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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怎么能忍,要是变得更严重怎么办?”完全不理解的七儿的逻辑,凌希觉得生病了就该看大夫,等它自己痊愈根本不现实。
“妻…妻主,七儿…真的…不要紧。”一边要忍着疼痛,一边要拉住凌希,七儿觉得自己的力气都快要用尽了。
“七儿,你难道是…”看着七儿死按住腹部的动作,以及联想到他今天葵水来,凌希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就算是经痛也不能忍着啊…
莫非,以前每次七儿都是这样自己忍着过去的?
“你啊,怎么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呢。”无奈地坐回床边,凌希轻轻地替七儿揉起了腹部。
温暖的感觉顺着凌希的手掌传到七儿的腹部,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
而在凌希不重不缓的按摩下,七儿腹部的疼痛减轻了,眉头也慢慢舒展了开来。
微微仰头看着搂着自己并耐心替自己缓解疼痛的少女,七儿的心一下就涨得满满的,有一丝幸福也有一丝甜蜜。
“妻主…谢谢你。”微红着脸向凌希道歉,七儿觉得很害羞也很欢喜。凌希的手依旧停在他腹部,那温暖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升起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我们是夫妻嘛,对对方好是理所当然的。怎么样七儿,现在好点了么?”完全没注意到七儿的异常,凌希比较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嗯,…已经好多了。”但好像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他现在觉得身体好热,有一种很奇怪的冲动…
“那就好了。”看来自己的手法没有退步嘛。以前她来这个的时候也经常疼,所以为了缓解疼痛,她特意去学了这种按摩手法。不过,说也奇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的身体似乎改变了,不再来那个,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那个老头做的。
“妻主,你怎么了?”看凌希突然陷入深思,七儿有些不解地问道。
“没事,就是想到了别的事。”算了,管它是怎么回事呢。自己没了也好,既不会被人当成怪物,也不用去纠结以后她和七儿谁生孩子了
“妻主?”奇怪地看着凌希一脸解放的表情,七儿觉得今晚的妻主好奇怪…
“怎么了?快天亮了啊,七儿赶紧睡吧。”看了看微微破晓的天空,凌希催促着,并掀开被子爬上了床。
“妻主…这不太好吧,我现在身子…”误会了凌希的意图,七儿一脸为难地说道。
“我不干什么,只是想离你近点。要是你再疼,我好替你按揉。”知道七儿想偏了,凌希很无奈地解释道。莫非她看起来很欲求不满么?为什么随便一个行为都会让七儿误解自己想要吃他,虽然她的确是有点想…
“可…可是,一般男儿家来这个的时候,妻主都不会睡在一起,因为不干净。”
还是觉得不妥。七儿觉得自己现在很脏,不能和妻主睡在一起。
“我…我还是去别的屋睡吧。”说完,就想要起身。
“怎么那么多规矩,真麻烦。”
“快睡吧,我是你妻主所以听我的就好,别管别人家怎么样。”
拉住七儿让他躺下,凌希扯了扯被子就闭上眼睛去梦周公去了。
怔怔地凝视着和自己相对而眠的少女,七儿在这一刻才真正的认识到自己已经嫁人、成为人夫的事实。
以后,他都会和她生活在一起,同桌吃饭,同床共枕么?
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家,她就是他的妻主,不久之后还会有他们的孩子么…
自己原来也能拥有这样的生活么…
妻主,谢谢你,让七儿拥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七儿以后会全心全意地对服侍你,对你好…
所以,也请你能够一直这样关心七儿、宠爱七儿…到永远。
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七儿也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去了。
次日,一大清早,七儿就起床了。
打水,挑柴,洗衣,做饭,当凌希醒来的时候,七儿已经将一切都做好了,并端了水进房,准备服侍她洗脸。
“七儿,你这是做什么?你身体不是还没好么,干嘛那么早就起来,还做这么多事。”
飞快下床接过七儿端着的脸盆放至架子上,凌希有些生气地训道,“七儿,我娶你回家是做夫郎,不是做仆人的,你不用帮我做这么多事。”
身体一僵,七儿乖乖地低头听着凌希的训斥,心里升起了一股委屈。他这么做是希望讨她的欢心,为什么她却要骂他,平时他做事勤快的时候,婶婶都会很难得地表扬他的,虽然语气依旧不好。
“七儿,你听到我的话了么,你不用帮我做这么多事,你这样搞得我觉得自己娶了个保姆一样。”大概是平时自力更生惯了,所以当有人为她做事的时候,她就会不习惯,从而口出恶语。
“对…对不起,妻主,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事让…你高兴,我…我不知道…你…你会这么生气,要是…你不喜欢,那…那我以后…什么都不做了。” 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
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七儿转身就跑。
“等等,七儿。”
被七儿的泪水怔在原地,凌希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新婚第一天就把自己的夫郎弄哭了。
大声喊道,凌希伸手抓住了七儿,本来目的是要阻止七儿离去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力气太大了,七儿就这样生生地被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唔。”鼻子撞上凌希的肩膀,七儿痛呼出声。
“七儿,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弯下腰检查七儿的鼻子,在确定没被自己撞外或是撞伤之后,凌希松了口气。
“妻主,还有…什么…吩咐么?”吸了吸鼻子,七儿别开脸不愿去看凌希。
“对不起七儿,我刚才说话可能太冲了,但我绝对不是有心的。我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我还不习惯有人对我好。”知道自己惹七儿生气了,凌希很识相地道歉。
“妻主,出嫁从妻。你是七儿的妻主,所以你要怎么对待七儿都可以。”
知道自己口气不该这么冲,但七儿就是忍不住。只要一想到自己努力一早上却得来一顿骂,他心里就很难受。
“七儿…”这…这该怎么办,七儿好像真的恼了,自己的话果然太过分了么…
怀着歉疚的心情,接下来的一日,凌希开始了讨好夫君的工作。
“七儿,这是我给你新买的衣服,试试看喜不喜欢。”一脸讨好。
“谢谢妻主,七儿很喜欢。”平板的声音。
“七儿,这是我给你买的首饰,带带看。”继续讨好。
“谢谢妻主,七儿不带首饰。”断然拒绝。
“七儿,这是我买的点心,吃吃…看?”再接再厉。
“谢谢妻主,七儿已经饱了。”
“那我陪你一起下田?”自以为是杀手锏。
“谢谢妻主,七儿一个人可以。”
一脸沮丧,凌希闷闷地坐在田间大石上,看着在田里辛勤劳动的七儿,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是不是她的心意不够所以七儿还是不肯原谅呢,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表现出她100%的心意呢…
凌希想啊想,再想啊想,想到头都要爆了也没想出来。
要是让她保护七儿去打架,她一定很擅长,但要她花心思去讨七儿欢心就有些难了。
七儿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望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凌希为难了…
☆、讨好夫君的计划
花灯节,女尊国传统节日之一,祈福与求缘的日子。在这一天,各城镇会举行大型的庆典,所有人民都会参加。
各家的妻主会带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夫郎一起庆祝,而待字闺中的男子也同样被允许参加,但必须是在未婚女子的邀请下。没有任何一名男子可以独自一人参加,也没有任何男子愿意只身参加,因为那样会被视为不知羞,被所有人耻笑。
庆典的内容包括赏花灯,猜谜,歌舞表演以及燃放天灯。
花灯节当日,各条主街都会被装饰上五彩缤纷的花灯供人欣赏,而在每一盏花灯上都会提上一个谜题,任何人只要答对谜题就能够带走花灯。而在当日赢花灯最多的人会被封为猜谜之王,可以得到王都特制的天灯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
歌舞表演一般是在午夜,当人们逐渐聚集之后,就会开始。
表演的人们都是从各个戏团专门请来,有奏曲的,有舞蹈的,有杂耍的还有武斗的。
歌舞表演的台子是从几日前就开始搭建,设在最为宽敞繁华的地段。所有观看表演的人都必须支付一定的银子,而根据支付银子的多少会得到不同的座。支付得越多,得到的位子的视野就越好。
在歌舞表演完之后,就到了花灯节最主要的活动——燃放天灯。
所有燃放天灯的均为男子,但不是所有男子都有这个资格。一名男子想要放灯许愿,就必须有女子送其天灯。而若是已婚的,则必须由自家妻主赏赐。
天灯一共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由女子从天灯铺子买回,第二种是女子专门请人订做。第三种,也是最为珍贵的一种,是由女子亲自制作,并画图题诗。
其中最为普遍的是第一种,有些有钱人家可能会选择第二种,但基本没有女子会送第三种,因为即便是再怎么心仪,她们也不会放下自己的地位去为男子做事。
男子在收到天灯,从中选出自己最为中意的一盏之后,便可同送那盏灯的女子一起放灯祈愿。
而放完之后就是各自的甜蜜时间。
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清风吹拂,正是睡眠的好时间。
田边大石上,一名身着白色衣袍的女子单膝弯曲、仰面躺于其上,乌黑的秀发散落开来,露出那一张精致却不显娇气的面容。
田间,一名身穿麻布服的男子在努力地插着秧,时不时会抬头偷看一眼大石上的少女,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又不忍心去打扰那正好眠中的少女。
情况就一直这样持续着,直到一名十来岁左右的女孩带着一只银色的小狼冲过来。
“娘,娘,起床了,该做事了。”带着小白冲到大石边,陈彩摇了摇那不知做着什么好梦一脸笑容的少女,一脸的愤慨。为什么在她努力去打听怎么讨好爹爹的时候,娘却在这里呼呼大睡呢,明明惹爹爹不高兴又不是她…
“谁?竟然打扰我睡觉,想挨揍么?”迷迷糊糊被人吵醒,凌希心情极度不佳地吼道。
从大石上做起,凌希看着那一人一狼,眼中散发出无比浓厚的寒意。
“娘,我…我找到…讨好…爹爹的办法…了。”莫名地打了个寒颤,陈彩觉得自己这生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找了这样一个娘,脾气不好,性格不好,还老爱使唤人。
“哦,原来你干这个事去了。说吧,什么办法。”根本就忘记是自己要她去的,凌希伸了个懒腰,问道。
不是你要我去的么…陈彩真想哭,她这么努力娘却根本不记得了么。
踮起脚附到凌希耳边,陈彩还是把方法小声地告诉了凌希。
而凌希爱听完陈彩的建议之后。
“这样行得通么?”怀疑地看着陈彩,凌希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
“娘,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