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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那么人类一无聊,上帝就要上吊了。
族里开始分成两派,一派赌咒说最后白千张一定被老大吃了;一派发誓说最后他们一定比纯净水还纯。而坚信有奸情的那一派又分化出两个小派,一派觉得应该是白千张压倒了言少,另一派觉得是言少压倒了白千张。一时间氏族内部简直是七嘴八舌乌烟瘴气乌七八糟,很有一种抽风的崩溃倾向。
言陌一上IS,便被众人围着问。
见死不救说:“老大老大,你就告诉我们嘛!你们最后是不是……”
风月无焉说:“老大,是不是嫂子压倒你的?”
格式化刚上IS,很有些摸不清状况:“咦,你们在说什么?”此话一问,立刻被众人怂恿加入他们各自的帮派,简直是一片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夜游神说:“老大,你就说嘛!这关系到我们的人格尊严!”
言陌就不明白为毛一个赌约会涉及到人格尊严这么严肃高深的方面,想了半天,十分郁闷的说:“没有。”
众人沉默了,然后切了一声作鸟兽散,原来没有啊,那还有什么搞头。还是一觉醒来老婆没了比较沉稳,讲了一些关于世界上那些还在就爷不差钱那件事嚼舌头的玩家,这次上善若水和名人堂竟然十分的默契,难得一起合作,只要有谁还拿这件事作为借口说出一些不干不净的话,下场必然是被本族两大帮派一起追杀。
言陌若有所思,本来这事并不牵扯到名人堂,彼岸夜色格调却对爷不差钱下了诛杀令,并在后续上也表现的十分维护白千张。他的危机意识蓦然暴增,决定等会去接白千张吃晚饭时问问清楚,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最终的最终,他还没问出口,却被白千张质问的哑口无言。
对白千张来说,这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言陌会来陪她一起吃晚饭,然后例行散步最后回家,可是她却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是这么一个电话,把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好,请问是白千张吗?”
白千张下意识的立刻有了预感,这个不善的来者,一定是一朵怒放的桃花或者红杏,不管是哪者,总之一定是言陌惹下的。她打点起全付精神,立刻进入备战状态:“我是。你是哪位?”
那头笑了:“我是顾年。”
靠!白千张狠狠在心底骂了一句,可是语气却热情无比:“原来是顾阿姨,听言陌说起过你呢。顾阿姨,你好!”
余姗一口水喷到键盘上,朝白千张竖起大拇指,是谁说白千张天然呆没心没肺?娘哎,她现在这老母鸡护食的样子,不把对方打压到尘埃里去绝对不罢休还要狠狠踩几脚的样子,十分生动的诠释了五个字:最毒妇人心。
白千张也朝余姗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嗯嗯了几声,最后挂了电话。
余姗问:“干嘛?小三找上门了?”
白千张咻的一下做出一个全垒打的动作,眯起眼阴惨惨的笑起来:“嘿嘿嘿嘿,看我不把她PIA到黑洞里去!黑洞!黑色的明天在等待着你!”
余姗哆嗦了一下,眼见着白千张旋风一样的冲到衣柜前翻衣服,冲到镜子前梳头发,一边喃喃:“输人不输阵!啊不对,呸呸呸!既不输人也不输阵!”
白千张上窜下跳的折腾了许久,最后拉起余姗就往外冲:“陪我去买衣服!烫头发!”
其实平常白千张都穿的十分朴素,T恤牛仔帆布鞋,一个简单的马尾素面朝天,再加上余姗也日日对着白千张这张脸对了两年,从一开始的惊艳到最后也就渐渐没了啥感觉。可是当白千张脚蹬靴子,一身裙装打扮出来时,余姗只觉得眼前一亮,人群里只有白千张的颜色最为鲜明,怎样也忽视不了。
白千张拉了拉裙子,有些不适应这个长度,再看看表,也顾不上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黏在她身上的眼光,拉着余姗又冲到美发沙龙里去。
一个半小时后,柔顺黑亮的直发变成了妩媚的大波浪卷,稍稍染了些暗红色的光泽,白千张对着镜子撩了一下头发,那媚色撩人中还带着天真的姿态,惊艳的店里所有的人都一片静默。
余姗对着白千张品头论足啧啧赞叹:“千张,你这个样子去见老巫婆,肯定能把她拍翻喽!”
白千张得意的笑,马力开足轰隆隆的朝她和顾年约好的地方轧过去。
当响起店员说“欢迎光临”的声音的时候,顾年就知道那肯定是白千张。那个女孩子一头长长的卷发,活泼的短裙,高靴将她的双腿包裹的更加修长。明明很妖娆,她却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依然是那样天真的神态,青春逼人。
她挑了挑眉毛,怪不得言陌会被迷得七荤八素,且从电话里她那个故意的称呼“顾阿姨”中看出,这孩子的道行也不浅。
顾年在打量白千张的同时,白千张也在打量她。那个“顾阿姨”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耳垂处缀着精致奢华的耳坠,眉眼素雅,如果不是言陌说过顾年与他同岁,她还真看不出顾年的年龄。
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互相在心底给对方打了个分数。结果表明PK的第一轮:白千张胜。
哪位哲人曾经说过:女人是天生的表演家。这句话绝对是比地球是圆的月亮是绕着地球转的还要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尽管白千张和顾年双方在心底都相看两相厌恨不得撕去禽兽的外衣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掐架,表面上却还是温文尔雅礼貌的和一对好姐妹似的。
顾年笑:“千张,喝什么?”
白千张心里想:你个不要脸的,我和你几时这么熟了?嘴上却说:“顾年姐,我喝苹果汁。”
顾年心里想:顾年姐也是你叫的?我怎么不知道多了你一个妹妹?嘴上却说:“果汁好,有营养,对皮肤也不错。”
两人客套完毕,一场没有硝烟的脂粉战争就此拉开序幕。而还在公司的言陌,突然无端的觉得遍体生凉。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狗血了。某银飘走……
三十一
书到用时方恨少。
白千张后悔自己怎么平时怎么尽看言情小说,尽琢磨男女之间的奸情去了,什么《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关键时刻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
没事没事,她安慰自己,她手中可有一张绝地王牌呢。一朝言陌在手,她南打武当,北踢少林,打遍天下无敌手!
顾年啜了一口咖啡,遥远的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流,神色迷茫怅惘,很有一种感伤。白千张唾弃,切,装深沉谁不会啊,没事整些无病呻吟做些像林妹妹那样对花垂泪的事情来,你以为你在拍文艺片么。
顾年怀想完毕,转过头露出一笑:“千张,你知道么,言陌小时候……”
“打住!”白千张哧溜吸了一大口果汁,对顾年摇手指:“嗯,我知道你们的事情,言陌和我说过了。呵呵,不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未必就要最后在一起不是?我倒觉得到最后青梅是别家的青梅,竹马也是别家的竹马比较可能呢。”
“是这样么?”顾年把一缕都发夹到耳后去,“他是这样和你说的?”
#奇#白千张觉得自己脑抽了才会和顾年来玩这种“是么”“不是么”“是么”的游戏,弄的跟地下工作者接暗号似的。于是决定撕开斯文的外衣,摊了摊手:“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做什么的。先不说你们过去没什么,就算有什么,那也过去了。人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我只要言陌的现在和未来,至于他的过去,我没兴趣知道也更不会让陈年旧事影响我们的感情。所以顾年姐,我坦白了说,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不会再这么纠缠下去的,弄到最后,他也只会对你徒增厌恶,倒还不如不要让你们小时候的感情变质来的更为实际。”
#书#顾年看上去很吃惊:“千张,恐怕你误会了。我今天是来向你道歉的。”
白千张囧了,现在是什么状况?三十六计胜战计敌战计攻战计……她现在使的是欲擒故纵还是假痴不癫?
顾年接着说:“嗯,我来向你道歉。你知道,我最近也迷上了炎黄奇迹,于是也练了一个号,刚好,那个号的名字……”她恶意的一笑,“叫莫失莫忘。还和你一起下过副本的,你还记得吧?”
白千张心里一凉,莫失莫忘就是顾年?那盗了言陌号的那一个人……
“嗯,我能升级升的这么快,幸亏有言陌带我呢。”
白千张在心里反驳:骗人!言陌明明说过他的号是被人盗的,肯定是顾年盗的!哼,她使的这一计无中生有也忒幼稚了。
顾年瞟了瞟白千张的脸色,继续说:“呵呵,我本来也想加入上善若水的,结果言陌说怕你误会,所以让我去加入名人堂。这样因为是敌对氏族,就算哪天被你看到他和我在一起组队,他也比较好解释。后来我想,我们这么瞒着你,实在对不起你,所以我想想,还是来向你道歉比较好。”
白千张想起彼岸夜色格调的话,说莫失莫忘曾经说过喜欢雨蓑风笠,现在看来,还真的脱不了干系呢。她默默的忍下翻涌的气血,尽管指尖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发凉了,脸上的笑容还是很甜美:“顾年姐你心太重了,其实这有什么,真的不需要道歉呢。这事吧,其实言陌他和我说过的,他说要带一个朋友,我也没放在心上,原来那个人是你啊。呵呵,那是应该的应该的,你是言陌从小玩到大的,也算一个比较亲的外人了,我和言陌理当也该带带你。”
两个女人都睁着两个眼睛开始扯谎。顾年仔细的看白千张的脸色,白千张其实心里没底,可是硬把自己的表情展示的无懈可击,在这种关头,她还在往积极方面想:唔,经历了这么一役,估计她以后做论文答辩,面对导师那张晚娘脸,也能够坦然的面不改色心不跳了……不管怎么说,直中目标!顾年的反间计破灭了!
顾年笑的有些勉强,这小丫头,段数不错啊,巧舌如簧,自己反倒成外人了。
白千张一看顾年那欠抽的笑容就开始牙痒痒,暗自决定如果她再搞出什么花头来,就变身为彻底的禽兽拉着她一起死磕。
顾年眼珠一转,状似无意的扯开自己的围巾,还向白千张倾了倾身子,不负她所望,白千张眼珠都要瞪出来了,看着顾年脖子上那个貌似有些年头的淡淡牙印呆住了。
顾年故作讶异:“啊,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很丑吧?呵呵,那时候和言陌年纪小,不知道轻重,玩起来就没边了,那一下可是很痛的,牙印到今天还留着,让你见笑了。”
白千张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纠结了,拼命告诫自己:忍住忍住,镇定镇定。不能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于是故作镇静的吸溜了一口果汁,回了一句万能用语:“是吗?”
白千张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局。她没想到这一句“是吗”勾起了顾年的涛涛回忆,顾年开始做无限怅惘状:“是啊。那时言陌还真早熟呢。嗯,你们交往这么久,想必你也应该知道吧?”
白千张幻听中,听到玻璃脆裂的喀拉一声,那是果汁杯子被捏爆的声音。她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不那么狰狞,轻巧的说:“呵呵,那我还真不知道呢。他挺尊重我的意愿的,对真心爱的人,在乎的人,当然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接下去的话她没讲,却不言而喻,意思既是顾年太不自重太随便,又是言陌没有把她当成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顾年眯起眼,暗忖这小姑娘道行确实不浅呢,不过虽然没讨到什么便宜,让她心里有个疙瘩也不错。而且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