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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李为一蹦就起来了,笑呵呵的道:“我去,我去叫大哥嫂子起床”
周莹给了李来一个爆指,恼道:“你说什么?没大没小的,给我住嘴”
金秀梅也是好笑,这个李为,真像个小孩一样,想了想,对周莹说道:“小莹,还是你去吧”
另一边,周涛和李丽都低了头装没听到,周涛虽然跟周宣是亲兄弟,但要他去叫,小叔子叫嫂子起床,那还是不妥当的,所以他是不能去的,而李丽自然更不愿意去了,她跟周涛还没有结婚,要是结婚了或许还会自然一点,但也不可能去叫周宣这个大伯吧?
周莹扁了扁嘴,但瞧了瞧其他人,想了想,又只得垂了头,谁叫她是女孩子呢,谁叫她最小呢,谁叫她是小姑子呢
周莹低着头闷闷的上了三楼,在哥哥的新房门前停了下来,看到门上那一幅大大喜字,伸了手想敲,但又停了手,又站了好一阵子才又伸手指轻轻敲了敲门,不过敲门的时候心里跳得扑嗵扑嗵的,脸上发烧,极是慌乱。
好不容易才静下来,不过静下来后才发觉房间中并没有人回答,周莹以为没有听见,咬着唇忍了一下,然后又用力敲了几下。
等了一阵,依然没有人回答,这一下周莹倒是奇了,于是叫了声:“哥,嫂子,吃早餐了”
叫了这一声后,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周莹呆了呆,就算再累,那也不可能会这样啊,再说了,哥嫂昨天那么早就回来了,从那个时候一直睡到现在,怎么可能还会是如同给药蒙倒一般呢?
周莹再伸手重重的敲了起来,房间里依然没有任何回音,于是便叫道:“哥,嫂子,我进来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门锁把手,门轻轻响了一下,然后被打开,周莹轻轻的推开一条缝,先瞧了瞧里面,慢慢的推开了些,直到瞧见大床,又见到嫂子傅盈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手里拿着张纸直是抽泣,虽没有声音,但脸上泪水盈盈。
周莹吃了一惊,赶紧一下子把门推开,几步就走了过去,问道:“嫂子,怎么了?”说完又瞧了瞧床上,床上没有人,又瞧了瞧房间中,房间里也没有人,难不成在洗手间里面?
傅盈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儿,哽咽着说道:“小莹,你哥哥走了”
周莹吃了一惊,诧道:“走?走到哪儿去?”在她的想像中,上街就是走,或者是去洪哥家,李为家,除了这么几个地方,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去,难道哥哥跟嫂子吵架了?
应该是不可能,周莹知道嫂子就是哥哥的命,再怎么样,哥哥也不会骂嫂子,更不会让嫂子生气,从嫂子到她们家后,就没见过哥哥跟嫂子吵过一次架。
“嫂子,你别急,慢慢说”周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拉着傅盈的手安慰着。
傅盈只是流泪,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把手中的一张信纸递给周莹。
周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傅盈的表情把她吓坏了,在她的印像中,傅盈就是个又美丽又坚强,有自信的外柔内刚的女孩子,想说就说,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毫不掩饰毫不做作,而且周莹也从没见傅盈流过眼泪,现在的情形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接过信纸,周莹就急急的看着上面的内容,信上面的字并没有写多少,但一瞧之下,周莹就手颤抖了一下
然后再定了定神,周莹才又仔细的看了起来。
“盈盈,你好,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其实我十分痛苦,我知道我这一生都不能没有你,但我想给你的是幸福,而不是让你痛苦,昨天的婚礼上,我知道你很痛苦,结这个婚,不是你的本意,我心里明白,你是委曲求全,不忍心你我的家人痛心,但是我看着你那么伤心并且恐惧,所以我不能跟你结这个婚,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们就这样提出来,你我两家的亲人们没有一个人会同意,他们都不明白这事情的真相,而且我也不想告诉他们这件事,盈盈,所以我想,这件事还是由我提出来吧,不结这个婚的人是我,另外,我给我的家人和你的家人都各留了一封信,在我房间的桌上,你交给他们,我的家人我已经拜托了李雷和洪哥,我留下的两家店足够我的家人生活无忧,所以请你也不要为我的家人担心,盈盈,你也不用再烦心婚事,我会完全消失在你们的视线中周宣,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九日凌晨。”
周莹看到这里就忍不住又呆又怔起来,随即又急冲冲的跑出房,傅盈也紧跟着出了房间。
周莹到了隔壁的房间中,书桌上放着两封白纸信封,静静的躺在那儿,周莹和傅盈两个人站在桌面前,却都不敢去抓起这两封信来看。
书桌上的两封表面各自写着:“傅天来老先生启”,“爸,妈亲启”。
周莹咬着唇,忽然间眼泪就流了出来,伸出手准备拿起信来看,但伸出的手颤抖着就是不敢拿起来,害怕信里写的是让她一家人受不了的话。
傅盈脸色苍白,咬了咬牙,忽然一把抓起两封信来,一双手用力撕扯,把两封信撕得粉碎,然后捧着碎片到洗手间里用马桶冲了个干净。
周莹惊得目瞪口呆,跟着傅盈进了洗手间,却见傅盈在镜台前放水洗干净了泪脸,然后拉了周莹出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哽咽着道:“妹妹,你听我跟你说这件事”
傅盈这才把周宣跟魏晓雨在江北得到九龙鼎,与马树恶斗,然后穿越到一年前的时空中,与安国清合伴进入天窗地底,得到九星珠回到一年后,自己却没办法回到原来的那个自己,结婚时,自己的不自然,所以周宣才离她而去,一直到把这些事原原本本完完全全的说出来。
周莹听得早如傻了一班,一切的事都如说故事,说梦话一般,让她无法相信,但傅盈又说得那么合情合理,令她无法不相信。
周莹呆了一阵,然后忽然问道:“那你为什么又要撕掉我哥哥给你我父母的信?”
傅盈泪水盈盈,只是抽泣,好一阵才回答道:“我只是觉得惆怅,可绝没有要不结婚的意思,从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没有了跟周宣那段相恋的记忆,但我却也认识到,他对我是完完全全的爱意,为了我可以付出一切,所以我才会答应这婚事,我也不忍心伤害他,他……他是一个好人,昨天从饭店回来后,我太累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一醒来,便见到了桌子上的这封信,我才知道你哥走了”
傅盈凄婉欲绝,脸色也越发的白,泪水如珍珠一滴滴的往上落,咬着唇只是摇头,然后又道:“你哥走了后,我心里好痛,我才发觉原来我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爱上了他,我不要失去他,所以给父母的信,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会把你哥找回来,就算找不到,我也会等到他回来,不管多少时间,就算这一生他都没回来我也会等”
周莹已经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和念头,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犹如在睡梦中一般,听到的也是傅盈说的梦话。
傅盈拭了拭泪,凄然道:“我终于明白到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过这样的话,失去的才是美好的,我的幸福就在我手中,但却给我亲手放走了”
周莹呆怔了半天,忽然哭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哥会丢下我们一家人走掉,我要找我哥”
周莹说完急急的就往楼下跑,傅盈忽然一把抓住她,苦苦的求道:“妹妹,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周莹恨恨的道:“你把我哥逼走了,亏我哥把你疼到了骨子里,你还想说什么?”
傅盈泪水止不住的流,只是求道:“妹妹,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不想父母知道这件事,我跟你哥已经结婚了,我跟他是夫妻,从此我生是你们傅家的人,死是你们傅家的鬼,就算你们恨我骂我,我都不会离开这个家,我会把你哥找回来,你相信我,妹妹,请不要对爸妈说起这件事”
周莹见傅盈这副凄凉的表情,心里缓和了些,但仍是冷着脸问道:“都成这样了,你要怎么对你我的父母说?要是找不到我哥,你要怎么来解释?”
“我……我们马上到他可能会去的地方找,我一定要找到他”傅盈虽然伤痛,但话却是很坚决,“我求妹妹先不要对爸妈说这件事,我们先找一找你哥,找到他我会把所有的事解决掉,如果……如果万一暂时没找到,我自己会向爸妈解释……”
说到这里,傅盈又向周莹哀求道:“妹妹,求求你帮帮嫂子,好不好?”
周莹看着已经是哀伤欲绝的傅盈,又想到以前对自己一家人是那么好的嫂子,又是哥哥舍弃一切来保护的人,忍不住又心软了,只是想了想又说道:“你……你说我哥那些事,什么九龙鼎那些我还是无法相信,太不可思议了,真能有这样的事情吗?”
傅盈当然没有办法证明,不过还是解释道:“妹妹,你想一下,你哥不是突然就发了财吗?我告诉你吧,那就是因为你哥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能用手触摸着就探测到物体内部的样子,玩古董能知道真假,比专家还厉害,赌石能瞧见石头里面有没有玉,百赌百胜,你只要想一想你哥的事,就知道了”
周莹恍然大悟,一想起往事,当真是如此,虽没有亲见,但就是叹哥运气好到极点了,也知道花无百日红,好运不经常的道理,但哥哥赌的那些石头,每一块里面都有玉,而且是价值千金的珍贵翡翠,自己都有些好奇,运气再好,哪有每块石头里面都有玉的?
那些毛料可是用大车成吨成吨的拉回来的,成千上万块,周莹记得很清楚,当初还不敢怠慢,自己在解石厂可是守得紧紧的,整整在那儿呆了一个月,一步都不敢走开,生怕把哥哥的石头弄丢了,后来解石过来也才明白,原来哥哥这些石头还真是些无价之宝。
当初是想不通,只能形容哥哥运气太好,现在傅盈这样说出来,周莹还真是相信了,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透。
傅盈又拉着周莹的手轻轻说道:“妹妹,我只能求你帮帮嫂子了,好不好?”
周莹唉的叹息了一下,也抓着傅盈的手说道:“唉,好吧,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嫂子,我想……我想,我哥的这些事还是不要向爸妈二哥说的好”
“就是这个原因,我才不敢说”傅盈点点头回答着,“妹妹说得是,你哥的这些事是秘密,越多人知道对他越不好,也越大危险,当然也不是说不相信爸妈,而是知道的人或许也会有危险,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明白吗?”
周莹脸色一白,赶紧点了点头,这些道理她还是懂的,最近又跟李为一起看了不少的超能力特异功能的电影,知道是不能说的事。
两人都赶紧擦干了泪水,又到先手间里对着镜子把脸弄干净了,这才下楼吃早餐,而周宣不在的事,就说有事出去了,不用等他吃早餐。
金秀梅皱着眉头嘀咕了几声也就算了,吩咐不用等了,先吃早餐。
傅盈和周莹两人哪有心思吃早餐,也没有半点胃口,随便吃了点应付了一下,然后就跟金秀梅说了要到街上走一走。
金秀梅只是苦笑不已,媳妇当真是什么也不懂,结婚三日哪里能随便到处跑?不过她家不是寻常家庭,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