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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凉憋了一大口子气都不敢喘,就怕一个吸气,会把那尿液也一并吸进去。
黑子,你上!沈崇对着他做了下手势,无声地下令,伸出三个手指开始倒计时:
三,二,一。
最后一根手指刚收起来,黑子已经摸上了坡,明明那么大的一个人,行动起来却利索得像只猴。纪凉尾随其后而上,沈崇随手捡起一个石子,往一旁扔去,制造出声响……
那两人果然被声响转移了注意力,齐齐向声源处看去,全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一个黑影如幽灵般无声靠近,带着死神的镰刀,对她们伸出了手。
黑子伸出手,精准地捂住了站在后面的那人的嘴巴,另一只手拿着抹了高浓麻醉药的军用刀靠上了他的脖子。
嗤——
纪凉耳尖地捕捉到了,刀子跟肌肤接触,滑开皮肤血肉,割断颈部动脉的声音,空气中立刻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可能是树枝什么的吧……”站在前面,还在看着林子里动静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同伴正睁着大眼,满是惊恐,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连挣扎都没法挣扎。
只有最初的一丝痛感,之后整个人陷入重度麻痹,无法动弹,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脖子上的那把刀子,越划越深,身体内所有的血液不断地往外冲。
不痛不痒,却清楚知道生命在迅速的流失,这样的情形,最恐怖。纪凉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觉得喉咙有些吃紧。
另一个人发现身后没了同伴的回应,想说对方估计已经进屋子了,嘀咕着:“凭什么我就要在外面被蚊子咬……”话还在嘴里没抱怨完,转身,对上黑子那张陌生的脸,让他愣了一下:“你……”脑海里确认了这次活动里并没有这张脸,他端起手里的枪,正想呼叫屋里的同伴,纪凉已经抢先一步,冲了过去,左手捂住他的嘴鼻,右手拔出腰间的军刀,抬手,落手,一个起落之间,刀子已经扎向他的脖子……
在刀子扎入他颈项的前一秒,对方猛地挣扎了下,刀子没有如预期的那样扎进他的脖子,角度偏了一下,扎到他的肩膀里。
糟!
纪凉一惊,左手更不敢放松,用力地捂住对方的口鼻,就怕他一个出声毁了这次的行动。
那人比纪凉要壮实得多,手肘往有一顶,撞上纪凉的肋骨,趁纪凉吃疼的一瞬间想从她的桎梏中逃离,昏暗中,冷光乍现,黑子手里的军刀在他张嘴出声之前,在他的脖子上画出了一道血线。
一刀断骨。
纪凉怔怔地看着那颗脑袋,慢慢地跟他的身体分离,在落到地上的前一秒被黑子伸手接住,无声地放到了地上。
沈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回过神来,接下去才是重头戏。沈崇向他们伸出四个手指,示意里面有四人。
他看了下手表,距离他们跟飞机上的人再次联系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根据前方传来的最新消息,在刚刚,对方已经不满一直止步不前的状况,又开是继续屠杀人质。
“不要再等了。”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等会来电话,就直接让他们行动吧。”
行动!
沈崇握住门把,猛地将门推开,往里面投入一颗小型散光弹。散光弹的威力比平时用的那种要小上许多,但是用在这么一间小木屋里,效果十足十的强。若是用大型闪光弹,可能会被机场那边的人给发现异常。
闪光弹在小木屋里爆开,里面的人刚看见门被打开,根本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只觉眼前一阵闪花,然后耳边听到了几声消音处理过的枪响,砰砰砰——
然后……
就再没然后了。
“你们是谁?”
木屋里的女人缓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制住。
“帕花黛维。”沈崇有些意外,木屋里的那个女人,那个所谓这次劫机事件策划者莫特的情妇的女人,竟然会是她!
帕花戴维,在柬埔寨语里的意思是百花之威。这女人,如其名字一样,有着艳冠群芳的外貌,高挑诱人的身段,是一个十足十的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当然,这并不是让沈崇记认识她的原因。一般而言,能让特殊任务小组这么印象深刻的,一类是让他们心系的人,另一类就是他们黑名单上的人了,而帕花戴维就是属于黑名单上的一名。
她是柬埔寨红棉军的元老的一个女儿,也是红棉军里的一个上层人物,这样的一个麻烦任务,跟这次缅甸的恐怖分子扯到一起了,看来事情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了。
被沈崇叫出了她的名字,帕花戴维美艳的脸庞怔了下,随即露出一抹娇媚的笑,用着不太琉璃的中文说道:“呦——这个帅哥,怎么称呼你呢?”
黑子咧了咧嘴,凑到她面前:“你个毒妇,少在那里卖骚了。识相点跟我们好好配合,不然老子搞死你。”这女人有多心狠手辣,他们没少听说过她的事迹,黑寡妇是别人送她的称呼。
见自己的示好没得到回应,帕花戴维也就收起了笑,换上冷面,冷笑道:“等会他们会打电话过来,如果得不到回应,就会知道这边出事了,那他们就会引爆炸弹,让飞机上的那些人跟我一起死。”
沈崇示意纪凉走过来:“所以,我们真不已经替你安排好后路了么。”
纪凉开口,说了句他们之前拦截到的他们之间的代号,跟帕花戴维的有了八分的相似。
帕花戴维愣了下,脸色更沉了几分,随即又笑了出来:“早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得手的……你们认为,那个代号就那样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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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猫这边,雨一直下呐,都下了有十几天了,我觉得自己快发霉了
021:演戏这种事
纪凉三人看着她一脸轻松的作态,一时看不出她是故作迷局还是胸有成竹。事关飞机上一票人的生命,一个没搞好,后果不堪设想,本想说端掉哨岗是简单的事,没想到最后杀出这么一朵奇葩花,乱了他们的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帕花戴维在一旁一脸得意。那边,夏禹还在等着他们的消息。
“还有多久,那边会联系你?”纪凉开口问道。压住心里头想狠狠抽这女人几巴掌的冲动,拿着那么多中国人的命当游戏!还陪葬?啊呸——她还真给她自己长脸。
帕花戴维看了下放在一边的电子钟,一脸尽是难掩的得意之色:“还有不到一分钟吧,你们是中**人吧?”目光扫过他们三人,最后逗留在了沈崇身上,极尽勾人地舔了下自己的丰唇,眼含媚彩地看着沈崇那被迷彩服包裹住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看出那身诱人的肌肉:“他们都说中**人深藏不露……”话里,挑逗意味十足:“果然没错,你让我很有感觉……”
沈崇回给她一记帅气的笑:“但我怕你胸腔的两袋硅胶会承受不住我的勇猛,事情办到一半突然破了,那多扫兴啊,或者是隔天起床被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吓着……”暗喻她脸上浓厚的妆容不是他所喜欢的菜,随即脸色一变,不若刚才的温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沉着脸色:“好好配合我们,别耍什么花招,快说——”
帕花戴维吃痛地呻yin了下,却没打算把事情说出来,索性闭上了嘴巴,一语不发。
黑子已经拿出通讯器把这边的情况跟夏禹反应了下,距离下一次的联系,只有三十秒了。
“纪凉——”黑子把手机递给她:“喏——头儿找你。”
纪凉接过通讯器:“怎么?”
“给你三秒的考虑时间,然后告诉我,你能做到么?”没有起伏的声调,有着无形的威严。这就是执行任务时的夏禹,不会让多余的感情来干扰自己的行动,一起以完成任务为首要。
三秒后,纪凉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能!”简洁利索的回答,是夏禹最想要的答案。她不知道,在电话彼端的男人,因为她的话而轻勾了下嘴角,似乎早料到她的答案。
“纪凉。”
“嗯?”
“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说完后不等她的回答,就将通话挂了。
刚将通话挂上,肩膀上就被搭上了一只手,回过头一看,就见小白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深情款款地开口:“恩!头儿,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好温柔,好可怕!冷阎罗也有春天么?
小白看了看外边阴雨绵绵的天气,真是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老听说东南亚这边挺邪乎的,什么养小鬼,下降头之类的,夏大领队来了之后,也不正常了。
夏禹冷眼无视他的揶揄:“都安排好了?”
切!无趣!
小白在心里嘘了声,虽然很想八卦,但眼前还是任务要紧。在知晓那边哨点已经端掉,夏禹就已让他去准备突袭飞机的事宜。他从缅甸这边选了两名帮手,负责扔闪光礼花的。那是他们内务组研发成员研发出来的,就像礼炮一样绚烂,但是如果没有带上特殊的护光镜,会让看的人在十秒里失明。
盲点的哨岗被端掉,夏禹带着小白从飞机上的盲区潜到了飞机下方,打开联络器,跟纪凉那边保持连线,这样才能在第一时间里采取行动。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纪凉守在电话边,然后告诉自己:你不是纪凉,你是帕花戴维……
“叮铃铃铃——”电话如事前预想的时间里响起。
在沈崇跟黑子骇然的目光下,纪凉扭着小腰,一屁股坐到了电话前边的椅子上,翘起小拇指,接起电话:“哈——哈秋——”嘴巴刚张,就来了一个喷嚏,让对方愣了一下,随即怜香惜玉地问了句:
“感冒了?”
“恩……”假意地再咳了下嗓子,娇滴滴地抱怨道:“这破地方住着真不舒服,”
“等完事后我们找个好地方,好好‘休息休息’。”男人话里有着不尽的淫邪:“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讨厌~”纪凉羞答答地来了一句,让身后的沈崇跟黑子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人家现在就很想要了~”
那人呐!纪凉向着身后的他们抛了记媚眼:看看,这就是你们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代号什么的?在**面前就是一个屁!最后这个,是冲着帕花戴维说的。
哦买噶——偶像了!
黑子瞪大着眼睛,看着纪凉的表演,这明明前一刻还是粗鲁的男人婆,现在却媚得让人头皮发麻。
沈崇也觉头皮发麻,不过不是因为纪凉,而是想到此刻在另一处的某个男人,现在也在全程听着这边的直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看脸色就知道了。
小白瞅着身边的男人……不,不用看,就能感觉的到此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了。
这该死的女人。
夏禹铁青着脸色,明知道她是在执行任务,但听见她对别的男人发出那样的声音,他就觉得胃里一阵发紧,再想到过去几年了,有多少个男人听过她如此妖媚的声音,他……他就……
寒目一扫,看向旁边同样带着连线耳机的小白。
得!他关了还不成么。
小白手一摊,乖乖地把耳机开关按掉,等待他的行动指示,在关掉的前一刻,他还听到了耳机里面传来了纪凉跟男人**的笑闹声,他默默地在心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