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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瞪他:“女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扑哧——”一对迎面走过来的男女在跟他们擦肩而过时正好听见这句话,年轻人的大脑向来转得飞快,很不客气地笑出来。
“快走快走!”她的脸又烧了起来,拖着他快步向前走。
他面上带着笑,任她拉着自己穿梭在宽阔的石板路上。
他还真是捡了个宝,哭哭又笑笑,跟小孩子无甚区别。偏偏他就吃她这一套,她挤出两滴眼泪,他之前再怎么坚持怎么强硬,立马就心软地松了口,生怕亏待了她一丝一毫。
暑假期间游客甚多,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占了好大一部分比例,围在小摊小铺前挑选嬉笑的,都是一张张稚嫩的脸庞。
她反倒有些异于这些同龄人,踏着悠闲的脚步慢慢走过一家家店铺,偶尔会将目光在某个橱窗前停留多一些时间,但从不驻足观看。
“若是喜欢,进去看看吧。”他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提出,索性主动停下了步伐。
她摇头:“我就随便看看,古镇里的纪念品大同小异,这些哪儿都能买的。”
“你都去过哪儿?”
“西塘跟乌镇都去过,那两个地方差不多,都是小桥流水人家,典型的江南水乡。凤凰嘛……有些不太一样,民族特色较为浓厚,民风更为淳朴。你看那些艺人,”她抬手指向上方的城墙,上面有几个正用民族乐器演奏的本地人,皆穿着藏蓝色的民族服饰,“这样的表演是江南水乡所没有的,我认为这才是凤凰的特色,是它独特的美丽。山山水水,哪里都有,但这里热情好客、能歌善舞的人们,却是不可复制的。”
她的这番言论让他颇为惊讶,现如今喜好旅游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但大多为快餐模式:下车、拍照、拍照、拍照、上车。
很少会有人用心去了解那个地方,去感受它带来的一切。
“从服饰来看,那应当是苗族。”那名用不知名的语言唱歌的女子,头上戴着花纹繁琐的发饰,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牛角造型的银饰,显然是苗族女子。
“是的!苗族服饰好好看,好想穿上拍照!”她一脸的艳羡与期待,好不遮掩,眼睛里散发出两团闪耀的光芒。
他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笑道:“苗族服饰千姿百态,花样变化万千。说起来,贵州黔东南的苗服才是种类最多、保存最好的,也被称为‘苗族服饰博物馆’。”
“你连这都知道?”当老师的都这么博学多才吗?
“苗医古老又神秘,精通草药,前两年跟着医学院和药学院的几名教授去过那边。”他顿了顿,“去到一个地方,总要了解的是吧?”
他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拽着他的衣角:“快给我说说!”
“其实我们住在市区,每次前去寻找苗医时都要开车走很久,有的地方不通车,只能靠走路。碰见最老的一位苗医已近百岁,在一座苗寨里。”
“跟凤凰一样的苗寨吗?”
“西江千户苗寨,规模不见得比凤凰大,但人口最为密集,是最大的苗族聚居地。”
“好想去……”她用脑袋去蹭他的胸膛。
他摸摸她柔软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那里挺好的,山好水好,人也好。苗家女子很漂亮。”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别的女人漂亮!
“真的很漂亮?”她鼓着腮帮子,斜眼看他。
他点头。
“好你个沈隽!”她一掌拍在他的肩上,声音颇为响亮,她像个女王似的,抱臂看他,“苗家女子漂亮是吧?这里也有呢,你要不要带一个回家,哦,不,多带两个,一个揉肩,一个捶背,一个端茶送水,怎么样?”
“还不错。”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仰着头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烈日下。离开伞的庇护,灼热的阳光打在她毫无遮掩的身上,很快她便觉得后背一阵湿意传来。
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走了不到百米,她回头叉腰瞪他,像河东狮般大吼:“你快给我过来!”
不少人闻声看向她,最终又循着她的视线将目光落在了打着一把蕾丝阳伞,身穿T恤短裤,闲庭信步般慢慢朝她走去的男人身上。
一直到很久的以后,这个场面都还鲜活地存在于他的记忆中。
他始终记得这一天,她站在路的那端,阳光洒在她泛着粉红光泽的面庞上。
而他,在人们的目光中,踱步缓缓向她走去。
Chapter 23 何为爱情
“怎么还没好啊……”黎可的脑袋第三次从沈隽的肩上滑落下来,扬起一张睡眼惺忪的小脸看着他。
“快了吧。”
原本是下午四点的回程航班,谁知A市突降暴雨,能见度极低,机场临时关闭了。此刻是晚上八点,他们已经坐在候机大厅等待了五个多小时,看着周围人来来去去,而这一区域的游客们早已面露不耐,满脸倦容,甚至已经有不少旅客临时改签了。
从长沙飞到A市不到两个小时,按正常情况他们七点就能回到家里。黎孟德早已为他们备好晚饭,谁知突生变故,只得从实验室叫来几个学生,美其名曰聊理想,其实替他消灭一桌饭菜。
“我都饿扁了。”
“不是才吃了面包?”
“就那么几片,怎么够啊。”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一脸埋怨,“真的好饿好饿,沈老师……”
他宠溺地刮她小巧的鼻梁,笑道:“又怎么了?”
“不如……你猜猜我在想什么?”
“猜对了有奖励吗?”
“有!”
“说来听听。”
“我主动洗一次碗?”
他屈指敲她的脑门:“你别把碗打碎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哪有那么笨!”她不满地瞪他,她不是不会做家务,只是做得少,而且……不擅长而已。一个人生活的话,自理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不如,”他凑近她,唇贴在她粉嫩的耳垂上,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再像昨晚那样,讨好我一次?”
这句话一出,她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是刚出锅的大龙虾,由内至外,红了个彻底。
昨晚上她不知道是睡迷糊了还是怎样,在那什么的时候……竟然,骑到了他身上,而且还不让他动,他稍有动作她就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下去,现在都还能看见他虎口上那个暗红的牙印。
“才不要。”她靠在他的后肩上,不让他直视自己。
他试图想将她从身上拉下来,奈何她牢牢地抱住他的腰,公共场合总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刚刚的小动作已经引起了几个人的侧目。
“害羞了?”他凑到她耳边。
“才没呢。”
“真没有?”
她隔着衣服咬他的肩头,他趁势将她拉进怀中,她的鼻梁撞上他硬实的胸膛,不禁呼痛出声。
他外表上看起来文质彬彬、弱不禁风,但竟有四块整齐的腹肌,连胸肌也能看见些明显的轮廓,怪不得他的力气那么大,每次捏她手腕时,她都怀疑下一秒手骨会不会就此断裂。
“你胸口怎么那么硬,每次都撞得我好疼。”
他一指抬高她的下巴,低头去查看她鼻梁的伤势。鼻梁骨极为脆弱,即使是一些小磕小碰,也有可能会造成软骨骨折,甚至鼻梁塌陷。
检查完后他发现自己小题大做了,可她的每一件事,大小不论,于他而言都是排在其他一切之前最重要的事。
“又没受伤,就知道吓我。”他的拇指按在她撅起的小嘴上,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粉嫩的嘴唇。
她嘿嘿地笑着,作势要咬他的手指,他眼疾手快地把手缩了回去,对上她嗔怪的眼神,他无奈地笑出声。
“你笑什么笑什么!”她以为他又发现了什么可以调侃她的地方,秀眉倒竖,瞪着一双杏眼看他,“不许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他拉过她外侧的那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这般亲密姿态,像是在暖阳下享受惬意午后,而非等一架迟来的飞机。
经历过更为亲密的事后,虽然不过一周时间,对于跟他之间的亲昵动作,她都能很好地适应,并且会很期待,即使在公共场合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连牵个手都只敢红着脸埋头走路。
或许是身处异地,周围之人皆为过客而已,从此山高水长再不相逢,所以在那日他从路的那头向她走来时,她竟小跑着结束最后两米的距离,踮起脚将他的头拉下,樱唇随后送上。
“读博的最后一年在带本科生的实验,每周一次,跟现在相比简直是悠闲得过了头。所以我有空就跟罗程他们去俱乐部健健身,打打球,当时就是想着锻炼锻炼身体,百利而无一害,没想到还给真练出来腹肌和胸肌了。”
“为什么不继续练呀?六块腹肌多好,像那个谁一样,就……嚼益达的那个!”
“开始带课就没时间了,每周四节课,两个实验,其余的时间还要帮爸爸管理实验室。”他叹笑一声。
又是黎孟德。
她在心里腹诽她亲爱的老爸,为何什么事都推到他的身上,多给他些时间去锻炼,六块腹肌整整齐齐的,多性感啊!
他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别怪爸爸了,他也很忙的,总是在两个校区来回跑。”
“我才没呢!”她心虚地把头低下去,留给他一个黑色的头顶。
很快便有广播通知开始登机,早已又困又饿的旅客们立马来了精神,纷纷起身涌向登机口。
终于跨进家门,黎可鞋都没脱就扑到了沙发上,两截小腿悬空吊在外面。
“我亲爱的家我又回来了!”
沈隽拖着两只行李箱,路过她身后时空出手拍了下她的臀部,吩咐道:“去把窗户都打开,透透气。”
“为什么要让我去!你怎么不去!”她都累趴下了,他竟然还忍心指使她!
“我话还没说完呢,”他叹了口气,“你开窗透透气,我待会儿去换床单,拖地,再把行李给整理好。或者说,我们两个换一换?”
“沈老师你最好了!”她伸手拉他的手臂,一坐一站身高悬殊更甚,他重心不稳便直直地向她扑过去,两人额贴着额,唇对着唇,彼此的呼吸相互交错在一起。
无声地对视十几秒,他先开口了,声音喑哑:“宝宝,想吻我吗?”
她心里还在为他对自己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着,此刻他放大的俊颜如此清晰地在她眼前,迷人的桃花眼深深地望着她,那茶色的眸子像是有着无穷力量的黑洞,要将她的灵魂都吸了过去。
妖孽。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老公待我情。”
话毕,她闭上眼,柔软的粉唇贴了过去,在他唇角落下一个个细碎的轻吻,时而微微启唇,用尖尖的小虎牙去咬他,伸出软软的小舌刷过他的唇缝,一遍又一遍。
成功地听见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她睁开眼看见他闭着双眸,俨然还在沉浸在她主动的柔情中,她得意地笑出声,想从他身下脱身出来,谁知他突然睁开了眼,目光牢牢地锁住她。
“现在该我了。”
没给她挣扎拒绝的机会,他两肘压制住她的双臂,双手垫在她脑后,将她的头更加贴向自己,方便自己的亲吻。
不像她那般循序渐进,滚烫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四处刮过,像是要品味每一个角落,一丝一毫都不愿放过。
他的舌尖在她的上颚来回画着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