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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我都饿死了,我先去吃饭,不等你了,就这样了,我先挂了,哦,我手机没电了,要关机了。”贝若雪说完之后急急地挂了机,然后把手机关了机。
关了机,没有手机联系,上官炼暂时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嗯,吃饭去,然后开始追寻龙煜的下落。
另一端的上官炼重复地打了两次贝若雪的手机,都说关机,他的俊脸上微微地蕴起了狂风暴雨,那女人居然敢和他来这一招。她以为她关了机,他就找不到她了吗?
要是让他找到她,他一定用手铐把她铐住,看她还往哪里躲。都被他吃了几次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举行一个婚礼,名正言顺吗?嫁给他就这么恐怖?别说她不爱他,她要是对他没有感情,死都不会把身子给他的。
……
夏天的白天很长,但是时间过得也很快,转眼间便到了晚上。
独自追寻龙煜下落的贝若雪一直不敢开机,眼看天色已黑,她不得不考虑住宿问题了。
她没有多少钱,就是临行前在上官炼的钱包里搜到几千元带着,购了飞机票,又坐了车,吃了饭什么的,现在余下的并不多,她不能住酒店,也不能住宾馆,她只能考虑那些比较便宜的租房。
龙煜狡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捉拿归案,她身上那点钱就要用到捉到龙煜为止,当然,她完全可以让S市公安局招待的,只不过那样就会碰到她的上司,只要一结婚,她就永远屈于他之下的男人。
贝若雪在住宅区的街道上慢慢地寻找着房子。
租房挺多的,她很快便找到了她喜欢又觉得价钱公道的租房,一室一厅,外加一个小阳台,一个小厨房,房间是套房,一个月加上水电费在千元之内。
贝若雪立即就住进了租房里,不过租房不像酒店宾馆那般,什么都有,而是什么都要自己购买。
其他的可以暂时不要,但是一张床肯定是要的。
贝若雪费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租房清扫干净,然后站在空荡荡的租房里,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清算着,计算着买了床后,还余下多少钱。
算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床是必不可少的,她还是咬咬牙,决定到外面去买一张单人床回来。
想到这里她立即拿起租房的锁匙,打开房门就想出门,可是房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两个男人抬着一张双人床,嘿嘿地喘着气,把那张双人床抬到她的面前,其中一个男人对她说道:“小姐,请让让,让我我们把床搬进去。”
贝若雪愣愣地道:“可是我没有向你们买床呀。”
“是你先生买的,他吩咐我们送到这里来。”那个男人答着,又再一次要求贝若雪让路。
她先生?
贝若雪一边错开了身子,一边向楼梯口看去。
上官炼双手提着大袋小袋,肩上还扛着一袋还没有拆封的香米,大步地拾级而上,来到了她的面前。
贝若雪错愕,凤眸带着不敢置信地瞪着上官炼,她都关了机,这家伙怎么还能找到她?难不成他又在她身上安装了卫星定位追踪仪器?
“雪儿,帮帮忙,这袋米快要掉了。”上官炼冲她淡淡地笑着,看似温和的眼眸却划过了锐利的警告眼神,警告着贝若雪,此刻还敢逃跑的话,有她好果子吃。
贝若雪连忙伸手从上官炼的肩上接过那袋二十斤装的泰国香米,再看上官炼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居家必用的家庭用品。
此时此刻,贝若雪不得不承认上官炼比她懂生活,她一介女流,连一个家庭需要多少生活用品都不清楚,可是上官炼却清楚,什么都买齐全了。
“进去呀,你力气很大吗?扛着这袋米在练力气?”上官炼好笑地睨着她,在贝若雪没有转身进屋里去,他是绝对不会进去的,他还要防止贝若雪逃跑。
贝若雪瞪了他一眼,不甘不愿地走回屋里去了,心里想着,她怎么不知道上官炼的本领那么大,居然轻易就找到她了。
扛着床进来的两个男人在上官炼的指点下,把那张床摆到了房间里,然后才离去。
等到两个男人走了,上官炼才把租房的大门关上,转身睨着左顾右盼的贝若雪。
贝若雪不敢接他的睨视,她心虚呀。
蓦然上官炼高大的身躯站到她的面前了,下一刻,一副冰凉的手铐铐到她的皓白手腕上,温沉的男音响起:“贝若雪,你被捕了。”
“上官炼,你开什么玩笑,立即打开,我被什么捕?我又没有犯法。”贝若雪这一刻怒了,她不就是独自出警吗?她哪里犯法了,这家伙找到她了居然把她当成犯人一般铐了起来。
上官炼俯下头来,俊俏的五官端到了贝若雪的面前,深邃的眼眸瞅着贝若雪的凤眸,把她眼内的怒火尽数吞噬,低沉而磨牙地问着:“你没犯法吗?”
贝若雪接收到他的眼神,那般深沉,带着深深的责备,活像她真的是犯了天大的罪似的。她满腔的怒火瞬间熄灭了一半,讷讷地说着:“独自出警也犯法吗?对不起,我学的刑法中没有这一条。”
上官炼大手落来,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起脸接收他吞噬的眼神,低沉地说着:“你独自出警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追捕逃犯龙煜。”
“这只是借口。我已经安排了大量的警力前来追捕了,不差你一个。”上官炼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光洁的下巴,眼眸更加的深沉。
“我……这就是我独自出警的真正目的。”贝若雪死不承认自己另有他意。
“还有十三天时间,A市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A市公安局长的公子,重案组组长迎娶他青梅竹马,已经先洞房的未婚妻贝若雪,敢问准新娘还有十三天时间就要举行婚礼了,你怎么不准备准备,抛下未婚夫跑到这里来租房干什么?”上官炼的脸凑近了贝若雪的脸,几乎就是贴到一起了。
“上官炼!我就是逃婚怎么着?你说你不会逼我,可是你却任两家人都逼着你,你真阴,自己不出手,却能达到目的,我就是不服,我就是不嫁,怎么着?我就要逃婚怎么着?我没有当上公安厅厅长,就不嫁你,怎么着?”贝若雪被上官炼质问得怒了,气红着脸怒吼出声。
凭什么,她就得被他吃得死死的?
上官炼定定地看着她,温温和和地笑着。
等到贝若雪吼完之后,他才漫不经心地说着:“那你现在知道你现在犯了什么罪吧?我为什么铐你了吧?我还替你的颜面考虑,没有让我其他的下属跟着来看你落网的场景。”
“上官炼!”贝若雪被他温淡的话气得都要爆炸了,“我犯了什么罪?我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不偷鸡摸狗的,我是刑警,我所犯何罪?”
这男人……
贝若雪咬着牙,狠狠地想着,以后别想碰她!
“逃婚之罪。”
你妹的,逃婚也犯罪!
贝若雪正想破口大骂,身体却被上官炼搂进了怀里,上官炼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低哑地说着:“雪儿,我担心你。”
贝若雪满嘴的粗话立即咽在了喉咙,卡住了,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别逃,我答应你,十三天后绝对没有婚礼,只要你不答应,我绝对不逼你,也不会再让家人逼你了。雪儿,别逃,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担心的。”上官炼轻轻地抚着贝若雪的后背,不算肉麻,却字字句句带着情意的话从他的嘴里低哑地逸出来。
“我不会有事的。”贝若雪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怒火终于完全熄灭了。
“你说不会有事,可是上次还不是……雪儿。”想到雪儿上次中枪的事情,上官炼的大手倏地收紧,害怕之情逸出来,他低哑而夹着害怕地说着:“那种恐慌,我不想,也希望永远不用再承受。”
贝若雪在他的怀里仰起了头,看到他俊脸上全是害怕之色,心知自己上次中枪的事把他吓坏了,她的心一软,轻轻地说着:“好,我答应你,绝对不会让那种事再发生的。可以替我开锁了吗?”
上官炼低首轻轻地触吻一下她的唇,才替她开了锁,把手铐收了起来。
“我们先把这些东西摆放好吧。”上官炼松开了贝若雪,淡淡地说着,他自己率先收拾摆放他买来的生活用品。
“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嘛?”贝若雪也帮着忙,她发觉上官炼买来的生活用品都是双份。
“不多呀,刚好够我们两个人用。”上官炼从一只塑胶袋里拿出了两只水杯,随口应着。
我们?
贝若雪小心地看着他,小心地问着:“该不会是你也要住在这里吧?”他大爷不是很有钱的吗?他就算不用S市公安局接待,也有足够的资本去住酒店呀。他也要挤在她这间小小的租房里?最主要的是,他们住在一起,不就是时下男女最流行的同居生活吗?
汗,要是让两家人知道了,只怕她会被五花大绑送进礼堂了。
“我不住在这里,我买那么多东西干嘛?我很多钱吗?”上官炼失笑地应着。
你就是很多钱呀。
贝若雪不想和他讨论有没有钱,她在意的是,她和他要同居。
“雪儿,我们都是未婚夫妻了,你看现在的男男女女,恋爱的时候就同居了,我们好歹也是新时代的人,也该跟跟潮流吧。”上官炼放下手上所有的东西,把贝若雪大力的搂进了怀里,得意而狡猾地说着:“所以,我们同居吧。”
“不……”
“我先去洗澡。”上官炼松开了搂着她的大手,从一只大袋子里翻出一套衣服,然后走进了房间,走进了那间小小的冲凉房里。
很快地,里面就传来了水流声,哗啦啦地响着。
贝若雪的脸都绿了。
一会儿后,上官炼神清气爽地拿着换下来的那套脏衣服从房里出来了,顺手丢进了一只新桶里,然后又替贝若雪翻出一套衣服,递给了贝若雪,笑着:“这些新衣服都干洗过了,绝对干净的,拿着,进去洗个澡吧。”
说完把那套衣服塞进贝若雪怀里,把她推进房里。
等到贝若雪出来之后,他又拿起一袋洗衣粉,一只洗衣服用的刷子递给贝若雪。
贝若雪挑眉看着他。
“明天我们都要继续追查龙煜的下落,没空洗衣服,所以我们的衣服就晚上洗吧,这里没有洗衣机,麻烦你连我那套衣服也洗洗吧。”
“我?”贝若雪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这是普通夫妻的相处,妻子都是帮自己的丈夫洗衣服的。
“或者,我帮你洗也行,只是我怕我手劲大,把你可爱的有着蕾丝花边的……”
“你闭嘴,我洗!”贝若雪脸色更红,低吼着,狠狠地接过洗衣服和刷子,去洗衣服了。
贝若雪花了半个小时洗完她和上官炼的衣服,等到她把衣服拧干水晒到阳台后,转身回到厅里,没有看到上官炼,她以为上官炼出去了,可当她走进房间的时候,立即瞪起眼来,低吼着:“上官炼,你干嘛睡我的床?”
上官炼躺在床上,舒服地说着:“雪儿,这床,好像是我的吧。”
贝若雪哑口无言。
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不着痕迹整她的上官炼,她转身就走。
她才转身,上官炼的大手就缠住了她的腰身。
“雪儿,夜色很深了,你不睡,去哪里?”
“我不要和共处一室。”贝若雪堵气地说着。
“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