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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棵系满了“叮叮当当”的许愿牌的老树屹立在眼前,还是那个工作人员忙碌地在收拾游客遗留下的痕迹。
“大叔,您还在这儿工作呢。”何诗璐遥遥地喊了声,才走过去。
看见又有客人来,男人一下打开了话匣子,“姑娘哟,怎么这么晚才来?是来还愿的?”
“嗯,算是吧,不过我还想找一个人的愿望。”
男子一副“我懂你”的模样,放下手里的活儿,朝何诗璐眨眨眼,“是为了找当时陪你来的那个小伙子的许愿牌吧?”
“呀,过了这么久,您还记得我!”
“怎么会不记得,每一个来过的人,我都会记得。你们啊,都是追梦者。”男人朝着天空感叹道。
何诗璐噗嗤地笑了笑,多么简单的一个诠释。
为爱复杂了整个青春甘愿自己烧成灰也要飞扑向他的她,在大叔的眼里,不过是个追梦者。
“每一个来这里许愿的人,都会被记录他们许下的愿望,等到实现的时候,他们会再回来还愿。”男子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放在了许愿箱旁的桌子上。“我们这里总是有小情侣,事后回来找对方许的愿。”
“早些年的,都在这里了。来我们这里许愿的人,只要是怀着虔诚的心,不要太过分,大部分还都是能圆满的。要是说能摘星星月亮啥的,那肯定不能实现啊!”
男人喋喋不休地讲着,像是将一天的乏累都释放了出来。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有的感情芥蒂何诗璐也已经完全放下,能原谅的,被原谅的,统统不重要了。
但是,她很想知道,那个时候,姜宇卓到底是怎样的心态。
她不想在接受他的心意之前,仍有某个人的影子摆在他们中间。
即便多怕自己看到那人名字,或者跟那人相关的字句,可好奇和嫉妒在作祟,都促使她必须要完成这件事。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何诗璐按照日期翻了几页,便找到了自己许的愿:希望,他能喜欢我。
又翻了两页,看到了张硕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莞尔一笑,那个时候,他们是那么单纯,只会想到喜欢,在一起
薄薄的纸页在她两指之间飞快地翻过,眼见本是厚厚的册子被翻去了一截,何诗璐才看到了姜宇卓的名字。
她,心想事成。
何诗璐的眼眸瞬间就湿润了,泪水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姜宇卓的心愿就是这样,不计较她的心事是哪一个,不换算会有多少个,简简单单五个字,便包含了他全部的真情。
何诗璐抹去了激动的泪花,回眸偷偷瞄了眼站在许愿树下,驻足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许愿牌的男人,皱着眉带着小情绪,却还心甘情愿满足她各种无理需求的他。
原来当年,他的那个别有深意的笑容,不是在笑她傻,是因为他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写下要她心想事成。
他什么都知道,对她的爱也不只是说说而已。
“找到了吗?”那个工作人员看到何诗璐喜极而泣的样子问。
“嗯。”何诗璐心满意足地笑笑。
男人看到她的笑脸,也跟着满意地点点头。
他顺着何诗璐一眼深情目不斜视地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树下还有个人。
落日的余晖温柔了那个青年挺拔的身姿,男人会心一笑,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美中不足的是,井轩的何诗璐没能翻阅到,虽说不是刻意的要看,但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何诗璐将册子归还给那名工作人员,“大叔,谢谢您。”
男子接过冲她摆摆手,笑而不语,转而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何诗璐一身轻松地走到树下,对快站成化石的姜宇卓说,“走吧。”
“这就走了?”姜宇卓不明就里。
不是说好了,到这里就给他一个答复么。
“那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要住这儿?”
“你还没回答我啊!”姜宇卓又掏出了那枚戒指,在何诗璐的眼前晃了晃。
“回去再说吧,我都饿了。”何诗璐想耍赖,却被姜宇卓一把拉住。
“我不管,反正那些对你企图不轨的人,都名草有主了,你只能跟了我。”他耍赖似的,把戒指往何诗璐的手上那么一套。
指肚多了一份沉甸甸的重量,何诗璐的心也随之一紧,无名指上的那只戒指像是吸附了魔力般,紧紧地将她套牢。
姜宇卓顺势滑下手,与她十指紧扣。
“瞎折腾一天,不饿才怪,回家我给你做饭吃。”
“……喂,姜宇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总给女孩子做饭吃?”
“才想起来管,晚了!”
“你!那戒指我不要了!”
“你敢!”
“……”
他们相伴而来,相携而去,吵闹的声音惊动了山间的灵气,掀起一阵微风,许愿树上悬挂的牌子飞的飞,落得落,竞相碰撞,好不热闹。
蓦地,一个牌子反过来,上面写有“你要幸福”,落款是井轩。
每个人的幸福其实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稍勇敢的跨越那一步,就会迎来海阔天空。
转身,终于预见爱情的他们,将会携手风雨与共,同舟共济,走过风调雨顺的春季,繁花似锦的夏季,硕果累累的秋季,白雪皑皑的冬季。
走过一个又一个彼此相拥,看尽繁花落幕的四季。
“姜宇卓,你再重新认真的追我一次好吗?”
“若以一生一世做赌注,无论多少次,我都绝对不会输!”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主线的番外结束了,下一篇是苏颜和周继洋的。
☆、你如歌是我的终曲1—苏颜周继洋番外
“苏副总,这是财务送来的……”
“搁那儿吧,待会我会看的。”
苏颜语气硬生生地打发走了助理,按下电脑的开关,屏幕顿时只留有一个图标在暗不见底的黑中一闪一闪。
她抬手揉了揉疲涩的眼窝,这已经是第五天了,她所谓的“离家出走”来抗议心中不满的第五天。
白天里吵扰不觉的偌大苏氏集团,到了夜晚却空寂寥落的厉害。
可在空能空的过她的心吗?
从得知要与古家联姻后,她每天都声嘶力竭地和苏家抗争,结果呢?设想中的奋力一搏,只换来了订婚提前。
苏颜拨开一堆堆的资料,终于翻到了那张订婚请柬的样本。
多么可笑,她身为当事人,女主角,却对此一无所知,反而是被别人丢来卡片通知自己的大喜之日。
苏家如此仓促的决定,苏颜怎会不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或许别的名门拿订婚这种仪式只当是走走过场,撑撑面子,该谈的项目该到位的资金自然水到渠成。
对于苏家和古家都不是一般的豪门家族来说,这无疑就是宣判了苏颜婚姻的“死刑”。
恐怕今生今世她都要与古皓杰捆绑在一起,成为古家当之无愧的少奶奶,直到她死。
死何其容易,可难的是活着。
况且她,苏颜,向来我命由我不由天,争都不争一下就要寻死觅活的事,她做不出来。
她其实懂得古皓杰的好,那个大她许多的男人处处维护她,拉开她事业的长度,也给了她生活的宽度。
可有句话说得对,有的人说不上哪里好,偏偏谁都代替不了。
古皓杰对她好,她心知肚明,但她就是不爱他。
任凭他再完美到无可挑剔,她还是死守心中的那一个说不上哪里好的人。
周继洋。
但,是从什么时候起,周继洋三个字就以星火燎原之势长进了她的生命里?
苏颜捏着那张请帖的手指,似乎被上面的烫金字体灼伤了般,火烧的厉害,她不屑地将卡片丢入了垃圾桶。
酸软无力的后背用力地靠向皮软椅子里,沉沉地合上了眼帘。
“我叫周继洋。”
半梦半醒间,砰然一声源自小小少年的自我介绍,响彻她的心灵,放佛凝成为她永恒的梦魇……
7岁的女孩,孤身一人离开生养她的父母,搬到了姨母家,开始了她长达十多年的寄养生活。
她亦步亦趋地小心维护和每个人的关系,讨得了何爷爷和姨母的欢心,谁知在走向何诗璐的时候,那只探到了半空中的手,没能得到相应的回应。
何诗璐拒绝了她。
眼睁睁看着从她视线里跑开的女生,苏颜心里说不出的羞愧感翻滚着。
但她必须还要硬撑下去,因为她没有别的去处了,如果连何家也不肯收留她,这个世界再不会有她的容身之所。
后来,她发现何诗璐和她想象中的不同。
那个女孩并不是恃宠而骄的女儿态,反而内心里有很强大的力量,但也有一点,她似乎不介意别人的眼光,所以那双空洞的眸光里,从来都没有她的身影。
苏颜很怕,怕长此以往,她的存在感越来越低。
所以她以针尖对麦芒的方式处处与何诗璐作对,企图提升自己在她眼里的地位。
就在枯燥的针锋相对的日子里,她渐渐发现了一个光一样存在的人,彻底燃烧了她的生命。
那个整日笑嘻嘻,无烦恼忧愁的小小少年,在其他人都对她熟视无睹时,会让她忘记孤单。
也只有在他的眼里,苏颜第一次发现了活生活色的自己。
可同样的,她的目光越来越粘着他温厚的身姿,再也无法抽离。
他会在运动会她开跑前,送去毛巾和水,又一边闲聊放松她紧张的心。
他会在其他同学对她议论纷纷时,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举起拳头以示警告。
他会在她游戏失败选择面对恐惧那刻,主动担当陪她身侧,做她简单的配角,免去了她的束手无策。
他会在她和何诗璐友情亮起红灯后,耐心站在她的身边,好话说尽聊表安慰。
也就是在花样年纪里,别的女生都追求颜值高身材好的男生时,偏偏如花似玉的苏颜只对体态稍胖的周继洋有感觉。
苏颜想,在最黑暗的一段人生时光,遇见一个能无所求甘愿倾心发光发热的人,那么,就应该张开双臂义无反顾回馈以爱的深,爱的沉。
所以,她严防死守各路妖孽靠近他。
只是吴依依的出现,让她第一次意识到了危机。
昔日的那个少年长大了,也懂得了风花雪月,也会对除她以外的女子笑的如沐春风。
可苏颜哪里能容得下凭空出现的女人来跟她争,她忍无可忍终于有了让她发泄的一个契机。
那日,古皓杰送她回校,恰巧碰到了吴依依和陈晓丁,两人对她是明朝暗讽。
“你不就是靠着何诗璐的背景和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还以为你多干净呢,没想到是第二个党佳欣。校花都不过是靠着男人包养的……”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击溃了吴依依未出口的后半句。
“这一巴掌是替你妈教训你要学会说话!”苏颜皱眉厌恶地拍拍沾染了吴依依胭脂粉的手心,好像那里粘着什么脏东西似的。
临了前,她没忘补充了一句,“吴依依,就你身上那半斤八两的肉,还出来嘚瑟,没有那个资本就别出来晒。记住了,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那种人!”
对于苏颜大闹宿舍楼的事迹,被传的沸沸扬扬,而另一个当事人古皓杰颇为尴尬。
苏颜没理会他的情绪,依旧我行我素。
因为她想从旁试探周继洋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
但迟迟都等不来周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