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轻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他才不相信这地网老者能从一池子小鱼中再捕捞上来两尾稍大的大鱼来;是以他心中在微微的盘算着:这两条鱼指不定是从哪儿糊弄过来的,居然也想欺瞒我。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后面的孤城时,脸色旋即微凝,心里暗暗的寻思着,这厮的手段看来不简单:以他一双招子被毁的情况,居然也能熟视无睹于周围的一切,而且还如此跟天罗老者谈笑风生的信步在这条大街上。
足见对方的实力可窥一斑。
高手,年轻人的心上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至于现在的地网老者,可特么快落的紧了,一手提着内两条尾鱼,另一手则呼啦呼啦的像个小孩一般舞动,好像是特么凯旋归来的将军,正在向迎接自己的居民摆手示意。
“不就内两条小鱼不,看把老爷子得瑟的,不过,内小池塘不是都让兄弟们打捞的干净干净了,怎的还有这…这大鱼。”看着这一扎长的小鱼,对方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头,说这是两条大鱼,违心啊~
“快看~跟着天罗老爷子身旁的内个年轻人,长得倒也端正,只是可惜了,一双好好的招子,却是毁了;一生的幸福,也就此断送。”有些心软的人微微叹息了两声,这么大好的一个年纪,生生的变成了这等模样。
真是一个可怜,何能道哉?
不过眼力稍稍毒辣的人却是发现了一个共性:这个瞎眼的男子不简单啊,因为任何人的小动作都不能瞒过他,不管无声,还是有声,在他的跟前都是徒劳无益的。
他就像有第二双眼睛一样,将身旁的一切观察的清清楚楚。
真乃是一个神人,也是一个怪异的人。
孤城稍稍的用神识锁定了一下,轻风拂过,所有的民居几乎一一致的很,都是几间红木盖得房屋,另外用矮矮的篱笆围成的院落,有些院落里面圈养着几只鸡鸭,偶尔的鸣上两嗓子,倒也有三分的桃源风光。
端的是个好地方,如果能在此处终老一生,倒也安闲一些,孤城暗暗的想到。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罢了,至于母亲,还是要去救的。
而他们,也只是在此稍稍的小住一番。
“快来了,小兄弟,这便是我家了,”地网老爷子一脸兴奋过度的模样。
原因是他终于可以在婆娘跟前扬眉吐气一番了:两位一扎长的大鱼啊,可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到底该如何的感谢它们呢?清蒸了,水煮的,红烧的,油煎的…
总之,是没想清楚,不过就跟以前的想法一样吧,煮鱼汤。
天罗老者微微点头,示意便是此处了,原来这两位老者乃是亲兄弟的缘故,而且膝下都是无儿无女,示意便合在一个屋檐下居住,生活;这一过,便是数十年过去了。
孤城点了点头,回过头将跟在身后的马车拉定,继而淡声说道:“你们两个,出来吧,到地网老爷子家喝鱼汤去。”
里面的女人微微的应了一声,旋即钻出一个小脑袋来,却是影清清这调皮的小丫头,不过这小丫头倒也识得礼数,知道避嫌,是以用一块黑丝纱将自己的俏脸遮上了,继而便是通体之香的兰花,她这一出来,顿时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直勾起了许多年轻男儿的目光。
顿时有几个,胆大妄为的用目光在兰花香身上来回的触摸着,好一个玲珑的娇躯,好一个混体幽香的人间尤物,若是能一夜留香,也是不虚此生啊。
Yy这些的自然也是村落里仅有的几个年轻人,至于其他人,早已都是活了大几个世纪的老头老太了,是以兰花香的通体之香未必能勾起他们心底的那丝触动,当然了,眼前猛然一亮的感觉还是会有的。
感觉着那些目光中的不怀好意,孤城的脸色旋即难看了起来,虽然他也知晓兀自的发难是不对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几个年轻后生眼见的孤城发难,悻悻的走开了。
天罗也是憨憨的一笑,随即对着那几个年轻后生冷声道:“还特么不滚远点。”
这天罗地网虽说平日里胡闹了一些,但在村子的地位却是少不得的,一个村长,一个副村长。
一个掌握千年木的分配,一个主罚生死。
几个年轻人,眼见得村长呵斥,旋即几个疾走,远远的躲开了,心里去不服气的道:怎么对这厮竟然如此恭敬?莫不是两大村长也是胆小鬼,竟会怕了一个瞎子?
唉,看着这几个后生远远的滚走了,村长旋即苦笑,自己比他们可不知打了多少岁,或许是三百,更或者是二百多,总之,年龄是差得太过远了。
“走了,小兄弟,看看你两个嫂子的手艺如何?”天罗老者一脸淡笑道。
孤城点了点头,后面便是影清清两个女人。
三间木屋,高约半丈余一尺,两间用来主人居住,另一间想必便是有客到的时候居住。
另外半个茅草屋,是用来烧饭的地方。
两个老大娘在里面忙碌着,嘶嘶炒菜的声响,并伴随着一股白烟。
另一个灶火上面搁着一个煮鱼汤的小锅,估计也是刚煮的缘故,是以未见丝毫的惹起冒出。
孤城用软风之境微微的感知了一下,两个大娘的面上也是红润的紧,丝毫没有什么褶皱。
当然了,是没有什么明显的褶皱,至于小褶皱,比如鱼尾纹,那就很难说了,因为终究不能比过眼睛,更不能很好的察觉到这一切。
不过这两个大娘身材已然很好,足见年轻之时的风韵犹在。
咳咳,孤城被扑起的油烟一冲,顿感喉咙有些不舒服。
“没事吧,小兄弟?”地网讪讪的笑道。
孤城淡淡的摇了摇头,方才真特么失礼,怎么就没忍住呢?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毕竟这种事情跟人的三急有的一拼。
第三章 到老者家
地网老爷子拉着孤城的手,道:“来,这是你罗老爷子的夫人,以后你就唤她为罗大娘便是,这位,便是是地网老爷的夫人,就唤她为大娘就成了。”
“罗大娘好,二大娘好。”孤城施了两稽,这礼数总是少不得的。
好好好,大约是这罗大娘以及二大娘以及膝下无儿无女的缘故,是以见到孤城、以及影清清兰花香两个女子,显得分外热情。
“让你罗大爷跟我家老头子陪你们喝酒去。”二嫂笑呵呵的道。
“走走走,咱过去喝酒。”地网老者推着孤城坐到桌前,上面已然炒了几个小菜,不过这些菜黑乎乎的,跟草根没啥区别,散发的气味也是怪怪的,一股药味。
孤城微皱眉头,苦笑了一番,倒是自己孤陋寡闻了,竟没一个能叫得出名字的。
“来来来,你两个小姑娘也坐下吧。”地网老爷子笑呵呵的招呼着兰花香以及影清清。
孤城点头示意了下:既然招呼的这般热情,就不要推辞了。
两个女子这才肯一左一右挨着孤城坐到了桌前。
“来,小兄弟喝酒。”地网老爷子倒也不客气,随后递过来一碗盛满的佳酿。
闻着那股浓烈的酒香,孤城险些呕吐,碍于礼貌。他是强行的压制。
只是他这人实是喝不惯酒的辣,更闻不惯酒的香,否则他一早就是一个酒鬼了。
哪有浪子不贪杯?
一剑,一酒,浪迹天涯。
“承蒙地老爷子的厚爱,小的恭敬不如从命。”说这话的时候,孤城已将面前的大碗酒,倾入了自己的腹中,就如同喝水一般。
嘘,一股辣倾上来,呼,双瞳微湿,竟是泪水。
浪子,酒。
对于浪子来说,有些时候,酒比女人重要。
女人是种奇怪的生物,该冷的时候,她们偏偏热得像团烈火,几乎可以把人焚烧殆尽,该热的时候,她们偏偏冷若冰霜,仿佛是数九寒冬里掉进冰窟窿,从头到脚冷了个痛快。
奇怪固然奇怪,却也奇怪的可爱。
但是,只要浪子还没有头脑发热,感觉冷的时候,千万不要去找女人,只有酒。
三文钱一两的烧刀子,再来十文钱的卤牛肉。
一杯下去,整个胸腔里都在燃烧。
所以,数杯酒下去,狗熊变成了英雄,英雄却有可能成了狗熊。
酒桌上,不是兄弟的人变得比亲兄弟还亲,可以高谈阔论,可以指点江山。年轻人谈着二十年后的自己,老头子却说着四十年前的往事,无论少年成名快意江湖还是杀人如麻放旷不羁。真与假,一笑而已。
当然,也可能亲兄弟反而操刀子拼个你死我活,让你活过了今天我就不姓张王李赵。
这便是酒,让浪子又爱又恨的酒。
喝下酒,豪气顿生,管他娘的明天后天,但是,喝醉了,至少觉得自己应该醉了,踉踉跄跄走出小酒馆,趴在小巷的阴沟边上吐个翻江倒海,然后躺在地上,星空广袤,但这广袤星空下竟连一处容身之地都没有,这种痛苦,除了浪子,不会有人真正明白。
于是,夜风中,泪流满面。
便是桥下的乞儿,天晚了也可以回那一尺的窝里睡他一觉好眠,浪子呢?
是以,真正的浪子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玩最利的刀,找最美丽的女人,视金钱如粪土,永远都是囊空如洗,最后口袋里只有一个洞而已,因为再穷的人,每一文钱都可以留给妻儿,哪怕他的妻子丑如无盐,他的儿子愚笨如牛,也会用微笑来接他回家。
但是,浪子不知道钱为谁而留,钱可以换来青楼名伶倾城一笑,但是那笑掺杂了太多虚与委蛇,浪子也可以一掷千金给从未谋面的路人,但是怕只能换来一句傻子罢了。浪子挨了拳头决不皱一下眉头,因为他知道即便是痛死累死,不会有人真心为你留下一滴泪,不会有人只因为你衣衫划破个铜钱大小的口子,就唠叨到半夜,然后一针一线的为你补好。
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不过,浪子也是需要女人的,那个聪明绝顶的女人,那个最懂得浪子心的女人,那个比天下任何美酒都醇的女人,那个可以让浪子忘记一切忧伤的女人,那个无论何时有她都有家的女人。
一念至此,孤城又独自筹了一碗烈酒,仰头喝了下去,这第二碗酒,他喝的更快,辛辣穿肠过,徒留一抹凄凉。
心情的压抑,浪子的落寞,沉重的负担,一个念头,全他娘涌了过来。
过了三百里的长生镇,再过来了前面的玄石镇,就是封龙殿了。
往东没有路的,要出东城必须穿过封龙殿,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可他深知,以自己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内两个女人~鬼魅之体的女人。
试试吧,不是生就是死,不是毁灭,就是永生。
“城哥,你怎么了?”影清清看着孤城一脸的忧郁,担心的道。
孤城摇了摇头,继而回道:“无事,哥我只是不惯这酒而已。”
女人给了他一个白眼:喝不惯,那你还喝第二碗。
孤城耸了耸肩:“有时候,男人是需要酒的,比如,闷得时候要喝,高兴的时候要喝,烦恼的时候也要喝,这也就离不开酒了。”
晕晕的感觉,双腿微微的打软,好在自己是坐着的,否则岂不踉跄着摔跌在地上。
“这才多少,你这小兄弟就喝醉了,胡言乱语,真是不痛快,不痛快…”地网老者噪舌的抱怨道,边说边向自己的嘴里胡乱的塞着一口菜,而后,猛地一口烈酒下肚。
“去去去,你这糟老头子酒鬼,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二大娘将煮好的鱼汤,放在桌面上的时候,随手轰走了地网老者。
“老婆子,我也没犯啥错啊?”地网老者抱怨道,若说这地网老者在这世上最怕谁,那就只有他这婆姨了,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