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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都显得无足轻重。
连日来,在何诗璐面前碰了几次壁,仍不死心的韩易风,再次向何诗璐发起了接近模式。
“我要喝水!”韩易风将手中的毛巾丢到半空中,最后落在了何诗璐的头顶,将她巴掌大的小脸裹了个严实。
何诗璐内心叹息一声,扯掉了头顶上的毛巾,由于摩擦起电,她的头发被带起了几缕,毛毛愣愣的,惹人喜爱。
她那天虽然挑明了和姜宇卓划清界限,但是对于他的话,她还是惟命是从,尽量避免和有事没事都凑过来的韩易风有过多的接触。
见她老老实实地要去给自己买东西,韩易风又犯起别扭,快几步地拉住了她:“你又不知道我喜欢喝什么,怎么买?我跟你一起去!”
“不就是买瓶水吗?有什么不会的,你不要总是跟着我。”
何诗璐挣脱了他握着半松不紧的手。
韩易风依然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边,不依不饶地问:“那你说说看,我喜欢什么牌子的,什么口味的?”
何诗璐懒得理他,心里犯嘀咕,这个大少爷可真不好伺候,她严重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才会要来这里找罪受。
他们的一拉一扯间,遇到了刚到场馆的高松。
“社长,你想喝什么,我正好要去给大家买水。”何诗璐摆脱了韩易风的纠缠,凑到高松身边问。
“什么大家啊!明明是只给我……”
“我去去就回!”何诗璐被韩易风吵得头疼,快刀斩乱麻,直接结束了对话。
高松对他们笑了笑,他和韩易风有过多年的交情,从未见过韩易风在女生面前,落得如此狼狈。
不远处更有发言权的文渊,一瞬不瞬看着韩易风跟小孩子似的闹脾气,亦是如此。与他心里更希望何诗璐的坚持能久一些,好治一治那个狂傲不可一世的混世魔王。
“哎,我说,你这个小丫头……”
出了场馆,韩易风本就不足的耐性被连日来的消磨耗的所剩无几,他加重了语气只为了能博得何诗璐的注意。
“我不是小丫头!”何诗璐却毫不客气,猛地转身呵斥他,差点撞到韩易风的怀里。
她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好吧,小狮子。”韩易风还是没出息的举起双手,表示妥协。
何诗璐疑惑地看着他,“你调查我?”
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她有“小狮子”的绰号的。
“也不是调查,就是想深入的……了解下,懂吗?”被抓包的韩易风委婉地措辞。
何诗璐对他的无赖十分无语,索性不再理他。
韩易风心急地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我带你去!”
何诗璐挣扎了几下,无效,只好任由他拉扯。
韩易风用老鹰捉小鸡的姿势,将她“拎”到了自己的座驾前,正好借此机会在何诗璐面前大肆地炫耀一番。
何诗璐对车子的品牌并不了解,只是因了姜宇卓他们,才勉强认识一个牌子。
不过,她还是看得出韩易风的车子十分的嚣张。
很少能在大街上看到过这种别具一格的设计,完美流线的车身,狂野不羁的光亮色泽,倒是和它神经错乱的主人有些相似,她不觉笑了笑。
韩易风见她笑了,心里笃定,所有女生都是爱慕虚荣的,包括她何诗璐,无一例外,更加坚定了他绝对会追到手的信心。
不过,笑归笑,何诗璐还是很理智地指出:“太夸张了吧你,前面不远不就有个超市,又不是搬家,还弄辆这么稀奇古怪的车!”
以为她是在故作矜持,韩易风不满地说:“何诗璐,你是真不认识还是装迷糊呢,这辆全球限量款的典藏布加迪威龙,怎么到你嘴里成了怪物了!”
他摸了一把爱车,像是母牛在护犊子一样。
这可是他众多私藏车中,唯一钟爱的一台,刚开进校园的时候,赚足了眼球,要不是为了她,他才不舍得开着它在校园这地方招摇过市。
“它是谁我管不着,倒是你,能别总挡在我面前吗!”何诗璐不愿和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
“带你去个地方。” 韩易风硬是将她拖到了车上。
“喂!”
何诗璐抗议无效的声音淹没在布加迪威龙的引擎声中,车子于路过的人们惊羡赞叹的神色中使出了校园。
汇入川流不息的车队后,韩易风通过后视镜瞥了眼悠闲欣赏街景的何诗璐,心气不爽不要命般,死踩着油门。
加足了马力的布加迪威龙毫不逊色地叫嚣着疾驰在马路上,在向何诗璐证明它不止是个怪物,而是多么的雄霸领航游走在奢侈品牌的前沿。
何诗璐拉紧了安全带,表面依旧不露声色。她没什么好畏惧的,更不能在韩易风面前露怯,她知道韩易风正等嘲笑她的柔弱。
她不想给他取笑的机会,硬是较上了劲。
韩易风发觉自己的胡闹并没有换来何诗璐半点惊心动魄的焦虑神色,不甘心的又打开了车棚,顿时凉风从四面八方一拥而进,何诗璐的头发也于强大气流中乱舞。
她不得不佩服韩易风选车子的眼光,想必这辆车子轻极了,才会在其它车笨重地龟爬时,任意妄为地穿梭其中。
于内心中实属无奈地叹息,她伸出手拢住了自己的头发。
那一声轻叹,落在韩易风的心头,好似童年母亲抚摸他脸的温暖手掌,不自觉地,韩易风降低了速度,踩在油门上的脚,渐渐松开。
狂野的布加迪威龙,总算有惊无险地停靠在了人烟稀少的,一处庄重无比的类似别墅门前。
何诗璐下了车看到门口上方悬挂的商牌,这才恍然明白,韩易风为何说她不懂他要的牌子和口味。
这是家专售红酒的店铺。
一楼的半间店面里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红酒,这些陈列在屋子内部昏暗地方的瓶子里,暗红的液体令人看了就发憷。
“韩少,今天还是老样子?”
两人落座后,店长亲自过来招待,熟稔地问道。
何诗璐斜睨着韩易风,见他食指轻轻地敲击着玻璃桌面,似在斟酌。
“不……就Vodka好了。”等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场,韩易风扬了扬迷人的双目,对上了盯着他看很久的何诗璐自说自话:“你可算是正眼地瞧了我。知道我为什么点Vodka吗?因为它属烈酒……醉了的人,才能做更疯狂的事!”
他痞痞地笑了下,露出一排洁白光亮的牙齿,闪的何诗璐头晕。
“我看,疯狂的你,醉后不是人!”想起刚刚那些躲闪不及的车子,被韩易风甩掉很远后,依然愤怒地鸣笛,何诗璐就闷闷地摇头。
这家伙,绝非人类。
韩易风慢条斯理地尝酒,何诗璐就在一旁默不做声的等。
时光慢慢流散,店内的低沉的音乐回荡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周身,何诗璐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这闲适安逸的光景催眠。
这时,门口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凌乱而又夹杂着怒气。
何诗璐顺着韩易风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双眸回望,是姜宇卓和张硕带着几个人用“闯”的方式,走进来。
明显,门口侍卫没拦住。
姜宇卓没理会韩易风,应该说从进门的一刹,他的视线中只有那个因他的出现而略显慌乱的女生。
“何诗璐你长脑子了吗?我前几天刚和你说过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姜宇卓一把拉起了还在怔忪的何诗璐。
何诗璐没站稳,重重地撞在了他常年锻炼有佳的坚硬胸膛上,肩膀处传来阵阵疼痛。
“你……”
“我带你回去。”姜宇卓低沉的沙哑声从何诗璐的头上倾泻而下,带着些许温柔,又有半分隐忍。
何诗璐明知无力却也还是象征性地挣了挣被抓牢的手腕,她讨厌情绪不明的姜宇卓,甚至能感到他的关心和介意,但对他来说即使失误产生错乱的情绪,也要克制的将它隐藏很好。
韩易风喝也喝够了,看也看够了,站起身来,拉扯整齐了衣服下摆,凑到何诗璐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下一次带你去个更隐蔽的地方,把你藏起来。”
“好。”
他绝对是故意的,何诗璐也欣然地愿意陪他演戏,也许只是为了气气姜宇卓,逼他敢于承认自己的心声。
在姜宇卓每一寸寒意的冷眸都要凌迟了谁的神色中,韩易风大笑着走开。
他的座驾刚飞奔而去,姜宇卓便松开了何诗璐的手,恳求的语气说出:“我希望你能懂得爱护自己。”
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片死寂沉沉。
何诗璐耳边还在回响姜宇卓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懂得爱惜自己,她何尝不懂,这么多年来,她将自己原地束缚,坚固的内心树立起重重围墙,又建立了层层防线,为了不就是能成为姜宇卓喜欢的那种独立自主的人。
可是,她换来了什么?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中,她得到的远远比失去的多,他仍然看不到她的努力,还对她说,她不爱惜自己。
最讽刺的莫过于为了想听笑话的人,千方百计学那些令人捧腹大笑的段子,最后换来他一句:“我喜欢冷笑话!”
早有先见之明的张硕幸亏没搭乘他们的车,不然准会被火药味十足,一点火星都能毁灭的环境里窒息。
何诗璐不肯再和男生们去餐厅吃饭,倒不是为了和姜宇卓置气,本来他们就没有和气过。
她已经从篮球社退出,任凭高松和赵舒影如何相劝,她都坚定地回绝了。就算不是为了能让姜宇卓顺心,也不想成为别人眼里不省心的人。
闲下来的时间里,她突发奇想,想要学做饭。从超市里买回来一堆食材后,按照网上教授的详细的步骤,在公寓里做了几样小菜。
做好后,又精包细裹地装进了保温饭盒内。她打算送去篮球社,一来是想让篮球社的人帮忙试吃,在一个也是为了报答高松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
从高松那里听说何诗璐再也不会来篮球社时,韩易风的心凉去了半截,整日没精打采的,他想不出更好的借口既能来靠近何诗璐,又能维护他死要面子的自尊。
文渊劝他别费心思了,离军区的人远些,玩的过火到最后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被文渊苦口婆心相劝到发疯的韩易风,正处在焦灼的进退两难的时候,何诗璐如同天仙下凡降临在他面前,着实一解他几日来的相思之苦。
看了他如饥似渴的神情,文渊彻底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韩易风注定是要栽在何诗璐的淡漠疏离中。
“你来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敢跑没影!”韩易风惊喜中又有半点怨气。
何诗璐看了眼他身边的赵舒影喜悦的神情又黯淡下去,她知道赵舒影是喜欢韩易风的。在她来之前都是舒影打理韩易风的琐碎事情,她想不通如此孤傲的女生也会对韩易风这种没正型的男生倾心。
感情的事,谁又说得准呢。就好比她对姜宇卓的痴心一片,旁人也不会理解。
“我们又没很熟,为什么要告诉你!来来来,大家都饿了吧,快来尝尝我做的菜!”何诗璐刻意越过了韩易风。
她难得热情的招呼所有人,男生们早就摩拳擦掌了,一股脑儿地全扑过来,眨眼的功夫,饭盒就被打开。
何诗璐看着他们争着抢着吃,心里的满足感膨胀的厉害。如果不是姜宇卓的那句话,她还真想继续留在这里,感受她不曾珍惜过的感动。
“你们几个臭小子,让开,全都是我的,谁也不许碰!”韩易风也