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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珍珠方面的事?”周宣故作怔了怔是,然后摇头道:“不好意思,我对珍珠一窍不通,许先生,你还是找别人吧”
许俊诚淡淡一笑,说道:“胡先生,我不是跟你谈对珍珠的了解,我是想跟你谈一下,你上次打捞到那些海水珍珠蚌的地方,那里还有没有珍珠蚌?”
看到周宣呆着不说话的样子,许俊诚赶紧又说明了:“对不起,不好意思啊,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带我们去找那个地方,而是你继续打捞,我给你高价收购,只要你们愿意,我们可以签一个合作协议,我保证比市上面的价格略高一些来收购,而且绝对以现金的形式支付,这样可以吗?”
周宣停了停,然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办法啊,许先生,我们上次到的那个地方,珍珠蚌都已经打捞完了,那可不是人工培育了,捞完了就没有了,所以即使再去到那里,也是没有收获的,很遗憾我们不能帮到你,如果有可能,我们也当然愿意跟许先生合作了”
许俊诚“哦”的一声,脸上略有些失望的神色,点了点头便再没有说话。
周宣在之前也听到许俊诚给他汇报过,说是想再引进珍珠饰品的产品,只是现在的珍珠饰品市场走低端产品的太多,也赚不到大钱,所以他想引进的是高端产品,这一次的海水珍珠如此之质高形大,正合他的路线了。
在见到那一百零四颗的海水大珍珠后,许俊诚便大喜若狂,进而追踪珍珠来路,又听说是从渔船上的一次性打捞成果,心里便又是一喜,既然是一次性打捞到的,说不定这珍珠蚌便是一个聚集生长的地方,要是联系到他们本人,那就可以完全把这一条线的珍珠蚌收购到手中,对于他想发展高端路线的计划就更加有利了。
而周宣他们打捞的那些珍珠蚌打开得到的那些小一些的珍珠,同样也是珍品,只是比这些大珍珠确实就差得远了些,但比起普通的人工培育的珍珠,却又还是高了许多,而那一批,数量更是多达十几公斤,这个量,对于许俊诚来说,更是坚强的底子支撑。
许俊诚虽然没有说出来,当然,也不可能当着他们说那些公司要进行的发展计划,但周宣还是明白,打捞珍珠蚌的海沟里,确定还有不少份量的珍珠蚌,但大颗粒的基本上被他打捞尽了,剩下的要稍小些,但蚌里最大的珍珠还是能值上数万至几十万的价钱,剩余的数量也远比捞起来的要多,上一次只是周宣怕船上的人担心,因为下水太久,又因为在海水底不是直接捡起来放进网子里,而是要反复的从海沟里游到沟上面放进网子中,然后又回到海沟里打捞,这样费的时间就特别长。
如果要完全的打捞起来,周宣得让玉二叔去采购一套比较好的潜水设备,至少是要气瓶支持的时间够长,这样才可以蒙过去。
现在当着许俊诚的面,周宣是不能答应下来的,他知道,只要一答应下来,后面或许还要跟许俊诚打交道,这样的话,未免就太危险了些。
当然,周宣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去把那些珍珠蚌打捞起来,然后让赵成光直接跟许俊诚联系,自己也有许俊诚的号码,不过还是要等一段时间再说,许俊诚这一次已经收购到如此多量的优质海珍珠,无论如何,都是能支持数月之久的时间,到那时,周宣已经找机会把剩下的珍珠蚌打捞起来了。
许俊诚到船上来,就是想联系落实好这件事的,但见周宣一口便回绝了,想想也许可能是那样吧,在海里,又不是人工培育基地,怎么可能会有大批量的呢?
虽然脸上略有些失望的神色,但许俊诚还是从衣袋里取了几张名片来递给周宣和玉二叔几个人,然后说道:“打扰你们了,没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如果以后还有打到珍珠蚌的时候,就请跟我联系吧”
周宣点点头,说道:“这个没问题,如果有那样的机会,我保证联系你”
周宣说的这个保证,在其他人看来都以为是随口而应的一句客套话,不过周宣自己倒是知道说的绝对是真话,虽然自己是离家出走的人,但自己家里的事,又怎么能不上心?
好死了玉家这么大一笔钱,再拿来卖高价给自己的公司,想想也算不过那个帐,关键是玉长河又小气又心机重,本来当老板的小气那是正常,但玉长河绝对是那种小气得过份的之一。
许俊诚看着戴着潜水面具的周宣,总是觉得有些古怪,但也没有生疑,其实是根本就想不到那上面去。
然后又是客套了一下,接着就告辞离开了渔船。
赵成光嘿嘿一笑,摆摆手,然后陪着许俊诚走了。
玉二叔看了看时间,十点整,手一挥,下达了开船本的命令。
这一次是白天出海,太阳升得不高,但温度挺合适,要到十二点过后,在太阳底下就还是很热了。
看到许俊诚走了,船又开了,周宣这才把潜水服脱了下来,然后讪讪的道:“本想下水试一下,没想到有客人来了,我没失礼吧?”
玉二叔笑笑摇了摇头,然后淡淡道:“没所谓,反正这些事也不是我们管的。”
要说失礼,周宣那样的装扮,怎么不是失礼?不过在玉金山看来,都是无所谓的事,他要的只是周宣好好的在船上打鱼就行了,别的事根本不用去理,接触得太多,说不定还有可能把周宣的心搞野了,见到外边的诱惑,被挖走的可能性就要大得多了。
再说这一次,玉长河的处理奖金的事,玉金山和赵成光都觉得有些过份,小气,好在周宣并不计较,也没有多话,要是换了他们,就肯定会生怨意。
一次性给玉家挣了一亿多,怎么说奖金也应该超千万,但玉长河却只给了五百万,而其中三百五十万还是玉家的楼盘,按的也是他们玉家楼盘的发售价,说到底,其实还没有三百五十万。
在船上,七个人在甲板上聊天喝酒庆祝,这一次拿到了十万块的奖金,怎么能不兴奋?
而福贵等六个人并不知道那些珍珠到底卖了多少钱,仅仅以海鱼的份量是不可能拿到这么高的奖金的,虽然比预期的奖金还是要低一些,但得到的才是真正的收入,十万,也同样让他们兴奋不已了。
开船的是玉二叔自己,关林在甲板上随大伙一起热闹,不过他没有喝酒,这是玉二叔规定的,驾驶的人还是严禁饮酒的,在海上虽然远比公路上要安全得多,但如果不注意撞礁撞船,那灾祸也是毁灭性的。
福贵等人并不知道周宣拿了多少奖金,所以在谈话间也都追问着,在船上,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金钱了,这样的收入,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可想象的,即使是那些高级白领也没有这么快这么高的收入,才出两次海,一个星期不到,就拿到了十四五万的奖金,说出去,也足够自豪了。
周宣对于自己奖金的事,只是以不清楚而遮掩过去了,这两天他都不在玉家的住处,福贵也是知道的。
吃喝了一阵,太阳快当顶了,温度也高起来,七个人把地点换到了船舱中,玉强就趁起提议说来玩牌。
福贵几个人当即笑呵呵的咐合起来,“好好好,玩牌玩牌”
玉强和关林相互望了一眼,心里激动,这一次要是玩牌的话,那还不赢到房子回来?个个都有十几万的财富在身,玩起来够劲,也不用再像以前三百两百的就要玩一整天了。
周宣淡淡一笑,说道:“我出去撒个尿先”
福贵当即也跟了出去,一边走一边笑道:“我也尿一个,等一下赌得兴起的时候,免得又憋着。”
周宣是故意的,刚好福贵又要跟着出去,所以就没开口叫他,要是福贵不起身的话,那他就要找个借口叫他了。
在船舷边,福贵尿到了海水中,侧头见周宣并没有小便,不禁诧道:“兄弟,你干嘛?”
周宣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拿了一副扑克牌出来,这是他趁玉强和关林不注意的时候偷拿了一副。
把封口打开,然后低声对福贵说道:“福贵哥,其实我出来不是小便的,而是要给你提醒一下,这牌有玄机”
福贵怔了怔,然后问道:“什么玄机?”
周宣当即把牌背后的花纹指给他看,“你看,这些花纹,在每张扑克牌的左上角处,与相应的牌面有暗记”
说着一一把暗记的区别告诉给了福贵,福贵一边看着,一边验证,然后恍然大悟,当即恼道:“狗日的……原来这牌有机关啊,难怪我老是输钱……”
福贵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来,每次他们都是以输钱告终,原来是中了别人的诡计,中了圈套而已。
福贵一咬牙,怒火冲冲的转身就要冲进去舱里去,这是很明显的,扑克牌是关林和玉强两个人采购回来的,而且很奇怪,每次也都是他们两个人赢钱,不管多少,就是上一次玩牌没有赢到,而那一次,却是他赢得的。
周宣却是一把紧紧拉住了福贵,低声道:“别冲动”
“为什么不?”福贵恼道:“我就是要进去拆穿他们的奸计,这两个狗日的,狗仗人势的……”
周宣摆摆手,轻轻道:“别干那样的傻事,你现在冲进去跟他们发火,他要不承认,你能奈何?再说了,就能把以前输了的钱要回来?”
福贵一想也是,怒火渐熄,倒是问道:“那……兄弟,你说怎么办?”
周宣淡淡道:“你依我的就好了,上一次,你不是赢了钱么?我就告诉你吧,那一局是关林做了手脚,已经在洗牌的时候把陷阱设好了,只是你们没注意而已,他发给你们的牌是从正面派出来的,而他派给玉强的那一手牌却是从最下面派的,那一把,他派给你三条十,派给玉强的是三条A,你记得吗?”
福贵一怔,那一次是他唯一一次赢到平生最多的一次钱,又怎么会不记得?但听周宣说,关林设局,派给他三条十,但派给玉强的是三条A,那自己最后又怎么赢到了?
现在回起来,玉强的那一手牌是一对A,而不是三条A,那又是怎么回事?
周宣笑笑道:“你别以为是你运气好,那一手牌是我暗中动了手脚,只是关林和玉强都不知道罢了,我错开了他上面的一张牌,所以他派出来的就是一对A,而不是三条A了”
福贵呆呆的直发愣,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暗中在帮我?那你怎么又不说出来给我知道?我应该分给你一半的钱啊”
“我根本就不在乎钱,福贵哥,在这条船上,你对我是最好的,人嘛,哪个没有几个知心朋友?我知道了关林和玉强做局害你们,又哪能任他们这样搞下去?”
周宣淡淡的说着,“福贵哥,跟他们硬来,是没有意思的,也拿不回你们输了的钱,你最好还是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然后挨个偷偷给福宝福山,老江他们三个人知道,但一定要他们不要说出来,这样你们都能认出牌背面的暗记,他们就没有优势了,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会在派牌洗牌时就机关,这个就由我来负责,我盯着他们,暗中破坏掉他们的设局,你们就玩你们的牌好了”
福贵点点头,低声回答道:“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福贵对周宣是莫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