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敲门声让她一惊,她站起来开了门,果然,他站在门口,含笑看她。她立刻就紧张起来,挡在门口道:“你,我给你要了隔壁的屋子。”
计遥点头:“我知道了。你早些睡,明早还要赶路。”
小词见他转身进了隔壁,长舒一口气,还好他没有非要和她同居一室。
计遥关上门,微微苦笑。
近在咫尺而长夜相思。
翌日吃过早饭,两人上了路。计遥见天气甚好,今日也一定能赶回去,所以也不急,马不快不慢的跑着,他将一件大氅裹在她的身上,单手持缰,右手从大氅里伸进去,搂在她的腰上。
小词顿时身子僵硬,扭腰想让他把手拿走。
“快放手。”
“我的手冷,你帮我暖暖。”
“胡说。”
“你看,风都吹红了。”
小词一看他持缰绳的手也确实有点微红,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认了。心里却不满他在占她的便宜。暖手需要搂那么紧么?恨不得将她都要按进他的身子里了。她有些恼了,往外挣了挣,瞪他一眼。
计遥笑:“你要觉得不公平,也可以搂着我。我身上很热,你要不要暖手?”
小词羞的扭过头,这人,真是讨厌,总是说这些。
“你以前总是喜欢让我给你暖手暖脚,晚上睡觉恨不得蜷到我的怀里,你真的不记得了?”她脸更红了,低头一个字也不说。
“你还喜欢摸我的心口,上面有个伤疤,可是因你留的,你天天摸,说要把那伤疤抚平。”
她的呼吸都急促了,真的有这样的事么,那也不能光天化日的说起这个。她又羞又恼:“闭嘴!”
计遥很满意的看着她嫣红的脸蛋,一本正经道:“我不过是想多说些过去的事,想让你快些想起来。别的事,你记得不清,我觉得这些亲密的事就咱俩知道,你总该有些印象吧?”
“不许再说。”
“好,好。我不说了。”
计遥忍着笑,低头看着她娇艳的羞容,心里一荡,突然低头吻了下去。
她正在羞恼,根本没有注意他的突袭,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正着。马背上,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胳膊还紧紧搂着她。
奇怪的是,对他的吻并没有很抗拒,反而心里一软,有种熟悉的甜蜜涌了上来。
可是,油然而生的羞涩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推拒,等好不容易他放开她。便宜,已经被他占光了,唇上一片酥麻。
“你太过分了。”
“你不让我说话,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做点什么。”
“你不要自做多情,你别以为说是我的丈夫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还没有承认呢,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
计遥叹气:“好,我规规矩矩的总成吧?”
小词恼他一眼,揉了揉嘴唇。
“你别揉,再揉更红了,一会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词被他整治的毫无脾气,悻悻地再瞪他一眼方才解气。
晌午时分,到了锦绣山。计遥存心想让她回到旧时故地,希望能唤醒她的记忆。从山路上慢慢上行,他一路指点着,温柔的说起往事,可是她毫无印象。、空空台依旧,还没等计遥要带她上去,开口说出以前的那一幕。突然听见有个人叫道:“小词!”
小词一愣,扭头看去。只见空空台的不远处,从山路上走来一个人。
他走近了,是个山里的青年人。朴实淳厚的样子。
小词奇道:“你是谁?你怎么认得我?”
“哎呀,你都不认识我了?我是阿宝啊。”
“阿宝?”小词疑惑的看向计遥。
计遥对他却略有印象,是东山的一位山民,以前来过陶然居几次找萧容要药草。
他笑道:“阿宝兄弟,小词病了一场,将过去的事忘记了。”
阿宝急道:“是吗?那可怎么办?”
计遥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想带她来故地重游,看能不能让她想起点什么。”
阿宝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想抱着她上空空台亲嘴,让她想起点什么?”
计遥和小词都是脸色一红,心里一愣。
阿宝挠挠头:“哎呀,别不好意思了。那一次,你们俩在空空台上亲嘴,我和我爹,还有豹子头,小虎子,七婶都看见了。我们都没好意思去赶集,赶紧又折回去了。”
小词和计遥的脸都红透了,天哪!居然有这么一出。
“你们赶紧的,这会大家都吃午饭,估计没人来。早上可不成啊,早上大家去赶早集,会被人看见的。”阿宝笑嘻嘻的走了。
计遥看着小词红透的脸蛋,笑道:“你看,我没骗你吧。大家都都是证人。太好了,幸好有人看见。”
小词一跺脚,扭头就走。
计遥在后面喜滋滋的跟着,第一次发觉有人偷看其实也不错。可惜,小周不在,不然让他告诉她,他们那一次被他看见在同一个帐子里的事,这事就是板上钉钉子了。
走到瑶池时,晌午的阳光细碎的撒在屋前的树叶上,一片静谧的宁和。温泉里的水依旧清澈,水气袅袅。
“小词,你看那屋子上的木牌,还是我用剑划的,瑶池这个名字是我从咱俩的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的谐音。
来,你进来看,里面还有你的衣服。”
计遥打开门锁,久未住人,屋里略有灰尘,计遥顾不得打扫,打开衣橱,取出两件衣服拿了过来。
“不信,你换上试试。要不,我帮你穿?”
“不用了。”其实,刚才阿宝的一番话,她已经信了。只是一时还不能那么快的接受。
“我去做饭。这米还是我们离开之前去山下的早集上买的。”
小词默然看着他兴高采烈的兴奋模样,咬住了唇。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爱上他的。那以后的自己,还会不会爱上他?
他去厨房做饭,她拿了抹布开始抹去屋里的灰尘。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物一件都让她觉得欣喜和安宁,似乎有了生命,在向她诉说着过去她在这里的时日和点点滴滴。
两人简单的吃过午饭,接下来怎么办,是个问题。
计遥带她来锦绣山,只是想她来回忆一下,他很急着带她回家,去见父母。
可是小词却不想离开。她觉得一回到计家,就等于和计遥要做夫妻了。可是,现在她对他,还没有感情,如何和他做夫妻,一想到肌肤之亲的事也避免不了,更是羞赧的看也不敢看他了。所以她打算赖在这里不走,反正这里一应俱全的东西,住着也很舒服。
“我要留在这里,你自己回家吧。”
计遥跳起来:“你说什么?你不跟我回家?我娘还等着看你呢。”
小词的倔劲儿也上来了:“我不走。”
计遥只好投降:“那好,我也不回。我陪着你。”
小词急道:“哎,你别这样。”
计遥叹气:“夫唱妇随,如今咱俩是颠倒了。”
一下午,计遥都在劈柴发泄。
天晚了,计少侠又去做饭。饭后,小词冷着脸道:“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你赶紧回家睡吧。”
计遥看着她,心如刀绞。这么远的山路,这么黑的天,还赶他走。
计遥低声小气地商量:“我不怕冷,我睡地上吧。”
马背上可是被他突袭过,所以小词断然拒绝:“那不行,一个屋子里你要是突袭我怎么办。”
计遥无奈:“那我睡厨房。”
小词想了想:“那好吧,可是你自己愿意的,以后别对你娘告状啊。”
计遥一咬牙,夹着被子去了厨房。
长夜漫漫无眠,突然,冬雨簌簌而落。计遥抱着被子感谢老天爷,终于可怜他一片痴情下了一场及时雨啊。
敲门。
“小词,厨房漏雨了,让我进去吧。”
半天没动静,继续哀求:“小词,我的被子都湿了,不信你摸摸。小周这个菜包,盖个房子也不过关,厨房那整个就是一个糊弄啊。”
过了一会,小词不情不愿地开了门,人挡在门口,手放在他的被子上摸了摸,果然有点湿。
这才放他进来。
小词俨然自己是这屋子的主人,吩咐道:“那你睡在地上。不许无礼。”
计遥心满意足的躺在地上。虽然摸不着亲不到,可是能闻见她的味道了,聊胜于无,有了进步。
要不,明晚,色诱一下?
霸王硬上弓
翌日天光晴好。
计遥的心情也甚是晴朗。
小词起床后一眼扫到他,只是脸色微微红了红,便镇定自若的起来穿了外衣,打开了门。计遥稍稍有些遗憾现在是冬日,即便同居一室,晚上睡觉也穿的密不透风,实在不适合进一步发展暧昧的关系。
小词站在门口伸了伸腰身,扭头对他微笑:“天气真好,难得一大早就出了太阳。计遥,你将被子晒一晒吧,昨夜不是有些潮么?”计遥笑得极是灿烂,她这是关心他呢,他的心里也灌了阳光一般暖暖的。
他乐呵呵的在两颗树间扯了绳子,然后抱着被子挂上去。想了想,又将小词的被子也挂上去。
被子是小周买的,这家伙故意买那最俗气最艳丽的,两床被子一个桃红一个柳绿,一个是鸳鸯戏水,另一个还是鸳鸯戏水。
小词看着搭在一起的被子,再一看计遥趴在自己那床被子上一动不动,奇道:“计遥你干吗?”
计遥深深吸了两口气,故做幽怨:“闻香思美人,以慰相思之苦。”
小词脸色一红,哼了一声,低头回了房间。
计遥呵呵笑着去做饭,厨房的地上三三两两分布了几片水涡。计遥暗暗感谢小周的马虎和天公做美,心情甚是愉悦的做好了早饭。做完了饭正欲端到屋里,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叫喊:“小词!”
计遥从窗户里往外一看,是阿宝。
小词用屋子里出来,笑道:“阿宝哥,有什么事?”
“你记得我了?”
小词摇头:“昨天计遥对我说了,我一时还没想起来。”
“无妨无妨。我来给你送点东西,这是我猎的兔子山鸡。你吃了说不定就好了。”
小词连忙感激的道谢,对阿宝笑的一脸明媚。
计遥从窗户里看的酸溜溜的,他倒不是和阿宝吃醋,他是想着何时她也能这般对他笑。
阿宝走后,小词高兴的将山鸡兔子放在地上,喊道:“计遥,你一会将这收拾好了,你会不会做啊?”
计遥偎依在门框上,抱着胳膊酸溜溜道:“给哥哥笑一个,哥哥给你做。”
小词脸红也不耽误瞪眼睛,亮晶晶的眼睛象是有细碎的阳光落了进去,看的他心旷神怡,情难自禁。看着看着他就迈开了步子,逼近。
小词退后一步,脸色更红了。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眼里好象有东西。”
“什么东西?”
计遥极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慢悠悠道:“没什么,全是我的影子。”
小词恼了,推他一把:“干活去,不然就赶快下山回家。”
此乃杀手锏!
计遥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她一起带下山的,于是计少侠乖乖的听话又开始劈柴。两天下来,这柴火也够烧半个月了。计少侠坐在屋顶上,愁看夕阳,苦盼着它快些掉下山梁,天色一黑,他好色诱小词。
终于,天完全黑了,月兔东升。
小词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以前的一个丝帕,上面绣着一朵桃花,却还差了一片花瓣未完工。是给自己的,还是给他的?丝帕颜色是深蓝色,应该是为他绣的吧?
她有些出神,想不起以前,自己对他是怎样的心境。
突然听见屋外他在叫她的名字,她放下丝帕走出去。月色迷蒙,温泉里的水气象是白雾一般。计遥靠在岸边,正在唤她。
他好象光着上身,她不好意思上前,远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