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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煦阳看着被“卖了还会帮着数钞票”的儿子,视线在移回来落在搂着夏夜的皇甫烈的身上,默然了好友的说法。
不得不承认,小遇无论是从外貌还是天赋来说,的的确确,没有一点继承了他宝贝妹妹的粗神经。
皇甫烈莞尔,一点也没有被两个好友当众的尴尬,仍旧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让奶奶陪项亦扬、乐又淘,夏煦阳和宁韶梨他们聊聊,皇甫烈带着夏夜去另外几桌会会许久没见的族人。
潇湘——《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潇湘
“烈,你们皇甫家到底有多少亲戚朋友啊?这人口数量会不会也太庞大了一些?”
在敬了N桌酒,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脚步都有些虚浮之后,夏夜随便找了个借口,强行拖着皇甫烈躲到前院的一棵大榕树下,偷偷地靠近他的耳畔,对他轻声地咬着耳朵。
“会吗?”
俊眉微挑,皇甫烈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大厅里坐着的十几桌的人物,视线再移至院子里几十桌酒席上坐着的客人,全部都加起来不过也才上百号人物,不超过皇甫古宅和黑曜堂总人数的五分之三,这样的人数也叫多么?
“不会吗?我都记不清我敬了多少桌了哎!再喝下去我的肚子就要撑破了啦!我不想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敬酒而肚胀身亡的人啊!”
这样的死法也未免太令人郁闷了一些!
“烈,我们可不可以提前收工?”
夏夜挽住皇甫烈手臂,小脸在他的手臂上蹭啊蹭的,仰脸朝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这样撒娇的亲昵,给了他一种她已经恢复全部记忆的错觉。
食指轻唰着她的嫣红的唇瓣,皇甫烈的眸光陡然转深,问得沙哑,“老婆,你说呢?”
会出席这次百日宴席的人,大多数都是皇甫家的几代功臣或者是黑曜堂重量级的人物。酒不是非敬不可,没有人敢要他强制性地招呼远道而来的这些见过,或者不曾见过面的族人。只是身为皇甫家前一任的一家之主,黑曜堂的前任帮主,他每一桌都去露个脸,会让大家感觉到他对他们的重视。
这就是皇甫家之所以历经几代还有众多族人忠心耿耿跟随的原因之一,礼贤下士,从不恃才傲物,也不夜郎自大。
人的向心力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皇甫家有,所以皇甫家可以历经数代依然鼎盛地发展着。
淡淡的口吻,听不出喜怒,没有说可以,也就是说,是不可以了?
夏夜垮着张脸,小脸希冀地望着皇甫烈,“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再一一地敬酒,也不是不可以……”
皇甫烈松口,抬头勾起她纤细的下巴,星眸闪动着深邃的流光。
“真的?”
夏夜的晶眸一下子亮了起来。
“不假。”
墨色的瞳眸锁定夏夜因醉酒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双眸,嘴角弯起似笑非笑地弧度,皇甫烈答得干脆。
“你是不是有什么前提性条件没有说出来?”
办案多年的敏锐直觉跑出,夏夜微眯着眼,瞅着笑得一派儒雅俊逸的男人,心跳没来由地又漏跳了一拍!
喔!真是天杀的!烈的这张俊脸,不管看多少次,她都发自内心地觉得相当之赏心悦目!
“你变聪明了,老婆。”
大手环上夏夜的腰身,皇甫烈猛地一使力,使得两个人的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好心情地轻啄了一口她的菱唇。
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哎!
红云瞬间就从夏夜的玉颈一路攀爬至脸颊,夏夜惊慌地环顾了下四周,生怕会有人看见他们这么亲密的模样。
她是不像淘子那么生性害羞啦,可是要大庭广众之下表演“恩恩爱爱”的戏码,她也是会怯场的好吗?!
“好嘛!你说嘛!要什么样的条件?”
“条件就是……”
阳光下,金属的亮片闪了闪。
皇甫烈的话语一顿,猎豹般的瞳眸扫向不远处金属亮片的发源地,收回视线拍了拍正不解地看着她的夏夜的肩膀,“你先进去找淘子和韶梨他们聊一会儿,我有个故人要招待一下。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嗯?”
“可是……”
“乖。听话。我等会儿就回来,你就陪淘子、韶梨她们聊聊天就好,不用去敬酒。乘这段时间休息休息,不是也挺好的?”
皇甫烈耐心地哄着。
一听说总算可以暂时不用再敬酒,夏夜的眸子就晶璨了起来。
“好呀!好呀!你去多久都没关系。那我先去找淘子和嫂子咯,你慢慢来,随意,随意哈!”
夏夜雀跃地和皇甫烈挥着手,眼睛完成月牙的形状,笑得像一只饱餐了一大顿的猫儿。
皇甫烈摇头失笑,大掌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俯身在她的唇瓣印上一吻,摸了把娇妻的小屁股,在她恼羞成怒地一下跳开,还不忘回头瞪视他的目光下,嘴角噙着笑意,目送她跑向大厅的方向。
直到夏夜进入了大厅,皇甫烈脸上的笑容一敛,步履稳健地踱步至那道金属光亮发出的地方。
潇湘——《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潇湘皇甫烈绕过人来人往的庭院,闪身进入没什么人经过的小树林。
高大的梧桐树下,负手站立着一名头戴金质面具的男人。
听见脚步声,脸戴金属面具的男人机警地转过身,一身长袍的皇甫烈就站在距离他三步之外的身后。
该死!多年都没有踏进过这里半步,不自觉地就陷入了沉思当中,竟然粗心大意地连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藏在金质面具后的人脸色微变,下一秒就朝皇甫烈展开凌厉的攻势。
皇甫烈灵巧地侧身避过金质面具之人迎面劈来的掌风,反手利落地扣住他的手腕,沉声道,“向必武,你真的胆敢在这里对我动手?”
“你……你知道我是谁?”
整张脸都隐藏在面具之下,唯一露在外面的那一双眼睛里写满了震撼!
怎么可能,怎么肯能?!
知道他真实的身份的人这世界不出两个!
皇甫烈与他之前并没有交集!怎么可能会得知他的真实身份?!
一手挥落了来人脸上的金质面具,皇甫烈露出果然是你的了然表情。
“向堂主,或许,我该叫你一声暗影门门主?”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皇甫烈看着夏真名为向必武,这些年早就更名改姓,以夏宗政这个身份过活,还一路顺利地爬上Z市警察局局长位置的夏宗政。
“你怎么会知道暗影门和我有关?”
事已至此,夏宗政收起震撼的表情,冷然地回望皇甫烈。
“你应该知道,王储安德勒。琉亚是我在英国的死党之一。”
夏宗政的思绪飞快地运转着,尽可能地思索着安德勒与他身份被泄的这件事存在怎样的因果关系。
皇甫烈非常好心地为他解答困惑,“如果说,你对我的调查够彻底。那么,你也应该清楚,琉亚母亲的娘家有一部分的黑道背景。鬼宿门就算再强大,也不可能强大得过一个欧洲王室。更不消说,琉亚无需以王室相要挟,他只要和他母妃说一声,要他母妃通过关系找上鬼宿门现任门主约翰,再从中周旋一下,你认为,约翰会牺牲他一手创建的鬼宿门,来保你吗?”
夏宗政的身体一僵,他低估了这几个后辈的关系网!
他当初答应入鬼宿门,同时提供鬼宿门和A市政府进行一些秘密行动的便利,唯一的条件就是要鬼宿门的约翰答应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他的身份。
这些年约翰也真的一直遵守他的诺言,他才偶尔玩票性质地参与鬼宿门的活动,甚至心血来潮地创立了独立于鬼宿门的暗影门,专门进行一些鬼宿门不便出面的更为阴暗的活动!
他对鬼宿门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然而即便是这样又如何,一旦有比他还要巨大的利益摆在约翰的面前,他就是可以被牺牲的对象!
夏宗政恨自己活了一把年纪,才体会到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牢固的合作关系,凡事一旦涉及利益,任何道义、约定、遵守,都是统统可以被摆到一旁去,形同虚设的!
“你想怎么样?”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夏宗政目光冰冷地抬头看向皇甫烈,问出目前相当现实的问题。
身为A市市长,他却知法犯法地加入鬼宿门,还成为他旗下暗影门的首脑,暗中窃取了本国的一些机密告知给欧洲一些政要以换取他们暗中助他官运亨通。光是这一条就足够他被国家驱除出境,严重的甚至登上国际法庭以扰乱世界和平这一条被宣判入狱。
“我想要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背叛皇甫家?你是外公的得意门生,又是从小和我母亲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调查你多年,除了知道你对权利又莫大的兴趣,女色、酒气、赌博,你几乎都不沾。这样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皇甫家?至少如果当年你没有放出假消息,害我外公和一大票黑曜堂的弟兄们差一点被警方围剿,被外公逐出黑曜堂,以当年外公对你器重的程度,黑曜堂堂主之位非你莫属。”
皇甫烈兀地松开制嵌住夏宗政的手,黑眸锐利地盯着因一下子失重而险些跌在地上,模样有些狼狈的夏宗政。
“哈哈哈哈?非我莫属?笑话!哈哈哈!”
夏宗政像是受到了什么很大的刺激般,狂笑不止。
皇甫烈冷冷地斜睨着他,待到夏宗政笑够之后,他才淡然地道,“难道不是?”
“是?是什么?”
夏宗政激动地靠近皇甫烈,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发出悲鸣般的低吼,“我只不过是一个生父母不详的弃婴罢了!你外公怎么可能会将黑曜堂交到我的手里?更何况,你外公对我即使再器重,也改变不了我不姓皇甫的这一事实!否则你外公又何必招你爸爸入赘,强行拆散我……”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夏宗政别扭地别过脸,双手握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想要说的是,当年是我外公不顾我母亲的意愿,强行拆散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有情人,是吗?”
面对激动的夏宗政,皇甫烈却始终维持着不急不缓的态度。
“你……你怎么…。”
难道当年帮助连这种事都会和当年才只是一个稚幼孩童去说?
夏宗政的脸上有着不少的震撼。
“如果你只是因为误以为外公是为了拆散你和母亲,才因爱生恨地报复我们皇甫家,那我可以告诉你,你最应该报复的人,是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误以为?明明就是……”
夏宗政发红了眼,顾不得两人身手实力上的悬殊,猛然提起皇甫烈的衣领。
皇甫烈的神情未变,他微笑着淡然地挥开夏宗政揪住他衣领的手,眼神甚至有点带着同情地睨着一脸激动的夏宗政,淡然地道出他所知道的故事版本,“当年我父亲和母亲他们是自由恋爱,何来外公操纵他们婚姻这么一说?没错,在嫁给我父亲之前,我母亲心里的确对从小一起张大手的你有着特殊的情谊。但你迟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