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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浑身是天子继承人的气息。至于南风夜,体内的余毒终于全清,自是再也不复当年的苍白羸弱,邪魅的气息仍在,却浑身透着如猫般的优雅慵懒。
霎时间,御书房中充满了久别重逢后的喜悦,就像是一家人终于团圆了,一片温馨的气氛。
回想起两年前,他们得到安夏坠崖生死未卜的消息时是多么的悲恸欲绝,而南风夜更是自责,内心总觉得安夏是为了保护他而坠崖的,这两年来,大家都过得不好。
谁都没想到两年后的今天,司徒律与安夏两人竟会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俨然就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一片欢声笑语中,司徒律凑到安夏耳边轻声说道:“我要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婚礼。”而后众目睽睽之下在安夏羞红的脸颊上偷香一枚。
皇上一脸‘我懂得’的笑容,大手一挥一道赐婚的圣旨下来,再庄重的盖上玉玺,两人的婚事就定在了一月后,恰逢中秋节。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成亲
所有人都在火燎火热的筹备中,只有司徒律和安夏着两个绝对的主角却玩起了失踪,整日不见人影,任谁也猜不到,他们要不就是溜出宫去到处游玩,要不就是躲在冷宫悠哉游哉的赏花。
待到成亲之日越近,桔梗花的花期也过了。
墨蓝色天幕上的月亮每日都在变幻,从弯弯的月牙儿慢慢变成半圆,再一点一点的填补那些空缺。随着月亮逐渐的圆满,八月十五日随之到来。
话说有个从古到今流传下来的规矩,拜堂前三日新郎新娘是不能相见的。
一直在玩失踪的两人也被皇上派出的暗卫逮了回来,南风羽和南风夜不分日夜的轮流‘看守’着司徒律,不让他去落英殿找安夏。
而安夏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蓝月和锦儿两人每日在安夏耳边念叨着女子婚后该怎样怎样,三从四德什么什么的。若只是她们两个还好,最悲催的是皇后娘娘也像个大闲人般连续三日都前来落英殿与安夏‘谈心事’。
安夏这才后知后觉,原来看似对什么都很淡漠的皇后娘娘也是爱听八卦的人噢,所谓的谈心事也就是挖安夏和司徒律的八卦,囧rz。。。。。。
在众人的严密监控中,司徒律和安夏还真是三日不曾见上一面。
呼呼,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掰掰手指头足有九个秋天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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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当日一大早,蓝月锦儿连同好几个丫鬟端着凤冠霞帔之类的东西鱼贯而入,把仍在睡梦中的安夏揪起,蓝月非常非常不怜香惜玉的用一条冰冷的毛巾覆在安夏脸上,冻得她瞌睡虫瞬间落跑。
原本精致绝美的脸庞,经过胭脂的修饰更显得明艳照人,朱唇轻点,眉心用朱砂细细描绘出一朵盛放的樱花,更增添一分魅惑,就连修建完美的指甲都被涂上了鲜红的豆蔻。
及腰的墨色长发被尽数挽起,金灿灿的凤冠几乎要把安夏的脖子压断,细细的手腕被套上两个纯金打造的手镯,但她还是咬咬牙——忍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忍忍就过去了。
大红的喜服鲜艳夺目,里里外外足有六层之多,一层一层的往身上挂,安夏不由得哀叹一声,好看是好看,但痛苦依旧是不能磨灭的呀,心中虽碎碎念但也不曾抗议出声,由得蓝月为自己一件件穿上。
最后,安夏都还没来得及照镜子看看自己此时的模样,视线便被红红的喜帕盖住了,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自己脚上那红红的绣鞋和四下不大的一块地。
皇后娘娘细碎叮嘱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似乎扶着安夏前行的那只细嫩的手就是属于皇后娘娘的。
坐上花轿,欢快的唢呐声不绝于耳,八个身穿喜庆红衣的轿夫把花轿抬起,晃悠晃悠着往宫门走去,这是皇上吩咐的,要在外绕城一周后再回来皇宫,要全城的人都一同分享这喜庆的时刻。
但这些安夏都不知道,她以为只需要从落英殿到浮华宫就可以了,谁知唢呐声响了一路,鞭炮声亦源源不断,还能清晰的听见很多人的夹杂的欢呼声、恭贺声。
但怎么就还没到目的地呢,焦急的等待中,等着等着竟然打起了瞌睡,没办法,花轿这样晃悠晃悠着还真像摇篮。
不知过了多久,花轿落地声响起,安夏猛然惊醒,手忙脚乱的拉好头顶那掉落了一半的喜帕,喜帕下一张精致的小脸痛苦的皱起。
呼,她的脖子啊,刚刚歪着头睡着似乎有点落枕了,那个强烈的酸痛感!
耳边又响起好些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吵杂交集在一起,害安夏一下子没听明白,后来在蓝月和锦儿的搀扶下爬上了一个略显宽阔的后背,应该是喜婆吧。
在安夏仍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晃悠晃悠着又前行了一小段路,喜婆才把安夏放下。
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真不是一般的好。
纸窗墙壁上都贴满了精美的‘囍’字,就连刻着浮雕的柱子都没落下,喜庆的龙凤烛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浮华宫内尽是红绸帷幔,美轮美奂。
大殿里坐满了宾客,皇上皇后亦早早的坐在主位,下首尽是文武百官,南风羽、南风夜、莫离、花影,甚至连原本应该在幻影的风祈然在得知安夏未死,且婚事在即后,都来不及向幻影皇禀报便已匆匆赶到幻域皇宫。
但这场景,这些个带着祝福的脸孔,安夏却都看不到,她只能手脚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她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只能听到四周都是呼吸声,但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心中陡然升起丝丝的不安感:不会被耍了吧?
蓦地,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让安夏不安的心脏立即平静下来,是律。
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出现在安夏的视线内,透过喜帕下那小小的一块视线所及之处,作出一种邀请的姿势。
安夏在喜帕下会心一笑,轻柔的把右手放在那只大手中,相连的掌心传递着熟悉的温度,如此的。。。。。。温暖。
一步、一步。
像是走在通往幸福的红地毯上,恍然中,又像是走在通往教堂的路上,如此的庄严、神圣。
蓦地,手中一紧,司徒律带着安夏的脚步停了下来。安夏不问,现在她虽然不知道到了哪里,但只有有司徒律在身边,就算是去地狱她也会义无反顾,呵呵,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一拜天地!”
司徒律小心翼翼的扶着安夏往后转身,屈膝下跪一拜。
“二拜高堂!”
高堂的位置上是皇上皇后,他们正一脸欣慰的笑容看着虔诚跪拜的两人,眸中满满的祝福之色不予言表。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站着,深深一拜,司徒律满脸幸福的笑,如此的真诚,他眸中的深情,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即使看不到安夏的脸,看到的只是绣着鸳鸯戏水的喜帕,笑意却未有一刻停止,安夏的容颜,早已深深烙印进他的心底,就算闭上眼睛他也能描绘出来。
“送入洞房!”
第一百四十章 花好月圆夜
安夏被喜婆和蓝月搀扶着回到新房,新房置在司徒律的寝宫中,反正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宫出走’了,所以不需要安排另一个宫殿。
一回到房中,按捺不住的安夏终于一把把头上的喜帕扯了下来,长呼了一口气,一直被喜帕遮住视线都快变成视觉疲劳了,走一步路都要战战兢兢的,还真不像是她安夏的风格,被喜帕挡住视线时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有透视眼呀!
在喜婆目瞪口呆中,安夏一把坐在床榻上唤道“小月儿,快过来,帮我把这该死的重的要命的头冠从我脑袋上方摘除。”见蓝月满脸纠结的想要规劝,安夏义正言辞的加了句“立刻,马上!”
蓝月撇撇嘴,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安夏头上的‘装饰品’尽数解下。
一头青丝顿时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相比挽起发髻时的高贵,长发披肩让她的容颜越发柔美,更像一个含羞的新嫁娘,只是。。。。。。
只是,大概需要忽略掉某夏正抓着鸡腿大啃特啃的不雅动作。。。。。。
喜婆刚从怀中掏出一本什么东西想要给安夏,待看到她的‘英姿’时手不由得一颤,啪嗒一声那书就落在了地上。
安夏略带疑惑的扫了喜婆一眼,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走上前去捡起地上的书,那是一本暗蓝色的线装书,奇怪的是封面上并没有书名,不由得顺手翻开瞄了一眼,咳咳,差点被鸡腿给噎死了。
安夏默默的把书合上,默默的捡起,再默默的塞回喜婆手中,满脸无奈的道“这个,我想我不需要。”
喜婆原想劝劝,但想了想还是及时收声了,讪笑着又说了些百年好合喜结连理早生贵子的那些贺词,最后识趣的随蓝月离开。
留下安夏一人百无聊赖坐在床榻上发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安夏的眼皮慢慢变得沉重,终于、抵不住周公的召唤入梦去了。
。。。。。。
不知过了多久,新房的房门再度被推开,醉眼微醺的司徒律晃悠着走了进来,待身后的房门闭合上时,他眸中顿时恢复清明,哪里还有一丝的醉意。
盛满温柔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床榻上的人儿身上,脚步轻轻的靠近,没有打扰到睡梦中的人半分。
司徒律坐在床榻边上深深的凝视安夏良久,目光更多是落在那娇艳的红唇,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要到了安夏面前就立刻破功。
良久,终于抵不住心底的渴望,温热的唇覆在安夏的唇上,一点点的吸吮舔舐。
睡梦中的安夏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把自己包围,唇上传来点点的酥麻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回应。
唇舌纠缠间,身体渐渐发热,小腹处传来陌生的燥热感,让安夏忍不住低吟出声,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眸,这才看见那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
司徒律沉醉于深吻中,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抚得安夏心头痒痒,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下那长长的睫毛。
蓦地,动作一滞,司徒律恋恋不舍的放开安夏的唇,双眸早已不同以往的清澈,安夏清晰的看见在他眼底跳动的火苗,充满了诱惑之色,她微笑,在司徒律眼睑印下一吻。
华丽的银丝用红色的缎带绑起,这是安夏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司徒律身穿红装,伸手轻轻一拉那红缎带,满头的银丝便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妖孽更甚。
嫣然一笑,脸上飞起两抹红晕,但安夏还是顶着心头的小鹿乱撞直视司徒律的炽热的双眸。
眸光流转,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甜言蜜语,那是心与心之间的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滔天的吻席卷而来,热烈的回应,意志渐渐松散,沉溺于满室的旖旎中。
繁杂的衣衫一层一层的褪下,纷纷散落在地板上,红纱帐内,是如交颈鸳鸯般纠缠在一起的人,红绸帷幔被轻轻解开,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燃烧的红烛孜孜不倦的释放着自身的光芒,昏黄的微光更增添一抹魅惑。
窗外,桂花树摇曳,阵阵清风传送着浓郁的清香,沁人心脾,隐约从房中传出一声声低吟,让窗外的花儿都羞得垂下了高昂的花蕾,柔和的月色亦平添丝丝暧昧。
天色微凉,月亮还未完全隐去。
司徒律右手撑着脑袋斜倚在床榻上,脸色微红透着一丝慵懒,就像是一只被喂饱了的猫儿一般,银色的发丝散落在红绸软被上,构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他细细的抚摸着眼前那略显倦态的绝色容颜,从眉角到眼眸,小巧的鼻翼到微肿的樱唇,细细的摩擦。
蓦地,小腹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