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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口平滑,足见小甜出手之快,之恨,颜色如腐朽的楠木一样,漆黑无比。
“圣王,魔主可是诚心邀请,却不料你居然这般对待,纵然你有斥天镜,也不见得能目中无人。”滚落在墙角的头颅瞪着一双冷漠的目光,内涵无限愤怒地说道。
王午剑暗暗吃了一斤,想不到这魔仆首领头颅离体后还能言语,甚至表情比刚才还丰富!
砰一声,那头颅竟然被无比强大的力量踢向墙壁。
这彪悍的一脚,除了无形体小甜外,还能有谁?
然而纵然这一脚踢得小甜整条腿发麻,可那头颅不但没有爆裂,反倒将墙壁撞出一个窟窿,一直飞撞到一颗百年老槐树上。
咔嚓一声,老槐树断裂一半,木屑纷飞,枝叶动荡不安,另一半在颤抖中勉强支撑着,早晚是要倒下去的。
头颅外的盔甲走了形,将里面包裹的头颅撞一个蛋形,失去了本来的样子,乍然一看,就是一个破布团。
“你欺人太甚!”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无头身体上发出来,仿佛是喉管挤破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让人听着只想作呕。
“这样都不死?你可真是厉害!”王午剑惊的目瞪口呆,对他的顽强表现出极大的佩服,可也更吊起了他的兴趣,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杀不死的人。
“哼,我就不信将你大卸八块,你还能战斗不成?”小甜的愤恨地说道。
无头身体似乎感觉到有一个看不见的煞星朝着自己不怀好意地走过来,心中一紧,连忙蓄起最强大的能量团准备对抗她。
就在他的一只胳膊被抓住的瞬间,无头尸体猛地挥动另一只手,打出强劲的一击。
挥拳时扫除的半个圆弧犹如华光普照一般将墙壁划出一道狭长的裂缝。
然而这一强大的攻击最终却打空了,根本就没有落到实体身上,反而一个踉跄倒地。
就在他倒地的一瞬间,一条手臂被无情地砍断,嗖一下祭出百米之外,坠入杂草从中,不见了踪影。
魔仆首领愤怒地嘶吼了一声,老槐树地下的头颅仿佛听到了召唤一样,居然翻滚着滚回来。
“嘿,这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都变成扁的了还有意识存在,好,既然如此,我看看斥天镜能否将你拍碎!”王午剑好奇地注视着那颗滚过来的头颅,面带冷笑地说道。
“住手,圣王且慢!”那残缺的身体上又发出古怪的哀求声。
魔仆首领乃是血魔手下惟一一个有智慧的,这种情况下,倘若换做其他魔仆早就静悄悄地等着受死了。
“怎么了?莫非你也怕死?”王午剑问道。
“回禀圣王,我曾苦苦修炼数百年这才恢复了应有的智慧,虽然身体成了这样,可总比无意识的木头墙上百倍,所以恳请圣王留我一条生路,日后甘愿做牛做马,在所不惜。”魔仆首领言辞诚恳地哀求道。
第四百四十四章谁是血魔
魔仆均是闯入古坳林中历练的战者,只不过点背的都被血魔杀死,成为没有意识的战斗工具。
然而这位魔仆首领却是个例外,他能在后天觉醒,并经过艰辛的修炼后,终于让慧根重生,这才有了最起码的智慧,也便懂得在灰飞烟灭之际苦苦求生。
尽管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他难听的声音流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和对自由生活的向往。
“好啊,我可以放过你!”王午剑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很是郑重地说道,“但是,你得老实告诉我一些事情,否则,你仍然免不了被斥天镜拍死!”
一见生机在望,魔仆首领的所有躯体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头颅瞬间滚进来粘在脖子上,地上的断肢也顷刻回位看,与刚来的时候无二,谦卑地站着,像小兵面见将军一样,等待着问话。
“这是本是一座繁华的城市,却为何被掩埋在地底?又为什么出现在我的面前?血魔,到底是何许人也?”王午剑认认真真地问道,双眸中释放出两道犀利的精芒,仿佛要将他心镜看透。
“是,我一定如实回答,首先,这不止是一座城市,而且曾是东方的霸主所在地,据说是月王被害后不久,现在的七星王那时候是魔主左膀右臂,可他趁魔主重伤之时,将将紫炎烙装偷走,并为了防止魔主报复,以紫炎烙装的天威击倒了环绕在这座城市周围的三座大山,将这里彻底掩埋,从而神不知鬼不觉地座领东方。”魔仆首领语气平淡地数道,仿佛是在背诵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嗯!”王午剑点点头,原来在月王事变之后,东方这支王脉中也发生了叛变,也算一报还一报,可紫炎烙装的威力也太多了吧,居然能将三座大山掀倒?
“其实,圣王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虚景罢了,普通的城市,那能经得住三座大山的雷霆之击。”魔仆首领说道。
王午剑愣了一下,莫不是自己所做的位置是一片废墟?亦或是尸骨遍地的荒野?可前三天,还在这里与小甜相交甚欢,该不会是在一对残骸上面滚来滚去吧?
一想到那种恐怖的场景,王午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似乎真的有种被骨骼刺痛的感觉,浑身难受。
“拿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血魔找我所为何事了吧?”王午剑拍了拍胸脯问道。
魔仆首领犹豫了一霎那,仿佛是在组织合适的语句或思考问题该怎么回答。
“他要夺回紫炎烙装,并且要夺得斥天镜!”见他略一沉思,王午剑也不等他说话,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魔仆首领木讷地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几分敬佩,如果他是个人的话,后面一定不会忘了加上,圣王英明,圣王神机妙算无人能及之类的吹捧之词。
“对了,血魔长得什么样子?”王午剑好奇地问道。
“这个……他有时候是……额……”魔仆首领又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略一思索,正要开口说话之时,突然整个身体犹如被一只大手捏住一样,扭曲成一个麻花状。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猖狂的笑声由远及近,飞速传来,震得破碎的窗户瑟瑟发抖。
“好强大的气息啊!”王午剑暗叹一声,连忙命令斥天镜加强防护,即便如此,他也不能保证今天会毫发无伤地离开此地。
“血魔,就是这幅模样!”
一团黑雾从天而将,看其气势,似乎有万斤之重,可坠落在地面上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可想他对力量的控制有多么完美。
血魔,一个不死的传说,硬是将埋没在地下的废墟变成他的天下,并且野心不小。
身体比一般人大一倍多,全身黑雾缭绕,而且这能量汇聚成的烟气杂乱无章,给人一种烟雾瘴气的感觉,十分诡异。
“我以为血魔有多么凶神恶煞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可怜的背叛者罢了!”王午剑暗指他背叛月王之举,冷冷地嘲讽道。
那次变故给所有当事者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尽管反叛者取得了胜利,可他们并不为此而感到骄傲,反倒因为联手杀死信任自己的主子而感到愧疚,这是他们难以启齿的隐痛。
果然,血魔猖狂的笑脸瞬间变得阴煞无比,那副狰狞的面孔能让胆小者看一眼就失眠个三年五载。
“噢噢,我说错了,应该是一个,被背叛者。”王午剑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不冷不热地说道。
“哼哼哈哈,你自命圣王,可惜没有一点真本事,还妄图征服前圣大陆?哼,真是做梦,现在,我要终结你的梦想,不过……”
血魔咧出一弯邪恶的微笑,阴沉沉地说道:“不过,我会替你实现一统前圣大陆的愿望,当然了,前提是,把斥天镜乖乖交给我!”
王午剑冷冷一笑,斥天镜不仅是前圣大陆的至宝之宝,更是王权的象征,除了天桥图外,唯有斥天镜最有说服力,可惜天桥图一分为十二,谁能将之收集齐?因此斥天镜便成为各大势力寻觅的重点。
如今,斥天镜重现前圣大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王午剑也因此成为人人追杀的对象,可死在斥天镜下的人也越来越多。
至于眼前深不可测的血魔,王午剑心惊之余,同样露出信心十足的微笑。
“好吧,看你如此陈恳的样子,我可以将斥天镜给你,不过嘛,哼哼,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王午剑咧嘴笑道。
斥天镜的身影显现出来,被王午剑紧紧握着,仍旧是那么古朴平凡,毫无尊贵之气。
血魔怔了一下,他已经有上千年不曾看到这件法宝了,也正是由于这法宝,他才落到今天这般田地,细细回想,顿时有几分失落,若是没有参与围攻月王,如今座领东方大地的岂不是自己?又何须常年躲藏在不见天日的地底宫殿中。
“斥天镜的威力你不止一次地见到过,尽管它在我手里发挥出的能量远不如月王,不过,希望你能挺住!”王午剑阴冷地笑道。
隐隐感觉到斥天镜的禁锢之力开始加强,血魔的斗志在瞬间爆发,双眸中绽放出两道恐怖的暗红色光芒,犹如黑夜中的鬼火一样,萦绕在身体外的气息开始飞快地运转,凝成一道黑色大网,气势十分惊人。
就在双方要开始进攻的前一秒,王午剑突然停下来,脸上露出几分阴邪的冷笑,竟将斥天镜的禁锢之力引入体内。
血魔开始感到很惊讶,但他并不打算知道王午剑耍什么花样,尽早解决战斗,夺得斥天镜才是他想要的。
然而血魔的攻击很快在王午剑奇怪的举动中停下来,浑身有些颤抖地瞪着王午剑,仿佛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哈哈哈,果然是你!”王午剑看着自己的身体,幸灾乐祸地笑道。
但他说话的对象却不是自己的独自,而是体内灵穴中的枣嫣。
“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为什么我动不了了呢?”枣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只不过她此刻被强大的禁锢之力所禁锢,全身动弹不得,就连动嘴说话都要耗费比平时百倍的力气。
“干什么?嘿嘿,首先我想知道,我该叫你嫣妹妹呢?还是叫你血魔妹妹啊?”王午剑笑道。
“你在外面的精元体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肯老实?那好吧,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对也不对,你帮我纠正一下。”王午剑笑道。
枣嫣沉默了,不过并未放弃挣扎,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