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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要的是绝对的自由,她给!
“好。那夜儿就麻烦你了。”
皇甫烈给了唐朵云一个温和的笑容,使得本就俊逸的脸庞更加迷人非凡。
饶是自称早就有了“帅哥免疫症”的唐朵云初见皇甫烈的笑容,还是不可避免的羞红了脸。
瞧在皇甫烈和项亦扬的眼里不由地失笑,他们两个相视了一眼,叫上慕容云渊,带着皇甫遇一起走出房门,彼此交换了个讯息——看来云渊娶了个容易害羞的小妻子。
“喂!我只是生病!又没有生病!不需要有人这么陪着、守着吧?喂……。”
夏夜对着早就没了皇甫烈身影的房门大喊。
“大少奶奶,您别叫了。大少爷都走远了,您还是安心在这里养胎吧。慕容夫人,我家大少奶奶就麻烦您了。”
“奶奶您言重了。”
唐朵云忙不迭地对冯奶奶行礼,冯奶奶慈爱的对唐朵云微笑点了点头,看了眼气色还总算不错的夏夜之后就也告辞离开了,离去时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
“什么大少奶奶?这都什么时代了啊……”
要不是看那位老奶奶一脸慈祥的样子,她早开骂了。
夏夜一回神,发现自己的手腕正被唐朵云握住,搁在床沿,这架势…。
“喂!你这是在做什么!不会也学古装剧上的搭腕号脉呢吧?”
太荒谬了吧?
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一群古装打扮的丫鬟小厮,还有这个帮自己号脉的小女生?!
“嘘~别动!不许说话,保持安静!”
唐朵云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搭在夏夜的手腕上,静心的感受她的脉搏。
之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白色古玉,放在夏夜的手掌心,慢慢地那原本凝白如清月的古玉竟然渐渐地转为浓郁的羊脂色,还隐隐透着温度!
“喂,你这玉还挺神奇的嘛!竟然还会变化颜色。你是怎么办到的啊?这玉是根据温度变的色么?”
低头注意到古玉变化的夏夜瞠大眼睛,抬眸好奇地唐朵云。
却看见唐朵云原本还算红润的脸庞笼罩上一层灰黑的雾气。
不会是她眼花吧?
夏夜眨了眨眼,唐朵云脸上的那层灰黑的雾气还是存在。
一个人的脸上怎么可能会有灰黑的雾气?!
夏夜惊慌的推了推唐朵云,“喂……你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
唐朵云抬头奇怪地看了夏夜一眼。
“你的脸……”
“我的脸有怎么样吗?”
“嗯……”
要说实话吗?
犹豫了片刻,夏夜决定还是老实交代,“你的脸上有一层灰黑的雾气哎。”
“哦。”
唐朵云把有些发烫变色的古玉收回到起先取出的黑色小袋子里,平淡的应了声,仿佛对自己脸上有一层灰黑的雾气一点也不奇怪。
“你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吗?”
对唐朵云的反应有些奇怪,夏夜不由地关切地问道。
“病?呵呵,如果是那样就好了。”
唐朵云绽开一个平静中带一点苦涩的笑容。
每个人的命格都是既定的,如果硬要逆天改变,破解命格的那个人自要或多或少的承受擅改天命的惩罚。
每接受一次他人要求帮助施展法术的要求,就意味着她天生的灵力要损耗上一分。这些年多多少少的,耗去了不少的灵力。加上二十岁的劫数又快要到了,她面上会在她开启灵玉时出现代表死亡的黑色雾气,一点也不奇怪。
“喂……你。”
莫名的觉得唐朵云脸上的那抹恍惚的笑容碍眼,夏夜伸手推了推她。
“别叫喂喂喂的了,叫我朵云吧。要不小朵也成。我姐姐就喜欢小朵、小朵的叫我。嘿嘿。”
“你还有个姐姐?”
夏夜打了个呵欠。
昨晚没有睡好,今天一大早地就被人从医院“绑走”,又过度地“活动筋骨”,好困哦~
“嗯。是呀。你是不是困了?怀孕的人总是很容易犯困的。要不你先休息吧,我也先出去好了。”
“不要!带我一起走!”
夏夜激动地拉住唐朵云的手臂,她不要待在这里,待在这里会让她的心莫名得难受起来!
“不行……夜子,你知道吗?你这样不告而别,烈,也就是皇甫先生会很伤心的!”唐朵云回握夏夜的手,认真地说道。
“嗯?为什么这么说?”
夏夜不明白,她离不开来,对那个皇甫医生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华丽丽滴分界线——
“怎么样?夜儿的身上有被人下了催眠暗示吗?”
唐朵云才从屋子里出来,皇甫烈和项亦扬就着急地围了上来。
她没有看见老公慕容云渊的身影,想必是去回那个“她”的电话去了吧。
唐朵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眼前两个记挂着夏夜的男人身上,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到走廊上说话。
“你们看……”
唐朵云把起先装在黑色袋子里的古玉拿出来,摊在掌心,洁白的古玉团聚着一团灰黑的雾气。
“这是……”
皇甫烈、项亦扬的脸上有略微的诧异,他们两人同时望着唐朵云,希冀她能够为他们解开谜底。
“这块古玉是我们家世代传承的凝聚有先人法术的灵玉,能够感应出所有出自唐门的毒物、咒术、巫术、催眠。根据这玉所泛的颜色,应该是咒术,并不是催眠。如果我猜的没错,夜子身上还有一种”移情“的特殊药物,服了会使人的情感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是吗?”
“你怎么会知道?”
皇甫烈和项亦扬有不少的惊讶。
他们只和她提过夜子可能中了催眠的事情,并没有把她服下移情药剂的事情和朵云夫妇透露只言片语。
皇甫烈和项亦扬的反应证明了唐朵云的猜测。
“有办法解开吗?”
比起夏夜到底中的是催眠暗示还是咒术,皇甫烈更加关心的是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是这样的。要想解开夏夜身上的咒和接触她的”移情“,只要解咒再给她服用”定情“就好了。问题是,”定情“和”移情“的分量必须相当,过多或者过少都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损害。古玉告诉我,夜子身上的”移情“的分量加重了,那样要是贸然地解咒,她的身体会负荷不了。”
“你这意思是,要一直到孩子出生,才能够帮夜子解开身上的咒么?”
项亦扬跨前一步问道。
夜子现在怀孕才三个多月,要等到分娩,天……还要六、七个月的时间!这其中该有多少的变数啊?
“也不一定。要是能够找到直接施咒、还有给她服下”移情“的人拿来解药,就不会有任何的伤害。由我来解除是外力,所以需要身子挡去一部分的咒。但是若是由施咒的人亲自解除,情况就不一样了。”
“最好是找到直接施咒的人。因为咒术对孕妇的影响很大,前段时间夜子应该出现过先兆性流产的情况吧?”
“我以为是因为她之前的伤没有好的缘故。”
项亦扬的面色一整。
难道不是?是他的诊断有误吗?
“啊?她身上还有内伤?我的天……最好快点找到施咒的人,要他接触咒术吧!不然的话宝宝一天天长大,逐渐多的吸收母体的营养,夜子和宝宝能不能撑到六、七个月后都还是个问题呢!”
唐朵云的话无疑是在皇甫烈、项亦扬的心中投下一枚重磅炸弹!
皇甫烈的脸色兀然地一沉!
该死的!
要是夜儿和肚子里的宝宝有个什么闪失…。
“先别着急,这几天我会稳定她体内的咒术和”移情“给她带来的影响。我想一定是施咒的人察觉出了她对你的感情正在复苏,才会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又加重了她的”移情“,强行地又抽离了她对你萌发的情谊吧。
你们的命格天生就是该相互吸引的,所以不必担心。只要孩子能够平安出事,即便她身上的咒没有解开,她也还是会爱上你的。”
唐朵云用十分笃定的口吻宽慰两个着急的男人。
“那小遇身上的咒是不是可以解开?”
“呵呵,他吗?他就没有问题。他人在哪里?我现在就去帮他解除他身上的”移情“和”咒术“。”
“朵云,你要不要先休息?我看你的脸色不大好。”
“我没事……阿湫~”
要命!她才在室外待了这么会儿会儿就又总是喷嚏打个不停的了!
“亦扬说的没错。我命人先带你去休息吧。”
“我真的没事……阿湫,阿湫~”
“好了,你就别逞强了。烈,我先带朵云去客房休息。要是云渊讲完电话了,你让他过来找我们。”
“好。”
皇甫烈颔首。
他果然是在讲电话…。
唐朵云情绪低落地垂首,跟在亦扬的后头。
之后她像是忽然想起些什么,转头对皇甫烈说道,“对了,烈,夜子现在在睡觉。等会儿晚饭的时候你去叫她,有惊喜在等着你哦!”
灵洁地对皇甫烈眨了眨眼,唐朵云开心的挽着项亦扬的手臂,跟上他的脚步。
“什么惊喜啊?”
唐朵云的嘴角噙笑,眉目含春,宁然的样子有点像是他的老婆乐又淘,惹得项亦扬不由地偏头看向她,好奇地问道。
“嘿嘿!秘密!”
唐朵云向前快速地走两步,双手负在背后,转过头对项亦扬神秘地笑了笑。
——华丽丽滴分界线——
秋天的脚步近了,位于郊区的皇甫古宅对季节的变迁感知地尤为明显。
白天开始逐步地缩短,上个月到了傍晚六点都还是霞光满天的皇甫古宅最近总是不到六点的时间,古宅里里外外就都点上了灯火。
唐朵云没有做多久的休息,就主动提出要替皇甫遇除去身上的“移情”和“咒术”。
只是解咒的过程不宜有其他人在场。
就算冯奶奶和皇甫烈再心焦,也只能听唐朵云的,一行人到书房里期盼会有好消息传来。
冯奶奶很疼小遇,就算唐朵云多番保证,这次的解咒不会给皇甫遇的身体带来任何不利的影响,她老人家还是不怎么放心,焦急的书房里来回地踱着步。
“奶奶。您先坐下来歇歇脚。奇门遁甲是唐门世代相传的本事,朵云又是唐门的嫡孙女,尽得家族真传。您就放宽心吧。”
尽管心里也颇为担心,皇甫烈还是出言安抚情绪焦灼的冯奶奶,还细心地倒了杯温茶递到冯奶奶的手里,扶着她在上首的位置坐下。
“就是啊。奶奶,您就和我们一样,安心的坐下来等吧。我要对云渊的老婆有信心,是吧?云渊?”项亦扬呷了口皇甫烈亲手泡的上等红茶大红袍,偏头看向在他旁边的慕容云渊,要他也出个声,表个态。
“嗯。奶奶,您别担心了。”
慕容云渊很配合地给予冯奶奶安慰只是聪明人都听得出,他语气完全不似项亦扬和皇甫烈那样,对唐朵云是由衷的信任。
全然心系在小遇身上的冯奶奶没有听出慕容云渊语气里的不以为然,她只是很感动这几位少爷能够这么安慰她。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