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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么想,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反对李儒意见。董卓本就爱财,有人这么提议,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很快,整个洛阳就陷入一片腥风血雨之中。
数迁家洛阳富户被斩杀于城外,家财尽数收归董卓囊中,数百万洛阳百姓也被军队拖押,前赴长安。
不仅如此,董卓还放纵军士淫人妻女,夺人粮食,放火烧毁房屋、宗庙、官府,连皇帝住的南北二宫也被烧成了焦土。最后,董卓甚至指使吕布掘了先皇及后妃的陵寝,取出陪葬的珍宝。
之后,董卓便带着千余车金银财宝,押着皇帝刘协一起去了长安。
与此同时,刘辩也被梁广和丁婶带着,离开洛阳,直奔长安。
一路上丁婶总是给他吃一些令他昏昏欲睡的东西,让他没什么机会去关注外面的事。若不是那天夜里听到梁广与李儒的争执,他根本不知道出了这么多的事。
「大哥,外面都在传怂恿董卓迁都的人是你,那些杀富户夺财、烧毁洛阳城的主意也是你出的,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梁广的声音很高,刘辩躺在房里也听得一清二楚。他听不清的是李儒的回答。
「大哥,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一次死了多少人?洛阳城的土地全被人血给染红了,城里的百姓活着到长安的连一半都不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门外只有梁广的咆哮,刘辩还是听不到李儒的回答。
「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达成那个男人的心愿?你这样下去,董卓还没死,你就会被人挫骨扬灰的!」
那个男人是谁?刘辩有些胡涂。
洛阳城被烧了,死了很多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刘辩满胸疑惑,挣扎着坐起身来。
不等他下床,李儒就推门进来了。
「醒了吗?饿不饿?」很自然地摸了摸刘辩的头发,李儒拿起罩衫为他披上。
「你和梁广在说什么?」刘辩问。
李儒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将刘辩搂进怀中。
枕在他的肩头,刘辩突然感觉到他的胸腔里有一股强烈起伏的情绪,不等刘辩弄清那是什么,李儒就已经将他压倒在床褥之中。
他的亲吻还算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显得有些急切。就在刘辩犹豫着要不要接受的时候,李儒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
刘辩打了个寒噤,因为李儒的手太凉了。像一块冰,从他的胸前一直滑到小腹,然后从脐下一直溜到两腿之间。嘴里的舌头却是热的,烙铁一般烧灼着他的口腔,依照牙齿的排列,一颗一颗绵延开来。
这两种极端的感觉拉扯着刘辩的神经,彷佛是在试探哪一种更能引起他的共鸣。
还是手掌占了上风,当它在刘辩那处羞耻的地方用力揉搓,令寒气猛地窜遍了全身,冻得他的血液都凝固了。
与其说这是「共鸣」,不如说「排斥」更为贴切。刘辩的不情愿,由不得李儒不去察觉,于是他停了下来,直视刘辩的双眼。
「我会为你消灭董卓,把大汉江山还给刘协。」李儒坚定而慎重地说着,既是许诺,也是誓言:「我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一切,哪怕这会让我万劫不复,我也绝不后悔。」
刘辩看着他,身体冷得更加厉害。
「我想要的只有你,所以。。。。。。让我爱你,并让我假装。。。。。。你也爱我。」
他们的距离很近,刘辩看清了李儒眼中的每一丝波动。
那些晶莹的是什么?不等刘辩确认,李儒埋下了头。
身体被撕裂了。这次没有催情油,刘辩清晰地体验到被李儒占有的滋味,每一次抽动都像是永不歇止的折磨,让肉体痛苦,让精神崩溃。
刘辩没有哭,他只是咬紧了牙关,闭上了双眼。
这是一次交换。他用身体换来董卓的灭亡。
还能拥有这样的机会是他的幸运。他感谢丁婶点醒了他,让他明白除了成为一名傀儡之外,他还有其它选择。
不知道李儒是不是看穿了一点,所以这晚格外粗暴。正面的交媾不能满足他,他便让刘辩趴倒在床上,从背后猛烈地贯穿他的身体。
刘辩的脸埋在被子里,感觉李儒的一只手一直摁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又在不断拉高他的臀部。明明是面朝下的姿势,腰部的负担却比仰躺更甚。
「不要,好痛。。。。。。不要。。。。。。呜呜。。。。。。」刘辩终于还是忍不住哭着求饶了。
那哭声刚传到李儒的耳朵里,他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不过并没有抽离。接着,刘辩感觉李儒的胸膛贴到他的背上,他的唇也迭在了他的耳边。
「忍一忍,很快就好。」
李儒的嗓音沙哑到几近无声,刘辩听着直冒鸡皮疙瘩。
「真的很痛!求求你,放开我!」李儒的侵占已经升级为酷刑,刘辩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皮肉之苦。
李儒试着安抚他:「别怕,很快就好。」
「好痛啊!我恨你,我恨你!放开我!」刘辩狂躁起来,拼命挣扎。
「不!我不放!」李儒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望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你知不知道,之前你在天上,我在地底,差别犹如云泥,我爬不上去,只好把你拉下来。你恨我怨我都可以,反正我已经把你拽下来了,说什么也不会放开你!不放开,绝不放开!」
说话间,李儒抱着刘辩侧躺下来,继续未完的激情。
身体不再悬空,刘辩的负担稍稍减轻了。可此时的他已经无心再想仍在体内肆虐的「凶器」,脑子里全是刚才听到的那番话。
他突然意识到,他与李儒的纠缠可能永远都到不了尽头。抓住床单的一角偷偷塞进自己嘴里,刘辩狠狠地咬住它,泪如泉涌。
「别哭,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只求你。。。。。。不要拒绝我。。。。。。」
李儒对刘辩还是怜惜的。强硬过后,又开始好言恳求,动作也温柔了不少,而且试着挑动刘辩的欲望。不过,被刘辩拒绝了。
快感让人麻痹,疼痛使人清醒。他需要清醒,只是那清醒并没有维持太久。
当刘辩再醒过来的时候,李儒已经不知所踪。他穿着干净的衣衫,盖着新换的被褥,只有体内明显的酸痛,还在提醒他昨夜发生过什么。
虽然身体在叫嚣着需要休息,但刘辩仍是挣扎着爬了起来。他在床上躺得够久了,加上昨晚的事,让他一刻也不想在床上多待。
刚走出去,一阵冷风吹得刘辩打了个寒噤。好在还有阳光,虽然不是太强烈,却多少有了温暖的气息。
这应该是一处远离城郭的宅子,四周都很安静。
小小的院落,矮矮的土墙。刘辩怀疑自己随随便便就能翻墙出去,只是出去了之后,又能怎样?李儒应该会派人追吧?
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跑不到太远的地方。就算真能侥幸逃脱,李儒会不会想尽办法去对付刘协,以解心头之恨?他
不能冒这个险。
久居地底,刘辩差点忘了站在光明中是什么感觉。视线终于能清晰地看到周围的一切事物,让他感动莫名,却也十分吃力。
双眼在经过太长时间黑暗之后,变得不太能适应光明,刘辩不得不闭上眼,以减轻刺痛。
「我不会你得逞的。」梁广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刘辩转过身,模糊地看到他脸上的愤怒。
「你利用我大哥对你的感情,让他为你铲除董卓。你明知董卓现在只手遮天,还要让我大哥去冒这个险。你知不知道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已经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弄得天怒人怨都不肯罢手。」
对于梁广指控的内容,刘辩并不了解。但知道李儒真的开始动手铲除董卓,刘辩忍不住笑了。
他的笑容更加刺激了梁广。
梁广突然冲了上来,狠狠掐住了刘辩的脖子。
「大哥不惜牺牲无辜百姓,用杀戮来激起他们对董卓的仇恨,加速董卓的灭亡。都是你,都是你!是你让他抛弃了道德与良知,是你让他如此泯灭人性!你这个魔鬼,妖孽,不祥之人!你去死吧!」
空气稀薄起来,刘辩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流逝。耳边全是梁广的咆哮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忘了挣扎,也许在潜意识里,他根本不想挣扎。
「光当─」
随着一声轻脆的声响,李儒手中的青铜酒樽落到了地上。
「李大人,这么快就醉了吗?」
听到王允带着一丝嘲弄的「关心」,李儒回了一个微笑,「我本就不胜酒力,哪比得上司徒大人。」
「酒量都是练出来的,你多喝几次,自然就能胜过王大人了。」一同饮宴的董卓将自己手里的杯子塞进李儒手里,然后拿起酒壶将杯中倒满,说:「喝了它!我董卓的女婿,不准说出不胜酒力这种话!」
看出董卓已有醉意,李儒也不好拂逆,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座大臣纷纷叫好,被打断的歌舞也再度继续下去。
李儒感觉酒液滑入了他的胃部,掀起令人不适的灼痛,但他没有醉。刚才让他连酒樽都拿不稳的,不是美酒,而是一阵突
如其来的心悸。那心悸一瞬间就过去了,他现在再抚胸口,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异状。
没有过多的在意这个,李儒重新融入到酒宴之中,与董卓的追随者们高谈阔论,浪费人生。
从午后到夜晚,就在李儒感到如坐针毡的时候,四周交谈畅饮的大臣们突然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原来,是王允家的压轴歌姬出场了。
红衣旋转,宛若仙子下凡,就算不提此女的容颜,她的舞姿也足够艳惊四座。所以当她揭开面纱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
上天给了她才华,也同样给了她的美貌,而且在她青春年少的时候。神恩造就的完美,让人不得不去惊叹。
「此女何人?」董卓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王允答道:「歌伎貂蝉也。」
董卓又问:「能唱否?」
王允点头,立刻命貂蝉执檀板低声吟唱一曲。
所有人都沉醉在她的声音里,除了李儒。他注意到吕布的神色不对,那不是初见美人时的惊艳眼神,李儒从他眼中看到了心爱之人被夺走的愤怒。
堂上,王允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貂蝉献给了董卓。董卓得此美人,笑得全身肥肉乱颤。吕布则是无声地攥紧了拳头。
顺理成章的,王允派人将貂蝉送去了相府,而董卓也迫不及待地跟着告辞。
李儒没有错过貂蝉临走时对吕布投去的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瞥。难道他们早有前缘?李儒忍不住这样猜测。
王允非常狗腿地要求送董卓回相府。李儒借口酒醉头晕,没有陪同。
李儒回到家中,妻子董纤娘正在为他缝制新衣。见丈夫满身酒味,她立刻命人弄来了醒酒汤。她的无微不至,让李儒顿时心生愧疚。
「别缝了,夜里干这个太伤眼睛。」李儒想拿走了妻子手中的衣服。
董纤娘不让,「不行。天气马上就要暖和了,再不缝好,你就没有合适的衣服穿了。」
「去布庄请裁缝做便是了。」
「呵呵,不是我自夸,裁缝可没有我手巧。」董纤娘说着,拿起衣服在李儒肩上比了一下,然后略带娇羞地说:「而且,我喜欢让我的男人穿着我做的衣服。」
李儒的心被刺痛了。他欠这个女人的,这辈子都无法还上。
「纤娘,」握住妻子的手,李儒郑重地说:「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妳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