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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难忘的经历。
我身边好多的朋友都给了我好多的帮助,读者们的留言支持也一直是我前进的动力。
谢谢你们。
本命年的本子最爱你们了。
给你们鞠躬!
现在本子要去陪生病的家人了,今年冬天一直都是一个陪护的存在,生病真的好痛苦啊,所以民那桑千万要保重身体哦!
今晚如果没有别的活动,我大概会边写色子和团长的相遇,边和基友吐槽玩耍,边看春晚吧……
对了,猎人世界那边也迎接新年了呢,让色子这个万年古董给大家发红包吧!(别闹
新年快乐,超爱你们,要心想事成!心想事成!心想事成!么么哒!
老板,来个塑料袋
从出生到现在,一色一子被人各种误会过,但只有这一次是被误会成是个自杀分子。谁都知道她惜命的很,虽然现在看来她的年龄要在16后面加上好几个零,但实际上对于失忆者来说,她只记得自己二十几年的生命,真真切切是年轻又没活够。
但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解释那么多有什么用?
其实也不怪对方这样想,她如今的模样狼狈不堪,从天而降,头发被大风吹得比鸟窝还乱,还是她粗粗打理了一番的结果,由于降落时被迫借用墙壁降速,一条手臂此时正处于罢工状态,全身上下也疼得厉害,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被误会成自杀未遂……也是活该吧。
做足了心理建设,一色一子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他的“劝告”。
看到她乖乖地点了头,对面的黑发男子漂亮如玉的脸上露出了犹如三月桃花绽开般舒心的温柔笑容,“那就太好了。”
一色一子一下子被这个笑容蛊惑了,下意识就放松了对他的心防,觉得这个人实在好亲切,好温柔,善良又无害,明明是陌生人,却这么关心她……
等等,陌生人?
倏地清醒过来,一色一子重新恢复了戒备状态,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人,心下一阵后怕。这个男人好厉害,居然能让她在短短一两分钟里就让她放下戒备,如果他是天生的好心人也就罢了,万一如果不是,那……
美色误人啊!
看到她的眼神重新恢复清明,男人自知他的“勾引计划”失败,不觉得遗憾,反而更加从容不迫起来,就好像刚才的勾引只是谈判前的相互试探。如果一色一子上钩了就表示她也不过如此,没有上钩,不是更好玩吗?
瞬间调整了自己的计划,男人的笑容也变得淡然。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后,他笑道,“既然小姐能够平静下来谈谈了,那我们继续说徽章的事如何?”
一色一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先生,我能冒昧地问一下,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她对自己所处之地一无所知,既然一来就惹上了事,那她掺一脚和不掺一脚都一样。谁知道自己将东西交出去,回过头会不会被灭口?在完全不理解这里的规矩之前,她必须找个方法,让自己迅速地对这里有一个直观的认识。她识人能力有限,眼前的这两个人到底是好是坏,是安全还是危险,一时之间她无法判断,直觉只告诉她,这个头上缠着绷带的黑发男人,心思并不如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至于其他,实在看不出来。
姑且不带入任何主观色彩来试着打交道吧。
来到这里,一定是笔记本捣乱的结果。她已经不止一次意识到笔记本其实并不希望自己回到玖兰枢身边,可穿越时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色一子不认为这里还能有一个白兰送自己离开,所以她必须靠自己,而这或许是个艰难而漫长的过程。
至于初入一个陌生世界的恐慌感倒没有太多。在经历过身体变异、丧失暴走、吸血鬼氏族的洗礼后,基本上,她的心理素质已经很好了。
被突然问了这样一个普通的问题,男人微微一怔,继而笑道,“只是一个组织的普通一员而已。”
这是明摆着不打算说了。
一色一子在心里撇了撇嘴,目光自他摩挲咖啡杯的手上收回,继续道,“我承认我见到了那个徽章……不过既然是做生意,我将徽章交给您,我能拿到什么呢?哦对了,我叫一色一子,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这是小滴,我叫库洛洛·鲁西鲁。”男人好脾气地回答道,“不知小姐想要什么?”
“那就看对您来说这个徽章的重要性,能用什么来赔我了。”一色一子说的模棱两可,心里默念了一遍两人的名字,确定自己完全没有听过。
“这样啊……”库洛洛·鲁西鲁沉思了一下,继而笑得如沐春风,“小姐,我想我的报酬已经给过了。”
“嗯?”一色一子疑惑。
“我刚才,不是成功劝您打消了自杀的念头了吗?”库洛洛意有所指地说道,“有什么东西能比小姐你鲜活的生命更珍贵?”
一色一子:“……”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你到底是有多小气啊?!
坐在库洛洛身边的小滴也拿眼看了他一会,继而悄悄道,“团长,你真不厚道。”
回答她的,是男人灿烂的笑容。
一色一子五感非人类,自然将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自知在他们眼里,这徽章要比她的命来的重要。换句话说,在他们看来,弄死她也就是分分钟的事,而且丝毫不觉得杀人有什么不妥。所以识相的话,她最好乖乖地将东西交出来。
这让她非常的不爽。
啪地一声,红发少女将手拍在了桌子上,立刻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一色一子将手移开,一枚朴实无华的金属徽章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桌面上。
“请。”她淡淡道。
“多谢。”库洛洛毫不客气地将徽章拿走,站起来,准备告辞。
“等一下,我想请问……”一色一子看向戴眼镜的小姑娘,“小滴小姐,您认识我的……呃,救命恩人吗?他叫什么?”
小滴眨了眨眼,利索地回答,“杰尔,之前算是同伴。”
话一出,小滴自己和一色一子的脸色均是一怔。一色一子惊讶的是这个组织的同伴关系真是疏离,同伴死了,这两个人居然只觉得遗憾,该说他们冷血冷情还是太过理智。常理来说……应该找她这个杀人凶手报仇才对吧?刚才听小滴喊“团长”,库洛洛·鲁西鲁,该是他们的头目了。
而小滴想的却是和一色一子完全不同的内容。她古怪地看了一眼一色一子,凑到库洛洛身边疑惑道,“团长……杰尔好像是被这位小姐弄死的。这里要适用团规吗?”
库洛洛怔了怔。他完全没往这个方面想过,再看座位上那个面无表情的红发少女,想到小滴说的她从楼上跳下来,不仅没死,还把杰尔压死……要知道杰尔是有念的,实力虽然在团里不算高,却也不是轻易能死的。
可如果她也是念能力者……
一色一子就这么皱着眉看着库洛洛像是在菜市场打量猪肉一样打量着她,继而沉思了一会,回答小滴,“再说吧,先办正事。”
小滴则像是在看怪物一样望着一色一子,歪了歪头,耸肩,“好吧,你说什么就什么。”
两人就这么道了声辞离开了。一色一子坐在座位上仔细回想着临走前库洛洛深深看自己的那一眼,结合小滴方才的怪异表情,心里隐隐得出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刚才,她好像被试探了?可这个库洛洛的实力也太差了吧,既然是试探,放点杀气出来啊,不放杀气谁知道你在干什么啊!
对念压没有任何反应的某人就这么在心里,默默地埋下了“库洛洛实力很差,他所在的组织估计也好不到哪去”的阴影。
等等,这两个人好像没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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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从“打劫”杰尔的遗物中翻出货币来付了咖啡和果汁钱,一色一子郁闷地离开了咖啡厅,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如今她彻底变成了穷苦又大字不识一个的社会底层人士。来到这里将近两个小时,她最大的感触就是物价贵,通货膨胀得严重。在这样一个地方没有钱,几乎寸步难行。怎么办,她还要去打劫吗?
算了,还是找份工作吧。
心里有了主意,一色一子的脚步也变得踏实起来。然而就在她看重了一个饭馆,刚想进去面试,却忽然感觉到有不少人在不怀好意地紧紧盯着自己。停下脚步,她疑惑地回过头,准确地在人群中将窥视着自己的人一一辨别出来。
知道他们已经被发现,有个人索性大大方方地走出来,高喊同伴集合,“就是她!她手上有徽章!”
一色一子:“……”
这徽章究竟是特么的什么东西啊!走了一个库洛洛又来一堆!怪不得那个杰尔要偷偷摸摸地走那种阴暗的小巷子,原来是怀璧其罪啊!
顾不上自己的生计大事,一色一子转身就跑。开什么玩笑,要是把麻烦带到未来老板的地盘,人家才不会要你打工好吗?
闪身进了一个小巷,她拿出身上另一枚徽章,仔细地就着路灯看起来。没有什么繁杂的花纹,朴实无华,不知名金属打造,圆形,上面只有一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小花的图案。这样一个幼稚的徽章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这么多人打主意?
但不管怎么说,一定很值钱就对了。
重新把徽章收起来,一色一子刚准备离开小巷,忽然听到了呼喊声,居然被对方追了上来。诧异对方的高效率,少女果断地几个垫步跳到了房顶,随便认了个方向继续跑起来。
追过来的一群人里果然有人擅长速度,也不知是什么古怪的能力,虽然追不上一色一子,却也没有跟丢她,几人保持着前后五十米的距离,几乎跑了大半个城区。
一色一子简直被这几个虫子追得不厌其烦,无数次都想直接拧断他们的脖子,忍了又忍才没出手。她远远看到一个低矮房子的天井,左右一看对方还没有追上来,干脆利落地跳了下去。跳下去才发现,居然是一个狭窄凌乱的杂货商店。
柜台后闲着的老板只是抬了抬眼皮,甚至没有追问她是从哪冒出来的,懒洋洋道,“买什么?”
一色一子结巴了一下。
“不买东西就滚。”老板不耐烦道。
听到那些人逐渐逼近的声音,一色一子抬头看了一眼天井,又四下环顾了一下,没找到门,不禁诧异地问,“老板,你这里没有别的出口了吗?”
老板直接懒得回话。
“额,好吧,我买东西。”一色一子摸了摸口袋,把剩下的钱全部找出来,只有可怜的两个硬币。她扫了一眼货架,尴尬道,“……来个塑料袋。”
话一出口,老板那双浑浊的眼睛终于又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取了个袋子放在柜台上,淡淡道,“右手边。”
一色一子开心地笑了笑,拿过塑料袋就朝着自己右手边的墙推去。
一定是个隐形门吧?老板真是恶趣味呢。
推了一下,墙没动。
一色一子看了一眼老板,发现对方无动于衷,手上加大了一点点力气。
墙还没动。
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少女直接一个大力拍过去……墙壁整个被拍成了碎块。而她自己也因为惯性的缘故,一头栽进了悬空的地道里。
擦,墙后面居然是个坑!
和墙壁碎块一起砰砰砰地落地,眼前激起了一阵尘土。一色一子咳嗽着从土堆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无数双眼睛诡异地望着自己。再四下一环顾,她居然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大厅里。
紧接着,她便听到了一个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