的,再说自己在这里除了见不到,一切倘好。
“奉直,你来看看就好,我知道你还没忘了我就很开心了。我们隔着门说几句话就行,既然夫人有令,就别让嬷嬷为难了!”
见他们说得情切,段嬷嬷不好意思再留下去,也不敢太得罪他们,反正门锁着,就劝了几句先回屋了。
“若水,我真地放心不下你,这几天做什么都没有心思,忘了告诉你,我今天正式去兵部当值了,以后有得忙了。这会刚回来,趁着没人注意,溜过来想见你一面!”
若水在里面流下泪来,她还有什么不的?一再猜疑他,那个男人不三妻四妾,自己也太苛责了!
“奉直,你入仕了就好,男人哪能时时守在女人身边?我在这里很好,你好好做事,莫要时时牵挂了!”
两人仍然隔着门说话,再不见段嬷嬷的声音,奉直急得忙说:“若水,你快开开门,我见你一面就走,让我知道你好的,我就放心了!”
隔着一道厚厚的门,经泪流满面,她强忍住:“门锁着,我打不开。我嬷嬷和枝儿、虹儿都尽心服侍着,每天吃地用的什么也没短着。你走吧,别让嬷嬷为难了,时辰不早了,你明个还要早起点卯,别担误了!”
奉直仍然不甘心:“若水,你好好求求嬷嬷,让她开开门,我只你一面就走!”
若水无奈地摇摇头,段嬷嬷虽然对她照顾得还算周到,却又处处借口夫人地命令,让她不能反抗,只能听她的,又怎么肯给奉直开门,可自己在这里还要仰仗她,这些话又怎好对奉直说?
“夫人地命令,段嬷嬷怎好违背?你就体谅一下她的难处吧,别再为难她了。我们说几句话就行了,你已经知道我一切都好着,快点走吧,小心被人发觉!”
奉直不知道,若水听到他地声音,只穿着单薄的内衫就跑出来,虹儿追出来拿着外衣胡乱披在她身上,两人刚从热被窝里出来,这会冻得全身。
在一旁陪着的:儿怕她染了风寒,又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